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现实番外4
谢茗君拆着自己的今天最后一份礼物, 她扯着红丝带,本来要解开的,又系紧了一些, 她拿开遮掩礼物的花瓣, 看一处眸沉一处,最后拿着坠落的玫瑰, 扫冬茵的嘴儿, 故意逗着冬茵让她痒。
人吃食物那瞬间是享受的,但是食物就比较难受了,要被人含在嘴里反复咀嚼,冬茵现在就成了她的食物,谢茗君戴着手套,她观摩的很细致, 一点点的瞧, 几乎是要摊开反复检查, 看看外面,又翻开看里面, 非要把生日礼物看明白。
要不是谢茗君的视力好, 冬茵都会怀疑, 谢茗君要戴上眼镜研究,从来没有一次,谢茗君看她看得这么仔细。冬茵突然很后悔, 为什么要给她送这样的礼物,两个熟透的桃子, 以前她喜欢, 所以冬茵一直惦记着, 希望能给她一个惊喜。
看完, 谢茗君也不亲她一下,表扬一下她今天的准备,又忙着继续去检查别的。
牙齿抵着桃尖,咬果肉。
谢茗君压了根手指在唇上,她轻轻地吹了口气,连声音都没发出来。
她今儿是寿星,想怎么玩自己的礼物,别人都没有指点的权利,悠悠地评价,“不甜,没熟透。”
“哪里没熟?都红了。”冬茵不满的反驳,她知道现在开口话谢茗君肯定会欺负她,可是忍不住,“你现在不吃待会也要吃的。”
果然,谢茗君变了脸,“那我不吃了,待会看你怎么办?”
冬茵哽住。
谢茗君:“我喜欢什么,你不最清楚吗,还给我过生日,你就这样给我准备礼物?”
冬茵含羞,谢茗君越的含蓄她越受不了。
她亲着冬茵。
俩人在一起也好几年了,谢茗君对她多数是温温柔柔的,她们每天很甜蜜,极少看谢茗君使坏,这次冬茵被欺负的够呛。
谢茗君让她坐自己怀里,从后面搂着她,两个人靠在一起温存,冬茵想着把手腕的丝带解开,谢茗君只是亲她的嘴,:“再乱动,下次把你绑起来。”
今儿的礼物冬茵自己绑的,她也没什么经验,缠个丝带搞了很久,还是用牙齿咬上去的,她这样包给谢茗君,只能算是弄了个朴素款的,她还担心礼物不好看。
好久以后,谢茗君把冬茵手腕上的红丝带解开了,冬茵手腕上有了一圈红痕,谢茗君看着心疼给她亲了亲,又心疼的给她吹了吹。
冬茵轻声:“亲爱的,生日快乐。”
谢茗君收拾好,心满意足的搂着她,冬茵手掌贴着她的胸口,感受着她心脏的悸动,知道她是真开心,冬茵深深叹出一口气,:“啊,真磨人。”
“谁磨人?”谢茗君以为自己没听清。
“你啊。”冬茵。
谢茗君让她看自己,两人脸快贴着脸,“再一遍。”
“你好磨人。”
“你才磨人。”
两人一句一句逗了起来,逗到夜色都沉了,窗外的星星都沉了好几颗。之后两个人又磨磨唧唧一会悄悄话,事实证明两个人都很磨人,都是磨人精,闹得累瘫了,没劲儿了在床上躺着歇息。
冬茵喘着气,仰头看她们头顶的鲸鱼灯,手指抓了抓上头的光,问:“家里这些东西需要改吗?我明天抽空弄下来。”
“不用留着吧,再回味两天,我还挺喜欢的。”谢茗君。
冬茵偷笑,表情有点贼,谢茗君倒有些不好意思了,她叹了声气,“是我的问题,有眼不识冬茵。”
“咳咳。”冬茵克制着脸上的笑意,她严肃地:“谢姐,你要好好记住这两天发生的事。”
“嗯。”谢茗君认真地:“我会好好吸取教训,总结经验,以后再也不会瞧我们冬茵翻译官。”
“你还喜欢什么样儿的……就是那种事儿。”冬茵问着,她内心有些飘,要是谢茗君喜欢,她可以再安排上。
试问,有什么比老婆沉迷更值得让人开心的?
