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他视金钱如粪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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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同,你想干啥?”

    唐鼎脖子一缩。

    “哼,唐鼎,你涉嫌谋害沐国公府的公爷沐鳞,跟我走一趟吧!”

    “沐鳞?”

    唐鼎一愣。

    “等一下?”

    “我能问一下,他咋地了?”

    “疯了!”

    “谁干的,牛批啊!”

    唐鼎竖起了大拇指:“干得漂亮。”

    “唐鼎,果然是你,抓起来!”

    “再等一下。”

    唐鼎:“不是,他疯了跟我有毛关系,我都不认识他啊!”

    “切,跟你有没有关系,到了大牢自有公断,可由不得你,拿人!”

    “再再等一下?”

    袁同:“”

    “唐鼎,你他嘛有完没完。”

    “最后一个问题。”

    唐鼎眯眼:“我记得你是户部的官儿吧,抓人应该是刑部的事儿吧,你是不是狗拿耗子了?”

    “混账,你敢骂本官是狗?”

    “这可是你自己骂的啊,雨我无瓜!”

    唐鼎摊。

    袁同:“”

    “哼,子,你还敢,都是因为你,才让本官从户部这等肥缺调职。”

    “哦,懂了,得罪人了,被降职到刑部了。”

    唐鼎腆脸:“你这青袍不错,一看就不像好人,比之前那鹤袍符合你气质多了。”

    “混蛋,你”

    袁同双眼冒火,冷笑。

    “呵呵,唐鼎,你别得意,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今天你

    栽到我里,本官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袁同,我劝你不要公报私仇啊,我上面有人。”

    “切,此案乃是陛下点头,刑部主审,三司协同,纪纲也保不了你,唐鼎,你等死吧!”

    袁同冷笑一声:“拿下!”

    瞬间几名官差将唐鼎五花大绑。

    唐鼎脸色难看。

    袁同这货睚眦必报,自己落到他里,可绝对没好果子吃啊!

    “东家东家”

    陆三江急的直跺脚。

    “快去城外瓦头村找李大夫”

    “带走!”

    唐鼎来不及交代太多,便被一众官差压走。

    “瓦头村?李大夫?”

    陆三江懵逼。

    “东家是不是急糊涂了,这种事情,去找个赤脚医师何用啊!”

    城外,瓦头村。

    李大夫冷脸攥着一只短刀。

    噗嗤

    刀光闪烁,眼前大冬瓜瞬间被开膛破肚。

    “又割深了?”

    李大夫抱起冬瓜,摇了摇头。

    “不行,冬瓜终究不是人,想要练成这开膛破肚的医术,还要多实操才行,不过,唐鼎那子才几岁,他又是如何精准的知道每根肠子器官的方寸位置的呢?”

    “李大夫在吗?”

    就在李大夫皱眉沉思之时,村长捂着肚子走了进来。

    “李大夫,我肚子疼,您给瞅瞅吧!”

    “肚子疼?”

    李大夫眼睛一亮,抄刀。

    村长:“?w?

    ”

    “不是,李大夫,我就是吃坏了肚子,你拿刀干啥?”

    “嘿嘿,看病啊!”

    “拿刀看病?”

    “对啊,肚子疼可不是病,不定有什么隐藏病根,要不我帮您刨开瞅瞅。”

    李大夫攥着刀子,露出了变态般的笑容。

    村长浑身一激灵。

    “咳咳,我突然好像又不疼了,李大夫,我就不打扰你了啊!”

    “一会疼,一会不疼,这可是肠绞病的前兆啊,一定要开膛破肚!”

    李大夫双眼冒光:“村长,来,把这碗麻沸散喝了。”

    “不是,我真没病啊!”

    “不要怕,我开膛破肚很有经验的,最多三刀,刀到病除。”

    “救命啊李大夫魔怔了,李大夫魔怔了”

    村长吓的扔下拐杖,百米冲刺而去。

    李大夫抓着刀子一脸懵逼。

    “医学奇迹啊!”

    门外。

    朱高燧:“”

    张辅:“”

    “英国公,这位便是你的神医?”

    “咳咳,算是吧!”

    张辅干咳一声,拱上前。

    “神医,好久不见。”

    “咦,是你?”

    看到张辅,李大夫瞬间来了精神。

    “是不是你的滚刀肠复发了,来找我动刀?”

    李大夫,举刀。

    张辅虎躯一震。

    “李神医,别激动,我很好,都快痊愈了!”

    “啊?那你找我来干啥?”#

    李大夫失望,放刀。

    “这位便是开膛破肚的国医圣吧,王久仰大名,特来请神医出治病。”

    朱高燧恭敬沉吟一声。

    “你也要开膛破肚?”

    李大夫兴奋,举刀。

    朱高燧:“”

    “并不!”

    “那你找我干啥?”

    “治病,治疯病!”

    朱高燧旋即将事情了一遍。

    “什么?十几号人,疯全部疯了?”

    “正是。”

    “这是中毒啊!”

    “不知神医可有办法?”

    “难,得先看看病情!”

    李大夫啧舌:“医书上光是能致人疯癫的草药就不下百种,不同药物有不同解法,很难一并而论!”

    “还请先生出,随我去王府治病?”

    朱高燧再次躬身。

    李大夫:“+?+”

    朱高燧:“?”

    张辅:“?”

    李大夫:“﹁﹁”

    “诊金呢?”

    “啊?啥诊金?”

    朱高燧懵逼。

    “我擦,看病不带诊金,你们想白嫖啊,这一天天的,你们当我开善堂的吗?就连三岁孩都知道,给母猪看病都得收钱,更何况是人?”

    李大夫忍无可忍。

    朱高燧:“”

    脸黑,看向张辅。

    “好的淡泊名利,视金钱如粪土呢?”

    张辅:“?w′?”

    朱高燧一脸尴

    尬。

    “咳咳,神医莫要生气,王王来的匆忙,忘了带诊金了。”

    “英国公,你带钱了吗?”

    “啊?”

    张辅摊:“我从不带钱啊。你个王爷,身上竟然没钱?”

    朱高燧摊:“巧了,本王也从不带钱。”

    张辅:“”

    朱高燧:“”

    李大夫:“”

    “合着你们真是来白嫖的是吧,滚滚滚,还王公贵族的,没钱看个屁的病吗?”

    李大夫直接撵人。

    “神医莫怒,王这柄扇子乃是白玉为骨,金丝镶嵌,也值些银两,可作为定金,等到了府上,王定有重谢。”

    朱高燧有些不舍的将中折扇递了过去。

    “什么玩意儿,现在的王公贵族都穷成这逼样了吗?”

    李大夫随意接过扇子:“算了,看在你们一片诚心的份上,这活我接了。”

    朱高燧嘴抽:“”

    “多谢神医,请!”

    几人离去。

    片刻之后,陆三江气喘吁吁赶来。

    看着空荡荡的药庐,老陆懵逼。

    “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