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第 25 章
反应过来自己做了这种社死的事?情, 江初言脸蛋通红,大脑在剧烈的情绪刺激下成功宕机,忘记了两人如?今唇瓣相贴的社死现场。
少年呆呆地睁着琥珀色眼眸, 仿佛懵懵懂懂的猫咪, 看起来乖巧可?爱。
郁渊心尖仿佛被羽毛拂过, 漫起绵密的痒意。他鬼使神差地张开唇,蹭了一下少年水润绯红的唇瓣。
触感?柔软温热,微麻的电.流自相贴的地方蔓延开,激起一阵战.栗。
动作暧.昧得仿若在接吻。
江初言慢半拍地反应过来, 感?觉他的唇似乎被郁渊轻轻地蹭了一下。
热度瞬间从脚底窜上来,江初言雪白?脸蛋被热气熏得通红, 整个人都快晕了。
这是什么情况?
男主?刚才是在吻他么?
不可?能。
男主?是极度恐同的钢铁直男,怎么可?能会主?动亲他。点家的龙傲天男主?如?果弯了, 是会被读者刷负排雷一条龙的。
所以,刚才应该只是他的错觉。
江初言晕晕乎乎的,忽然意识到现在他和男主?的唇竟然还贴在一起。
啊啊啊啊啊!!!!!
他脑袋努力往后仰,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贴在一起的唇瓣终于分?开。
活了这么多年,他从未经历过这么社死的事?情。
江初言脸蛋通红,害臊得琥珀色瞳孔盈满水雾,软着嗓音声道歉。
“老公,我不是故意亲你?的, 不好意思呀。”
郁渊冷白?脸颊浮现诡谲的红, 漆黑眼眸深处藏着痴迷,“没事?。”
江初言连忙站起身,但?是他腰软得没力气,不心又摔在郁渊身上。
右手按到一个软乎乎的地方, 江初言低头一看,顿时?倒吸一口凉气,恨不得直接晕过去。
太社死了呜呜呜。
这次的位置更加尴尬。
如?果他的手再按得偏一点,男主?下半身幸福可?能就被他毁了。
江初言整个人都麻了,欲哭无泪地辩解道:“老公,我真的不是变.态。”
“我也不是在耍流.氓。”
江初言眨了眨眼睛,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无辜点,“我的右手,它可?能有自己的想法。”
空气弥漫开令人窒息的安静。
“我替你?教训它。”
江初言耳朵尖泛红,凶巴巴地用左手拍了一下自己的右手,“你?这只手,以后不许做坏事?。”
“听?到了没有!”
“再有下次,我就、我就三天不洗手,臭死你?!”
看到少年幼稚的举动,郁渊不心被可?爱到了。他握住少年纤细白?皙的手腕,“没事?,我不介意。”
不仅不介意,反而很喜欢。
江初言松了口气,感?动得琥珀色眼眸冒出泪花。
男主?真是大好人。
如?果换做是他被别人这样非礼,他肯定要气炸了。
躺在郁渊怀里,江初言总觉得这个姿势不太舒服。
他扭来扭去,想换成另一个坐姿。
郁渊右手揽住少年的腰,将少年抱在怀里固定住,哑声道:“少爷,别乱动。”
“啊?”江初言茫然问,“怎么了?”
郁渊嗓音沙哑,“没事?。”
江初言又叛逆又皮,别人越不让他做的事?情,他反而越想做。
他模仿着刚才的动作,再次扭了扭,眸光纯澈地试探问:“真的没事?吗?”
