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那些被她攻略过的男人，体内都有残魂碎片，那些残魂碎片也都是由一个元神分裂出来的，但是……

    对于他们来，他们又都是一个完整的个体。

    当初前四个位面留有遗憾，她让冥夜重塑位面弥补缺失。所以，秦应寒才会知道她是任务执行者这件事。

    他也是唯一一个知道的。

    他都无法接受，那么，眼前的慕修寒就能接受吗？

    还是，他只是表面上风平浪静，其实心里早谋划着如何报复她？

    慕修寒没有立即回答。

    削薄的唇，紧紧抿着，深邃的眼眸，像是进入到了黑夜的苍穹，深沉得有些可怕。

    沉默了半晌后，他才哑声道：“你的第一个男人是我，最后一个男人也是我，这就够了，至于中间发生了什么……”

    他黯然无奈一叹，“追究那些又有什么意义，只会徒增自己的不甘和愤怒罢了。就像秦应寒当初所的一样，等你做完所有的任务，我们这些残魂碎片汇聚，也算是以另一种方式继续跟你在一起了。”

    成欢：……

    虽然这话听起来很伤感，她是她为啥感觉自己很渣很海王？

    “你和充俊楚分了？”慕修寒突然问道。

    成欢一愣：“什么？”

    慕修寒的话题转变的太快，她一时没跟上节奏，待到反应过来时，却见慕修寒又将视线投向了落地窗外。

    看上去，已经没了要听她解释的意思。

    成欢觉得无趣，自然也不会再回答这个问题，于是问道：“你算跟我在一起吗？”

    她喜欢直奔主题。

    若是慕修寒答应了还好，若是他敢不答应……

    葱白的手指悄悄触上右腕戴着的「问情」，成欢暗暗咬了咬牙。

    他要是敢不答应，她睡也要把他给睡服了。

    最后一个任务了，不管用什么下九流的手段，总之，就是不能失败。

    慕修寒收回视线，淡淡道：“不算……”

    成欢：……

    “可能吗？”慕修寒故意顿了好长时间，才把后面的话补全了。

    成欢皱眉瞪他：“逗我玩很有意思吗？”

    慕修寒道：“是你自己没脑子，我不仅体内也有冥夜那狗东西的残魂碎片，还熟悉你的一切，怎么可能会娶别人？”

    成欢道：“但你以前也没有表现出对我有好感的意思啊。”

    慕修寒道：“一周前你就把我糟蹋了，不也是没半点儿要对我负责的意思？”

    成欢：……

    这道坎，是过不去了？

    有这么记仇的男人吗？

    “我现在就对你负责，明天你就跟我回去见家长。”成欢道，语气不容拒绝。

    慕修寒道：“你和充俊楚分手，怕你外婆接受不了。所以，拉我过去凑数，是这个意思吧，成姐？”

    成欢摸了摸眉毛，讪讪笑道：“你也可以理解为我爱上你了嘛。”

    慕修寒的脸上并没因这句话而有什么表情波动，如墨的眸黯了几分。

    他一瞬不瞬的凝视着成欢，沉声问道：“你会吗？”

    成欢道：“感情是可以慢慢培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