冬茵认为这是自己的魅力,她喜欢看谢茗君把控不住为之情动的样子,那时候她像是主宰了一切,幸福又膨胀,爱情就是这么容易满足。
“真的可以?”谢茗君问,“什么都可以?”
“真的。”冬茵身体往上抬,她睡得比谢茗君稍微高一点,然后把谢茗君搂到自己怀里,:“宝贝儿,你放心大胆的,我满足你。”
谢茗君噗嗤一声,她没忍住笑了出来。
“宝贝儿……”她念着这三个字。
冬茵还能忍,她觉得自己用网络词语形容就是个攻,是个1,她压着声音,“别紧张,你慢慢。”
“……”
“你这样的叫受。”
她不应该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大姐吗,为什么大姐懂得这么多,冬茵觉得不可思议。再她哪受了,很攻的好吧。
谢茗君看她那震惊的样子:“现代人能有几个不懂的?也就你这个老土什么都不懂吧。”
冬茵反驳她:“你才是个老土。”
谢茗君:“好,我是个老土,那麻烦你这个非老土的人告诉我,你喜欢蓝莓还是草莓好?”
她曲着手指在冬茵腹上刮了下,冬茵觉得真有草莓和蓝莓在她身上滚来滚去。
太奇怪了,冬茵提醒自己不能再想下去了,她赶紧闭上眼睛,把谢茗君的手拿下去,没多久谢茗君的手又放了上来,来来回回好多次,最后谢茗君的掌心拍在她的腿上,“要不夹个菠萝?宝贝儿你觉得怎么样?”
“你才夹菠萝!”冬茵捏着拳头揍她,两个嘻嘻哈哈的,闹久了,两个人都在笑。
冬茵笑得腿侧肌肤隐隐做痛,她赶紧翻个身避开了谢茗君的动作,一直往床边游,生怕谢茗君变成禽兽给她捞回去。
家里冰箱还放着一个菠萝呢!
谢茗君讨厌。
晚上冬茵睡得迷迷糊糊做了个梦,梦里她被人绑架了,罪犯追着她跑,然后她掉进了菜园子里,被大菠萝扎得翻来覆去,手腕还被绑着,每动一下就紧一下。
她呜呜嗯嗯的反抗,谢茗君站在床边看着她身上的水果滚落,之后她坐在床边,手里拿着一个瓶子,追过来的罪犯不急不缓的把蜜糖酱涂抹在她身上,还要让蜜蜂咬她,。
之后的酷刑就来了,还有奇怪的感觉,像是有好多只蚂蚁在她身上爬,蚂蚁用触手的夹子捏她的肉。
那种感觉格外清晰,清晰的让她想挣扎。
罪犯一直在笑,笑得很可怕,冬茵迷迷糊糊醒了,那个罪犯撕开了面具,她居然是谢茗君,她哭得可凶了,眼泪叭叭的往下掉。
冬茵想求谢茗君,但是不出声音,谢茗君压了根手指在唇上不准她反抗。谢茗君实在太坏了,在梦里也要一直欺负她。
她吞着气,好久好久。
后面她几乎要哭求谢茗君了。
“哎……”冬茵睡醒了去浴室洗了个澡,水声开得很,怕吵醒谢茗君,冬茵拿着毛巾擦着身体,扭头看到镜子,她欣赏着身体,曼妙的腰肢,玲珑有致的身体,她每天坚持锻炼,基本是前凸后翘,她对自己身材很满意。
冬茵忍不住得意了。
慢慢的记忆变得很清晰,梦境里的画面仿佛再现了,但是这次她想的不是自己。
要是——
要是能把谢茗君欺负到哭就好了,谢茗君平时那么坏,要遭报应的!