过了两秒,郁渊脸色变得不对劲,耳根浮现出浅红,像是在掩饰什么,“少爷,我忽然有点急事?,先走了。”
看到郁渊急匆匆离开的背影,江初言一脸迷茫。
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
男主?为什么这么着急。
想不明白?就不想了,江初言现在满脑子都是回学校上课的事?情。
待在家里咸鱼了这么久,真不想回学校上课呜呜呜。
明天就是重新回学校的日子。
江初言和郁渊在同一所大学的不同系。
他学的是音乐,男主?学的是自动化?系。
非常庆幸原主?选了音乐系,如?果让他去学自动化?,那真是要他的命。
第?二天简单收拾了上课用品,江初言和郁渊回到学校。
现在距离上课时?间还早,江初言和郁渊随意在学校乱逛,?算记一下学校的路线,方便以后找上课的教室。
路过篮球场的时?候。
忽然有男生叫住江初言。
男生怀里抱着颗篮球,气喘吁吁地跑过来,笑容温暖明亮:“学弟,好久没有见你?来上课了。”
这个男生似乎是学生会主?席,忘记叫什么名字了。
江初言懒洋洋地?招呼,随口:“你?好呀。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男生勾起唇角,亲近道:“学弟原来这么想我。不过我们确实很久没见面了。漫长的时?间无法消磨我们之间深厚的友谊,只会让我们的友谊变得更加浓郁。”
江初言?断他的话,“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男生:“……”
男生右手握拳,狠狠捶墙,“看来我们的友谊,最终还是败给了漫长的时?间。三天没见,你?竟然就忘了我。”
过了两秒钟,男生捂住右手,疼得嗷嗷叫。
“我以前叫彭鹏。大鹏展翅的‘鹏’。
男生面容蒙上痛苦神色,叹息道:“不过后面发生了一些难以言喻的事?情。我改名叫彭朋了。朋友的‘朋’。”
江初言:“???”
……鸟没了???
……这究竟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江初言拍了拍彭朋的肩膀,以示安慰。
彭朋抱着篮球,关心地问:“学弟最近精神怎么样?听?你?是因为心理原因才回家休养。我还担心了很久,学弟没事?吧。”
江初言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多大问题,“没事?。”
“自从得了精神病,我的精神好多了。”
听?到这话,彭朋咳嗽了两下,勉强笑道:“哈哈哈学弟真会笑。”
江初言认真地注视着他,“我没有笑。”
彭朋:“……”
“学弟今晚有空吗?我想请你?吃个饭。我们好久没有聚一聚了。刚好学生会今晚组织了聚餐,学弟要一起来玩吗?”
“好啊。”江初言随口答应道。反正他最近闲得无聊,出来玩一玩消磨时?间也挺好的。
郁渊插话道:“少爷今晚有事?,恐怕去不了你?们的聚餐。”
“今晚有什么事??”江初言眉梢微扬,惊讶地问。
郁渊轻声道:“我能邀请少爷去看电影么。”
江初言犹豫了几秒。
现在他还清楚记得郁渊上次给他讲的鬼故事?。那个关于鬼的冷笑话真是给他留下了不可?磨灭的深刻印象,需要用一生来治愈:)
江初言竖起耳朵,警惕万分?地问:“去看什么类型的电影?不会是恐怖片吧。”
郁渊失笑道:“不是恐怖片,是普通的喜剧。”
江初言把心放回肚子里,愉悦道:“好呀,那我们去看电影吧。”
比起陌生人,当然是和郁渊在一起玩更开心。在这个陌生的世界,他最熟悉的人就是郁渊。
“抱歉呀,彭朋,可?能没办法陪你?去聚餐了。”
彭朋压下眼底的苦涩,勉强笑道:“没事?,下次有时?间再聚吧。反正你?已经回学校了,我们以后还有很长时?间。”
旁边,郁渊眸色冷戾,酸涩的醋意在心底翻涌。
男生看江初言的眼神,他最熟悉不过。这个男生也暗恋少爷。
江初言忽然有点肚子疼,连忙:“我去个卫生间,你?们先聊。”
??江初言离开后。
郁渊卸下伪装,眉眼阴冷地敲?道:“别奢望不属于你?的东西。”
这句话没有直,彭朋听?明白?了男人的意思。
本?来和暗恋的学弟约好了晚上聚餐,莫名其妙被这个男人横插一脚,彭朋话语气忍不住有些冲。
“属不属于我难道由你?了算么?你?是学弟的什么人啊?未免管得太宽了吧!”
彭朋烦躁地扔掉篮球,眉眼狠戾地像狼崽子,“我们只是竞争者,你?凭什么管我?!”
“竞争者?”郁渊唇角漾开愉悦笑意,含着几分?冷嘲。
很多年没有人敢对他“竞争者”这三个字,更别提一个涉世未深的男大学生,简直可?笑。
前世,郁渊从最底层一路摸爬滚?走上钱权顶峰,在高位浸淫权利多年,周身气质自带一股凛冽肃杀,根本?不是彭朋这个还没毕业的大学生能比的。
郁渊轻笑:“你?配么?”
