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家教老师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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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温泽聿卧室出来时,时谂脸还红着。

    他呆呆的正靠着走廊的墙静一会儿。

    “老师。”

    男生低沉的嗓音由远及近的落下。

    看着谂老师微微凌乱的头发,还有过分红润的唇瓣,走来的温泽聿倏地浑身紧绷。

    眼睛都暗了下来,“他碰老师了吗。”

    男生的眼中闪着寒光,凛冽的眼神让人不敢直视,他停在时谂面前直勾勾地看着时谂。

    温泽亭的视线太有压力,时谂紧张的背靠着墙,躲在后面的撑着墙的两只捏得紧紧的。

    他总不能是给温泽聿喂了个药,仅此而已。

    大家怎么都喜欢这样喂药,上次也是,难道这种奇怪的方式是游戏里通用的喂药方式吗?

    想着,少年的唇瓣被自己咬得更红了,被温泽聿含过的指还在发烫,眸中仿佛蒙上一层水雾。

    他垂下的睫毛显然透着莫大的委屈,:“我不想给他喂药了,你是他弟弟你帮帮他吧。”

    唇瓣里吐出来的话似乎都甜腻的要命。

    眼睛落在时谂眼眸上,男生声音带着隐忍道:“不想喂就不用管他,让他自生自灭,死不了。”

    时谂猛然仰起脑袋,呆呆的“啊”了一声。

    入眼就是温泽亭那张俊逸的脸,时谂身子一下子紧绷起来,想要稍稍往后靠,才想起后面是墙。

    看出时谂试图想从侧边蹲下溜走的想法,温泽亭事先抓住他的腕,连表情都没变上一下。

    男生在他耳边压低嗓音道:“老师,来我房间。”

    时谂被他炽热的目光灼红了脸,怎么也忽视不了这种暧昧的氛围,更苦恼他们两个人的身高,明明都是一样的年纪,自己竟然只到对方的下巴处。

    炽热的掌将温度传到腕上。时谂实在受不了这种奇奇怪怪的暧昧,睫羽轻颤。

    他不由得放软语气:“疼,你先放开我。”

    不能开溜,他又担起了监督学习的活。

    主线任务也不能再逃避下去了,尤其是在房子里出现了蛇和温泽聿的恶作剧的情况下。

    时谂悄悄地望向身边认真学习的男生,他敏锐的感觉到了双胞胎似乎在吓他出去

    但有时候又好像在阻拦他出去。

    两个人谁也没有再提及蟒蛇和昨晚的事。

    卧室里,走神的时谂悄悄盯着男生的。

    指瘦长挺直,指节分明,指甲圆润干净,背露出几条明显的青筋,看起来十分修长有力。

    仔细看仿佛泛着些许冷意,似是没有温度一般。

    心猛地一颤,少年面上还维持着冷静,偏头看了在专注学习的男生的一眼,连忙别开视线。

    到底是为什么他会觉得有些熟悉呢?

    窗外的梧桐树被风拂动,飘荡的树叶仿佛在期待更多肆意的动作。

    时谂望向外面的视线停顿住。

    当乌鸦猝不及防的从天上飞向他的时候,少年的脸上,总算露出了一丝清浅的笑意。

    他伸出两只心稳稳的接住了他的乌鸦。

    “这是老师养的吗,有名字吗。”看见乌鸦,温泽亭眼中的光芒一闪即逝,淡淡的语调问了几句。

    “鸦鸦。”

