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5 章
“泡温泉?”
楼折翡没多解释, 揽着懵住的姜白往外走。
温泉池在梧桐苑内,之前他们泡过,布置新房的时候, 姜白又重新修葺了一下, 往里头添了不少东西。
楼折翡扬了扬眉, 抚摸着新放置的软榻:“怎么想到弄这个的?”
姜白兴冲冲地给他介绍:“阿翡喜欢泡温泉,以后我们可以常泡, 我还在旁边放了暖炉,设置了防风的法阵,泡完之后就可以在这里休息了, 还不会冷。”
“这软榻是特地定做的, 上面铺的厚绒毯子,毛绒绒的,躺起来特别舒服, 你过来摸摸。”
楼折翡眸光微闪,任由他牵着自己的手,放在软榻上摸了两下,脑海中浮现出几个少儿不宜的画面。
有了防风的法阵, 就不用怕不穿衣服着凉了,另外这软榻的高度很合适, 正好齐腰高, 适合弯腰趴在上面。
“……阿翡?”
“嗯, 怎么了?”
姜白又重复了一遍:“我, 你觉得这软榻怎么样,喜不喜欢?”
“喜欢极了。”楼折翡按住他的肩膀, 指尖轻轻点了几下, “等下我们就试试。”
姜白一头雾水:“啊?试什么?”
楼折翡没回答, 胳膊向下,环在他腰上,解开了系起来的腰带。
喜服被一层层剥开,姜白想自己来,被楼折翡拍开了手:“别乱动,我自己脱。”
姜白:“……”
你自己脱,脱你自己的啊,脱我的衣服干嘛?
温泉池中泉水温热,氤开的白气带着似有若无的草木清香,池边多了个木架,上面放着各种皂角,还有一篮殷红的除忧花。
楼折翡随手抓了一把花,扬在温泉池中。
姜白被剥得干净,喜服胡乱扔在软榻上,穿在最外面的罩纱从软榻上滑落,沾了地面带着湿气的泥土,洇出更扎眼的红。
楼折翡把拦住想去捡衣服的傻子,掐着腰就把人放进了温泉里:“别乱跑,乖乖待着。”
有几片花瓣粘在姜白背上,仿若新雪中落了几点朱砂,他浑然不觉,抹了把溅在脸上的水,催促:“你快下来啊,泡完了咱们就回去……休息。”
楼折翡宽衣解带的手顿了顿,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只是休息?”
姜白视线游移,没话,矮了矮身子,半张脸埋在池水中,用余光瞄他。
此地无银三百两,楼折翡心中好笑,慢条斯理地解开衣带,脱下繁复的嫁衣。
和姜白比,楼折翡的身形更瘦弱些,来到落枫谷后,营养不良的肤色逐渐养好了,是一种很健康的白。
姜白偷瞄的视线逐渐停滞,眼睛一眨不眨:“阿翡,你的腰好细。”
楼折翡淡淡地撩起眼皮:“没关系,就算你的腰不细,我也能握住。”
姜白:“?”
甫一进入温泉池中,楼折翡就舒服地喟叹出声,结契大典仪式繁重,一趟走下来,还是很累的,泡泡温泉正好能够缓解疲劳。
当然,泡温泉还有其他的妙处。
楼折翡倚着池壁,勾了勾手:“过来。”
除忧花铺开在水面上,组成一幅浓淡相宜的画面,画中人应声而动,缓缓靠近。
姜白的脸泡得发红,像醉了酒一般,眼神发直。
楼折翡顺着他的目光低下头,看到自己沾了水珠的锁骨。
啧,色鬼。
楼折翡懒得再遮掩,直接抬手将人捞进自己怀里:“只是看有什么意思,要不要亲一亲?”
脸皮薄的傻子不禁逗,不定会红了脸,然后将脸埋在他怀里,不抬起头……!