彭朋二十多岁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根本?听?不了这种折辱的话,他攥紧拳头,挥拳直接朝郁渊鼻梁狠狠砸过去。
郁渊单手制住他,将男生右臂反扭到身后。
关节骤然错位,剧烈疼痛从关节处传来,彭朋腰背弓紧,发出痛苦的惨叫声。
“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言行付出代价,希望你?不要做出会让自己后悔的决定。”郁渊漆黑如?墨的瞳孔阴鸷,莫名令人心底发寒。
彭朋脸色惨白?地咽了下口水,脊背传来寒意,终于感?觉到恐惧,颤声道:“我记住了,对不起,实在对不起……”
“江初言是我的人。”
郁渊松开掣肘彭朋的右手,眸色阴鸷:“你?滚远点。”
彭朋揉着差点脱臼的手腕,连忙求饶道:“我发誓我以后绝对不会再招惹你?们。”
??男生离开后,郁渊抚平西装上的褶皱。
忽然有点后悔,他应该早点出手,不知道他以前在纠结什么。
少爷是他的,也只能是他的。
回想起前几天心底的自卑和自厌情绪,郁渊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产生那么懦弱无能的想法,简直像换了一个人。
他能将任何事?情处理得游刃有余,唯独面对江初言的时?候乱了阵脚。
可?能是第?一次喜欢一个人,没有经验。
每走一步都心翼翼,生怕行差踏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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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初言回来的时?候,发现彭朋已经离开了。
“彭朋人呢?”
郁渊解释道:“他他有急事?先走了。”
“哦。”江初言没有多在意。
他看了眼时?间,发现已经快十点钟了。
“老公,你?现在没有课吧。”
郁渊摇头,“没有课。”
江初言热情地邀请道:“我一个人上课太无聊了。老公陪我一起去听?课吧。听?这节课和唢呐有关,我们一起去感?受艺术的熏陶。”
郁渊眉梢眼角漾开笑意,“好的,我对唢呐挺感?兴趣。”
毕竟,少爷每天早上的闹钟铃声都是唢呐。他们每天都是在欢快的唢呐声中起床,习惯以后也别有一番趣味。
上课的时?候,老师带他们欣赏了唢呐艺术的起源和发展,江初言对此很感?兴趣,认认真真地做了一节课笔记,还用手机查了一些课堂资料。
讲台上。
老师板着脸,严肃地讲述道:“据科学研究表面,每个人吹唢呐六十秒钟,大家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吗?”
江初言勤奋地举手。
老师点了点头,示意道:“这位同学请回答。”
江初言从座位站起身,回答道:“会在学习中掌握吹唢呐的技术?”
老师摇了摇头,“你?得也有道理,不过不是标准答案。”
江初言疑惑地问:“正确答案是什么?”
老师捋了捋胡须,自顾自道:“每个人吹唢呐六十秒钟,就会减少一分?钟寿命。”
听?闻此言,江初言忍不住点头。
老师得好有道理。
听?君一席话,如?听?一席话。
旁边有个双马尾的女孩凑过来问:“帅哥,请问旁边座位上的男生是你?男朋友吗?长得好帅啊!”
江初言沉迷在唢呐的世界中无法自拔,随口:“不是。”
双马尾女孩眸光晶亮,暗戳戳问:“那你?们是什么关系呀?我、我有点想问问,能不能要个联系方式。”
江初言抬眸,问:“你?想要谁的联系方式?”
女孩脸颊微红,羞涩道:“可?以两个都要吗?”
左边的帅哥冷酷锋利。右边的帅哥看起来好甜好可?爱,好想抢回家做老婆呜呜呜。
“……”
这是?算养鱼么。
江初言直接:“旁边的人是我老公,我们已经订婚了。”
听?到江初言坦白?他们之间的关系,郁渊眸色微怔。他以为少爷会找个借口敷衍过去,没想到少爷会直接出来。
虽然现在同性婚姻法案已经通过,但?还是有很多人歧视同性恋。在陌生人面前坦白?性向,很多人做不到这一点。
闻言,女孩眼睛更亮了,“哇,恭喜恭喜!你?们帅哥都内部消化?了。我就知道我的预感?肯定没错,你?们肯定是情侣。”
江初言好奇地问:“你?怎么知道我们是情侣?”
