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督主失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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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问了阎欢一个他最不愿意面对,也一直在逃避的问题。

    他翻身平躺过来,收回自己的手臂不再搂着她,把那两只不安分的手放在胸口,防止她再乱摸。

    从顾开始涉及这个问题开始,阎欢就没有睁开眼睛,虽然已经好了不生气,顾还是感到他心情很不好。

    他淡淡的回答道:“终归是净身,有区别吗?”

    顾声道:“我没别的意思,只是听全净身的年龄大了身体会很不舒服。”

    “不仅仅是这些吧!前一段时间有几个复阳的闹的沸沸扬扬的你是不是羡慕了?或者是嫌我伺候的不好了?”他冷笑一声道。

    顾一下捂住了他的嘴,带着哭腔道:“你总掖着藏着我好奇而已,好了不生气的怎么又生气了!我不问了还不行吗?”

    罢拽起他的手臂圈到自己腰间,吻他的耳垂,然后抽出手挠他的腋窝,挠了半天还是没把人挠笑,干脆又像只软猫一样整个人趴到他身上,开始吻他。

    阎欢扭过头,躲开了她的亲吻。

    这样也难不倒软猫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的锲而不舍作风。

    论比执着追夫谁能比过她沈江。

    从最开始连相认都不肯跟她相认,到现在能天天抱着她睡,她就已经赢了。

    不就是又发脾气,使性子吗?

    没关系,好好哄就行了!

    顾觉得前世她肯定是个糙汉子,海子哥肯定是她的媳妇,这辈子他们被孟婆弄错了性别,弄得她跟个痴汉一样天天追夫,这夫君还总是给她撒脾气,使性子,让她哄着。

    顾叹了口气,谁叫她只有这么一个宝贝夫君呢?不能跟他一般见识。

    然后顾贴着阎欢的耳朵嘟哝:“咱俩这辈子肯定转错性别了,自从重逢我就跟个痴汉一样追着你跑,你还动不动给我发脾气使性子,你就是看准我性子好总让着你,才故意让我哄你的吧。”

    果然这话一出,身下的人终于睁开了眼睛,眼眸一亮,勾唇轻笑,箝住了她的纤腰,一个翻身与她换了体位,然后低头噙住了她的唇。

    过了好久,他终于放开了顾,喘了一口气,而表情已经明显放轻松了,还很愉悦的样子。

    看来这就算是哄好了。

    然后他终于开始回答她的问题,缓缓道:“既然你问了,我就给你讲讲,免得你整日胡思乱想,考进内书房的人都是半净身,全净身是那些杂役太监,但复阳是不可能了,给我净身的是先皇身边的司礼监掌印赵义,当年就是他救了我的命,我拜了他做了师父,现在我手下的人,还有整个大周朝商行、铁矿、金矿、采珠场的经营网都是他给我的,否则我怎会在几年时间坐到司礼监掌印的位子,他的刀工也是最好的,经他净过的身没有复阳的,所以今后你就不要胡思乱想了。”

    顾听到他又讲以前的事情,便想问的仔细一些,尤其到这个赵义,先皇身边的司礼监掌印,也是个传奇一样的人物,一直以来的疑惑总算开,这些年市井巷间都传海子哥根本不是凡人,是阎王爷派过来的煞神,否则怎会在短短七年做到别人几十年都做不到的事情,原来背后有先皇身边司礼监掌印的支持。

    她刚张开嘴想问,结果嘴便被他柔软而炽热的嘴唇堵住,深吮了她几口依华独家整理插空了句:“别问了,改日我带你去见见师父。”

    吻像暴雨一样铺天盖地砸了下来。

    今夜的他跟往常很不一样。

    圆房以来,他一直是温柔缠绵心翼翼的,很压抑很控制,可今夜像是又触动了他的敏感,他没有了往日的温柔,又像玉泉山那晚一样,有些失控。

    第二日清

    趴着睡了一夜的顾觉得自己都散架了。

    顾觉得自己昨晚就不应该多嘴那一问,结果让他摒弃了二十多天来的温柔,让他展现出满满的占有欲,变的蛮横霸道。

    下床时腿一软便摔到了地上,已经穿好衣服的阎欢立刻便把她抱回床上道:“别着急起床多睡会,是不是饿了?一会我喂你吃饭。”

    今天的他与往常很不一样,很是神清气爽,顾瞪他一眼道:“我坐都不能坐了,你倒挺开心的。”

    “这样你以后就不会胡思乱想了!”他挑了挑眉道。

    顾:“......”今后一定要管住自己这张嘴,这双手,绝对不能再乱话,乱动。

    好奇害死猫!