谢茗君哭得话一定比她还要美丽,她好想欺负欺负谢茗君啊,让谢茗君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她就站在旁边笑。
虽然她不吃甜食,但是她是只凶猛的肉食动物啊,甜酱配合谢茗君吃一定非常美味,这个梦真是太美了。
冬茵自从当上翻译官,算是完成了最终目标,按部就班的上下班,生活趋向平稳。
现在她忍不住想给自己定一个新目标。
睡梦中的谢茗君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冬茵盯上了,还被列成了猎捕计划,只觉得夜里有人盯着她,让她格外的不舒服,就抬手挥了两下。
冬茵捉住她的手,放在唇下轻风细雨的吻,然后钻进毯子里跟谢茗君身体贴着身体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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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家里一切都收拾妥帖,冬茵从床上睁开眼,薄毯搭在腹上,窗外的阳光将将落在她脸上,她眨巴眨巴眼睛,那光在她睫毛梢上跳动,约是知道谢茗君不在,她从床上爬下来,身上穿着睡衣两件套,她把掖进裤腰的衣摆拽出来,从卧室里出去找谢茗君。
谢茗君在做早餐,香味儿从厨房里飘出来,她拉开玻璃门,问:“亲爱的,你在做什么啊?好香啊。”
“捏了几个包子跟烧卖吃吗?”谢茗君问着,先夹了一块出来让冬茵过过眼瘾。
“吃。”冬茵看她做饭就没进去,免得烫到自己,她乖乖在餐厅等着,早就被勾的受不了了,怎么吃个早餐还这么撩人,老婆变得越来越撩人了,得有十足的定力才能抵抗得住。
等到谢茗君弄好了,她进去拿盘子接,谢茗君问:“洗脸刷牙了吗?”
“忘记了,我这就去。”冬茵把早餐端出去,然后去洗脸刷牙,把自己弄干净再出来吃饭,谢茗君给她冲好了豆浆。
两个人坐在餐桌上吃饭,冬茵喝了一口豆浆,加了蜂蜜口感很好。
谢茗君:“待会先送你去公司。”
“行。”
“对了,之后就没有什么节日了,我今年的年假还没有用,你看看我们什么时候制定家庭旅行?”冬茵得时候很期待,“今年出国玩吧,我带着你去。”
每次她们出去玩,总是冬茵跟着谢茗君,谢茗君做攻略,冬茵带个人,两个人看看风景,吃好吃的,再拍很多照片,现在出国就到冬茵擅长的领域了,她期待的看着谢茗君,“你想玩什么,是之后秋末去,还是等下雪。”
谢茗君认真地想,“我想想,秋天好像是看风景,下雪的话可以滑雪,冬天去滑雪吧。”
“好,我到时候把行程定下来发给你,找个好看好玩好吃的地方玩,时间可能比较短,我们就不走马观花了,就在一个地方玩,过年的时候我们再去别的地方。”
“听你的。”谢茗君笑,抽了张纸巾给她,“吃慢点,包子的汤汁流出来了。”
她伸手给冬茵擦擦嘴。
冬茵去上班时,谢茗君把包盒给她,可爱的彼得兔铁盒子,她开看,里面饼干也是可爱的兔子,很浓郁的奶香,她老婆给她做的,就是最最最美味的。
她深嗅着,拿了一块房子嘴里,好好吃,她把盒子盖上,“现在天气转冷了,你不用每天早上起来弄,我可以不吃的,你多睡一会,晚上也不用来接我,我自己可以开车回家。”
谢茗君不是很在意地:“每天上班足够痛苦了,我唯一的盼头就是下班接老婆回家,这样的快乐你也要剥夺吗?”
饼干的甜好像钻进她心窝里了,冬茵抿抿唇,她看向前方,“反正到冬天就不许你来了,那么冷,我都不舍得的。”
“那我偏要来呢?”