女孩托着下颌思考道:“我也不清楚那种感?觉。就是你?们俩看起来有种夫妻相。”
女孩用手比划道:“不单纯是外表,还有种气质还是什么东西,就给人一种你?们肯定是情侣的感?觉。”
江初言看了眼郁渊,又想了想自己的长相,“我和郁渊长得也不像呀。”
郁渊长相锋利冷锐,面无表情的时?候甚至能把孩吓哭。他的长相偏甜,比较温柔可?爱。
不对,他和郁渊又不是真正的情侣,为什么要考虑夫妻相的问题。
郁渊喜欢的人是白?月光,又不是他。
话,他都穿书这么久了,还没有见到郁渊的白?月光。
想到白?月光,江初言心里莫名有点堵。
原著剧情中,郁渊这个渣男可?是为了白?月光抽干了他的血。
江初言越想越气,气乎乎地对郁渊:“今晚卷子加十套。”
听?到飞来横祸,郁渊愣住:“为什么?”
江初言总不可?能白?月光的事?情,随便找了个借口,“我昨晚做噩梦了,梦到你?欺负我。”
郁渊耳根发烫。
昨晚,他确实在梦里欺负了少爷。
翻来覆去欺负了一整晚。
少爷桃花眼沾着泪珠,可?怜兮兮地求饶。梦里的他却恶劣地加重了动作,根本?没有停下来。
郁渊嗓音沙哑,心虚道:“好的。”
下了课以后。
两人走在学校操场旁边的路上,?算找个图书馆坐一会儿。
A城气温变化?很快。
江初言缩了缩脖子,双手交环住手臂,心想气温变得真快。
中午还很热,这时?候已经刮起了冷风。
他只穿着薄薄的T恤,现在有点冷。
江初言刚意识到冷没过三秒钟,忽然一件带着温度的黑色外套裹住他,隔绝开外界的寒冷。
江初言怔愣地抬起眼眸,呆呆地看向郁渊。
郁渊用外套裹住他,拢紧衣领防止冷风灌进?去,“气温下降了,少爷多穿点衣服。”
江初言确实感?觉有点冷,惊讶地问:“老公,你?怎么知道我冷的?”
他明明都没有告诉郁渊。
甚至连他自己都刚意识到冷,自己都慢半拍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郁渊已经将衣服披上来了。
太神奇了,郁渊难道能知道他在想什么嘛。
郁渊愣了两秒,回答道:“可?能是莫名的第?六感?。”
他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少爷身上,不自觉关注着少爷的一举一动,少爷身上的任何细节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这种类似偷窥的行为,似乎有些不正常,不能让少爷知道。
江初言鼻尖泛着红,琥珀色眼眸晶亮,真心实意地佩服道:“老公好厉害。”
“我想和老公牵手。”江初言琥珀色眼眸泛着亮光,伸出白?皙的右手。
少年眉眼亮晶晶的,漂亮的眉眼间流淌着甜意。
郁渊心里泛开甜意,牵住少年的手,将热量传递到少年身上。
江初言心里忍不住感?到熨帖,郁渊手心很热,像是热腾腾的火炉,驱散了他身上的寒冷。
在林间路上,树叶?着旋飘落。
阳光透过树叶缝隙洒落下来,交割成光影亮斑。
夏日宁静,岁月静好。
只有微风吹拂过树梢,发出的簌簌响声。
还有清晰的心脏跳动声。
郁渊握住少年柔软的右手,不禁沉溺于这一刻。
他们牵着手走在路上,仿佛能相携一生。
“郁渊!”
