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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谢掌柜，多谢掌柜。”着对方便跪下又要磕头。

    白芸抬示意了一下，秋石立刻上前拦住，“不必言谢，你该晓得，这次对霓裳的生意影响了多少，我不索赔，也不过是因为查清了你家的事情，知道你所言不假，我体谅的是你老母，而非你。

    所以为了保证你离开后，不会再对我不利，你也许签下一张文书，内容便是承认里受人指使，盗取霓裳招牌菜秘方，损坏店内存的菜，酒，布匹等。

    你虽然来铺子里的时间不长，但想必也多少晓得一些我的性格，所以你大可以放心，我了放你走，就不会以此给你下套，再送去官府，只是我需要留下一些证据，让你以后就算有心也没有胆量做什么。

    你清楚的，因为有过之前的事情，我不可能再完全相信你一句感谢了。”

    “的自然是明白，掌柜能免我赔偿，还替我救出老母，让我二人离开，的已经万分感激，掌柜的顾虑的清楚，当然不会多心！”对方也是没有多言语，白芸拟好了文书，便让他签字印了印。

    便安排人送他去城郊，等着文竹将他老母救出来，送去和他汇合。看着人走了，秋石放松下来，依旧是平日里那副懒散的模样，“在店里装狠，转头又是副善人模样，我以为这种事情，你是绝对不会容忍的呢。”

    “确实不能，但是穷寇莫追，虽然他不是穷寇，但也是一样的道理。到底他是因为老母生病缺钱，才做了这样的事情，而我不喜欢用不忠心之人。

    我在铺子里一直和善，与其他人的关系处的甚好，但到了这样的时候，也自然是要立威信的，免得以后再出这样的事情。

    在店里这一出，一是为了吓唬他，找到背后之人，不然他送去官府又有什么意义，人家照样可以寻找别的人，继续做这件事。二来也就是给店中的人提个醒，不要再起什么心思，一举两得，不也挺好。”

    “女人实在是可怕。”秋石着还摇了摇头，一副感慨的模样。

    白芸对此也只是耸了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模样，不过是生意上的段而已，这点程度，哪里算的上可怕，孩子还是太年轻了。

    回到王府的主屋，商陆倒是不在，他没什么社交圈子，若是不在王府，也就是在皇宫或者霓裳。因为自己昨日同他了，今日要处理一下，最近发生的事情，不一定会在霓裳，所以他应该不会去店中。

    所以此时他不在府里，那就只有可能去宫中了，如今皇上已经是灯尽油枯，朝中众臣也纷纷上书，称东宫无主，希望皇上能早日重立太子。

    不过皇上对此一直不立，也不不立，饶是重臣跪满地，他也只是单支着脑袋，一副疲惫的模样，自己乏了，都退下吧，若是不愿退的也随意，何时想走了，自己起身走便是。

    这些老臣年岁都不，哪里跪的住，而且皇上虽是身体愈发不行，好几天也未必上一次朝，但他如今还在位，那就一日是皇上，这终究是他的国。

    话已经到此等地步，他们不走，还坚持跪着，便是给皇上难堪，更何况他们这些人的身子，怕是跪不了多久，就得昏过去。

    此事皇上能此话，那就是很生气了，到时候人一倒，指不定皇上‘体恤’一下，就让人告老还乡调养身心了，到时候岂不是得不偿失，所以权衡之下，只能作罢。

    虽皇上是没松口，但最近召众皇子入宫的频率却是多了许多。往日许多皇子都是无事不召的，但最近也都时不时的被喊进宫去，连商陆这个才回京一年的闲散王爷，都没有避免。

    商陆倒也没瞒过白芸，每次也都如实了去了宫里，具体事情是否清楚了，白芸也不大清楚，但也都有，大部分时间都是就这最近的一些折子，来问一些问题。

    白芸瞧着这像是在考察各皇子的能力，但起来也是很奇怪了，哪有这么广撒的，这留在京城之中的皇子其实也不算少，尤其是这段时间，又回来了几个。

    这剧情其实在书中也有提到过，不过是一两句话。白芸觉得知子莫若父，江策是怎样的性格，皇上不可能看不清，可在此时，却这么做算不算是将江策逼上逼宫之路的最强推？

    当然江策性格敏感多疑，段阴毒，那是他自己的问题，白芸也无意为他开脱什么，但若真的想到皇上也是踩着宫斗的鲜血上的皇位，该不会他想用这种方式，将大家都卷进来，挣个你死我活，最终决出胜者吧？

    白芸觉得自己这想法太过阴暗了些，但历朝历代的上位史记，却多的是阴暗，让她不得不产生这样的怀疑，尤其是现在迟迟不立太子，又考察众皇子能力，看似是为了选一个合适的继位者，可这种时候做这样的选择。

    只会让大家开始厮杀，将本藏在暗处的事情，渐渐都搬上台面来，到时候死伤都不会少。

    因为对于这一部分描写十分少，白芸看书时，只觉得江策一心得势力，明明皇上的遗诏上写的是他的名字，却因为逼宫，失去了这个会，实在是讽刺可笑。

    可当她此刻身在局中时，才发现，任何人，哪怕是恶人，都不会无缘无故去做这一件事的。

    商陆此时又不在府中，白芸心中也是有几分紧张，白了，她不愿商陆卷入宫斗之中，就像是商陆不希望她太多参与这些事情一样。

    但同样像商陆劝不住自己一般，自己也劝不住商陆，最重要的是，皇帝召见，也不是他想不去，就能不去的，装病终究不是长久之计，毕竟宫中太医众多。

    那次不过是因为事情敏感，流言众多，商陆能够借此大发雷霆，让太医近不了身的同时，别人也能够理解他这份心情，不然分分钟就穿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