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重新给你一个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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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得不,苏眠虽然天天和江严吵架,但他也把江严过的话记在了心里。为期三个月的封闭出道训练,很快就要开始了,江严和白砚苏特地抽出时间来送苏眠去录行前节目。

    苏眠提着大包包站在门口冲江严和白砚苏努力挥挥手,一时间突然有些哽咽。他这一路走来还算容易,主要是感谢在这条路上一直帮助自己的人,先是引他进圈的人,后是伯乐宋玉,最后则是直接帮他重新开辟道路的江严。

    努力吧,三个月之后,可能就是重新启航的苏眠。

    苏眠推着拉杆箱站在录影棚门口和江严夫妇告别的照片在某博上疯传,之前苏眠和白砚苏的传闻便不攻自破了,现在更多的娱乐风向是轻松调侃江严和苏眠的江苏爹孩cp,趁着这个机会,江严趁热铁联系媒体放出江严和苏眠的斗嘴日常,没人再去挖掘白砚苏和苏眠的过去了。

    送走苏眠之后,江严夫妇去重新拜访了江家老宅。这里从大门被徐徐拉开的那一刻,白砚苏就感觉哪里不一样了。

    一条大型犬撒着丫子冲白砚苏狂奔而来,直直扑入他怀中。白砚苏一个趔趄差点没站稳,还好身后的江严一个眼疾手快揽住了白砚苏的腰,才好歹扶助他。

    “你没事吧?”江严担忧地拉着白砚苏的两条手臂左瞧右瞧,“这狗冲击力可大了,你这身子骨又禁不得撞。”

    白砚苏抽开手臂,冷着脸故作姿态,“哎呀,我被一个几十公斤的金毛撞得腰肌劳损了可怎么办。”

    江严偷看左右,见四周没人,直直把白砚苏拉到墙角,对着他的脸蛋就咬了一口。

    白砚苏吃痛出声,低声道,“江严,你属狗的吗?”

    江严哼了一声,手掐着白砚苏的腰,就要把他往上提,“最近你越来越跳腾,都学会调侃我了,连狗子面前都不放过,今天我要让你看看我的厉害!”

    白砚苏强憋着笑意扫了一眼江严,眼珠朝旁看了看,差点笑出声。

    江严突然感觉背后一阵凉飕飕,朝后一看,身后站着两排女仆,正站得整整齐齐看江严下一步要做什么。

    江严刚把白砚苏的腿架到自己腰上,两人虽都穿着衣服,姿态却很暧昧,江严脸上一时间挂不住,只得看了一眼幸灾乐祸的白砚苏,扭头对她们解释,“你们白少爷刚刚被可乐撞了一下腰,我给他活动筋骨。”

    这些上等女仆都是在江家干了几十年的老资历了,有几个还奶过江家的一些优秀ceo,她们现在的工作就是看看院子,照顾狗,清闲的紧,也跟江严很亲近。

    其中一个六十左右的妇人笑骂道,“从看着你长大的,你一撅屁股,拉的什么屎我都知道。”

    完,和旁边的金发妇人对视了一眼,两人畅怀大笑。

    江严被长辈调侃,一瞬间红到了耳朵根,声音霎了下来,就听见另一个妇人道,“你们年轻人呀,干柴烈火我能理解,随时想那啥我也能理解,但要注意安全嘛.”

    “咳咳.”江严听着听着,瞬间就被自己的口水呛住,“我真的就是逗他玩。”

    见江严这个城墙皮都不好意思了,大家哄笑了起来。白砚苏也被大家感染了,不知不觉露出一丝笑意。

    白砚苏环视四周,叔接任江宅之后,果然一切都有了巨大的变化。

    一进庭院,主路两旁是辽阔的碧绿草坪,偶有两个麻将和棋盘的石桌被安置在树下阴凉处,主路两旁栽种了更多的法国梧桐和香樟树,清香味在庭院中肆意,显得氛围更加活泼。

    旧日里大厅袅袅升起的炊烟和佛堂也都被撤去,一楼彻底被改成一个高级画廊,里面展现的都是叔自己的画,现在已经有了产业链——这是叔的爱好,他曾经因为学艺术而一度不被家族看好,而偏偏淡泊名利的他,却最终接管了江家。

    一楼设有展品区域和咖啡厅,角落里还有两架不同风格的演奏钢琴,偶尔有人会被叔邀请来聚和讨论艺术,江严觉得这次改造,深得他心。

    房屋建筑就好似一个人的内在展现,是什么样的人,他就怎样去管理人,也怎样去设置房屋,江严和叔的潇洒随性在某些程度上不谋而合,这种风格恰恰就掐中了江严的舒适点,所以他一定要把这建筑风格偷回家去。

    两人手牵手在一层逛了一圈,就绕到了电梯旁。

    江严按下电梯,又吻了吻白砚苏的手背,“上一次来没给你留下好印象,还让你受了委屈,这次,希望会有新的改观。”

    白砚苏把手掌拉下来,温和地回吻了一下江严刚刚印下的位置,“放心,现在的我,不会再受委屈。”

    因为,我背后站着爱我的人啊。

    两个人手牵手慢悠悠地晃进电梯上了二楼。叔和二楼都没怎么变样,不同的是,那张以往连叔位置都没有的桌子竟然变成了叔独霸一方的场地。

    江严望着那张几米长的桌上摆放着满满的菜肴,不禁低呼,“江逍遥,你太恐怖了吧,你把我老婆当猪呢?”

    白砚苏暗中扭了江严一把,颔首和叔招呼。

    “坐,还是这么有礼貌,一点没变。”叔坐在曾经江奶奶的位置上,大手一挥,“今天就我们三个,随便坐哪都行,这个椅子不分高低。”

    白砚苏挑选了一个离叔最近的位置。江严紧挨着他坐下,被叔调侃了半天。

    “今天你们怎么回事?我们结婚都半年了,还来调侃我。”江严故作生气地夹了一口无骨鸡抓丢进叔碗里,“今天喝酒啊,不醉不归。”

    “好,不过喝酒之前,别忘了正事就行。”叔神秘地看了白砚苏一眼。

    江严也感受到了那个目光,有些警惕,“你指什么?”

    “下周你们挑选个良辰吉日,重新结婚吧。这个婚礼当我送给砚苏的,他陪着你度过了所有难关,而且,这也是你们相爱后,应该有的婚礼,对吗?”叔戴着眼镜,话的时候很和气却又掷地有声,容易给人一种值得信赖,又安心的舒适感。

    白砚苏起身敬酒,颔首,低声道,“我曾经,因为自身缘故也有想过逃离,不过,最终的一切,还是成就了我们,感谢叔。”

    叔一手拿杯,和白砚苏一碰就招呼他坐下,“其实当年是我和爷爷一起选的人,我没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