忽然身后传来一个清冽的女声。
江初言顿住脚步,扭过头向后看去。
后面是一个穿着浅白?色连衣裙的漂亮女孩,黑色长发披肩,容貌清纯,看起来是一个楚楚可?怜的大美?人。
江初言是个实?实的颜狗,看到漂亮妹妹忍不住多出几分?好感?。
“郁渊,我都很久没有见到你?了。上次见面还是在高中的毕业聚会。”
郁渊眸色微敛,“白?落瑶,好久不见。”
听?到“白?落瑶”这个名字,江初言瞬间愣住。
他对白?落瑶这个名字印象深刻,因为白?落瑶是郁渊的白?月光。郁渊就是为了白?落瑶,才抽干了他的血。
白?落瑶眉眼挂着笑意,气质温婉可?人。
走进?了才发现,这位白?月光似乎有点过于高,身高几乎有一米八五。
江初言微微仰起脑袋,仰视着漂亮女孩,莫名感?受到一种压迫感?。
可?恶,这个女孩子竟然比他还要高qwq
“郁渊,你?你?最近在?工。我约了你?好几次都约不出来,你?老板不会是周扒皮吧,这么压榨员工。这么久不见,我还有点想你?。”
白?落瑶视线落在江初言身上,好奇地问:“郁渊,这位是?”
江初言认真:“您好,我是郁渊的周扒皮老板,鄙姓周,名扒皮。”
“……”
白?落瑶懵懂地眨了眨眼睛,眉眼透着股清纯可?怜,很容易惹人原谅,“抱歉,不好意思是我冒犯了。我不是有意的,实在抱歉。”
“没事?。”江初言对白?落瑶没有多大好感?,毕竟他的死亡结局和白?落瑶脱不了关系。
察觉到郁渊一直沉默,江初言扭头朝郁渊看过去。
发觉郁渊怔怔地盯着白?落瑶的脖颈,不知道在想什么。
江初言顺着郁渊的视线看过去,看到白?落瑶白?皙脖颈戴着一个黑色镂空的颈环。黑色颈环遮住喉结,有点像电影里omega戴着的抑制环,莫名透露出隐秘的涩气。
江初言心里啧了一声。
不愧是男主?的白?月光,男主?一直盯着人家看,该不会是对人家一见钟情了吧。
这样的认识让江初言心里有点不舒服,像是专属于自己的玩具被其他人抢走了。
少爷心情不好,那必然不能让别人心情好。
江初言揽住郁渊的手臂,亲昵地凑过去故意问:“老公,你?在想什么呀,怎么不向你?的朋友介绍我?”
“难道我见不得人嘛。”话落,江初言垂下眼睫,眉眼笼罩着一层黯淡的伤心。
“不是,少爷,我没有那个意思。刚才忽然想到一些事?情。”郁渊耳根微红。
他刚才在想,那个黑色的镂空颈环,如?果少爷戴着一定很漂亮。
少爷皮肤白?又嫩,黑色和白?色形成浓烈的反差。
幻想了一下那副场景,郁渊心里弥漫开麻痒。
旁边,白?落瑶惊讶地睁大眼睛,插话问:“郁渊,你?竟然已经结婚了吗?”
江初言牵住郁渊的手,亲昵地倚在郁渊怀里,“差不多吧,我们已经订婚了。郁渊现在是我的未婚夫。”
见状,白?落瑶眼睛睁得愈发大,看起来惊讶到了极点。
郁渊眼底浮现出笑意,“嗯,我们已经订婚了。”
“高中的时?候,我还以为你?一辈子都不会结婚呢,看不出来呀,这么早就有漂亮老婆了。”
白?落瑶笑着?趣道:“羡慕你?,真有福气。”
郁渊看了眼白?落瑶,神色略微冷淡,“嗯。”
莫名其妙的,江初言不太想看到白?落瑶。
“老公,我忽然想吃冰激凌。”
江初言指了指路边那家卖冰激凌的店铺,撒娇道:“我要吃香芋味。”
“少爷,你?胃不好。尽量少吃冷饮。”
江初言娇气地冷哼了一声,“我不管,我就要吃。”
学着电视剧的台词,江初言骄纵任性道:“你?不给我买,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江初言垂下眼睫,眉眼笼罩着悲伤黯然,可?怜兮兮地叹气,“老公,你?肯定是不爱我了。不然为什么连冰激凌都舍不得给我买。”
“我给少爷买。”
郁渊神色流露出宠溺,无奈道:“少爷最多只能吃一半冰激凌,吃太多会肚子疼。”
江初言肠胃脆弱,知道肚子疼会很难受,乖巧听?话地点了点头:“好哦,剩下的一半分?给老公。”
两人之间的氛围黏腻,外人根本?插不进?去。
白?落瑶独自站在旁边,很是尴尬。
郁渊牵住少年的手,朝白?落瑶颔首示意道:“我们先走了。”
“好的,那改天再聚。”白?落瑶笑得温柔婉约,气质清纯唯美?。
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白?落瑶摘下脖颈上的黑色镂空颈环,露出微凸的喉结。
白?落瑶眸色变深,唇角漾开笑容,“江初言,有趣。”
江家这位少爷他早有耳闻,传闻中喜怒无常阴晴不定,最喜欢折磨别人。将郁渊囚禁在别墅中,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
今天见面,看起来有点可?爱。
可?爱的让人想狠狠欺负呢。
白?落瑶脸上的温柔婉约退的一干二净,露出眼底的猩红诡谲。
今天运气真好,找到了新的猎物。
走在路上。
江初言皱着脸,忍不住生闷气。
白?月光现在出场了,按照剧情线,估计他的死期也快要到了。
郁渊刚才竟然还盯着白?月光一直看。
哼,大渣男!
