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男神”你马甲掉了13
“一日之内,国都中无人不降。随后,绥公国君主为求活命,谄媚献上一美人,名为官歌。此女绝色如西施,容貌之姿名闻天下,原为绥公国君主之未婚妻……”
绒绒将它所知道的消息娓娓道来。
到那位美人的结局,它同情的叹道:“可惜了,西濯王虽然宠爱那位女子,可她却一直郁郁寡欢,最后久病不起。”
身在战乱纷飞的年代,她根本无法选择自己的人生,亲手被自己未来的夫君献给别的男人。
她又如何能开心得起来呢?
陆南桃听完这段故事,心中微微窒了一下。
她掀开眸子,忽然发问:“西濯王的名字,你能查到吗?”
她隐约已经感觉到了什么。
到赫赫有名的西濯王,团子倒是能出很多他的个人信息,但是他的真名为什么,还真的不知道……
“这段历史已经过去了很久,文献的记载里也从来没有出现过他的名字。”绒绒朝她摇了摇头。
陆南桃若有所思的应了一声。
她握着手机,重新开浏览器,在搜索栏上出「西濯王」三个字。
万能的度娘这一次并没有弹出相应的资料。
这个人,还有这段历史,仿佛就只是野史里的一段过往而已。
手机上的电子时间缓缓跳转到凌五点。
已经这个点了,睡也不是,不睡也不是。
陆南桃纠结了好一会,还是扔开手机拉好被子睡觉。
“咚咚——”
她睡觉向来都有锁门的习惯,陆南呪在外敲了好久的门,都见她没吱声。
心里有些狐疑,“妹啊,起来吃饭了。”
房间里依旧没有回应,他摸了摸脸,看了一眼墙上显示着十二点的挂钟。
真是奇怪,他妹没事吧?
陆南呪正算再叫一下,一声「叮咚」的门铃声响起。
陆母和陆父今天和亲戚出去玩了,家里就剩下他和他妹。
他还纳闷着是谁呢,一开门,见到熟悉的面孔,顿时反应了过来。
“司侵,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瞥了一眼他手中提着的一箱牛奶,他满头黑线的把人迎了进来。
他拍了拍司侵的肩膀,“来就来了,怎么还带东西?”
多么熟悉的一句话。
这不正是逢年过节,走亲戚拜访时人口一句的话吗?
但是不得不,这句话到了这个时候,还是该。
今天是礼拜天,明天又要上课了。
陆南呪也是想着昨天家里包了挺多饺子,就想着把这个遗留在寝室的室友邀请过来。
他是在本地上学,可司侵就不一样了,听他的家境十分贫苦,是从好几个省外跨省过来读书的。
在心里默默同情的他根本不知道。有时候,听,只能是听。
被迫穷苦的司侵还完全不知道他的想法,穿着一身简洁朴素的白格子衬衫,扮清爽干净。
手中提着的东西一放下,手臂上原本微微鼓起的肌肉霎时间便消了下去。
他端正的坐在沙发上,“第一次来拜访,不能失了礼数。”
心不在焉的回着话,司侵心中有点微末的紧张,他不着痕迹的量着陆家。
在扫视了几眼客厅之后,他平淡的问道:“叔叔阿姨不在家吗?”
其实,他更想问的是另外一个人。
司侵昨天晚上想了一个晚上,他总觉得,他白天遇到的那个女孩子,声音和陆南呪的妹妹实在是太像了。
他还正愁着不知道找什么借口见一见陆南呪的妹妹。
结果刚好,一瞌睡就有人送上枕头了,陆南呪的邀请,他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尽管,对于饺子这类吃食,他其实并不是很喜欢。
听到他的问话,他点了点头,解释道:“他们俩出去玩了。”
他的爸妈都是事务单位的职工,从到大都是这样,一到双休,不是带着他和他妹到处玩。
就是夫妻俩自个人和朋友们去聚会了。
陆南呪给他倒了杯水,递给他的空隙抬头又看了一眼时间。
“不对啊,这丫头还没醒吗,这是昨天晚上去哪偷鸡摸狗了……”嘴里声的嘟囔着。
“你先坐会,我去看看我妹去。”
陆南呪还特意把电视开,遥控器放到他手上,而后转身去了连接着客厅拐角处的房间门口。
司侵心中的紧张感更甚。
电视上忽然来的一句:“男人将相识多年的战友带回家,战友一眼看中自己的妹妹!”
司侵心上突然一跳。
他连忙切了台,面上端着正人君子的仪态。
他才不是那种人。
房间里的陆南桃昨天晚上没休息好,又加上还在生理期,开房门的时候脸色惨白的不行。
陆南呪吓的退后了一步,“我的妈呀,陆南桃你这是被男鬼吸食了精气吗?”
这蠢哥哥!
她有声无力的回怼着:“你心点,今天晚上就轮到你了!”
“啧啧啧,没事,我今天晚上洗白白等着漂亮的女鬼,嘿嘿嘿……”
“不定,也是男鬼呢?”
陆南桃语气幽幽的接了一句,后者连忙「呸呸呸」了三下。
“别瞎,行了不跟你闹了,你是不是生病了,要不哥带你去看看医生。”
着,陆南呪不放心的伸手摸了摸她额头的温度。
很烫……
他收起了脸上不正经的笑,眉宇皱了起来。
“我觉得,应该还好?”刚完这句话,她就克制不住的了个抖。
双腿腿软的差点倒在地,眼前的世界如同旋转木马一般的旋转起来。
陆南桃连忙搀扶住她哥的手,“快快快,救驾,带我去医院!”
本该活力十足的声音现在虚弱的不行。
陆南呪被她吓了一跳,二话不背起人就要走。
而原本坐在客厅的司侵隐隐约约听到兄妹俩话的声音,终究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脚,来到了两人的面前。
看到确实是她以后,他心里微微冒出一分欢喜。
可一看到二人亲密的动作。
司侵心里的欢喜就突然夹杂了些微的酸味,视线落到她的脸颊上。
看着她面上的苍白,他的语气里不自觉多了一分慌张:“这是怎么了?”
天真傻白甜的陆南呪并没有注意到他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