楼折翡浑身一震,被温泉水放松的身体僵住,只能感受到一点温热的润湿触感,从锁骨处扩散开,攫取了他全部思绪。
他怔怔地低下头,只看到一截没来得及全部收回去的舌头。
姜白舔了舔唇,略有些嫌弃:“味道不怎么样。”
楼折翡脑袋嗡的一声炸开了,近乎蛮横地捏着姜白的下巴,用手指撬开他的唇齿,勾弄着舌头:“怎么什么都吃,这么贪嘴,喂你点不一样的东西,怎么样?”
有手指阻挡,姜白怕咬疼他,一直张着嘴,没有闭上。
晶莹的涎水顺着他的唇角滑下,落在温泉池中的除忧花瓣上,震开微的涟漪。
楼折翡没给他回答的机会,或许在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他就没想过要听姜白的答案。
因为无论答案是什么,都改变不了他已经做好的决定。
水面上荡开一圈又一圈晃动的波纹,隔着细碎如星子的花瓣,隐约能看到水下的动作。
不一会儿后,楼折翡甩甩手,指腹按在姜白嘴唇上,重重地揉了下:“你把水都弄脏了。”
淡淡的细斑点浮在水面上,为楼折翡的话添了一分佐证。
姜白羞红了脸,抿着唇去捂他的嘴:“不会脏,温泉水是活水,等下就会变干净的。”
楼折翡握住他的手腕,在他的掌心舔了一下:“好,不脏,让亲吗?”
他的思维太跳跃,加之掌心传来的细微摩擦感,令姜白整个人都处于混沌之中,下意识想抽回手,却被楼折翡禁锢住,无法动弹。
“你不话,我就当你默认了。”
楼折翡的吻很轻很热,落在姜白的掌心,顺着指根,一点点吻到指尖。
无名指与心脏相连,在亲到姜白的无名指时,楼折翡心中微动,想起上辈子在暗渊的时候。
那团黏人又乖软的雾气总是腻在他无名指尖,急切而渴望地等待着吞食他的血液。
他们果然是天生一对,命中注定吧,不然怎么可能早早就融进了彼此的骨血之中。
姜白眼睫轻颤,仿若一只即将振翼的蝶,脆弱又惹人怜爱。
把凤凰变成哭包,那样一定很有趣。
当这个念头在脑海中浮现出来的时候,楼折翡整个人都激动起来,他一边不忍,一边又忍不住亲得更重,细碎的吻落满姜白的眉眼。
姜白皱紧眉头,呼了声痛,楼折翡恍然回神,松开被他不心捏红的手腕。
怀里突然撞进来一个暖烘烘的傻子,楼折翡愣了下,笑了:“弄疼了,还往我怀里钻?”
姜白愤愤地瞪了他一眼,逗得楼折翡大笑出声:“哪里再去找像你这样的傻子。”
疼了还不舍得离开他,不是傻是什么?
姜白勉强拉回思绪:“还没泡完吗?该休息了,还要做更加亲密的事。”
他完反应过来,更加亲密的事,不就是脱光了亲亲抱抱,和现在似乎没什么区别。
楼折翡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也不在意,勾了勾唇:“是泡得差不多了,可以做更亲密的事了。”
泡了这么一会儿,整个人都泡软了,抱起来软乎乎的,特别适合接下来要做的事。
楼折翡压着姜白又亲了一会儿,才带人离开温泉,上了岸。
在暖炉和法阵的作用下,感觉不到一点冷,楼折翡拿来嫁衣,将姜白整个包住,推搡着到软榻旁边。
姜白皱皱眉头,不无可惜道:“都弄湿了。”
这嫁衣是紧急赶制出来的,但并不廉价,每一针每一线都是细细绣出来的,衬得人眉目明熠。
楼折翡很轻地笑了下:“湿了才好看。”
姜白:“……?”
楼折翡不知从何处摸出来一个木盒,搁在软榻上:“阿白最乖了,别乱动,知道吗?”
姜白不明所以,手撑着软榻,回头看他:“不是要做更亲密的事吗?”