    .....

    自从恒亲王和王妃回府后,王府的请帖便不断地往明瑟园送。

    今日赏梅宴,明日诗会,后日又是生辰宴。

    二十日不到,已经七八场了,那日海子哥对顾过强颜欢笑,忍辱负重以后,顾便记住了,虽然自己很不喜欢那种皇亲贵胄、高官家眷云集的宴席,也很讨厌假面微笑的应酬,但想起海子哥便强忍着心中的极端厌恶去参加这一场场宴席、酒会、诗会。

    果然没多久便收到了成效。

    这日晌午过后

    阎欢在烟霞殿批阅着一道道要求废太子,拥立高炽为太子的奏折,又看着官员们不断送上来的太子的一些罪证,心情无比喜悦。

    这一段时间,京城风向标大转,朝廷官员也开始疯传。

    司礼监掌印与恒亲王私交甚密。

    恒亲王妃与司礼监掌印夫人是无话不谈的闺中密友。

    有司礼监掌印扶植,恒亲王有可能扳倒太子继承皇位。

    太子因为恒亲王大得人心,与皇后方寸已乱,开始频频出错,并且怀疑自己内部出了奸细投靠了恒亲王,太子党已开始乱了阵脚。

    前一段时日因顾一个善念救了太子身侧男宠檀玉的妻子女儿,此时也发挥了作用,那檀玉因受到太子宠爱,开始施展手段,把太子身边的所有男宠都挤兑走了,此刻只剩下他在太子身边独宠。

    他得到阎欢的指令,开始在太子面前使尽手段蛊惑,太子软弱,竟任由恒亲王欺压,哪还有身为太子的威严,并整日在太子面前又哭又闹使性子,如果恒亲王夺了他的太子位,他们岂不要身首异处?

    蛊惑着太子谋反。

    太子已经动心,开始置备兵刃,并且暗中联络御林军。

    这一切都在按阎欢的计划有条不紊的进行着,眼看着多年的努力要有成效,他心情开始放松,吃过晌午饭不久便放下手中事物回了明瑟园。

    十几日了总是赴恒亲王府和一些皇家贵胄的宴席,早出晚归的,到了晚上就很疲累,他想亲热一下,每次都被推开。

    今日早出来时,没有出门,是要在家歇着。

    想到此他急忙赶回明瑟园。

    结果兴冲冲的进了园子奔向望阁二楼,没有见到人影。

    又到园子里转了一圈还是没找到人,青萝、刘嬷嬷和几个贴身的婢女也不在,问几个下人都不知道夫人去哪了。

    他又返回门房问守门的道:“夫人呢?”

    守门的家丁道:“夫人又去赴宴了,是襄阳王添了个世子,她去送礼去了。”

    阎欢的脸立刻阴沉下来,他感觉不对劲,这二十多天了自己一直想跟亲热,总是被她拒绝,还三天两头往外跑。

    他突然有一种失落的感觉,心中感到无比压抑惊恐,脑海中出现在别的男人怀中的景象。

    那日她问自己净身的事究竟是什么意思?

    她已经通了人事,是不是嫌弃自己想要完整男人了?

    这样不行,他得想个办法,让能感到自己也是完整的。

    他仔细思索着,想起了武田,武田与青萝成婚多年,肯定有这方面的经验。

    明日要好好问问他,有没有更好的方法。

    结果他在望阁二楼一脸阴沉,满心焦急的等着顾,而顾迟迟未归。

    直到快晚膳时顾才回了园子,听到上了二楼阎欢赶忙开门去抱她,结果顾脸上一片绯红,身上有丝丝酒气,连理他都不理,推开他便向床边走去,走到床边脱了鞋连衣服都没脱便趴到床上。

    睡着了....

    阎欢彻底恼怒了....

    这才圆房一个多月自己便失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