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差点当场飙血
马璇坐在热炕上,趴在高智源温暖的怀抱里,过了一会儿,好像舒服了一些。
她又睁开眼,:“我好像好了一点点,没事了,你去忙你的吧。”
高智源哪还有心思干活,他干脆也脱了鞋,躺到炕上:
“不行,我要抱着你,一定要把你抱好了,你到底哪个地方不舒服,告诉我。”
马璇想了想,没觉得哪里特别难受,就是身上莫名的没劲:
“我真的没事,可能这两天有点累吧。”
高智源生气了,语气不太好地批评:“那你别干活嘛!砌墙什么的,等着我来干就行,你非要自己干,你又瘦又,有几两力气?看把自己累着了吧?以后不允许你再干活了!”
马璇虽然挨了骂,但是心里暖暖的。
她笑着抬头去看高智源,见高智源气的不轻,吹胡子瞪眼的,就觉得好笑。
她身体往上挪了挪,搂住了高智源的脖子,目光温柔地看着他。
高智源的脾气一下子就没了。
不知怎的,他好像感觉到了,媳妇儿想跟他要亲亲。
虽然没有明着跟他要,但那种眼神,分明是在暗示。
再加上媳妇身上那种撩人的暗香,直往他心里钻,钻的他忽然激动起来。
他低下头,然后,两个人像两块磁铁一样,瞬间吸在了一起。
吸着吸着,高智源就翻身把马璇压住了。
压住就是一顿狂啃。
高智源的心脏,快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一样。
他想到自己今天是洗过澡的,媳妇儿肯定不会嫌弃他了吧!!
他也不管屋门没有反锁了,直接脱掉自己的棉袄。
又要去解媳妇儿的棉袄。
就在这时,门突然开了。
炕上躺着的两个人,还来不及去看是谁,就听张国芳「哎呀」一声,尖叫着跑走了。
一阵寒气涌了进来。
高智源回头,看着敞开的门,朝外面骂了一句:“死老娘们,不能把门关好了再走吗?!”
高智源又扭回头看了眼仰面躺在炕上的马璇,不情不愿地下了炕,去关了门,顺便反锁,又回到炕上去了。
只是,突然被断了一下,有些败坏兴致。
他重新躺到马璇身边,想要伸手要去解扣子。
可是又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刚才在兴头上时,这一切做的水到渠成。
突然终止再重来,哎呀,怎么那么羞涩呢?
下不去手啊!
总有种老流?氓正在欺负良家妇女的感觉。
他干脆就再低下头继续亲亲,借着亲吻的动作,掩饰自己的尴尬,然后悄摸摸地伸手去解媳妇的棉袄扣子。
这一回,就是天王老子来敲门,也别想耽误他的好事!
马璇也被撩拨的有些激动。可是,她忽然涌上一种恶心的感觉。
而后,身子下面就有东西涌了出来。
她脑子一激灵,猛然想到了什么:
好亲戚来了!
卧槽,来的真是时候,再晚一点,就要当场飙血,那就尴尬了!
马璇猛的推开高智源:“不行——”
高智源一下被媳妇儿推的老远,他看了看媳妇儿有些惊慌的表情,再看看自己刚刚解开一颗扣子的手,蓦然有些不知所措。
马璇从他身子下爬了出来,捂着肚子:“不行,不行——”
高智源收回手,紧张地问:“你又不舒服了?”
“嗯!”
马璇一边捂着肚子,一边侧身躺在炕上,好像非常难受的样子。
她确实难受,又恶心,又觉得肚子坠坠地疼。
高智源吓的,刚才那点邪念,全飞到爪哇国去了:
“怎么了,你到底哪里难受,你快告诉我啊,你要急死我呀!”
“没事没事,我就是肚子有点疼,不要紧,你别担心。”
可高智源看着媳妇儿的样子,明显就是有事。
很严重的事!
马璇见他吓的脸都变了,这才不得不告诉他:“我好像来了女人的事了,你懂不懂?”
高智源懵了一下下,而后看了看马璇的腹部,长舒了一口气:
“哦,你,你来例假了呀——”
马璇见高智源反应那么快,看来应该有点基本常识,就:
“不用我再跟你解释了吧,你应该了解。”
“我了解啊,我很了解——”高智源摸着心口,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吓死老子了!”
他还以为媳妇儿突然得暴病了呢!
再看看自己连棉袄都脱了,居然是这个结局?
早知道刚才不磨叽了,直接动手,这时估计都完事了。
出师不利!出师不利!
高智源红着老脸,拿起棉袄重新穿上,干咳一声,起身道:
“你等着,我去代销点给你买纸去。”
“你知道买什么纸吗?”马璇追问了一句。
“知道……”
高智源叹了气,重新整顿了一下自己失望中带着欣喜、欣喜中带着失望的复杂情绪,开房门,买纸去了。
经过狗蛋家门口时,狗蛋妈张国芳正和其他几个老妇女在门口晒着太阳做针线活。
张国芳看见高智源穿的整整齐齐的出来,问了句:
“哟,大兄弟,这么快呀?”
高智源冷哼了一句:“你男人才快呢!你全家都快!”
那帮妇女秒懂,瞬间笑的前仰后合。
马璇趁着高智源出去买纸的工夫,赶紧回到空间。
幸好她之前囤了一箱卫生用品,不然真的要用纸了。
匆匆给自己处理完,回到了土屋。
肚子还是有些难受,像坠着个冰块似的。
她倒了一茶缸热水,喝到肚子里,才勉强好了点。
高智源买了纸回来,是那种淡红色的草纸,非常粗糙,用手摸两下,都剌手。
可以想象放在下面会有多难受?
高智源摸了摸纸,也骂道:“这特么纸造的这么粗糙,不是遭罪么,你先将就着用,等我改天想办法给你弄点医用棉。”
反正马璇也不会真的用这种纸,就:“没事,将就着用。”
“那不行,这种事情不能将就,你要难受了,我多心疼啊!”
马璇笑了笑,把高智源赶了出去,假装自己在屋里处理私事。
高智源在外面站了一会儿,估摸着屋里的人处理完了,又推门进来,坐到炕沿上,望着脸色发黄的马璇,心疼道:
“可怜的丫头,每个月都要遭一回罪。”
马璇没有话。
又不是只有她一个人受罪,是全天下的女性,都要受这个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