“没错,是要做更亲密的事。”楼折翡开盒子,揩了一块凝固的黄白色膏体,“阿白想和我天下第一亲密吗?”
姜白下意识点头:“想,但我们不是已经结契了吗?”
结契了,生死不离,就是彼此最亲密的存在。
楼折翡冲他暧昧地眨了眨眼:“那只是名义上的亲密,还有实际上的亲密。”
姜白懵了:“实际上的……亲密?”
楼折翡抵着他的额头,轻声道:“都交给我就好。”
软榻旁摆了好几盏灯,烛焰将四周照得很亮,好似一场绮丽的旧梦。
楼折翡亲了亲微滞的傻子,从后面拥住他,指尖勾起嫁衣下摆:“合该阿白穿嫁衣的,你不知道自己有多好看。”
姜白满脸不赞同:“你穿的好看。”
楼折翡轻轻笑了声,没搭话。
他一只手就能捏住姜白的两只手腕,以往总是要装出一副柔弱的模样,时至今日,才能以绝对的,不容置疑的姿态,将人抱进自己怀里。
药膏是之前准备的,活血化瘀,很适合治伤。
以楼折翡的脸皮,做不到去配春宫图册上专门的药膏,只能旁敲侧击,从莲生那里讨了一盒伤药来。
都能用,效果也差不了多少,左右端看他的技术。
楼折翡信心满满,那一整本春宫图册,他硬着头皮都看完了,还看了好多遍。
只差今日的实践了。
药膏和想象中的效果相差无几,姜白的反应出乎意料的,皱着眉头,却没有挣扎:“好奇怪,这是要做什么?”
“做……”平日里瞎话信口拈来,此时此刻,对上姜白认真的眼神,楼折翡觉得自己没办法胡编了,“做能让我快乐的事,我努力一点,也能让你快乐。”
姜白一脸懵逼:“?”
这他娘的,了和没一样。
楼折翡失笑,八成也发现这是废话了,低头亲了亲他,不再言语,继续自己要做的事。
姜白对楼折翡有着超乎想象的信任,楼折翡一句“能让我快乐”,他就乖乖的,任由摆布。
直到受不住了,才露出一点委屈巴巴的神色。
心里情绪满涨,楼折翡觉得自己好似被撕成了两半,一半心疼又怜惜着傻子,一半叫嚣着占有。
他无法融合两个自己,只好将一切都抛之脑后,逮着人重重地亲起来。
经过一系列的学习,楼折翡做的很出色,很快就到了最后一步。
他压抑着心里的暴躁心情,将呼吸紊乱的凤凰捞进怀里,温柔地贴近,直至将人彻底揉成自己的一部分,再不分开。
姜白瞪大了眼睛,脑海中有惊雷劈下,醍醐灌顶,所有的一切都联系起来了:“你,你骗我!”
什么更亲密的事,什么脱了衣服亲亲抱抱,都是假的,真正的亲密是融为一体,而他已然知晓了如何达到这种亲密状态。
楼折翡长出一口气,低头吻了吻他的后颈:“没有骗你,我问过你可不可以把自己交给我,你答应了。”
姜白:“……”
谁知道你是这种意思?!
烛灯模糊了视线,姜白被撩起的嫁衣蒙住了头,抵着软榻晃得厉害。
楼折翡心念一动,停下动作,俯身凑到他耳边:“阿白,你像不像戴着红盖头?”
穿着嫁衣,戴着红盖头,成为我的新娘子。
楼折翡是霸道的,就连姜白攥紧的手都被他掰开,十指相扣。
凤凰失了所有的气焰,含含糊糊地争辩:“我,我才是夫君!”
楼折翡挑了挑眉:“好,你是夫君,作为夫君,可不能轻易喊累,就算受不了了,也得忍着,知道吗?”
姜白:“……”
断断续续的话声传出来,隔一会儿就上演一次。
“唔,阿翡,你不冷吗?”