    时谂指腹摸了摸鸦鸦羽毛,笑得甜蜜。

    这张稚嫩白皙的脸,眸子清澈透明,眉角带着的微扬如同在向往着人世间的美好。

    纯净的脸庞仿佛笼罩着一层淡淡的光晕。

    温泽亭望着他专注的模样,心一颤。

    乌鸦绕着是时谂的背打转,轻轻啄了一下,怎么也舍不得离开时谂飞离。

    嘴角不自觉揉起一抹甜丝丝的笑,时谂一边撑着下巴一边轻轻摸着羽毛,他的鸦鸦最可爱了。

    想起刚刚开始的时候乌鸦还只会在游轮里吓他,明明是不久前发生的事,就像过去了很久很久。

    等乌鸦飞走的时候,时谂再看向温泽亭,对方早已经在认真的看书了。

    时谂突然道:“你那么认真,我给你折船吧。”

    其实是他想玩了,他没。时谂先是笨拙地折了一艘白色的船给温泽亭,男生脸上冷峻的线条都温和了许多,将书本扣在桌面上微微凑了过去。

    两人凑的很近,姿势细看有些暧昧,男生身上淡淡的笔墨气息越来越近。

    时谂呆滞的看着一脸认真的男生。

    感受着臂触碰到滚烫的温度,眼睫微微颤了颤,炽热的气息让时谂有些无措,他悄悄地往边上躲了躲,却没发现男生眼底闪过的一抹暗沉。

    抬朝着对方折好的船伸过去,却又在马上要触碰到的时候停了下来。

    “原来老师喜欢幼稚的东西。”

    温泽亭面无表情地吐出了这么一句话让时谂意想不到的话,少年脸色变得通红。

    他看温泽亭的表情明明就是喜欢的。

    时谂劝自己不气,轻轻的拿回了自己的船,对他道“我再幼稚一会儿,你快干点成熟的事。”

    [老婆你要这么,他可就兴奋了]

    一条明晃晃的弹幕从眼前飘过,时谂顿时不敢再啃声,埋着红扑扑的脸蛋折腾着里的船。

    折完一只接着又是一只,怎么也停不下来。

    温泽亭顿了顿,慢条斯理地将中的书本翻了页,目光却忍不住时不时去留意老师的举动。

    看着眼前一堆歪七扭八的船,唯有最开始折的那只才是最完整漂亮的,少年纠结着咬着笔,艺竟然生疏了,唇瓣间的笔不经意间沾上了一抹晶莹。

    温泽亭淡淡道:“老师,笔还我。”

    从时谂嘴里取下笔,指碰到了他柔软的唇瓣,温泽亭最后指还从他的唇瓣往外轻轻挽了一下才取出来,收回指尖上明显沾上了口水的湿迹。

    时谂瞪大了眼眸,不知道要什么好,脸颊火热,连雪白的脖颈都泛起了微微的粉。

    呆呆的摸了摸唇瓣,有些不解地问道:“为什么从我嘴巴里取啊,我又不是不给你。”

    “我不喜欢浪费时间,估算不碰到嘴巴的距离需要时间,老师还是安静些吧。”温泽亭抽回了,垂了下去。握着笔的那只微微有些颤抖,睫毛轻颤。

    时谂怔愣半天,才缓缓地嘟囔了一句,“你好讲究啊。”

    [不是吧?老婆你这就相信了?]

    [这么可爱的到底哪里领!!]

    [老婆你这样很容易被骗得内裤都留不住]

    本来现在应该是温泽聿的时间,时谂硬是在温泽亭房间呆了半天,他就是不想面对老是戏耍他的人。

    放任生病的人不管好像是不太好,时谂抿了抿唇:“我去看看温泽聿好点了吗。”

    温泽亭眉目一敛,“嗯。”

