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5章 苏期言的身份
苏期言回到房间,趴在床上,将脸埋在枕头里。
好奇怪,为什么脸那么烫?为什么眼睛一闭都是那个男人的脸?
都怪司秉训。
在她睡着的时候把她推开不行吗?
害得她在他怀中睡了三个时,醒来之后心慌意乱。
什么样的男人才会允许女人在他怀中睡三个时,而且这还是一个坏脾气,讨厌她的残暴男人。
害得她一冲动把她吸的能量全用来治疗他了,一点儿也没剩下。
她最不喜欢欠别人了,尤其是男人。
又过了一个多时,到了晚饭时间,管家来叫苏期言。
苏期言酝酿了很久的话,想要跟司秉训。
可是到了餐厅之后发现他不在。
她询问管家,他司秉训有事出去忙了。
苏期言还特意问了一下,是不是离开家了?
管家是的。
但苏期言觉得奇怪,她能够感应到司秉训就在家里,离她并不远。
她跟司秉训来来回回亲了那么多次,她吸了他的能量也救了他,他们彼此之间已经产生了一种连接,越来越紧密,她可以在某些程度上感应到这个男人。
管家要么真的以为他出去了,要么就是在骗她。
苏期言也没有多问,吃完了晚餐之后回到了房间又吃了一点草药。
夜幕降临。
苏期言洗完澡之后,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她的心口闷闷的,很不舒服。
这种不舒服是从8点开始的,但看看时间现在已经9:30了,这一个半时她的心脏越来越不舒服。
总感觉司秉训出了什么事情,可是这种事情似乎又不会威胁到他的生命,因为她感觉不到他会死。
哗了一声,苏期言掀开被子,下了床,去了司秉训的房间。
可是他的房间里边没有人。
她问了值班的仆人,都司秉训不在家。
她不信,司秉训就在家!
苏期言躲着仆人,找遍了整栋房子都没有找到他。
她想到了老太太跟她的话,让她今晚偷偷跟着他,老太太当时好像有难言之隐,关于司秉训的事情想要告诉她。
忽然,苏期言捂着心脏,扑通一声倒在地上。
司秉训,你在哪里?发生什么事了?
如果她的心脏都感觉到这么不舒服,司秉训现在肯定出了什么大事。
苏期言拿出手机开通讯录,里面已经提前录入了一些号码。
她找到了老太太的号码,立刻拨了过去。
现在很晚了,老太太似乎已经睡了,声音话时都迷迷糊糊的。
“奶奶扰了,我想问一下,你今天白天跟我的事情。”
“哎呀糟了,我差点忘了。”那一头,老太太声音似乎有些激动,“我居然睡着了,我刚要给你来着,你今天晚上有没有跟着他?今天是双数日。”
“双数日什么意思?”苏期言问。
“今天不是10月28号吗?”老太太。
苏期言看了一眼手机上面的日历,“没错,的确是,10月28号怎么了?”
“妞妞,按理他今天不应该出院的,可是他还是出院了,因为今天是双数日。”
“奶奶,到底什么意思?你快告诉我。,
“其实其实我也不太清楚,我只知道每个月的双数日,八点后,我孙子就会消失,谁也找不到他。今天是28号,刚好是双数日,你有没有跟着他?”
“我没跟着他,我今天吃晚饭的时候没看到他。”
“哎呀,我不是提醒你了吗?今天晚上要跟着他,你看你,大意了吧。”
听到老太太焦急的声音,苏期言心脏忽然一闷,传来一阵阵痛。
她很难受,嘴里发出一阵呻吟。
向茹莓听到声音,问道:“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不是,关于双数日,你还知道别的吗?你今天好像有话要跟我,你现在告诉我。”苏期言问。
“其实我知道的也不多,我都怀疑是不是我老糊涂了,可是我总觉得不对劲,在你之前我不是没有找过其他学医的人,安排在秉训身边,可能一次都会失败。”向如莓唉声叹气。
“你找学医的人,你是认为司秉训有病对吗?”苏期言问。
“我很担心。妞妞,我在药店看到你的时候,就知道你很有灵性,给我一种不出来的感觉。你能帮我孙子的对不对?你能找到真相,你能弄清楚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对不对?”
向茹莓的声音甚至有几分哀求。
苏期言捂着自己发闷的心脏,咬了咬牙,“我会的,我一定会的。”
手机挂断之后,苏期言离开了房间。
她走出了建筑,环顾四周,无比昏黄的路灯之下,是一排排修剪整齐的植物。
苏期言站在路灯下,闭上眼睛,仔细感受这股痛苦的力量来自于何方。
她能感觉到就在附近。
可是却不能准确地找到位置!
她能量不足,无法用咒语。
苏期言只能在周围一点点地寻找,这里有湖泊,有森林,有花园,有山有水,苏期言走了很久,走到了一片森林里。
她仿佛在哪里都能感应到他,可是却又找不到准确的方位。
她在森林里走了很久,脚上穿的是家居的棉拖鞋,被地上的硬石块和树枝划破,脚心磨出泡也浑然不知!
气死我了!
她讨厌人类的身体,太难用了!
一点都不舒服!
虚弱又容易受伤,不耐热也不抗冷,必须要靠制造的工具才能存活。
人类这个物种,本就不是地球的原住民。
“司秉训,你在哪里?”苏期言大吼道!
他躲着不出来,搞得她也很不舒服。
苏期言无力地坐在大树底下,捂着心脏,很难受。
到底要持续到什么时候?
双数日,到底发生什么了?
“司秉训,你到底在哪儿?吱个声!”
“别喊了,他是不会出来的。”
一道冰冷到了骨子里的声音就像从无间的地狱传来。
苏期言抬起头,眼前站着一个身影高大的男人,浑身散发着彻骨的寒冷。
苏期言心头一颤,连忙从地上站了起来,后退了几步,“死亡使者。”
“魔法师的灵魂,人类的身体,我可不可以这是一种奇观?”男人阴冷道。
苏期言站直了身子,“你来这里干什么?这里有人要死吗?不会是我要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