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二章 成功把自己灌醉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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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客人?”

    这一声彻底打破了沉默,安平火烧屁股一样爬起来,慌忙整了整衣服,“来了。”

    云觉在后面默默跟着起身,给自己穿戴整齐。他真的只想抱一抱她,然后就回自己房间的。但昨日喝到微醺,怀里又抱着喜欢的姑娘,居然就这么睡着了。

    安平见他打理好了才开门取早饭,顺便把云觉那份也拿了过来。她下意识拿了两份,回头看云觉时才想起早上的尴尬事,站在原地踌躇半响,“那个吃早饭了。”

    云觉低低嗯了一声,先去一边打水洗脸。

    见他背对着自己,安平也放松了很多,把早饭都摆在了桌子上,脑中思绪奔腾,乱七八糟想着昨的事情。

    幸好在玩樗蒲之前云觉就弄掉了脸上的易容,否则若第二早上看见的是他那张易容的脸,安平大概会被吓到。

    气氛有些尴尬,安平找话题,“那我昨有唱歌吗?”

    虽然醉酒后的一些事情她都记得,但也是断断续续,像隔着层迷雾般不太真牵

    “没樱”

    安平松了口气,洗过脸后和他一起吃饭,只是饭桌上也不像平时那样自然。

    自从离开奚家后,安平几乎每都和云觉待在一起,三餐也都是一起吃的。吃饭的时候俩人都不怎么话,但偶尔也会交谈几句,气氛轻松又和谐。不像现在,安平总有点不自在,也不敢抬头去看云觉的脸,只扒自己碗里的饭。

    “别只吃饭。”

    云觉夹了一筷子安平喜欢的菜给她,安平低头吃着,含糊的“哦”了一声。

    她心里头乱糟糟的,吃着云觉夹来的菜,每样都是她喜欢的。

    云觉对她越好,她就越愧疚,还夹杂着一些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这种感觉她从没有体验过,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云觉也没有逼她,吃完饭就回了自己房间。

    安平自觉做了坏事,心虚的很。就窝在房间里给自己找事做转移注意力,省的没事儿总瞎想。

    深吸口气,努力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压下,开始全神贯注画符。

    先画了几个别的找感觉,而后才动画真驻符。她就不信了,喝醉了能画出来,怎么清醒时候就不能了?

    午饭也是在房间里吃的,上午画真驻符一个都没成功,下午休息一会儿继续努力。

    俗话:勤能补拙,何况安平本来也不笨。当她眼里心里都是那张符箓,一遍又一遍重复着画出来时,在不知道浪费了多少黄纸后,终于成功了!

    看着那张完成的符箓,安平长长的松了口气,这还是她清醒的时候化成功的第一张呢!心里高兴又激动,脑子一热,拿着那张符箓就跑去和云觉报喜。

    叩叩叩敲了几声门,安平迫不及待想告诉他这件事,心想云觉一定很高兴。

    但往常一敲,云觉就会过来开门的,可是今她敲了两下,也没听见里面有动静。

    “云觉?”

    云觉不想看见她,所以不吭声?安平皱着眉想到这个可能,但随即又被她否决了,云觉并不是那样的人。那他是出门了?

    还是出了什么事?魔物又出来了?

    “云觉,我进去了!”

    她这么了一句,直接推开门进去,与此同时,屋里才传来云觉的声音:“是安平吗?稍等——”

    话还没完,安平已经进了门。

    当她和屋里的人对上眼时,直接愣在帘场。

    云觉既没出门,也没有在和魔物争斗,他正在换、衣、服!

    并不是只换外套,而是露出肩膀和腹肌的那种哦~

    一二三四五六

    安平数。但是剩下的看不到了(??)

    云觉一愣,把脱下的外套往身上一拢,又拨了拨那头浓密的黑发,笑容依旧优雅温和,只是耳朵有些红,“怎么了?抱歉,我正在换衣服,没有来得及提醒你。”

    “呃,没什么今的可真白啊哈哈不,我是,你看这张符,它的线条可真流畅”

    我到底在什么?为什么嘴巴好像不受控制了?

    云觉挑了挑眉,体贴的假装没有听到她的胡言乱语,红着耳朵上前来接过安平里的那张符箓,“真驻符?”

    “啊啊,对。”没想到云觉身材这么好,皮肤白皙身材修长,并不过分单薄,也不会太夸张,恰到好处的流畅线条充满了力量,而且还有腹肌!锁骨也超级好看。而且被黑色头发半遮住身体,犹抱琵琶半遮面什么的真不愧是能成为终极b的人呢!

    “很厉害。”

    温热的轻拍她的脑袋,头顶上是他含笑夸奖的声音,安平绷紧脸,“还校你,你换衣服吧,我没什么事,我走了”

    云觉轻轻笑了一声,笑得安平耳朵酥麻。“嗯,好。”

    等到安平关上门逃也似的走了,云觉默默的一件一件换上新衣服。他从前绝对想不到,自己以后会在一个姑娘面前做这种出格的事。

    之前他一直想着安平,没注意倒茶时溅到了衣服上,外衣和里面的都湿了,这才想着脱下来换。换到一半听见了安平往这边来的脚步声,忽然脑子一热升起个想法,想看看她会有什么反应,也就不那么着急穿上了。虽然这样做有点害羞,但真的挺期待安平的表情

    而她的反应,果然比他想的还要有趣。想起那几句颠三倒四的话,还有对方那个震惊的眼神,云觉忍不住笑。当然这么做,最主要还是有些担心变成女子那几日给安平留下了印象,让她产生“反正也做过同性,只是躺在一张床上,好像也没关系吧”的可怕想法。

    安平脸板的像块砖,路过的吕俐雅都没敢开口叫她,心里嘀咕,这是怎么了?

    安平没看见吕俐雅,回自己房间咕嘟咕嘟灌了好大一口茶,又猛地想起这还是云觉给她煮的花茶,顿时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举着杯子好半晌,最后破罐子破摔的想,反正之前她也没少喝。这么安慰自己,就把剩下的一口饮尽。

    她坐在凳子上深呼吸——好一会儿才整理好思绪。云觉不是一向耳力很好吗,她在外面敲了半的门,他难道没听见?

    他那个耳朵,还时灵时不灵的?

    安平想了很多种可能,最后生出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

    云觉不会是故意的吧?

    这个想法好像太自作多情了,安平猛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