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3章
傅胤臣求婚
自从池文静出院之后,傅胤臣却莫名地忙碌起来了。
陆黛音一连三天都没见到人,就连她偷偷在莫渊他们那边住了一晚,那个老醋坛子也不见有任何反应。
反正,她电话一问就是公司有重要的事。
可是,遇上傅胤泽和谢甜回来一问,傅胤臣都两天没去公司了。
“两天没去?”陆黛音讶异问道。
这明明跟他的是公司有事,忙不过来所以没回来。
敢情,两天没去公司,那他忙什么去了。
“我前天看到他好像跟一个女的在偷偷见面。”谢甜道。
“女的?”陆黛音更震惊了。
这个人,还有背着他去跟女人见面的时候?
“别乱,臣爷不可能外面有人的。”傅胤泽立即替自家亲哥了好话。
可是,他这几天的行踪也确实神秘蹊跷。
“行,等他回来再吧。”
陆黛音跟两人了个招呼,就准备回家了。
“不是,你还真的不担心了?”傅胤泽难以置信。
但凡是个正常女人,听到自己男人背着自己跟女的见面,都得破沙锅问到底吧。
她这一点反应都没有,实在不太正常啊。
“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要不……聊聊你的感情史?”陆黛音反问道。
傅胤泽果断摆了摆手,“慢走,不送。”
陆黛音回了唐家,直到第二天下午了,才接到傅胤臣发来的一则消息。
可是消息的内容只是一个定位,其它什么都没有。
哪怕她询问了,对方也没有回复。
于是,她只能驱车前往了定位显示的位置。
地方她倒是知道,就是之前跟傅胤臣去住过的温泉别墅。
别墅位于郊区外的山里,她驱车两个多时才赶了过去,到的时候已经五点多了。
而且,好死不死的快到别墅的附近了,道路还因为落石封住了。
她只得把车找了地方停下,沿着通往别墅的路走过去。
好在,只有几分钟的路程。
只不过,当她踏上青石路,就觉得不对劲了。
这附近什么时候种了这么多百合花了,通往别墅的路两侧一眼望去,便是卡萨布兰卡百合。
她顿步看了看,隐约猜到了什么。
于是,沿着花香清新的路朝着别墅走去。
别墅的方向隐约有钢琴声传来,曲调温柔喜悦。
她沿着鲜花引领的路,寻着琴声才终于在别墅的露台见到了神秘失踪三天的男人。
夕阳洒落在钢琴前优雅专注弹奏的男人身上,在布满百合花的别墅,一切唯美得恍若置身梦境。
陆黛音到了之后,在空置的椅子坐下,饶有兴趣地欣赏了难得在她面前展露才艺的男人。
一支曲子,傅胤臣弹了五六分钟才弹完了。
陆黛音毫不吝啬地拍了拍手,“你这几天的工作忙,就是忙这些来了?”
傅胤臣自钢琴边起身,朝着她走过去,极为正式地单膝跪了下来问道。
“唐音姐,请问你是否愿意成为傅胤臣合法的太太?”
陆黛音量着求婚的人,觉得他这一出多少有点多余。
“我要不愿意,能怎么着?”
“那我不起来了。”傅胤臣道。
陆黛音失笑,伸出手道。
“我愿意,非常愿意。”
傅胤臣勾唇轻笑,虽然这是预料之中的答案,但是听到她答应求婚,还是抑制不住满心的喜悦。
他取了戒指,心地戴到了纤细白皙的无名指。
而后,执起戴上了戒指的手,低头在手背轻吻。
“谢谢……”
“请起,我的未婚夫先生。”陆黛音催促道。
傅胤臣这才起身站了起来,缓缓道。
“这个求婚,是不是一点也不惊喜?”
他知道她会嫁给他,她也知道他一定会娶她。
但是,该有的仪式感,还是必须要有的。
“早猜到了。”陆黛音道。
“什么时候?”傅胤臣追问。
这几天,他一直做得很保密的。
她猜到,也该是到了这里之后猜到的。
“早前不心在书房,看到了这枚戒指的设计手稿。”陆黛音道。
傅胤臣有些挫败地叹了叹气,“原来你早知道了。”
“虽然求婚早就猜到会有了。不过……这枚戒指我很喜欢。”陆黛音由衷地道。
比起请著名设计师设计的结婚戒指,这枚出自他手的求婚戒指更加深得她心。
“从设计到制作,都是我亲手完成的。”傅胤臣轻握着她戴着戒指的手,欣然道,“你能喜欢,我很高兴。”
陆黛音垂眸看着设计简洁,却又寓意别致的戒指问道。
“莫比乌斯环?”
“莫比乌斯环象征循环往复,永无止境。”傅胤臣着,抬眸看向她道,“这枚戒指也象征我对你的爱,永无止境。”
陆黛音起身,仰头吻住了男人薄削的唇,良久之后才退开道。
“谢谢,谢谢你的戒指,也谢谢你的爱。”
傅胤臣轻揽住她的腰际,温声询问道。
“那么,我亲爱的未婚妻,可以赏脸共进晚餐吗?”
“当然,这是我的荣幸。”陆黛音笑语道。
傅胤臣牵了她回室内餐厅,给她拉开了椅子让她坐下,帮她倒了红酒道。
“稍等,很快就好。”
陆黛音轻抿了口红酒,嘀咕道。
“我还以为你是从三哥那里拿到户口本了,约我一起去领证的。”
他设计了那么一出,让三哥面对庄宇这个情敌的威胁,不得不表白了心迹。
那么,顺势让三哥交出户口本是易如反掌的事。
以前三哥无所顾忌,所以他拿他没办法。
现在有池文静,三哥就被他拿捏得死死的,这户口本不交出来,以后他自己也不会好过的。
三哥那么聪明的人,不可能还在户口本上的事为难他。
傅胤臣一边准备着晚餐,一边道。
“结婚证肯定是要领的,但该走的流程还是要走一下的。”
结婚证是要领的,但求婚和提亲的事,也还是得按礼数走一遍。
唐润现在还没有把户口本交给他,无非是气不过被他坑了一手。
但是,也只是无谓的挣扎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