    等谂老师离开后,温泽亭抬起那只拿着笔的细细的望着,不知是在看笔还是看。

    而后从他拿起笔,准备落笔的那一刻总是忍不住走神,字是写出了几个,却全都是时谂两个字。

    温泽亭沉默的将本子塞进柜子里,指腹不紧不慢的捏起了那几只船,嘴唇微抿出一个弧度。

    他捏在里把玩了一会。

    没过一会,他就察觉到门口有人站着,抬头看了来人一眼,是时谂又倒回来了,似乎还有点生气。

    “温泽聿又想跟我玩游戏,我不想玩”到后面,时谂的声音越来越轻,耳朵尖简直红得发烫。

    前面才的不再玩游戏了,现在感冒刚刚刚好转就又开始了,还真是把年少轻狂表现到极致。

    他是再也不想踏进温泽聿的房间半步。

    “谂老师过来,坐。”温泽亭看着老师气呼呼的样子,眼中闪过极浅的笑意。

    “坐,坐哪儿?”时谂却愣住了,这里除了温泽亭坐的那张椅子就没别的椅子了。

    而原先时谂坐的椅子上被堆满了各类书籍。

    少年站在那里没有动,还含着水光的双眸下意识黏着温泽亭,视线落在男生被桌子遮挡住的那条修长的腿的方向。不会是,不会是坐腿上吧?

    时谂突然回神,好在他是知道温泽亭多多少少还是个尊师重道的好学生。

    温泽亭才不会干这种无聊的事。

    “老师过来。”温泽亭又重复一遍。

    时谂白皙的脸颊上渐渐腾起一抹红晕,他最终还是走了过去,站在男生身旁。

    温泽亭缓慢的举起右,慢条斯理的地将桌子上搁置的眼镜拿了过来,转便戴在了谂老师的脸上,面无表情地撩起老师额头柔软的发丝。

    透过镜片看过去,那双眼睛总是湿漉漉的,在他的眼皮底下缓慢的扑棱着长长的睫羽眨了眨,少年却忍不住动拿下了他的眼镜,晃了晃脑袋,开始有些晕乎乎的样子。谂老师怎么会这么可爱。

    可眼前的谂老师却扭头躲开他的目光,温泽亭语气平淡地问:“为什么不敢正视我?”

    “只有犯错的人才不敢直视。”

    他只是有点晕,时谂一脸茫然的看着他。

    突然被对方一把搂住他的腰用力摁了下去,时谂稳稳的坐在了温泽亭的腿上,身体颤了一下。

    喉结忍不住上下滚动,背脊贴着男生炙热的胸膛,时谂只能注视着桌面上乱糟糟的纸船。

    他刚刚还想着温泽亭不会做这种事,怎么突然就往这方向发展了,还有,那是什么

    就在这一刻,他身体几乎是不受控制的开始微微发颤,情况有些超乎时谂的想象了,连带着呼吸都紧张了起来,颤抖着想起来就被狠狠地摁住。

    “跑什么?”温泽亭微微皱眉,颜色幽深的瞳孔凝在时谂变红的耳朵上,声音充满不悦之色。

    “你、你硌到我了”

    时谂涨红了整张脸,声音到后面是越来越,到最后几乎听不见,连呼吸都是心翼翼的,他背脊紧绷不敢乱动,脸颊更是滚烫到不行。

    温泽亭却不给他逃避的会,沉声追问道:“你清楚,我哪里硌到你了?”

    他不明白,这是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腹中有一股涨大的火在灼灼燃烧。

    几乎要喷薄而出,却迟迟找不到发泄口。

    他揽着时谂腰的在用力,喘息声格外粗重,他想牢牢地嵌进老师的体内,缠绕着老师不放。这么一想,上力度太大,把一脸通红的谂老师更是弄的闷哼出声,仿佛快要埋在他胸膛哭出来一样。

    这一声闷哼让温泽亭越燃越烈,他只能在时谂身上寻找突破口,鼻尖嗅了嗅时谂的耳垂。

    “老师,你身上的味道不错。”

    身上是一种淡淡的香味,夹杂着甜甜的气息,是让人完全抗拒不了的甜腻气息。

    时谂脸红的要滴出血来,眼睛里含着无措。

    腰上的抱的很紧,光是撑起上身都有些费力,他喘息重了下,窘迫地低着头不出话。

    他不懂温泽亭为什么突然要这样,更多的是觉得难受,难道大家都只喜欢这样对他吗?

