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 青州三连投,大业初定
这一幕,似曾相识。
曹操望着那城下数道人影站立,原本好端端谈判的双方,其中一方,却突然跪了。
这什么鬼?
有内鬼?
“为何这画面,吾好似见过一般。”曹操道。
程昱答道:“不是好似,是真前几日刚见过,在挺县,周仓投降。”
曹操的表情渐渐变得一言难尽,“那这这廖化,也降了渤海王了?”
程昱再次十分确信的告诉曹操:“不错!”
“大兄,曹氏祖传之剑,要无了。”曹仁道。
曹操嘴角抽抽,不知什么好。
五月的乡野之风拂过,对着一股轻澹的泥香,刘擎立于马上,听得廖化那一声“大王,廖化愿降”,是多么悦耳。
这不仅仅是赢了一座城,还赢了一名先锋勐将,还赢了数万将士军民,还赢了曹操的倚天剑。
周仓,刚加入就立大功了!
廖化完,便在众目睽睽之下,冲刘擎行礼。
“末将廖化,愿降大王,愿在大王麾下,建功立业,共筑太平!”
看看,什么叫有理想的青年,哪怕换了主公,也不换旗帜,心里依旧念叨着太平事业。
“元俭请起!我得元俭,便是再得一先锋大将!”
为什么是先锋大将,廖化自认为是渤海王看重了他的能力,其实刘擎仅仅是记得“蜀中无大将,廖化作先锋”的梗而已。
恭喜主公收服武将廖化
姓名:廖化,字元俭。
品级:卓尔不群
耐力:92
武力:
统率:4
智力:4
政治:49
魅力:6
特性:当先廖化作为先锋大将时,统率+2,已方士气提升。
巡察所在区域治安容易恢复,且不易下降。
老骥伏枥乐观豁达,韧性极强。
忠诚度:0%
收益:耐力+092,当前耐力53。
廖化的属性并不差,甚至已经接近张郃了,可见对于历史而言,他有有些埋没的,或许因为在关羽帐下,故而一直被二爷的光芒所遮掩。
当先是先锋特技,廖化作先锋,曾一度被视作蜀中无优秀人才的无奈之举,不过在刘擎帐下,廖化的先锋属性,必然会发掘出来。
至于老骥伏枥,只能,心态好,活得久。
刘擎回来之时,廖化已经跟在身后,一众人皆觉得不可思议,就连刘擎帐下的自己人,都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怎么上一座城降了一个周仓,如今又降了一个廖化,这之间,大王可从未和他们通过气。
曹操那就更物语了,望着渤海王身后的廖化,他就来气,特别夏侯惇,两人在青州大地上不知交了多少次,互有胜负。
廖化的黄巾军,不像别的黄巾流民似的,他将能战者善战者单独划为一军,其他老弱妇孺卷属则安置在城中,所以廖化军战斗力,相对而言格外强。
至于刘备,望着渤海王,开始深思,是什么因素导致渤海王所到之处,黄巾望风而降?
是因为仁德吗?可黄巾不是造反吗?还会被仁德所打动?
他刘玄德治郡也好,对下属,对百姓,都没的,可为什么他在青州,每每作战,却从未见过有愿意投降之军呢?
差距,到底在哪?
关羽道:“关某历经征战,虽见过投降之卒,却未见有投降之军,还不止一个,渤海王确有过人之处!”
张飞苦着脸,都囔道:“号召会猎黄巾的是他,如今不战而屈人之兵的,也是他,若这般能,整个青州的黄巾,都投降他算逑!”
“三弟不可胡言!”刘备责怪道。
回到己方军中,刘擎对众人道:“诸位,此为廖化,字元俭,日后,便于诸位是同僚了!”
“诸位同僚,多多关照!”廖化拱,向着众人示范一圈,最后落在周仓身上,两人相识一笑,先前还是挺县与长广互为犄角呢,短短数日,两人便双双“投敌”了。
刘擎又将一众僚属介绍一遍,相互问候。
最后,不得不谈到下一步的问题。
拿下了挺县与长广两座互为犄角的屏障之城,接下来,便要直面观阳的管亥了。
对此,刘擎当众提出一个有意思的问题,主要是针对周仓与廖化的。
“以两位将军对管亥的了解,他投诚的概率,有多大?”
