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我的确是不想努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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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宴时遇不满姜家的做法,他不喜欢檀儿身边有潜在的危险。



    “是姜檀儿的意思。”



    姜意浔又补上一句。



    他也不同意姜檀儿以身犯险,奈何拗不过她的性子。



    闻言,正朝外走的宴时遇旋即停住了脚步,郁结地揉了揉太阳穴。



    他用力过猛,揉红了冷白的皮肤。



    “爸爸的病来得蹊跷,景衍那边还没头绪,在妈妈回来前,不能惊动梁叔。”



    姜意浔勉为其难多解释两句,又重新坐下。



    宴时遇敛起躁动,跟着安静地坐了下来。



    他低语,略带斥责:



    “你们做事的速度太慢了。姜阿姨那么疼檀儿,怎么可能不回来。”



    姜意浔长吁一口气,后仰了身子,靠在了书桌后的椅子上,娓娓道来。



    当年姜檀儿被姜家人找到后,就送到了医院的vip病房。治疗期间,她的呼吸器曾经意外脱落,导致了短暂的脑缺氧。



    后来人醒过来就失忆了,性情也变了。



    姜瑾之醉酒责怪夫人凌然没用心,后来两人大吵一架,留下离婚协议书走了。



    姜意浔话末,又是忍不住斥责宴时遇这个罪魁祸首:



    “如果不是当年的绑架案,姜檀儿不会昏迷,妈妈不至于离家出走,到底还是跟你脱不了干系。”



    宴时遇怔住,目露愕然。



    姜瑾之跟他的夫人离婚了?难怪他早两年也没见过檀儿的母亲。



    而且他一直以为檀儿失忆是因为当年被绑匪摔坏了,脑补受到了重创。



    姜意浔没好气地瞪了宴时遇一眼,转了话锋:



    “算了,跟你这些有什么用。今晚,你准备用什么反击晏家?需要姜家协助吗?”



    宴时遇心不在焉,随口应声:“大哥,等着看就是了。”



    他走了神,那两年他把所有心思都放在调查绑架案上,没想着檀儿在治病期间,在姜家的保护下,却再受了伤害。



    男人隐隐皱了眉,姜家人太大意了。



    姜意浔:



    要不是姜檀儿护着,他能把宴时遇给刀了,目无尊长。



    看在姜檀儿的面子上,他没动,只是动口:



    “节目录制结束,来js任职,姜家不养闲人。”



    宴时遇几乎是想都没想,没有半点犹豫:



    “不去。檀儿养着我,挺好。”



    姜意浔眼眶里的杀气几乎要蹿出来了。



    想刀一个人的眼神果然是藏不住的。



    俩男人性子都是冷,谁都不话时,书房就是冷飕飕的。



    刚安静没三十秒,宴时遇就起了身。



    姜意浔几乎要气晕了,望着他的背影呵斥:



    “不是跟你了,不要总黏着姜檀儿,男人最忌讳不思进取!”



    “可我的确是不想努力了,想让檀儿养着我,毕竟黏着檀儿可以一步登天。”



    宴时遇临出门前,轻笑着调侃。



    姜意浔听了后,狠锤了两下心口,宴时遇是真恃宠而骄!在被他刀的边缘疯狂横跳!



    



    另一边,姜檀儿守在老父亲床边。



    梁叔就站在她身后,好声好气地劝:



    “姐,您搬回来住吧,有您在身边,先生的病好得更快。”



    姜檀儿没作声。



    梁叔又是老生常谈:



    “姐,先生最疼你了。先生生病你都不陪在他身边,实在是太不孝顺了”



    “梁叔,你觉得我搬回来住,爸爸就会醒了吗?”



    姜檀儿蓦地插话。



    梁叔是迫不及待地回答:



    “当然了。姐如果搬回来住,先生肯定很快就醒了。”



    姜檀儿哼笑,别有意味地回眸:



    “梁叔,你为什么这么肯定?好像对爸爸的病情很了解似地,明明连二哥都不清楚。”



    梁叔反应极快,不假思索地答话:



    “我只是觉得姐回家,先生会好得快,看病还得是二少爷来。”



    姜檀儿又坐直了身子,悠悠地道:



    “还以为梁叔有办法可以治好爸爸呢,口气那么肯定。”



    梁叔望着姜檀儿,刚想再话,宴时遇走了进来。他的表情是立马有些不好了,警告道:



    “你不要进来,先生最不想见到你。”



    宴时遇完全无视梁叔,伸就把坐在床边的姑娘抱了起来。



    姜檀儿当时没想着他会抱自己,有些受惊。



    “老婆,我中有晏家的把柄,今晚一定给你报仇。”



    “报完仇,你一定要奖励我。上次在沙发上不尽兴,今晚我要在床上,嗯?”



    宴时遇冷不丁地冒出一句话。



    而后亲昵地蹭了蹭她的脸蛋,啄了她的唇角,强势地跟她亲热。



    姜檀儿顿时傻眼了,几个意思?



    宴时遇怎么还当着爸爸的面儿,这些带颜色的东西,实属是欠揍了。



    然而男人的余光缓动,朝着梁叔的方向望去,唇角微微地上扬了。



    “宴时遇,你放我下去!”



    姜檀儿恨不得咬他一口。



    平时挺乖巧的,今天怎么当着老父亲的面儿犯浑!



    不能趁着爸爸昏迷,就欺负他这个女儿奴!



    然而宴时遇非但没放,反倒是更得寸进尺。



    “老婆,别害羞,我们做得只不过是平常夫妻都爱做的事情。”



    宴时遇的声线沾染了性感撩人。



    不自觉地动动脚起来,轻轻地摩挲。



    身旁的梁叔被激怒,是趁其不备,抄起餐盘,就往宴时遇身上砸。



    好在是没砸中,被男人怀里的姑娘单接住了。



    姜檀儿冷眸,猛地用力扯动,卸下了梁叔中的餐盘,不客气地质问:



    “梁叔,你这是在做什么?”



    宴时遇放她下来,凉薄的唇抿直了,跟着望了过去。



    面对姜檀儿的质问,梁叔踉跄着后退一步,神色慌张地解释:



    “姐,你听我解释,我是怕您受欺负,一时慌张,真得不是故意的。”



    姜檀儿叹了口气,又将餐盘地递还给了梁叔,没追究,示意他出去。



    梁叔拿了餐盘,匆匆离开。



    卧室里只剩下他们两人和昏迷不醒的姜瑾之。



    宴时遇是若有所思,又望了一眼梁叔的背影,



    “檀儿,你就不觉得那个梁叔给人的感觉有些熟悉?”



    通过刚才的试探,他更是肯定了。



    排除梁叔是晏家的眼线,因为他提及晏家时,梁叔根本毫无反应,只有他碰触姜檀儿是,特别地激动。



    姜檀儿点了点头,低语:



    “傅墨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