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茜总是惦念着,要被书见瓷睡成破布娃娃，现在书见瓷动起真格，她反倒害羞起来。

    “不要你才跪好,”她咕哝喃喃,抱紧书见瓷,下半张脸都埋进那温热的颈窝里，露出双琥珀色的眼睛眨巴，脸都熟透了,“我今天想做。”

    书见瓷：“你可以吗？匹诺曹，叫宝贝也没有听我的。”

    “我当然可以！”今茜亮出自己素白玉润的右,刻意在书见瓷双眼晃了晃,“在质疑我的同时,你应该认真看看我的。”

    今茜的指骨肉均匀而柔长，指节很有质感,这双放在宣纸上，美得像幅水墨丹青画。

    如果要和做那方面挂钩,确实够吸引人浮想联翩。

    书见瓷咬住在面前晃动的指头,下一秒就松开了,轻轻在上面留了个浅印子,苦恼：“啊可是我今晚不太想要这种。”

    若有若无捎带点遗憾的语气,激得今茜更来劲,非要攻书见瓷不可,不能明天，不能下回,就得今天,就得现在。

    “那你要哪种？”今茜问,脑子里想了很多可能性,哪怕她没有接触过，还是信誓旦旦，“就算用辅助工具，我还是要做。”

    今茜的词汇很中规中矩，辅助工具，不玩具，莫名给现在的气氛添了点禁欲的气息。

    就像一本正经的老干部，用体面的词汇荤话。

    书见瓷笑而不语，她没回应，轻懒的笑声荡漾在室内，惹得今茜害臊，额头直抵她肩膀，这回连眼睛都藏了起来。

    过了两秒，今茜觉得不对，恼着嘀咕：“不准笑话我，快回答我的问题。”

    书见瓷没有让今茜等太久，在今茜好奇的注目下，她身躯渐渐向前倾，绵软的唇含住今茜的唇峰，触碰，松开，再启唇，贝齿轻咬今茜的下唇

    悄无声息地给了答案，却在今茜心里激起惊涛骇浪，她脸霎时跟被烧着了一样，刚刚还恼着让书见瓷不准笑话她，现在整个人都扭捏，低着头不敢吱声。

    这模样像被吓唬住，书见瓷忍俊不禁，细语轻哄：“不强求，今老师提问，我就答了。”

    她出来，不是强制要今茜用这种方法给她，不过是今茜问，她回答，仅此而已。

    别的方法，纯粹的肢体上，也能满足。

    今茜一脑门撞进书见瓷怀里，呼哧呼哧大喘气，啊啊啊救命，为什么书见瓷提出这种要求，可以笑微微地出来，太斯文了叭。

    而她却全身发烫，巴不得钻海底降温，呜呜好丢脸，她的猛形象，根本就造不起来嘛。

    为了给自己挽尊，今茜直点头：“就这样定了，不许反悔。”

    她用书见瓷想要的方式，换书见瓷做受一晚，瞳仁圆溜溜地打转，有模有样学道：“你面向镜子，跪好。我个子没你高，为了让我弯腰别太累，你得抬高点。”

    她的话比书见瓷还长，四舍五入等于她比书见瓷要厉害。

    今茜暗戳戳的得意，完又脸红了，眼神飘忽到别的地方，不敢和书见瓷对视。

    书见瓷没有拆穿那点心思，跃跃欲试，对今茜的初尝试指挥，听话迎合。

    晚秋的天气微凉，镜子里照着的两个女人仰颈泛出绯红，薄汗淋漓。

    深夜。

    浴室里雕了油画的瓷地，被闪熠的白金色海藻卷发铺满满，和以往的美景不太一样，今晚多了一道玫瑰粉银河。

    整个浴室没有开灯，月光透过百叶窗，洒在铺满“银河”的瓷地上，照出微光相衬，细闪，美的无与伦比，像藏匿在森林里的仙境。

    书见瓷里拿着柔软的海绵巾，给今茜擦身子。

    今茜背靠在书见瓷胸前，里把玩书见瓷漂亮的头发，双眼亮晶晶，看得出来很兴奋，巧编了一只粉蝴蝶，完成后，放下成品，随撩起两缕发丝，又编了只蜻蜓，玩得爱不释。

    肩膀从身后穿过来温热的臂，揽住她，书见瓷下巴放在她肩上，吐气如兰：“喜欢吗？”

    今茜里还攥着书见瓷的头发，诚实地点头，“你不怕么？”

    她喜欢倒是喜欢，但她更在意书见瓷能不能接受自己突如其来的转变，要是让书见瓷感到怯意，那她就不喜欢了。

    书见瓷亲吻她脸颊：“不怕。”

    她们在水里温存，咬耳朵，着悄悄话

    次日今茜起床，一看外面的天色，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完了完了，她今天还要去看未来的婆婆，结果一觉睡到了下午。

    书见瓷感觉到身旁的动静，才惺忪睁开眼，摸到床头的，两通她妈妈的未接来电。

    今茜凑过来一看，脸愁色：“怎么办？”

    书见瓷拍拍她头，一把揽进臂弯里：“没多大事，不急。”

    刚睡醒时的声音，沙沙的，今茜耳边情不自禁回荡起，昨晚书见瓷在镜子前隐忍又掺杂欢愉的声吟。

    她脸绯红，抬眼眉梢，只见书见瓷未着衣物靠在床头，凌散长发撩放在胸前，沟壑若隐若现，粉妆玉砌

    今茜在床上抱着膝盖坐着，看着眼前的画面，心头悸动得厉害，怦怦直跳，耳边听着书见瓷声声懒懒，语速不疾不徐，用温柔又沙哑的嗓音回电话。

    她抱着膝盖的姿势，拢得更紧了。

    书见瓷的美会让她不由自主凝住呼吸。

    打完电话，书见瓷伸了伸腰：“我跟我妈了，不心睡过头，人之常情的事，不要紧。”

    书见瓷打电话回去，纯粹是报平安，怕没接电话妈妈担心，并不是特意解释什么，这点事，她妈压根不会放在心上。

    今茜怕给长辈留下不好印象，催促书见瓷，“快点起床，我们早点过去，看还能不能给你妈妈做粽子帮把。”

    书见瓷看着今茜紧张的样子，起了坏心思，突然躺回到床上：“不要，我起不来，腰好酸，今老师帮我揉揉。”

    她着，在床上翻了个身，直接换成趴躺的姿势。

    以前都是今茜使性子，现在角色对调，今茜愣住，轻轻一掌拍书见瓷肩上：“跟我装什么，少来。”

    “膝盖也疼，”书见瓷赖床不起，柔弱道，“喉咙也干，肚子也饿，要今老师喂饱我才起得来。”

    今茜嗔怒，脸红的能滴血：“真疼啊？”

    不等书见瓷什么，她已经伸到了书见瓷的膝盖处，掌心按揉打转。

    书见瓷疼不疼不知道，今茜倒是真心疼上了，怕下用劲大了让书见瓷膝盖更痛，怕用劲了，又起不到缓解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