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惊悚游轮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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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谂震惊的瞪大了眼睛,他完全看不到对方的脸。

    而男人压根就没打算多,强制性的动作完全不容少年抗拒,直接就抱着他亲吻起他的耳朵。

    少年内心的恐惧直接飙升了好几个度,几乎在拼命挣扎,可是他与对方的相差太悬殊,每一步都被限制得不可动弹,耳边还在回绕着男人强劲而有力的吸吮声,舔舐的力度愈发肆意且贪婪。

    不要他不要。

    整个室内的温度降到了极致的阴冷中。

    男人寒冷刺骨的体温,像一只无形的大,将他整个人包围起来。

    即使适应了黑暗,他还是被冻得瑟瑟发抖。

    强烈的恐惧感让少年嘴里只能发出呜呜声。

    时谂拼命的在逃离,挣脱好几次,每每都被那人摁住腕无法动弹。

    脚踝上的脚铐作祟似的响个不停。

    被男人抓住的腕几乎要被冻红了。

    “呜呜不、不要吓我”

    时谂抓住男人的衣角,在男人的快要往衣服里探去的时候,忍不住冒出哭腔求饶。

    他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这么欺负他?

    时谂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晶莹的泪水一滴接着一滴顺着苍白的脸颊滴落。

    少年发出低低的哭泣,勾的人又是怜惜,又欲摧折。他不哭还好,一哭男人就跟打开了关押猛兽的闸门一样;疯狂的、贪婪的、索取他温热的触感。

    5号房里。

    陈景眼神涣散的盯着窗户。

    地上是一堆沾染了鲜血的纱布。

    明明是三个时的调整时间,可以疗伤以及稳定情绪整理思绪,他却觉得无比难熬。

    没有人猜得透秦渊是怎么想的,打着玩弄的架子,却突然在这么重要以及致命的时刻收了。

    刹那间,少年清澈明亮的双眸闯入脑海,陈景像是突然间意识到了什么,呼吸骤然间急促起来,整颗心都躁动着,眼角眉梢的线条凌厉的凝固着。

    “时谂!”

    陈景猛的起身,他焦急万分的打开门,转身便径直朝着深长的尽头跑去。

    第一层的走廊很暗,暗到根本看不清路。

    即便有一盏散发着微弱光芒的灯,也难以照亮走廊幽深的黑暗,明明是白天却阴森至极。

    陈景实在没有顾及别的的时间了,目的明确,只管朝着少年那间5号病房拼命赶去。

    见鬼。

    这条该死的走廊,怎么也找不到5号。

    为什么时谂会离自己那么远,如果这个时候有人想对时谂做些什么,简直就是轻而易举的事。

    整个走廊弥漫着一股冰冷的压抑感。

    “陈陈景”

    陈景猛然顿住脚步,“时谂我在!”

    那道呼唤的声音无比微弱,可陈景却听得一清二楚,那是时谂的声音,时谂在呼唤自己。

    陈景眯了眯眼,往最近的这间房门看去,他动脚重重的踹了一下,没踹开。

    5号房就在眼前,任陈景怎么撞也撞不开,他摸上门把,顿时就被冻得生疼。

    两人仅差一墙之隔,时谂望着铁门的视线逐渐涣散,他已经被空气中流动的寒气冻的急促的喘息着,仿佛一只缺氧的鱼儿,牙齿咯咯作响。

    “冷、好冷救救我”

    时谂渐渐受不住了,整个人蜷缩在角落里,带着哭腔哀哀戚戚地叫着,像是兽濒死前的呼喊。

    “时谂等我,我马上就进来!”

    陈景一边安抚着时谂一边使劲的撞着门,臂上不久前才包扎好的伤口很快就裂开了,雪白的纱布被猩红色的血液染红,最后蓄力一撞。

    “砰”的一声巨响。

    他冲进去,忍着痛把角落的少年给抱住。

    这个该死的房间为什么会比冷藏室还要冷,此刻少年弱的一团,颤抖的缩在男人怀里,再也不出一句话,陈景只觉得心脏缩了一下。

    他抬按住了时谂的腕,两人距离这么近,陈景感觉到时谂整个人被冻得僵硬。

    他眼里突然露出一丝狠意“操。老子迟早弄死他。”

    陈景一把将少年抱起,垂眸,发现少年原本雪白的皮肤被覆盖上了一层掐痕。

    腕处被捏出了深色的指痕,时谂的皮肤本就娇嫩不经碰,那家伙得是下了多狠的。

    陈景闭上了眼睛,抱着时谂走出房间,他身上戾气极重,眼底猩红浮现。

    他要把那家伙给杀了。

    房间里幽幽冷气飘散,墙上正中央那副鲜红的红玫瑰油画夺人眼球。

    玫瑰花瓣如丝绒铺展,在冷气里盛放。

    窗外再次掠过一道黑影,赫然是一只乌鸦停留在窗外,眼里泛着森森绿光。

    距离三时还有00:3:59。

    5号房。

    陈景表情微敛,指敲击着膝盖。

    因为受伤的缘故,陈景的额头已经冒出细密汗珠,再次裂开的伤口疼到麻木。

    此时的他体力明显已经到了极限,能感觉到自己视线逐渐变得模糊。

    面色苍白的时谂躺在床上,房内略偏昏暗的灯光给他洁白的面容镀了一层朦胧的光晕,整个人看起来美丽又易碎。

    在雪白的床单上就差融为一体,就连精致的五官也掩盖不了的苍白,卷翘的睫毛安静地落下一道阴影,呼吸浅而缓慢。

    脆弱又柔软。

    不知道沉睡了多久,时谂指蜷缩了下,身体的不适让他一下子惊醒过来。

    他的眸子睁开,入眼就是陈景那张惨白俊逸的脸,时谂坐了起来,泪水在打转:“陈景”

