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洛浅浅不是老色批
“王爷,既然你也是同道中人。那,有些事我便不瞒着你了。”
洛浅浅轻拍秦律的肩膀,一副语重心长的模样。
秦律无语……
他和洛浅浅,什么时候成同道中人了?
他根正苗红,她贪财好色。
根本就是八竿子不着。
秦律断洛浅浅的发言,冷脸:“洞房之前,新娘子到处乱跑的,你是头一个。”
他这话本意是在批评洛浅浅。
可,洛浅浅脑回路不正常。
抓住的重点也与常人大相径庭。
她听了这句批评,竟很是兴奋。
“王爷的意思是,今夜会与我洞房?!”她睁大眼睛,看着秦律眨巴眨巴。
眸子里的期待都快溢出来了。
她,何时能收敛一下自己的好色品性……
关于洞房一事,秦律没有正面回答。
不过洛浅浅已经十拿九稳。
毕竟,秦律能干出背地里偷偷看不良书籍这种事。
就可见,他是个闷骚。
只是表面上不要不要罢了。
不定真正与洛浅浅欢爱起来,洛浅浅还要承受不住呢……
想到这里,洛浅浅逐渐嘴角上扬。
脸上挂着一抹明显不怀好意的笑。
秦律一眼就看出她不对劲。
“你在想什么?”秦律问。
洛浅浅斜眼滑稽:“王爷这书不错,找谁画的?”
下次,她就找这位画师,给她的话本配图好了。
秦律和尹龙听到洛浅浅的提问,皆是疑窦丛生。
这美男图鉴,不是梨花宫宫主的吗?
而梨花宫宫主,不就是洛浅浅?
她如今这样问,是想隐藏身份,蒙混过关吗?
尹龙都已经亲眼撞见了她和梨花宫杀手准备接头的事实,她还在装傻?
这一次,秦律不算再与她推诿周旋。
他开门见山:“别装了,我知道你的身份。”
洛浅浅:“!”
什么?她是色批的身份就要掩藏不住了吗?
洛浅浅赶紧摇头辩解:“王爷,那都是谣言,我不是老色批,真不是。”
秦律:“?”
这女的在什么?
他不理解……
洛浅浅继续此地无银三百两:“王爷,我真的不是老色批,我是美艳色批。”
秦律:“够了,别再装疯卖傻了。”
故意些牛头不对马嘴的话,就是想混淆视听,把梨花宫这件事蒙混过去吧。
秦律怎么可能上洛浅浅的当?
他头脑清晰,接着:“我知道,你就是梨花宫宫主。”
听到这话,洛浅浅正在叭叭叭个不停的嘴猛然僵住。
她是梨花宫宫主?
好家伙,她自己都不知道,秦律倒还先知道了……
所以……
“这么来,这本美男图鉴是我的?”洛浅浅把书捂在怀里,有些惊喜。
她记得苏福佳曾经过,梨花宫宫主有一本美男图鉴。
既然她是宫主,那美男图鉴岂不是归她了?
秦律:“你现在不是应该反驳我,否定我,不承认你的真实身份吗?”
这女的,就这么坦然承认了梨花宫宫主身份,还一脸兴奋是怎么回事?
梨花宫宫主啊,这么隐秘的身份被人知晓了,她高兴个啥?
尹龙:“报告王爷,梨花宫宫主的身份并不隐秘,书先生都快烂了,只是众人不信而已。”
秦律:“……”
他好想把尹龙的嘴缝上。
洛浅浅这边,她面对质疑,冷静回答:“我为什么不承认身份?你该不会是要把美男图鉴拿回去吧?”
“我是宫主,这本书就是我的,你们不许赖皮!”洛浅浅紧紧护住书本。
上次她像这样保护一样东西,还是在守护钱箱的时候。
秦律见她这副反应,很是无奈。
这可真是老奶奶钻被窝,给爷整笑了。
他低头……
他苦笑……
他无话可。
秦律只好先结束这个话题,扭脸对尹龙道:“送王妃回房。”
洛浅浅看得出来,秦律不开心。
身为王妃的她,马上深刻反省自己。
她决定乖乖听话回房,不惹夫君生气了。
只是,临走之前,她很有必要表明一下立场,免得秦律吃醋。
她翻开手中的《东昭美男图鉴》第一页。
「唰啦——」一声,果断撕下。
而后,将撕下来的第一页揣怀里。
余下的,直接扔地上。
还蹦上去,跺了几脚。
画有尹龙的那一页,被无情地印上了一个三十七码的鞋印。
洛浅浅还嫌这样表忠贞不够。
她突然举起手掌,捏成四指,郑重发誓:“王爷,我对你的心,天地可鉴。如有二心,五雷轰顶。”
她发誓的样子,像极了只爱你一个人的渣男……
秦律表示,有被洛浅浅尬到。
他朝尹龙使了个眼色。
尹龙会意,直接揪起洛浅浅的后领,把人拎回婚房。
一路上,洛浅浅的两条腿捣鼓来捣鼓去。
“尹护卫,下次能不能别揪后领?我也是要面子的!”洛浅浅一边蹬腿,一边商量。
尹龙很好讲话,立马同意了她的请求。
他不再揪她的后领,转而揪后腰的布料。
还是一把拎起,丢回房中。
再用王府入职培训过的锁门技巧,将洛浅浅无情地锁在屋内。
洛浅浅心中暗啐:“明天我就在记仇本上再记尹护卫一笔!”
她一个人待在婚房中,好生无聊。
待她将婚床上的桂圆大枣吃个一干二净后,终于想起来,她怀中还揣着南风先生写的话本。
足足十篇短文,这不得看个够?
洛浅浅脸上再度浮现猥琐奸笑。
她环顾整个房间,找到笔墨纸砚,在桌上铺开。
一共十个信封,对应十篇短文。洛浅浅随手挑了一个。
她取出文章本体,坐到桌边。
聚精会神……
看一句,她便将文中的主角名改一次。
洛浅浅只读完第一篇,就被自己脑补的场景弄得面红耳赤。
她完全想不到,南风先生那么羞涩内敛的人,如何写得出这种虎狼文章?
文中主角,竟然在律身上绑蝴蝶结,是新婚礼物……
“我的天,这么会?!”洛浅浅老脸一红。
她知道自己向来都是禽兽不如的性子,可南风先生写的剧情,她竟从未设想过。
她愧对色批组织。
要不,她按照文中所,情景再现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