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我吃醋了
司徒风现在就在龙城风门总部的私人医院担任院长。
风羿“是,二爷,属下这里去办。”
风羿领了命转身就走了。
翟子谦这才看向季霖“上车,我们回去。”
回去是翟子谦开的车,季霖坐在副驾驶。
翟子谦开着车,扫了一眼季霖上的伤“忍一下,回去让司徒枫帮你处理伤口。”
季霖看了看自己上的伤“没事,二爷。”
翟子谦想到季霖两次不顾自己的安危补向自己的样子。
特别是后面这次,如果不是季霖,那一枪可能会直接打穿他的心脏。
“季霖,谢谢。”
季霖笑着看向翟子谦。
“二爷,我们两个还需要这些吗?我是在翟家长大的,是霍姨养大的。”
季霖和风秦都是跟翟子谦一起长大的,季霖是霍彤忆带大的,他是霍彤忆闺蜜的遗孤。风秦是翟家管家的儿子。
翟子谦也笑了笑,一只轻轻的捶了下季霖胸口。
“我知道,你一直是我亲兄弟,我妈的亲儿子。”
季霖似乎想到了什么“我知道。”
翟子谦的车开得很快,原本四十分钟的车程,他只用了二十多分钟就到。
车稳稳的开进别墅的地下停车场。
两人走进别墅,就看到谢兮兮和司徒枫两人正在客厅斗着嘴。
翟子谦和季霖刚踏进别墅,沙发上坐着的谢兮兮和司徒枫第一时间就发现。
谢兮兮已经知道男人没有受伤,而季霖受了伤。
不过她为了不暴露,她还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快速起身,迈着大长腿跑到男人面前。
翟子谦不悦的拉住女孩“跑什么,摔倒了怎么办?”
谢兮兮站住脚,挽着男人的胳膊。
“没事,这不是有你在吗?你有没有受伤?”
翟子谦见女孩没事,这才看向司徒枫。
“季霖中了一枪,司徒枫你去帮他处理下伤口。”
谢兮兮和司徒枫这才看向季霖。
司徒枫看向季霖“我上去拿药箱,你坐在沙发等我一会。”
完,司徒枫一阵风似的跑了,虽然季霖现在是翟子谦的一个特助,但他们可能是一起长大的,那感情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谢兮兮向季霖走了两步,本来想扶着季霖的,想了想男人还在,只好站住脚步。
看着季霖嗓音里透着关心,道“季霖,你别站着了,先去沙发上坐着,二货很快就会下来的。”
翟子谦不乐意了,看着季霖的眼神不自觉的冷了下来。
季霖也感觉到某人冰冷的视线,心里忍不住呐喊少夫人,您能不能不要关心我,你不知道你身后有个醋缸吗?不,应该是醋海。我还不想英年早逝呢。
季霖一副宝宝心里苦,但宝宝不的表情看着谢兮兮“少夫人,我没事。”
完,季霖快步走到一旁的单人沙发坐下。
谢兮兮还想跟过去,刚转身就被翟子谦拉住了。
翟子谦看着女孩一脸关心的看着季霖,言语里也处处透露着关心,心里有点嫉妒季霖了。
虽然他知道他不应该这么气,季霖是为了救他才受的伤,可他就是不想女孩关心除了自己以外的任何人。
所以在女孩准备跟上季霖的时候,他一把拉住了女孩。
而他在女孩面前从来都是有什么什么的。
唇贴着女孩的耳朵,声音里透着一丝委屈“宝贝,我吃醋了,我也想让你关心我。”
谢兮兮被男人幼稚的行为逗得哭笑不得。
“季霖都受伤了,你还计较这么多?”
翟子谦才不管那么多呢“计较,你是我的,我不管,你不能关心除了我以外的任何人,特别是男人。”
谢兮兮戳了戳男人的胸口“你霸道,不讲理。”
翟子谦抓住女孩的,包裹在自己的大里。
“看着你关心别人,我控制不了自己嫉妒的心。宝贝,我没有不讲理,我只是太爱你了。”
谢兮兮也知道男人的占有欲有多强,叹了口气,只好先哄着男人“傻瓜,我当然只关心你,这不,季霖是为了你受伤的,我才关心关心一下。”
翟子谦这才心里舒服些,拉着女孩走到沙发边坐着。
刚好司徒枫提着药箱下来了。
司徒枫先拿出取子弹的工具摆放在茶几上,然后让季霖把衣服脱了,露出伤口。
让季霖躺下沙发上,伤口处朝外。
谢兮兮很好奇怎么取子弹,所以盯着很认真。
只是翟子谦没有给她会,一只大挡住了她所有的视线。
司徒枫动作娴熟,没有上麻药,拿起一旁的医用镊子直接进去血肉模糊的伤口取子弹,动作干净利落,就像这个动作已经重复做过无数次一样。
“哐。”的一声,子弹被扔进了茶几上的托盘中,接着消毒,上药,包扎,很快伤口处理完了。
别看季霖长得像个白面书生,其实骨子里住着的是个硬汉,整个过程没有肯一声。
司徒枫站起身,从药箱里拿了一只软膏给季霖“伤口结痂先,不要碰到水。这个要每天睡觉前抹在伤口处。”
翟子谦一直到司徒枫帮季霖包扎好伤口,才松开捂住女孩眼睛的。
季霖刚取了子弹,虽然他全程忍着,没有哼一声,但脸色还是有些惨白。
接过药,看着司徒枫“谢了,枫少。”
司徒枫摆了摆“咱两谁跟谁,不用这些虚的,好好休息。”
谢兮兮这是忍不住也道“是呀,季霖,你先去休息下吧,等会吃饭再让佣人去叫你。”
翟子谦听着女孩的话,二话不,直接拉着女孩往楼上走去。
他可不敢让女孩再待下去了,再待下去,他怕自己忍不住把季霖丢到海里去喂鲨鱼。
季霖听着谢兮兮关心的话,差点没吓晕。
看着翟子谦连拉带拽的把谢兮兮拉走,他才止住心里的惊吓。
司徒枫好笑的看着翟子谦,忍不住调侃道“冰块,你这么爱吃醋,万一弟妹生了孩子,你怎么活呀?我可是听女人生了孩子以后,所有的注意力都会到孩子身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