“不冷,有暖炉和防风的法阵,特别暖和。”
“……”
“站着好累。”
“那就躺一会儿,这软榻特别舒服,我抱你上去。”
“……”
到最后,姜白已经麻木了,整个人蜷在楼折翡怀里,声呜咽着。
他是修士,虽然精神上疲惫不已,但身体的承受力很强,完全不会受不了。
温泉是活水,没过多久就换了一池子,不见之前弄出来的各种东西。
楼折翡将累得话都不出来的人横抱起,来到温泉边:“出了一身汗,得好好洗一洗。”
姜白指尖发颤:“不用洗……”
“那可不行,阿白得做一个爱干净的人。”
斑驳的嫁衣被丢到一旁,楼折翡一手圈住姜白的腰,另一只手肆无忌惮地帮他洗澡。
头一回做伺候人的事,楼折翡咂摸了一下,滋味还不错,以后可以多做几次。
姜白呜咽了声,趴在他怀里,眼尾和鼻尖都是红的,跟被人欺负了一样。
楼折翡勾着唇角,得意从眼角眉梢透出来:“哭包又哭了吗?”
“……没有哭!”
“是吗?”
姜白闷头不话了,身上被温泉蒸得泛红,楼折翡深吸一口气,抚摸着他的后颈:“千万别哭,我会忍不住想欺负你的。”
姜白又气又恼,恶狠狠地咬了他一口,用行动表达了对这句话的不满。
些微的刺痛更令楼折翡激动起来,手上用了几分力,将人按在自己怀里,又开始了新一轮令他快乐的亲密事宜。
这一次,他刻意放慢了节奏,在姜白又被逼出眼泪的时候,悄悄解开了丹田上的修为封印。
充盈澎湃的灵力仿若潮水,一股脑儿涌向精神恍惚的人,同时溅起了池中的温泉水。
姜白被涌进身体的灵力冲得头脑发蒙,连识海被入侵了都没反应过来,直到倍于身体的刺激感觉反映在识海中,他才找回一丝清明。
“这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
姜白有些着急,身体中一阵阵强烈的感觉令他没办法集中注意力,急促地喘息着:“灵力,你为什么会有灵力?”
还这么多,这么强大。
楼折翡一脸无辜:“你在什么呢?什么灵力?啊,对了,我是炉鼎体质,难不成是之前在纵云林中,那股融进我身体中的力量,回到你的体内了?”
他早就想好了要把这股力量还给姜白,他的凤凰,可不能一辈子没办法变回原样。
最重要的是,姜白想要变得足够强大,来保护他,他自然乐意帮助。
那股力量已经完全融进他的身体中了,与他的灵力合二为一,楼折翡思索了好几天,才想出这样一个办法:利用他的炉鼎体质。
如果没办法分开,那就把他的灵力也一并分给姜白,他修为高深,用灵力养一只凤凰绰绰有余。
姜白怔怔地念叨着:“炉鼎,炉鼎体质……”
楼折翡抱着他,一边动作着,一边放开神识,去接触姜白的识海。
上辈子的雾气吞了他的血,这辈子的姜白吞了他的灵力,他自然要为自己谋点福利。
比如,神魂相融。
神魂接触带来的感觉比想象中更猛烈,他不甘于身体和心的占有,还要将姜白彻彻底底地上自己的标记。
他要所有人都知道,这个人,这只凤凰,是独属于他一个人的。
强大的修为轻而易举就侵入了识海,两人的神魂如同身体一样,在交融的识海中相拥。
神魂相融带来不一样的感觉,楼折翡抱紧了怀里的人,轻轻吻了吻,心满意足地感慨:“是我的了。”
两人在温泉池折腾了许久,直到后半夜,楼折翡才抱着姜白回到新房。
喜房里点的红蜡烛已经燃尽了,灯油落在桌上,凝成深红色的蜡块。
楼折翡整个人快活不已,眼角眉梢尽是喜色,将人好好安置下,掌心贴着姜白的丹田,查探了一番。