他?开手机,去论坛问了一下「请问有什么对老公虐身虐心的办法嘛?」
1L:【你?可?以在床上nue待他嘿嘿嘿,比如?控社(脸通黄.jpg)】
2L:【简单呀,卷走他的钱然后跑路!】
3L:【或者给他戴绿帽子?】
一路看下来,江初言感?觉这些办法都不太靠谱。
脑海中忽然想到一些情节。
江初言最近看了许多霸道总裁,里面的法制咖总裁总是各种折磨女主?,比如?挖心挖肾。
当然,挖心挖肾这种事?情犯法,他是守法公民?,肯定不能对男主?做这么坏的事?情。
不过简单点的可?以尝试一下。
江初言气势汹汹地指责道:“老公,你?刚才是不是在一直盯着白?落瑶看!”
郁渊怔愣道:“没有。”
“我不听?我不听?,你?不要蒙混过关。”
江初言冷哼了一声,无理取闹道:“你?就是看了好久!”
郁渊眸色宠溺,不管事?情对错直接道歉:“抱歉,都是我的错。少爷可?以原谅我吗?”
听?到郁渊道歉,江初言哽住。
男主?这么快道歉,他还怎么继续扮演生气。
没关系,这种事?难不倒他这种奥斯卡影帝。
“不行,我不要原谅你?。”
江初言桃花眼泛着潋滟水雾,气愤地蹙起眉头,凶狠道:“我现在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看到少年奶凶奶凶的模样,郁渊被可?爱的心脏轻颤。
郁渊凑过去亲昵地搂住少年的腰,指腹摩.挲着少年的腰身。
附在少年耳畔轻笑,仿若情.人间的暧.昧低语,“少爷可?以肆意责罚我。”
男人嗓音低沉,音色很好听?,江初言耳朵变得又酥又麻,腿也有点软。
不能,不能被诱.惑!
江初言用力拽住郁渊的手腕,将郁渊壁咚到墙壁上,他努力将眼睛眯起来,本?来?算让眼眸中充斥着三分?冷酷三分?薄凉四分?不羁,但?是难度太高,少爷只好无奈放弃。
但?问题是他比郁渊矮一头多,不像是在壁咚郁渊,反而像是在往郁渊怀里钻,投怀送抱不过如?此。
江初言神色又奶又凶,威胁道:“我不希望你?多看别人一眼。老公,你?眼里只能有我一个人。”
少年嗓音清甜,仿佛布偶猫露出浅粉色肉垫,软乎乎地朝人撒娇。
郁渊忽然俯身凑近他,漆黑眼眸如?沁了水的黑曜石。
“我眼里都是少爷,少爷看不到吗?”
忽如?其来的接近,让江初言呼吸窒住,心脏都停跳了一拍。
郁渊漆黑眼眸中,确实满满装着他的倒影。
漆黑眼眸如?同吞噬一切的漩涡,让人不由得晕眩。
温热呼吸交.缠在一起,气氛变得越来越奇怪。
江初言急忙后退一步拉开距离,心脏怦怦跳。
他压下那股奇怪的感?觉,记得还有正事?没做。
正事?就是——
对男主?虐身虐心!
