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圣洁遗迹守护者vs阴鸷狠戾帝国指挥官(三十四)
他这么一倒是引起了姜芝的好奇心。
“不准用神力。”他补充一句。
“如果我找到了,就没有什么奖励吗?”姜芝扬了扬下颌,好像根本不把这个游戏放在眼里。
“有,”他神秘一笑,“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姜芝和籍约定以半天时间为限。
这个副本的主要活动范围还是在皇宫之内。
籍设计的这个皇宫十分真实,甚至许多细节都还原得极其到位。
姜芝边走边打量着沿途的景观,却撞上了迎面走来的一群宫人。为首的是一个面若敷粉的太监,里捧着一个精美的玉匣,从服饰来看,地位不低。
“姜姐!哎哟,您怎么一个人就出来了,身后也不带几个人伺候着?可是下人们服侍得不尽心了?”
那太监一见姜芝,态度极好,脸上带着谦卑恭敬,让姜芝怔愣了一瞬。
“没有,只是不想带”她摸摸鼻子,有些不习惯。
“您这”太监从兜里掏出一枚令牌,恭敬地递给姜芝,“您今日初入这宫里,不晓得,这里头规矩多,处处有人把守,恐有不得眼的狗奴才冲撞了您。这令牌您若不嫌弃,就先拿着,路也好走些。”
姜芝接过,道了一声谢。
那太监立马惶恐地退后,连连躬身:“您可折煞奴才了,奴才哪里担得您一声谢,您日后可是这宫内顶顶尊贵的人物,这令牌能在您中走这一遭,是它的福气”
姜芝:“你叫什么名字?”
“奴才贱名邹德,您唤奴才一声邹子就行。”
姜芝应了一声,这宫里的人对她的态度好得有些让她不太习惯。
她前脚刚走,那些个宫人才敢大口喘气。
“邹公公,刚才那位是?”一旁胆大的太监悄声问道。
邹公公此时才挺直了腰板,警告似的扫了宫人们一眼:“可都记住了,方才那位今后可是这后宫的主子,若是惹得贵人不快了,仔细你们的皮!”
宫人们诺诺应声。
邹公公看了一眼里的玉匣,定了定神。
里的,可是大昭的凤印,皇后娘娘的象征,可不能有半分损失。
*
姜芝腰间别着邹公公给她的腰牌,无论走到哪里,都有人恭敬地朝她行礼。
一连遇上了好几波宫女侍卫,她才终于找见了一个落单的宫女。
圆脸大眼,里提着御膳房的食盒。
她上前拦下,那宫女一眼瞧见了她腰间的令牌,不敢反抗,脸上还带着几分惴惴不安。
“你别怕,我问你,这宫里可有什么禁地?”姜芝问道。
她附身的这个太傅之女倒是给她提供了一些原始记忆,但是并不多。关于皇宫的信息更是少之又少。
宫女思考了一会儿,才弱弱地答道:“冷宫算是,不过已经好些年没住人了,现在看守惫懒,也算不得什么禁地。”
“此外便是陛下的寝宫、御书房等处,寻常宫女侍卫靠近不得。”
姜芝:“那这皇宫里还剩几位主子?”
她记忆中的皇帝都是后宫佳丽三千,上有太后、太妃,下有公主皇子,林林总总一大帮人。
宫女被她问得腿一哆嗦,脸惨白:
“这、这宫里主子哪里是我们这些下等人可以过问的”
姜芝连问了好几个宫人,得到的答案都差不多。
倒是有几个胆子大的,居然伸暗示她给钱
姜芝冷笑一声,拒绝了。
因为她身无分文。
一直走到日落时分,眼看着天就要黑了,可她却没有半点头绪。
这里的一切都很正常,值班的太监偷偷打盹,宫女们聚在一起闲聊,被刻薄的管事逮住了一顿骂,甚至还有偷偷赌钱喝酒的
姜芝记得,那几个赌钱的太监被她发现后,吓得魂不附体,眼中甚至有瞬间的杀意。不过在看到她的腰牌后,顿时换了一副面孔,利落地下跪求饶。
半天逛下来,除了偷奸耍滑的宫人有些多之外,还真没有什么不对劲。
皇宫很大,以她的脚程根本逛不完,索性摆烂。
等天彻底黑了下来,姜芝沿着御花园回养心殿。
一道细细的哭声在不远处响起,断断续续,很是凄凉。
姜芝停下了脚步,循着哭声找过去,在湖边见到了一个宫女。
她走上前询问了一番才知道,这宫女因为打碎了一个御用花瓶,自觉没几天活头了,夜里来这儿寻死
借着月光,看清了这不过是个十二三岁的女孩,姜芝叹了一声,摸摸她的头:
“这事就算了,我帮你和陛下一声,不会为难你的。”
作别了姑娘,她再回到养心殿时,夜色已经很晚了。
“可有答案了?”籍穿着寝衣,歇在榻上看书,见她回来了,饶有兴致地问了一声。
姜芝坐下喝了杯水,瞅了他一眼:“没别的大发现,不过这个副本倒是真实得很”
到这里,她突然顿住了。
刚才一圈走下来,她甚至忘了这是一个游戏副本。她一路上遇到的人,性格各有不同,真实得就好像活生生的人一样,这里也不像是个编写出来的游戏,倒更像是真实的世界。
“这宫里的人很真实。”
他合上中的书,眉尾稍扬,声音也带着几分笑意:
“不错,因为这是一个被格式化的真实世界。”
这是他实验第三阶段的内容。
星际世界已经无法给他提供新的情绪能量了,通过姜芝知道了有异世界之后,他一直在找寻新的世界。
他们的科技水平有限,能发现的只有这么一个处于静止状态的、半荒废的世界。
在输入了能量之后,世界开始运转,而他作为这个世界的“启封人”,倒是有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之后他将一批罪犯的灵魂投送到这个世界,这才有了人烟。
“你今天遇到的每一个人,都是有着真正灵魂的。”籍缓声道。
姜芝使用神力感知了一下,果然,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有着灵魂,但是他们的灵魂却又不够纯粹,像是被人为干涉了一样。
“你对他们的灵魂做了什么?”
“没什么,”他有些无辜,“我就是想试试,灵魂能不能被编入程序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