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如此穿越
正当盛夏,某古装电视剧的拍摄现场声音嘈杂,导演、编剧、助理、场记、演员等人正来回忙碌准备着一下场即将拍摄的戏。
演员休息区,凌灵头顶复杂厚重的假发,穿着里三层外三层的服装,一拿着风扇,一拿着剧本正专心致志的背着自己好不容易争取来的女三号的台词。
“那个凌灵!”
片场内响起副导演助理通过扩音器传出的声音。
“在这儿呢!”
凌灵收起剧本,起身招。
“过来,走一下下场戏的调度。”
副导演皱着眉毛,闷热的天气让他的语气也变得十分干燥。
凌灵立刻放下中的东西,嘴里一边念叨着刚刚记下的台词,一边往正在搭景的片场赶去。
“一会儿咱们来试拍一遍,你从门外走进来,看见了那个婴儿床,内心挣扎许久后,将婴儿掐死,台词都记得吗?”
副导演快速的摇着中的扇子,没好气的问她。
凌灵毕恭毕敬地点了点头,“都记下了!”
“那好,各部门准备,四场一镜,试拍一遍。”
因天气闷热,凌灵额头渗出密密的细汗,负责给凌灵化妆的化妆师影走到凌灵身前,腕飞快的为她补妆。
凌灵看着认真为她补妆的影,轻声了句,“谢谢!”
影一笑,“这是我的工作,你如果在镜头前丑了,那也是我的责任啊!对了,”着影从自己的腰包里摸出一个红色的布袋,放在凌灵里,“这个给你。”
“这是什么?”凌灵将布袋打开,里面静静躺着一枚色泽光滑的羊脂玉戒指。
影一边收拾着化妆品,一边着,
“这是我昨天在片场发现的,觉得和你这个角色形象挺配,就想着拿给你。”
凌灵拿出戒指,戒指里面雕刻着精美又有些奇怪的花纹,她只觉得这个戒指设计的简洁又独特,十分合她眼缘,她将戒指戴在上,欣赏片刻,明亮的眼睛弯成月牙状,嘴角拉开好看的弧度,
“谢谢影!”
“凌灵!”
片场内副导演大声一吼,凌灵和影都吓了一跳,凌灵对影吐了吐舌头,连忙走到摄像旁做准备。
“好,来,3、2、,开始。”
副导演喊完之后,转身从身后助理处拿了几张纸巾,胡乱擦着脸上的汗水,看了看画面里正在认真试拍的凌灵,对助理声道,
“这个演员啥都好,就是不太懂规矩,一点人情世故都不会,要不是她有点演技,这个女三号都不可能是她的!”
助理看着显示器里投入认真的凌灵,两眼放着光,又抬头看着摄像前的她,没忍住心里的赞扬,“确实演得不错,只是试拍都能让我感受到她这个角色内心的纠结和凄惨。”
着,婴儿床的上方一根钉子悄悄地掉落到凌灵身后,助理有些疑惑地抬头往上看,只见房梁上灯光师和助理踩着梯子,里拿着螺丝刀正协力安装着一个大灯。
助理轻拍身旁的副导演,
“副导,灯光师在安灯,下面演员还在试拍呢,要不要提醒一下。”
副导演一听,抬头看见灯光师和助理二人正用螺丝刀吃力地固定着摇摇晃晃的大灯,心里烦躁感一时膨胀,他打开扩音器,放声大吼,
“灯光师干嘛呢!没看见下面演员在拍戏吗!”
原本安静的片场,突然响起副导演打雷般的吼声,灯光师和助理被吓到的同时,一抖,螺丝刀将本来就不算稳固的螺丝戳掉在地上,大灯突然下垂,上面两人还没来得及接住,大灯就直直往下坠。
“凌灵!快躲开!”副导演一看凌灵正好在大灯下面,连忙提醒她。
凌灵抬头一看,只见正上方一个大灯正直直地砸向她,没有丝毫反应的空间,她下意识地抬去挡,大灯重重地砸过她的臂,撞到她头上,最后散落在她身旁。
凌灵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头上的血顺着额头从她眼前滑落,她瞬间失力倒在地上,恍惚间,耳边传来扩音器里副导演焦急的声音,导演训斥的声音,许多人担心的声音
她缓缓睁眼,视力有些模糊,只看得周围来回的脚步,脑子里一时蹦出千万个念头,她才24岁,演艺事业正值上升期,如果她就这么死了,好不甘心啊!
她看到眼前自己带着那枚羊脂玉戒指的,带着戒指的指愈发胀痛,整个戒指被血染的通红,只见那戒指突然闪出一道红白色的强光,那道光极强,凌灵将两眼一闭,瞬间没了意识
白玺国景王府内
一十五六岁丫鬟打扮姑娘正拿着一张宣纸偷偷摸摸地进出各个房间。
从一间屋子里出来,她垂头丧气的走向下一间屋子,嘴里喃喃自语,
“这么大的王府,就真的找不到一模一样甚至差不多的吗?”
她鬼鬼祟祟来到屋子前,耳朵贴在窗上,欲听里面的动静,正当她刚开始集中注意力听的时候,
“夏侯姐。”
一个略带威胁的声音从她身后响起。
她慌忙转身,见身后站着一看上去年龄和她差不多的蓝袍少年正一脸严肃的看着她。
她白了一眼,械地点着头,“好啦好啦,又被你抓到了,你赢了,我撤退!”
不情不愿地走向他。
严肃的蓝袍少年无奈的看着她,将她带回别院。
又一日,一个十五六岁家丁打扮的少年正拿着一张宣纸,鬼鬼祟祟地趴在王府的围墙上,脚下踩着叠得歪歪扭扭,大不一的石头。
他踮着脚,双用力拽着围墙边上,欲让自己爬上去。
正当他一条腿刚要够到墙边时,
“姐!你快下来!!”
身后传来一阵着急声,趴在墙上的人只觉的一股强劲的力量将她从墙上拉回到地上。
站稳之后,她将贴在唇上的胡子一扯,看着跟前刚叫她姐的丫鬟打扮的姑娘和站在她身旁一脸严肃的蓝袍少年,嘴角无奈一扯,
“好好好,我放弃挣扎还不行吗?”
她将中画有王府地图的宣纸撕个粉碎,气冲冲地快步往自己住的别院走去。
她走进别院,将屋门狠狠推开,一头栽进被窝里,她裹着被子在床上翻来覆去,烦躁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