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江少爷的服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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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做完之后,自己身上和江严的那些浊液是被一点一点清洗过了吗?白砚苏捂住脸,怎么都没想到结婚后的亲密竟然这么侵犯人的隐私,连那种东……种东西都被人看到了,还被清洗掉了。

    就这么想着,卧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了。

    “你醒啦?白医生?”江严站在门口笑嘻嘻的,一股饭香飘了进来,“快下来吃饭了。”

    白砚苏将自己身上的衬衫勉强往下扯了扯盖住双腿,有些尴尬道,“那个,你先下去,我穿好衣服就去吃饭。”

    “不需要帮忙?”江严这句话的时候,贱兮兮地挑了挑眉,眼神落在那双布满痕迹的玉腿上。

    “不需要。”白砚苏缩了缩腿,低着头,“赶紧走!”

    “老公的错,老公承担。”江严一袭警服正装,肩膀上的四角金花闪着些许银光,靠近白砚苏的时候有些压迫性味道,“我帮你穿?”

    以为江严要像往日那样欺身过来,白砚苏伸手抵住江严的胸膛,手刚好按在冰凉的纽扣上,“江严,警服还没脱呢,又想干什么事儿?”

    白砚苏自己心里清楚,他这么做只是应激反应罢了,因为现在的他已经没这么抵触江严了。

    谁知,江严并没有压身上来的意思,反倒是接住白砚苏两条手臂,面对着他就蹲了下来。

    “手上好像没什么。”江严自顾自地查看白砚苏身上还有哪些地方是青紫的,着就朝他的腿上寻去。

    “这里,很痛吧?”江严的眼神找到了白砚苏大腿外两侧一个对称的位置,心翼翼地吹了吹。两个人都心知肚明,昨晚疯狂的狠了,才会因为外力的摩擦,把他本来就薄的角质层磨出淤青来。

    白砚苏虽然对昨晚的事记不大清了,但他还是记得那个刻骨铭心的感受的:爽。真的很爽,他这么多年都没体会过的那种爽,那种可以让他忘却所有烦恼的感觉,他很喜欢。

    所以这点疼痛是不算什么的,只是欢爱后的痕迹有些让人羞耻而已。

    “不疼。”白砚苏强硬惯了,他也懒得向江严解释这只是皮肤角质层的正常反应,几天就消下去了,于是抽了抽腿,想让江严主动把手收回去。

    “乖乖,看着我。”江严突然将白砚苏的脸摆正,一向吊儿郎当的表情中带着一丝鲜有的认真,“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最亲,最亲的人了,你一切的事情都和我有关,你的喜怒哀乐都会牵动我的心,而且未来的几十年,在父母去世之后,就是我们俩一起走了,所以你要从现在开始对我建立充分的信任,学着把你的想法告诉我,好吗?”

    白砚苏怔住了。活到快三十岁了,曾经跟他过这句话的人已经去世了,那是最最最爱他的奶奶,也是他笑容最开心的童年时代,从那以后,他再也不相信任何人能够给他带来稳定的生活,唯一的可能,便是自己独立自强。

    所以他也越来越冷漠,越来越淡薄一些没必要的人际关系。而越觉得身边的人无用,他就会越觉得世界缺乏温暖,由此恶性循环,逐渐封闭了心房。

    江严握着他腿部的位置传来徐徐温暖,那是来自他宽厚坚实的掌心的力量。这些话越入心里,白砚苏的心头越暖,暖着暖着,生硬的表情就缓和了。江严?我真的可以相信他吗?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江严看面前人呆滞的可爱,忍不住伸手刮了一下他的鼻子。

    白砚苏这次没有后退,他脑海中的画面还停留在过去奶奶跟他话的场景,于是他鬼使神差地抓住了江严的手,掰开他的拇指,用力一勾,“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江严有些受宠若惊,他又惊又喜地按下大拇指,“我们承诺什么不能变?”

    “自己想。”只可爱了一秒的白医生恢复了清冷,他斜睨着江严,“好了,知道自己做错了事,还不帮忙穿衣服?”

    江严被白砚苏变化莫测的态度惹的连连摇头,一边去拿衣服一边感叹,自家媳妇真是尊大神,想法变得快不,自己还不能多问,因为惹不起,怕给人整毛了。真难,但是那能怎么办,自己娶的媳妇,自己宠着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