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欢垂着头，一言不发。

    该的，她都已经了，这也算是变相的表白了，至于慕修寒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她有些不敢去看。

    甚至，她都已经开始在后悔刚才出那样的话了，显得她很不矜持。

    也很没面子。

    慕修寒轻轻叹息，伸臂将成欢揽在了怀里，把她的脑袋按在了胸膛的位置，问道：“成欢，你听到了什么？”

    成欢道：“你的心跳。”

    慕修寒问：“还有呢？”

    成欢道：“没有了。”

    慕修寒：……

    默了半晌，他道：“你没觉得它跳得很快吗？”

    成欢疑惑的抬头：“所以呢？”

    慕修寒没有回答，如泼墨般的眼眸里，盈满了成欢以前从未看到过的温柔缱绻。

    一贯都是清冷而睿智的眸，此刻像极了沐浴在光中的浩瀚大海。

    眼底，是一望无际的情深。

    成欢怔然，有些怀疑自己的眼珠子又出问题了。

    “成欢……”慕修寒低低唤了她一声，磁性的嗓音，染了一丝情欲的沙哑，“我现在没疯没傻，头脑也很清醒。所以，我此刻在做什么，我心里十分明白，也完全是遵从自己的内心想法。”

    “你……明白吗？”

    成欢有些茫然：“明白什么……唔！”

    她话音未落，已被他用薄唇堵上了柔软的双唇。

    成欢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视线中，他闭着双眸，睫毛纤长卷翘，根根可数，就像是撩人心尖的扇子一般。

    他……

    正在吻她？

    思绪回神，成欢仿佛明白了慕修寒前面话中的意思，可又有些不敢确定。

    难道她技术超好，让他一夜定情，爱上她了？

    “又瞎想什么呢，这么不走心？”慕修寒轻轻撕咬了一下她的粉唇，嗓音有些含糊不清。

    成欢推开了他，迟疑道：“你……喜欢我？”

    慕修寒被她这话气笑了，意犹未尽的舔了舔薄唇，反问道：“不然呢？”

    成欢道：“既然喜欢我，为什么后来不去找我？”

    慕修寒黯然叹息，道：“你一声不响的偷偷跑走了，我以为你是讨厌我，恨我，不想再见我。成欢……”

    他抬手，大拇指摩挲着她光滑细腻的脸颊，问道，“还记得南宫辰跟你过的话吗？”

    成欢诚实的摇头：“每次回到空间后，都会弱化情感记忆，甚至会清除一些无关紧要的记忆。所以，有很多事情，我都没什么印象了。”

    慕修寒道：“不记得那个狗男人也好。”

    成欢：……

    慕修寒再次轻叹一声，解释道：“我所中的药，并不足以让我丧失全部的理智，鲜血和疼痛会让人清醒。所以，只要我愿意，是可以不受控制的。”

    “就像南宫辰当时所做的一样，拿刀子划开皮肉，便自然就会清醒了。”

    “我本来是算这么做的，只是……没想到你会撞进了我的怀里。”

    “我不是圣人，做不到坐怀不乱。”

    “身中迷药，又拥着自己喜欢已久，垂涎已久的女人，所以……就失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