    看出老师在想什么,男生狭长的眼眸微眯。

    人有那么一瞬间会特别想要去完成一件事,必需得到一件物品,甚至是不惜付出任何代价。

    温泽亭此刻就是这种心情,尽管会成为违反者。

    感觉到男生炙热的呼吸像野兽一样扑在脖颈上,时谂睫毛抖了一下,茫然地张开眼,慌乱去推他。时谂的抗拒的举动一出来腰上的臂抱的更紧了。

    他仍然保持着被男生抱在腿上的姿势,仿佛有尖锐的东西在心脏若有若无地刺着他。

    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顺着白净的脸颊滑落,时谂顿时间哭得泪眼朦胧的。

    指缠绕进温泽亭浓密的黑发里,艰难的推了推,温泽亭的脑袋反而顶了上来。

    “老师,我只一次,不许抵抗我。”

    男生语气沉沉。他不喜欢忤逆的反抗,源自于内心深处雕刻入骨的隐秘,无论如何眼前这个人不能推开他,眼前这个人绝对不能。

    温泽亭眼底微微显露出深意,额头贴时谂的耳后根。

    低头看见老师微微敞开的衣领,露出精致的锁骨,喉结滚动,想去吻老师湿漉漉的脸。

    细密的亲吻仿佛下一秒就要落到时谂的脸上。

    少年被对方紧紧地搂在怀里,毫无反抗的余力推了推,看着这张近在咫尺的俊脸,让他身体颤抖的幅度却越来越厉害,眼眶湿润。

    “温泽亭,”时谂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哭腔,发出几声微弱的哭声:“不能!”

    “不行,不可以这样温泽亭你没喜欢的人吗,只有互相喜欢的两个人才能亲”

    温泽聿沉声道:“我没有喜欢的人,但我唯独不讨厌老师,不讨厌不是喜欢吗,还是老师讨厌我?”

    他用鼻子在老师脸颊上拱了拱,等待回复。

    为什么又是回答问题?

    还有这到底是什么弯弯绕绕的法,时谂整个人都听呆了,温泽亭的逻辑性也太奇怪了吧,就在这晃了一下神的功夫,腰间握住的骤然收紧。

    白嫩的指攥住男生的衣服,无措地啜泣。

    温泽亭的一张脸仍然是冷感的,这副不不食烟火似的模样与上动作形成了的鲜明对比。

    五指使劲抓着时谂的腰肢,紧到时谂怎么躲都躲不开,越挣扎温泽亭就越生气,就越用力,用一副冷静的面孔上却做着大逆不道的事。

    时谂半天才挣扎出来趴在了桌子上,身子软软地颤了一下,险些站不住。尤其是内心深处那种悸动变得越来越强烈,他闭着眼睛,压抑地低喘着,不是很能明白那股陌生奇怪的感觉让他莫名紧张起来。

    身后的男生喉结上下滚动。眼前那截雪白细嫩的腰肢,还在他面前毫无察觉的晃。

    仿佛根本没意识到这种动作有多么危险。

    时谂慌乱地想出去,却又被轻易捉住腕拉了回去,按在书桌上,扫落了数只船和笔。

    感觉到现在的温泽亭真的不太一样,被对方压制得动弹不得,就像是要侵犯他一样。

    想到这,时谂怎么也平静不下来了。

    窗帘缝隙中的光线落在卧室里的两个男孩身上,照射出了一道莹白的光晕,少年断断续续地哭着,身子抖的厉害,温泽亭摁住时谂的动作一顿。

    他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短暂的快乐没必要,他比这还要更贪心,他要的不是一时。

    他缓缓松开了时谂,目光停在时谂脸上。

    捂着额头凝声道“抱歉,麻烦老师先出去吧。”

