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终局【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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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历2020年12月4日,帝国。

    帝都通讯总部……

    【画像识别完成,任务已知悉,对目标人物的寻找从现在开始。】

    机器音消失的一瞬间,巨大的数据流如千军万马般涌入了帝国所有被网络覆盖的各个角落,以百分百的全速运行进行了全国的人脸侦查比对。

    与此同时,所有人的手机都在同一刻响起,开发现是一条寻人启事,赏金丰厚。

    山雨站在巨大的中央控制室里,长眸中倒映出屏幕上的深蓝色字符,身价也以火箭上天的速度飞速下跌。

    半个时后……

    一架黑色的直升机降落在了燕城郊区的空地上,舱门被人开的同时,迈下一条被西服裤包裹完美的长腿。

    “山先生。”迎接的人弯腰,恭敬的向从飞机上下来的人问好。

    山雨微微颔首,眼中含着冷静睿智的光:“人呢?”

    “在休息室。”引路的人简明扼要的:“老人家是被人在离这里不远的森林公园发现的,他似乎有语言障碍,无法正常沟通。”

    话间已经到了休息室,鹤发须眉的老头一身布衣,他在看见山雨的一瞬间立马激动的站了起来,紧走了几步后,又有点犹豫的停了步。

    不敢认。

    山雨曾他和原主长的一样,但面前这人……

    男人一身笔挺西装,气宇轩昂的样子,不提他那股惯有的上位者气势,就他这昂藏的身姿和那张五官深邃的脸,就无法让人将他和原主联系起来。

    也是,原主被山雨附身的时候,只有十八|九岁,他虽和少年时期的山雨长的很像,但真实的山雨已经是个二十七岁的青年了。

    姿容,气度,给人的感觉都很不一样。

    最起码在哑巴爷爷的印象里,被山雨附了身的原主是个气质温和的翩翩公子,不像现在,让人敬畏觉得难以接近。

    山雨收敛气场,伸手将面带纠结,神色很是无措的老头拉到怀里拍了拍,笑道:“爷爷别怕,我是山雨,从现在起你安全了。”

    ——回天空之城。

    山雨将哑巴爷爷安排进了家里的药庄,那里远离城市喧嚣,种着漫山遍野的药材,环境适应起来相对简单。

    回家,免不了被升堂。

    山父将十几张报纸齐齐摔在山雨面前,冷眉问他:“你好端端的发什么疯?上百亿的市值没就没,你是在拿家族的基业开玩笑是不是?还有这个和你长的一模一样的孩子是怎么回事?你知不知道家里的电话都快被爆了?现在到处有人你有了私生子,你妈给你挑的联姻对象也都黄了,你想干什么?翅膀硬了想造反是不是?”

    “哎呀,老公你先别生气,咱们儿子一向稳重,这样做肯定是有原因的。”山母拉着发脾气的山父劝了几句,柔声问山雨:“这个孩子是怎么回事?”

    山雨承应的爽快:“是我的骨肉。”

    山父横眉指他:“混账东西!”

    山母晕了一下,又问:“那孩子的母亲呢?是谁?”

    山雨是家中独子,又早已接管家业,他的婚姻大事不是一个人的事,这个问题要好好回答。

    实话实与编造谎话都会遭到反对,理由很简单,荒唐且门不当户不对。

    山雨沉默,被关到祠堂罚跪。

    天空之城的冬日相对和暖,但夜里还是有些冷。

    山雨躺在自家母亲偷偷送来的棉被里辗转反侧,握着一块布放在鼻尖轻嗅。

    上面似乎还残留着晚秋的味道,很淡很好闻的泽兰香。

    “晚秋……”

    你到底在哪儿呢?又或者,你有没有穿过来呢?

    此刻与天空之城足有千里之隔的边疆无人区……

    晚秋靠着崖壁抱紧怀里哇哇大哭的包子,害怕的看着将自己围起来的几个奇装异服的年轻男人,抓着一把沙子嗫喏道:“你!你们要干什么?我!我不认识你们!起开!都起开!”

    头的男人身高腿长容颜风流俊逸,他半蹲到晚秋身边,拿着一把长枪抬起他的下巴,点儿浪荡的呦西了一声,“看这脸白的,嫩的都能掐出水来了,你从哪儿来的?怎么在老子的地盘上?”

    旁边几人哈哈大笑:

    “老大你不是正愁没老婆么?他肯定是老天爷送给你的,哈哈哈!”

    “还送了个孩子!哈哈哈!”

    “那为啥子不多送几个?一个哪儿够分啊?哈哈哈!”

    晚秋害怕,他将手里的沙子往面前男人的脸上一扬,扭头就跑,一摔。

    “我C!”男人揉着眼,大骂:“把这个贱|人给老子抓住绑回去!草!看老子不干|死他!”

    半个时后……

    晚秋被男人抗的扔在了一间楼里的床上,他哭着躲到墙角,哀求道:“求你别伤害我!我夫君是天空之城山氏制药的总裁!他叫山雨!你找他来!他会给你钱的!”

    晚秋着就掏出怀里写了字的布给男人看,被扔到脚下一踩。

    “我不识字,看不懂。”男人嘻嘻哈哈的上床,压着缩成一团的晚秋到身下,扯扯他的衣襟,拽拽他的长发,笑道:“你是男是女?怎么头发这么长?还穿的这么怪?”

    晚秋胡乱的挣扎,哭喊:“夫君!夫君!”

    “哈!你还挺有情调,乖,喊老公。”男人似乎以消晚秋的抗拒为乐,他言语间占尽便宜,肢体上倒是没有过多接触,笑道:“我叫风战,你叫什么?咱们处处,做夫妻怎么样?我好久没开荤了,急需一个老婆用,你要是缺男人,我把自己送给你怎么样?”

    名叫风战的男人言行浪荡,晚秋不甘受辱,试图咬舌自尽。

    “我靠!这么烈?!”

    风战手指用力,咔的一下就把晚秋的下颌卸了下来,看他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越发来了兴致,笑嘻嘻的对泪眼朦胧神色惊恐的晚秋道:“你死了也挺好,我还没睡过死人是什么滋味呢。”

    晚秋从未见过如此禽兽不如的人,流着泪风战,不痛不痒跟在棉花上似的。

    风战当这是调情的一种,扣着晚秋挣扎的腕子附耳,恶劣的笑:“想让老子上你,你就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