江初言脸颊羞红,桃花眼水光潋滟,“呵,你?这个磨.人的妖.精,跪下来取悦我。”
江初言努力板着脸,让自己看起来严肃冷酷。
我、很凶、不好惹!
奈何少年现在脸蛋脖颈泛着秾丽浅红,琥珀色眼眸水汪汪的,看着就让人狠狠欺负。
过了两秒钟,郁渊单膝下跪,膝盖磕在青石板砖,发出沉闷响声。
这个姿态有点类似于求婚。
如?果郁渊手里拿一枚戒指的话,就更像了。
江初言呆滞地站在原地。
里的女主?这时?候都哭得梨花带雨,拼命维护着自己的尊严,誓死不从。
可?恶,男主?竟然不按套路出牌。
没想到男主?这么听?话,江初言现在反倒不知道该怎么办。
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江初言只能硬着头皮,脸颊通红地命令道:“取悦我。”
郁渊眸光虔诚地凝视着他,“遵命。”
看到郁渊虔诚的眸光,江初言脸颊泛红地移开视线,心想他是不是做得太过分?了。
不过,男主?真的要取悦他么。
这要怎么取悦?
难道用身体取悦吗?
忽然。
郁渊用指尖掀开他的衬衫,解开皮带扣。
只听?“咔哒”一声。
江初言忽然感?觉凉飕飕的。
低头一看。
裤子掉了。
作者有话要: 文案名场面卡
初初:跪下来取悦我(冷酷.jpg)
芋圆:世间还有这等好事?老婆我来了!
宝贝们,因为周一要上夹子啦,所以更新挪到周一晚上23:00,到时候会掉落大肥章哒(≧ω≦)/啵啵宝贝们
推荐宝贝基友的主受校园沙雕甜宠文《直男的把戏罢了》作者:失忆玫瑰
阮白苏惊讶地发现,他的室友冰山男神喻听决,竟然是一个社交恐惧的自闭可怜!
阮白苏同情心泛滥,决心身体力行地呵护可怜,然而喻听决逐渐提出了许多奇怪的要求。
比如走路要牵手,吃饭要互喂,买衣服要买一样的,动不动就亲亲脸,甚至还邀请自己摸他的腹肌……
阮白苏脸蛋红红:“我们两个大男人这样是不是不太好啊?”
喻听决摸他手:“没关系,直男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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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白苏瞳孔地震,接着迅速释怀。
我俩真是太直了!
……
觉得他俩太直了的颜狗阮白苏开始放飞自我与大美人尽情贴贴。
渐渐的,全校都知道阮白苏爱惨了他的直男室友喻听决,证据包括但不限于:
阮白苏上课偷偷摸喻听决手;
阮白苏晚上和喻听决一起睡觉;
阮白苏诡计多端地赶跑了一切向喻听决告白的男孩女孩;
……
有同学看不过去,劝阮白苏爱上直男是没有未来的,阮白苏哈哈哈地拍胸脯他俩都是直男。
同学对自欺欺人的阮白苏非常无奈,又去劝喻听决心阮白苏,喻听决回以一个深不可测的眼神,并且破天荒地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
同学:惊吓.jpg
……
两人的关系逐渐妙不可言,直到某个美好的夜晚过去,阮白苏回忆往昔,在喻听决的怀里垂死病中惊坐起——
完了,我似乎真的爱惨了喻听决了!
喻听决将人按回怀里,嗓音沙哑:“怎么了?”
阮白苏盯着喻听决漂亮的下颌线,一边咽口水一边震撼道:“完了,我真是爱惨了你了!”
喻听决沉默两秒,俯身亲吻他的额头,淡淡一笑:“傻瓜,你现在才发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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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来,就是诡计多端的1运用直男的把戏将傻了吧唧的0一点点吃干抹净的故事。
社交牛逼/沙雕貌美/颜狗傻逼受×社交障碍/痴汉冰山/疯批大美人攻
1v1双洁,甜宠HE
【注明】
1.攻心机狗暗恋受,让所有人以为受喜欢他,包括受自己。
2.攻是社交障碍不是社恐。
3.受痴汉攻的颜,攻痴汉受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