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彻底占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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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南激动得脸都涨红了,眼皮沉重得坠落下去,他不得不闭了闭眼。

    喉咙滚动,声带震颤,却发不出一点声音来。

    眼里渐渐泛起湿润地,不作声地看了叶嘉珩一眼,自己呼吸一顿,抬头又再次含住他的嘴唇,有些用力地吮/吸,像是一头饥饿的狼,快要把叶嘉珩生吞了一样。

    偿到血腥味后陈南才退开,看着叶嘉珩血迹斑斑的嘴唇,瓮声瓮气地道歉:“对不起,我太激动。”

    叶嘉珩碰了碰嘴唇,“没事。”

    陈南垂眸看叶嘉珩的那处,还很精神。

    他咽了咽口水,“叶嘉珩,我们做吧。”

    “嗯哼。”叶嘉珩看了他一眼,空气中那股香醇的酒香开始蔓延开来,“那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嗯。”陈南点头。

    “年的是真的吗?”他目光沉静如水地看着陈南,任何一丝面部表情都没有错过。

    陈南闻言,沉吟片刻后:“我不是真的,你信吗?”

    “信啊。”叶嘉珩脸上带着笑,他抬手摸了摸陈南额头上软塌塌的刘海,“生活还长,需要信任,所以我选择相信你,你,我就信。但是陈南,别欺骗我。”

    叶嘉珩的指尖偶尔能碰到自己的额头上的皮肤,带着点凉意。

    陈南笑了笑,再次搂住对方的腰,额头和叶嘉珩的额头抵着,沙哑的声音又磨人又坚定,“不是我做的叶嘉珩。”

    “嗯,我知道了。”

    陈南偏了偏头露出自己白皙修长的脖颈,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他勾唇一笑,眼中尽是魅惑与勾引,手指在叶嘉珩腰间跳跃,捋过对方的脊背,沿着脊椎骨往下,滑到后腰凹陷的部位。

    压低声调,沙哑嗡鸣又浅糯酥麻,自带混响电音,“叶嘉珩,我请求你,占有我,贯穿我,撕裂我,彻底标记我,撞进生殖腔,不要再犹豫了。”

    眼神上瞟,闪着碎光同叶嘉珩对视。

    “确实有些疯狂偏执了,话这么大胆和露骨的吗?”叶嘉珩微微一笑,开始释放自己的信息素,馥郁的栀子花清香铺天盖地地袭来,陈南整具身体开始瘫软战栗,恨不得匍匐在叶嘉珩面前,祈求对方可以对他肆意妄为。

    他快站不住了,只得倚靠着叶嘉珩,呼吸急促,体温升高,有的地方早就大雨滂沱,泥土湿润。

    叶嘉珩把人抱了起来进了卧室,放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脱衣服这种事,陈南永远比叶嘉珩急切,可是他有只手伤着,只有左手,整个人又被alpha压制着手软脚软,半天都解不下来。陈南额头出了汗,他索性动嘴咬。

    叶嘉珩看不下去,只得帮了忙,很快两个人就肌肤相贴。

    附在骨骼上肌肉的流畅而诱人,不紧绷时的触感柔软而富有韧性。陈南的身材极好,不柔软,但是令人着迷。

    他俯下了身体,手撑住陈南的两边,亲了亲陈南的额头,觉得不够,又碰了碰对方水光粼粼的嘴唇,温柔而缠绵。

    陈南瞳孔涣散,眼中一片痴迷。他张开嘴唇,柔软地放任对方的侵入,他的口腔里辛辣的烟味,不断地冲击着人的感官。叶嘉珩的亲吻带上了几分霸道的意味,力度渐渐克制不住,陈南从鼻子里发出一点软腻的呻|吟。

    他失去了方向,在栀子花香中迷乱沉沦。

    叶嘉珩霸道而又不失温柔地进入看着对方潮红的脸和布满水雾迷茫失神的眼睛,微张的唇里是一截水色,他亲了亲陈南的嘴角,手下倒是不见温柔地掐住人的腰部,脚睬油门,高速地开进了一大段路程。

    陈南闷哼一声,向来低沉的声调都不自觉地带上了尖细。

    叶嘉珩在他耳侧轻声温柔地问:“陈南,告诉我,年的是真的吗?”

    明明身体还是火热滚烫的,心却一瞬间灌进了冷风。

    陈南懵懵懂懂地看着叶嘉珩,在又一波巨浪来袭时语不成调地:“不是…呃啊…真的…”

    叶嘉珩脸上终于有了轻松得笑容,他亲了亲对方的额头。

    栀子花香和酒香浅淡又浓烈地交缠在一起,房间里一时间翻涌着突如其来的浪潮。橘黄灯光的房间中分不清时间流逝快慢,潮水在某一时刻卷起风雨,铺天盖地,抵死缠绵。

    …

    汗湿的脊背,凹下去的腰窝,两人都觉得热,皮肤相贴的部分又湿又黏,全是汗,但是陈南不想松开,好像突然患了肌肤饥渴症,就是想亲密无间,交颈而眠。

    他窝在叶嘉珩怀里,眸子像被水洗过一样,又黑又润,跟颗葡萄一样,带着股天真。

    “我带你去洗澡吧。”叶嘉珩拍了拍他的额头。

    陈南摇头,“你先去吧,我再躺会,一会我自己洗。”

    “嗯…”叶嘉珩看了眼对方脖颈上的痕迹,“你还动得了吗?”

    “动得了,我怕我想和你在浴室里再来一场。”

    叶嘉珩失笑,“好吧。”

    他站了起来,拿起浴袍进了卧室。

    陈南眸色阴沉了下来。

    他没有想到叶嘉珩会选择在那样的情况下问他,差点,就露馅了。

    他缩进被子里,贪恋地嗅着对方的气味,不过,叶嘉珩总算肯彻底标记他了。

    …

    倒水喝的陈若言低低地咳嗽了几声,一旁吃饭的金玉堂抬起头来,对方的脸色有些苍白,眼睑下也有乌青。

    “你感冒了吗?”他问。

    陈若言点点头,“感冒,不严重,今天的水煎包合口味吗?”

    “感冒都还给我做早餐吗?”他心里的意思是对方应该好好休息,可是出来就像是陈若言不该做的会传染给他。两个人最近因为金玉堂非要和林临接触,闹得有点僵,眼下这话一出来,连金玉堂自己都觉得是后面的那一种意味。

    “我戴着口罩的。”喝了口水润了润嗓子,“我下午要去医院输液,你要去陪我吗?”

    “你不再管我和谁玩,我就去。”金玉堂把汤汁浓郁的水煎包吃完,服了一点软。

    陈若言捏了捏鼻梁,“堂堂,我们是情侣。”

    “我可不这样认为。”金玉堂嘴硬,“我们就是上下级,叔侄,再亲密点就是炮!!!!友,我从来没有我喜欢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