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暗卫‘姐姐’好甜呀 17
空奚在男人消失的瞬间便醒了。
她不问他去了何处,也不想知道他为何能凭空消失。
毕竟她也有秘密。
若他想了,自会告诉她。
妄衍出现在床边的一瞬间,看到的便是这样的画面:
少女神色暮霭的盯着他方才躺过的位置,眼中带着他看不懂的情绪。
他忽然有些慌乱,心中再次蔓延出一阵刺痛。
绝情蛊毒已经被激活,他方才未能弄死那毒虫,此刻只要对她稍微心动,便会受到噬心之痛。
妄衍忍着痛楚,深深地看向空奚,“我吵醒你了?”
空奚摇摇头,“我好困啊,快睡吧。”
男子轻声应下,重新躺下,将少女娇软的身体搂进怀中,轻拍少女的脊背,哄她睡去。
……
次日……
空奚难得的睡了这些日子来的一个安稳好觉,醒来时,她不自觉摸向身旁的人。
冰凉一片……
她微皱眉,迷蒙的睁眼,四处找男人的身影。
“阿楚?”
没人应……
她起身换好衣裳,恰巧碰到进门的赵嬷嬷。
“姐今日醒这么早呢?身子可有不适?”
空奚摇摇头,“没有,让嬷嬷担心了。”
赵嬷嬷如今已是花甲之年,早到了可以颐养天年的时间,她的子女也已成婚。
爹爹提过让她回家养老,派人去照顾她。被赵嬷嬷拒绝了,她要看着自己成婚。
想到成婚,空奚不自觉勾起甜丝丝的笑意。
只是不知那人是不是去筹备提亲的事了,也没给她声招呼便离开了。
她还没将金库给他呢。
赵嬷嬷见空奚对着梳妆镜傻笑,眼神古怪的看她,“今日可是有什么开心的事?”
空奚抬头见赵嬷嬷狐疑的盯着她,尴尬的咳嗽一声,面色微红,“嗯。今日心情好。”
“嬷嬷不用为我梳头了,让秋叶来吧,您去歇着。”
赵嬷嬷佯装不高兴的拿起梳子,一下一下的将空奚一头黑发梳理得垂顺,“嬷嬷是老了,也不至于连束发这样的事都干不了。嬷嬷还等着姐成婚时,为姐绾新娘髻哩!”
今日不用去学堂,也没什么要紧的事,两人有有笑的闲聊着。
——
妄衍清回了楚柏衍的住处,和空奚待在一起,他无法控制那蛊虫,只得暂时先离远些。
若是那蛊虫被激得发狂,很可能被引爆,会伤到奚儿的。
好在之前在屋里找到的养心丹药,服下之后,可以暂时缓解那种钻心蚀骨的刺痛。
他正静坐调息,房门被敲响。
“阿楚大人,老爷找你。”
妄衍睁开眼,“这就过去。”
——
“阿楚来了,昨日多亏你及时救了悦儿。我记得你昨日休沐,怎会去那处?”
空稷良眯着老狐狸的眼,锐利的盯着妄衍。
妄衍面容沉冷的看向他,“过湖边酒屋买酒,碰巧遇到。”
游湖边有个酒屋,暗卫们都喜欢在那里买酒。这个空稷良倒是知道的,派人一查便知是否属实,楚柏衍没必要骗自己。
他暂且信了,呵呵笑道,“嗯。这几年劳累奔波,回来喝酒放松放松也是应该的。你知道我一向很看好你,如今国泰民安,我算给你调换职务,不知你意下如何啊?”呵。
调换职务?
妄衍心中冷笑,这老狐狸近几年靠着楚柏衍弄死了不少敌对党派。
在朝廷更是一家独大,真真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
此刻提出变动,必然不会安什么好心思。
他语气平淡,“但凭老爷安排。”
“阿楚可有想去的地方?如今训练营都是你在管理,可想继续待在府里?”
空稷良死死的盯着妄衍,若他有一丝异样,便要做出最坏的算。
妄衍神色自若的看了空稷良一眼,垂眸谦卑的道,“在外做任务很好。”
也就是,以后不想待在府里了?
空稷良从就养着楚柏衍,自认为十分了解他的性子,从不奸滑。
先前对悦儿不敬,他也解释了,是因为自己让他尽心照顾,满足悦儿的一切要求,哄她开心。
他并未对悦儿有任何心思。
起初他是不信的,可这些年,看着这人像个杀人傀儡一般听话,他又有些信了。
即便如此,他也还是给楚柏衍服下了绝情蛊毒。
一条杀人的狗,是不需要情感的。
听话就好……
他转念想到楚柏衍掌握了太多的秘辛,若跑远了私下勾结对他不利……
空稷良压了一口茶,“嗯。但今日府里恐怕不太平,需要你在府中坐镇才好。这是暗卫令牌,往后你便继续做暗卫长,留在府里吧!”
妄衍麻木的点头,收好暗卫令牌,退出了书房。
走出去,他唇角微勾,他就知道这老狐狸不会顺着他的意思来。
在府里做暗卫长?
很好,正中他下怀。
——
应付完空丞相,妄衍快步回了楚柏衍的屋子,现在大白天四周都有人盯着,闪现有点太明目张胆。
他只好先回去,然后才去找空奚。
空奚就像和妄衍有心电感应一般,将丫鬟都弄走了,在房间边看话本子,边等着男人回来。
“唔!”
看着突然出现的男人,被他偷袭了一下,眼见男人还要继续。
她猛得捂住嘴,控诉的眼神看着笑容邪肆的男人。
“阿楚哥哥大白天就不正经!”
妄衍搂着少女纤细柔软的腰肢,将人紧贴在他怀里,低头咬了一口殷红的耳垂,嗓音带着勾子一般,“嗯,白日忍不住想吻你,夜晚忍不住想……你……”
空奚从没听过如此羞人的话,脸红得像要爆炸的气球,咬着唇难以启齿。
“你……若是你想,成婚后可以……”
妄衍见她当真在思考,将人转过身面对着自己,眼中带笑,魅声调戏,“宝贝这样,我会更忍不住想欺负你的。”
着,深深吻住,炙?热?的手掌滑进?轻?薄的亵?衣,触?碰到……
柔软……
少女靠在男子身上,肌肤?滚?烫,忍不住颤?栗,她觉得自己身体有些?不?对?劲。
而且腿开始发软了。
“阿楚。”她茫然的挂在男人身上,带着哭腔微微沙哑的声音,如同那期望得到?爱?抚的猫儿一般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