“那我就跟你生气!”
“我又不怕你生气。”谢茗君故意,“你能怎么办,我都不怕冷你有什么好心疼的。”
冬茵语气也很强硬,:“大下雪天的,你要是来接,我就、我就……”她想了半天不出狠话,:“你要是来,我就冻死我自己!”
“……”
谢茗君轻轻笑,她没笑出声。
她老婆怎么这么可爱。
“好,怕了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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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谢茗君跟冬茵俩人去参加了一场婚礼,谢茗君一个朋友的婚礼,后来工作上认识的朋友。
一般情况她不会跟着谢茗君参加婚宴,谢茗君接触的人都跟谢茗君差不多身价,婚礼会搞得很盛大,冬茵不太适应这种场合。
这个婚礼就比较低调,来的宾客也不多,新娘子跟新郎干巴巴地站舞台上,谁也不看谁,就跟两个陌生人一样,冬茵轻声:“我怎么觉得这俩人不恩爱。”
“家里条件都合适,觉得能互相帮助就结婚了。”谢茗君低声:“算是商业联姻了。”
“新时代了,还整这一套吗?”冬茵很震惊。
“一般情况不整,但是他们情况不正常,我那个朋友抢家产呢,没办法的事儿。”谢茗君。
冬茵参加婚礼的不多,她老家没什么亲人,记忆里就是时候村子里有人结婚办酒席,她跟着吃过几次席,新人们都挺开心的。
她思想比较封建,她觉得结婚很神圣,跟一个人确定关系是要背负誓言和承诺的,台上新娘和新郎互动看起来很尴尬,底下宾客笑得都很开心,大家都看出来了,还是认认真真的充当气氛组。
冬茵看了会儿,笑着跟邻座朋友交谈起来。
婚礼这件事别人来参加都是图个乐儿,具体的幸福度靠新人感受,旁人充当的都是八卦角色。
冬茵剥开桌子上的喜糖,酸梅子糖放在嘴里酸酸甜甜,味儿还不错,着,先前一直向谢茗君灌输爱情观的合作商也来了。
合作商叫席允星,本来跟她们本不是一桌,她特地跟人换过来的,身边带了个女孩子,冬茵瞧着眼熟,盯着看了好一会儿。
席允星介绍道:“我女朋友,唱歌儿的。”
她这么一,冬茵想起来了,这不就是先前她看选秀节目里面的那个唱歌最难听,但是票数特别高、最后C位出道的女孩子吗?
冬茵心中感叹:“难怪啊!”
她心里这么想着,面上淡定并没有去问,礼貌地冲着对面的两个人点点头,都是谢茗君在聊天,冬茵安静的坐着,无聊拿手机出来跟楚凝安聊天。
楚凝安感叹:【又有妹子结婚了,啊,什么时候轮到我呢。】
别看她嘴上这么,真有人跟她介绍对象,她跑得比谁都快,快马加鞭,生怕被绑去相亲。
谢茗君先前一直被席允星灌输恋爱思想,现在就调侃,“席总,你这是要吃爱情的苦吗?”
席允星笑,跟自己女朋友坐一块,还是挺落落大方,:“可不是么,现实一巴掌在我脸上,让我回不过神。”
桌上大家玩笑一个接一个的开,的最多就是恋爱,生意倒谈的少。
用完餐,冬茵跟谢茗君一块去洗手间,在门口听着歌手跟合作商话,俩人声音不大不,估计没想到隔音这么差,歌手:“谢茗君的女朋友好冷漠啊,怪吓人的。”
“是吓人,我每次看她都觉得很害怕,但你不觉得她面熟吗?”席允星,“她也经常上电视。”
歌手似在想她是谁,想了半天没想起来,:“是什么歌唱家吗?我们圈里的老前辈吗?”
