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成欢一噎，叹道，“秦应寒，别人误解沈承颐也就算了，你这个拥有主神记忆的人，难道也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吗？

    “在我进入那个位面之前，他就只是以文字的形式，存在于之中。”

    “在我进去之时，他和那几个女人的关系，还没有来得及进展。”

    “就包括他丢下我，深夜去见白雪情的那一次。有一半原因是我撵他走的，还有一半的原因是受原主记忆的影响。”

    “总的来，其实他这个人……”

    “成欢……”秦应寒断了她的话，语气淡淡，“我就只了一句，你需要这么迫不及待的为沈承颐维护这么多吗？”

    成欢：……

    果然……

    男人也有心眼儿的时候。

    “我没有着急着维护他，我只是在事实。如果你不喜欢听这些话，我以后不就是了。”成欢有意将声音缓和了一些。

    秦应寒没再开口。

    他垂着头，漫不经心的吃着饭，但从表情中不难看出，他的心情不太好。

    成欢自知理亏，也知道秦应寒此时心中酸涩，但却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

    想了想，讨好的夹了一筷子他爱吃的菜，放在了他的碗里。

    秦应寒微不可闻一叹，平静的望着她，道：“成欢，你不需要这样做的，我还是更喜欢原来的你。”

    成欢也捉摸不透他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问道：“现在的我，你不喜欢了吗？”

    秦应寒道：“也喜欢。”

    成欢皱眉……

    秦应寒的话太过高深莫测，她无法完全理解。但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又不好意思问他。

    秦应寒望着她愁眉苦脸的模样，轻轻笑了一声，道：“心思倒是多了，但智商却是没见涨。”

    成欢辩解道：“那是我最近的属性点全加力量和美貌上了，没有加在智力上。”

    秦应寒道：“的好像你加了智力就有用了似的。”

    成欢瞪他道：“不击我，你会死啊？”

    秦应寒剑眉一挑：“会不快乐。”

    成欢：……

    几句斗嘴之后，气氛终于再次轻松了起来。

    秦应寒放下筷子，微垂着眼睫望着成欢，解释道：“现在的你，虽然也很好，甚至比起之前，更加的有人情味儿。但是，相比以前，却少了几分的洒脱和恣意。

    “如果专情只能给你带来烦恼，我宁愿你永远是那个没有心的坏女人。”

    “成欢，你不欠任何人的，更不欠冥夜的，你不需要去偿还谁，你只需要做好你自己就行。”

    “并不是每一个位面的攻略对象都会真心实意的对你，学会保护自己，才不会受伤。”

    成欢道：“我怎么感觉你是在暗示什么？是不是我接下来的任务，会很难？我会过得很凄惨？”

    秦应寒道：“不会。”

    成欢想了想，问道：“如果我没有遇到萧然，如果我没有改变，现在也就不会再坐在你的面前了。

    “我回来，你……不开心吗？”

    秦应寒道：“但你也同样也给我带来了痛苦啊。”

    成欢惭愧的道：“对不起，我当时只从自己的立场出发，忘记了去考虑你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