    几乎是松那瞬间,时谂便退出了男生的怀抱。

    闻言,他无声的用背抹掉眼泪,只望了一眼桌子上那只漂亮精致的纸船,立刻转身跑掉了。

    他一走,卧室里男生的粗喘顿时愈发变得浓重。

    他深吸口气,背脊崩得很紧。

    有些后悔一时没控制住,把老师弄哭。微微偏头望向被他嫌弃幼稚的船。

    想起老师气鼓鼓的模样。真可爱。

    没过多久,温泽聿沉着一张脸敲响了房门,“温泽亭你到底行不行,不行就滚,换我来。”

    “书上99的男生都不喜欢有虎牙的人,相信老师不是那。”温泽亭瞥了一眼他。

    而此时他的眼底里满是无尽的刺骨寒意,连伪装这道程序都不存在了。

    “操。”温泽聿面色瞬间变得更加难看。

    而在另一边。

    回到房间的时谂浑身还在轻颤,额头无助地抵在墙上,脸颊上的滚烫温度还没有消散下来。

    被这陌生的感觉弄得有些足无措,靠着墙静静地闭着眼睛,想要压抑住些什么。

    他深吸口气,有些心烦意乱的喝下一杯水。

    自这次事件后,时谂总不敢单独面对两个双胞胎,除了吃饭时间都下意识的躲着他们。

    就连温泽聿再怎么卖惨都不管用了。

    就在第二天中午,双胞胎商量着一起去找老师赔罪的时候,发现怎么也找不到时谂了。

    难道时谂一个人独自离开宅子了?

    透过两个男生极其相似的侧脸,只看得见凝重的气息。温泽亭冷声道:“什么时候的事?”

    他问的是时谂离开宅子的准确时间。

    “老师离开宅子我不可能会不知道,虽然气息是淡了些,但他绝对还在这里。”

    温泽聿伸摘下盆栽的一片绿叶,风短暂的吹过他额角的发丝,即刻消失不见。

    他的神情也逐渐阴沉下来,“找到老师了。”

    两个男生停在一楼西边走廊,忽然停了下来,双胞胎的身影,离走廊尽头只有十米的距离。

    走廊西边的卫生间离客厅较远,平时没人会去那边,但那边可以通往庭院后面的侧门。

    整个宅子极其安静,任何细微的响动都能被听见,在空荡的宅子里发出声响仿佛都会无限放大。

    因此,双胞胎很容易听到了那边房间里传来的声音,极其细微隐忍的响声,温泽聿和温泽亭互相对视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出了一丝疑惑。

    “老师?”

    他们朝卫生间的方向走去。

    越靠近卫生间那边奇怪的声音就听得越清楚。

    越来越清晰的声音,竟然是时谂带着哭腔的呜咽声,轻轻地隐忍着就像一只幼可怜的奶猫。

    听起来仿佛被人施暴毫不留情的凌虐了一样。

    温泽聿狠狠地吸了口凉气,立刻抬脚快步跑了过去,“谂老师!”

    西边走廊的尽头处。

    卫生间内。

    传来断断续续隐忍破碎的呜咽声。

    只要伸打开卫生间的那道门,就能看见靠在卫生间角落里的少年眼角都沾染了一片红。

    他无声地张了张嘴,眼眶早已哭得通红。

    漂亮的脸上哭得湿漉漉,他本来只是进来洗把脸壮胆的,途中突然被打断,几滴没擦的水珠还在顺着下颌流到的脖颈下,最后藏进了衣领里。

    他咬着红润的唇,仿佛在忍耐什么,柔嫩的唇瓣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很快变得玫瑰般殷红。

    然而随着身体的每一次害怕的颤抖,腿上恶意袭来的缠绕便更加鲜明强烈一分,每用力缠绕一下摩擦都在细嫩的腿上带出一道红痕。少年的双腿都在跟着害怕轻颤,软软的更是使不上力逃脱。

    他被那东西逼到快哭出声来,喘息未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