外面,谢茗君偏头冬茵:“你是被翻译耽误的歌唱家。”
冬茵嗯了声儿,自豪。
在家里冬茵软得一塌糊涂,她在外面跟不是很熟的人就很慢热,她都是严肃脸,一身的冷意。
俩人进洗手间,画面有点惊到她们。
歌手把席允星逼到洗手台接吻,席允星双手撑着洗手台,一副拿歌手不知道怎么办的样子,只能由着歌手亲,眯着眸子看起来很享受。
席允星的话终止,谢茗君笑着:“席总,背地里议论别人老婆不是好事啊,而且你这是受了啊,身体轻盈的直接坐洗手台了……”
难怪老实了,感情是受了。
这真是……
冬茵都很震惊,她面上淡定,简单地扫了一眼,洗手的时候从镜子里看,尴尬的肯定不是她。
席允星一直在“哎”,耳朵都红了,那歌手倒淡定洗洗手,她拉着席允星,性子瞧着很乖。
“我这是夸她呢。”席允星努力笑着。
谢茗君也是玩笑,俩人简单聊了两句,谢茗君没再方才尴尬的画面,用完洗手间就准备出去了,回去的时候她们去跟新娘子了几句客套话,新娘子给她们敬酒,喝完俩人就先回去了。
从酒店出来谢茗君笑出了声,“席允星先前还笑话我。”
冬茵也跟着笑,握着她的手往外走。
婚礼排场没搞大,布置的倒喜庆,红毯从屋里铺到了屋外,门口摆了大红色玫瑰,闻着挺香的。
冬茵多看了眼,谢茗君问她,“喜欢吗?”
“就是觉得好奇,好多年了,第一次参加婚礼。”冬茵。
谢茗君:“去参加别人婚礼没意思,要随份子钱,而且还得比着随份子。嘶,不知道楚凝安什么时候结婚,她结婚我们去闹一闹应该不错。”
她拿手机发语音在群里问:“楚凝安,你什么时候结婚,到时候我们去闹洞房。”
楚凝安还没回,突然就变得很沉默。
过了会儿,楚凝安直呼她全名,:“谢茗君你给我私发一条信息。”
谢茗君去发了个问号。
上面出现了个红色感叹号,并提示“消息已发出,但被对方拒收了”。
冬茵笑着:“你碰到她的刺儿了,最近她家里一直催着她结婚,给她介绍了几个相亲对象。”
谢茗君回到群,再发个问号。
楚凝安:【谢谢,绝交】
谢茗君:【过两天我们要去瑞士@路寒秋,你去吗?多给你一张票,你带对象一块,费用我全包】
楚凝安:【!!!谢谢,我求你!!!!】
谢茗君:【你求路寒秋去】
路寒秋突然冒泡:【谢谢@谢茗君】
之后群里艾特来艾特去。
两人没再看信息了。
冬茵牵谢茗君的手。
她们手拉手在街上逛,因为天气冷,手一直紧紧的攥在一起,热乎乎的,都不想松开了,这个季节糖葫芦出来了,空气里都闻得到酸酸甜甜的香味,冬茵买了一串,她一颗谢茗君一颗,吃到最后一颗有点后悔,应该多买一串,这家做的还不错。
“那下个月我们就去滑雪。”
“好,听你的。”
冬茵把糖葫芦签丢进垃圾桶,颇有些回味的砸吧砸吧嘴儿,:“亲爱的,到时我们在那边吃冬日盛宴,可以吗,我想吃。”
“可以。”谢茗君答应。
冬茵挽着她的手臂,笑得很开心。
两个人处在温情之中,谢茗君没发觉冬茵的套路,她也没有发觉冬日是要拆开念的。
谢茗君了很多滑雪的事儿,问冬茵喜欢刚刚的婚宴吗,冬茵:“谢茗君,你就是我的盛宴。”
谢茗君笑着刮她的鼻子,她就喜欢冬茵粘着她的样子,让她觉得暖心又觉得自己膨胀,冬茵就是她炫耀的宣章,收起来养眼,戴起来又格外的荣耀。
“嘴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