只听闻过炉鼎体质的效用,没有见识过,楼折翡怕自个儿的灵力太多,对姜白的身体造成伤害。
丹田内一切正常,并没有受到冲击,就是他传送给姜白的灵力过多,没办法立刻吸收完。
神识相融过,查探丹田洞府很方便,楼折翡一并瞧了瞧,在看到他丹田中的景象后,忍不住笑了。
多余的灵力都在充盈在姜白的丹田中,紧紧包裹着不久前刚结成的元婴,那些灵力中带着楼折翡的气息。
看上去,就好像是他霸占了姜白的元婴一样。
这种联想令楼折翡的心情愉悦不少,从心到身体,再到藏在丹田里的元婴,姜白从头到脚,每一寸都是属于他的。
楼折翡躺在床上,将身体内外充斥着自己气息的姜白搂进怀里,等了这么久,终于成为他的了。
—
昨天夜里折腾得太晚,毫无疑问,第二天早上两人都起晚了。
落枫谷没那么多规矩,不用给长辈敬茶,早起晚起都无所谓。
楼折翡罕见的睡了个好觉,醒过来的时候,姜白还在睡,整个人窝在他怀里,乖的不行。
到底是落枫谷娇生惯养出来的公子,即使从修炼,身强体健,但那一身皮肉还是细嫩,昨晚太过火,留了一身的印子。
被褥轻软,盖起来很舒服,楼折翡把被子往下扯了扯,刚好露出两人肩头。
昨儿个有一次,他一时激动,将人按在软榻上,没注意力道,导致姜白后颈和肩膀被吮出一片青紫。
“有点过分了啊。”
楼折翡轻声喃喃,微扬的眼里是毫不掩饰的满意。
他正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熟睡的姜白突然皱起眉头,面上浮起一片惊恐:“不,不可能……”
怎么回事,是做噩梦了吗?
楼折翡眉心一紧,将人揽进怀里。
姜白像是沉在梦中,眉头紧锁,听不到他的声音,只一个劲儿地挣动着,唉声惊叫。
楼折翡轻轻拍着他的肩:“阿白,别怕,别怕,都是假的。”
“不可能的,不是他,不要……阿翡!”姜白猛地睁开眼,眸底一片不敢置信。
楼折翡抱着他坐起身:“别怕,来,看着我。”
“阿翡?”姜白怔怔地看着他,过了两秒,目光才聚焦,“阿翡!”
楼折翡接住扑进自己怀里的人,温声哄道:“我在,阿白不怕,不怕啊。”
姜白声音里带着一丝惊惧:“我做了一个特别可怕的梦。”
被子滑落,整个上半身都暴露在空气中,房间里不像温泉,没有放暖炉,有些冷。
楼折翡用被子将惊慌失措的姜白包得严严实实,有一搭没一搭地揉着他的腰:“大概是昨晚累惨了,所以做噩梦了,阿白不怕,梦都是假的。”
姜白逐渐缓过神来,紧紧抱住他的腰,仿佛要用这种方式来确认他没有像梦中一样出事。
楼折翡倚着床头,颇有些无奈:“傻子,再抱下去,就要出事了。”
他并未自诩清心寡欲,一朝食髓知味,身体的反应比心里来得更强烈,根本没办法坐怀不乱。
姜白后知后觉地发现两人的姿势不太合适,腰腹的酸胀感提醒着他昨夜的疯狂:“……我不抱了。”
楼折翡啧了声:“用完就丢,是你不抱就能不抱的?”
“……”
抱不抱不是姜白了算,楼折翡用行动证明了这一点,又闹了一番后,两人才起身穿衣。
去吃饭的路上,楼折翡随口问道:“具体做了个什么样的梦,把自己吓成那样?”
姜白心有余悸:“我梦见你走火入魔,死了。”
作者有话要:
hhhhh救命,这都能被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