    陈景平静的瞳孔震动了一下,旋即缓缓开口“我在,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没事,你的脸色很不好。”

    身体除了腕被掐的有点疼,其它都还好,如果不是陈景来得及时,还不知道会怎么样,时谂睫羽颤了颤,反倒是陈景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时谂看的一颗心都提了起来。

    陈景看他眼睛又红得像个可爱的兔子,勉强的笑了笑,声音不自觉的温柔起来“没事,别担心,时谂,你的房间发生了什么?”

    提起这个,时谂颤了一下:“有个男人闯入了我的房间对我动动脚,我不知道他是谁,他全程没过一句话,他身体冷的不像人,很可怕。”

    “他还给我戴上了脚铐。”

    他露出雪白的脚,轻轻晃了晃只被铐上了一只脚腕的脚铐,发出清脆的声响,落在耳里是那么清晰,时谂合理怀疑那个人就是故意的,这样他就躲不了多远了,行动也受到了一定的限制。

    除此之外,他压根没往别的方面想。

    陈景垂下眼帘,漫不经心的瞥向时谂脚踝上的脚铐,眼底那种强势的占有欲再明显不过。

    [卧槽,这段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这谁干的?这也太他妈会玩了吧?!]

    [嘿嘿,好兄弟就要一起分享老二]

    [不懂就问,楼上你的老二是什么???纯洁猫猫疑惑jg]

    刚被系统开启的直播间瞬间炸了起来,目光集中在少年娇嫩的脚腕上。

    时谂脸色苍白,颤颤巍巍的问道:“会是谁给我戴上的脚铐。”

    是秦渊吗?还是游轮里有别的人?

    直到时谂发话,陈景才慢吞吞收回目光,放在少年可爱到发红的耳朵上徘徊打着转,声音喑哑:“秦渊吧,他高中不是还给你送过情书吗?”

    “情书?”时谂呆了一下。

    实在想象不出来秦渊会给人送情书,那个家伙不仅凶还那么残忍血腥变态。

    “这就忘了?”

    陈景突然就笑了笑。

    笑声低沉,直撩得人耳尖发痒,他指勾着时谂的头发丝卷着,耐着性子道:“你这记性,忘就忘了,写信的那人那得多伤心啊。”

    也不知道是不是时谂的错觉,他觉得陈景此时的声音有些暗沉,神情也有些晦暗。

    情书被你丢垃圾桶了。

    时谂:“”

    他怯怯的垂下了脑袋,心想,这种做法也太招仇恨值了吧,难怪会被秦渊惩罚。

    时谂敲敲系统:脚铐是秦渊干的吗?

    是秦渊。

    在得到系统斩钉截铁的回复后,时谂泄了气,再次把系统关进了黑屋,谁让他私自开启直播。

    “只能挂着了。”

    他失落的了句,垂着脑袋,毕竟是控制整艘游轮的**干的,他不是很敢拆。

    随即想到了什么,时谂立刻从口袋里摸出一瓶药膏,“差点忘了我还有药,我来帮你上药吧。”

    “哦?”

    陈景掀了掀眼皮,明明在此之前众人除去衣物以外没有携带任何物品,他也没有在乎或者是警惕少年的药膏是哪里来的。

    就算受伤也是一幅慵懒的姿态,随意的把弄着里的绷带,他随口一问:“你帮我上药?”

    “嗯,会有点疼。”时谂心翼翼的拉过陈景的,动作轻柔的拆开染红了的绷带,给他上药。

    “不过很快就不疼了。”

    随着话音落下,在那一刹那。

    沾着药膏的指腹触碰到了陈景的皮肤,一直在他敏感的皮肤边缘滑动,皮肤上的每一分温度似乎都在引诱着他,陈景弯了弯唇,真够色气。

    陈景扣住少年的下颌,唇瓣凑到他柔软的耳垂旁,眼里还带着一抹不羁的邪笑,他轻轻吐气:“救命之恩,是不是该以身相许啊?”

    完,他唇角似乎是勾了勾,碰巧那抹弧度擦过时谂的那抹柔软。

    酥麻的感觉突然袭来,时谂被迫扬起脖颈,不自觉的抖了一下,戳中了陈景的伤口。

    “嘶——”

    陈景疼的倒吸一口冷气。

    “对不起,我我帮你呼一下?”时谂无辜的歪着脑袋,整个人显得很无害。

    陈景:“”

    可爱。想日。

    [卧槽,还想以身相许?想屁吃吧你!]

    [啊啊啊!老婆我也要呼呼!!快点!]

    [咳咳,枪头着火了老婆帮我呼一下]

    [看把他馋的,给我吃一口吧老婆]

    [赶个末班车还来得及吧?!来得及]

    [我总觉得他想太阳我老婆,但我没有证据,除非他现在动!狗头保命jg]

    时谂憋红着脸跟从黑屋里释放出来的系统指控:系统,这评论有点过分。

    系统:哦哦。

    冰冷的话语打碎了时谂最后一丝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