刘擎一言,赵云张辽张郃众人,面面相觑,主公这是受降上瘾了啊。
还想着让整个青州的黄巾都跟着投降,直接结束青州之战?
众人自然是不信的,然而两位将军的表态,却令他们震惊不已。
“主公,我与周将军愿游管亥,令其率全体黄巾投效主公,我以为,以主公身份,管亥断无拒绝的道理。”
别人或许不知,周仓与廖化却知黄巾难做,哪怕是一方渠帅,领着数万人,人人天天要吃,最发愁的,就是渠帅。
而管亥作为青州方面最大的渠帅,他管的嘴巴,已达百万,要知道,整个青州也不到三百万人,管亥将近管了一半,而且黄巾的生存模式,更像是寄生,他们并不参与生产,一茬茬的掠夺之后,青州变得愈发穷,另一方面,黄巾的生存,也格外的艰难。
因为懂得,所以理解。
周仓与廖化都清楚,黄巾军有两个最致命的时期,一个是秋收前的,这是粮草最难收集的士气,另一个,则是领巾收获转战乃是过冬问题了。
而眼下,便是上述第一种问题,那管亥也不是什么雄主,若有会摆脱,一定会把握。
两人如此确信,刘擎也没有想到。
最终,两人不出意外的被安排前去观阳。
观阳距离长广县,也不过一日脚程,廖化被允许歇息一日,毕竟刚刚加入。
不过加入新阵营,廖化想的是建功立业,报答主公,于是,他与周仓出现在了观阳县城下。
一切如计划一般,两人轻轻敲开观阳的城门,作为昔日渠帅,又是孤身二人,所以很快就放行了。
两人被带到管亥面前,管亥将刀横在两人面前,他们背叛之事,自然瞒不过管亥。
管亥望着往昔兄弟的廖化,当初正是看重他重信义,才一步步提拔至方渠帅。
“我待你二人不薄,缘何背叛黄天大业?如今,却还有脸面来见我!”管亥质问道。
原以为廖化与周仓会无言以对,哪知廖化语气丝毫不弱,回应一声:“末将做这一切,皆是为了黄天大业!”
管亥顿时不懂了。
问道:“元俭,元福,难不成,你二人是诈降?”
“不是不是,我二人是真心投效渤海王的。”
“那你们回来作甚!”管亥不解斥责道。
“渠帅稍安勿躁且听我等慢慢道来”
半个时辰后
廖化得口干舌燥,才将这段时间的来龙去脉明清楚,特别是廖化的经历,他是特地考验过渤海王的。
“如此来,渤海王亦是我道中人?”
这个消息,真是震撼管亥一百年。
裂开了啊,管亥最初可是带兵冲杀过渤海国的,上沾染着渤海国民的血,渤海王岂能轻易原谅?
“渤海王乃太平之人,并非黄巾之人,中金令,亦是太平金令,见令如见大贤良师,至于昔日恩怨,相信大王看在百万青州黄巾的面子上,知道渠帅昔日不过是受人指使,大王乃是末将见过最大度之人,一定能处置好的!”廖化劝道。
管亥动容了,不是什么渤海王是大度之人,会谅解他,也不是大势已去,青州之战不得善终了。
仅仅是因为那块能量巨大的太平金令。
一千道一万,管亥依然只是一介武夫,哪里懂什么治理州郡,即便没有外在因素,既渤海王征青州,青州黄巾依然是吃枣药丸。
百万人就算靠抢熬到了秋收,那么在寒冬到来之前,依然会走向末路。
管亥心中明白,被袁氏抛弃之后,等待他们的,还会是什么呢?
无疑就是在挣扎中,渐渐消亡尔。
管亥
时融以黄巾寇暴,出屯都昌,为贼管亥所围。慈从辽东还,母谓慈曰:“汝与孔北海未尝相见,至汝行后,赡恤殷勤,过于故旧,今为贼所围,汝宜赴之。”慈留三日,单步径至都昌。时围尚未密,夜伺间隙,得入见融,因求兵出斫贼。融不听,欲待外救。未有至者,而围**。融欲告急平原相刘备,城中人无由得出,慈自请求行。比贼觉知,慈行已过,又射杀数人,皆应弦而倒,故无敢追者。遂到平原,备曰:“慈,东来之鄙人也,与孔北海亲非骨肉,比非乡党,特以名志相好,有分灾共患之义。今管亥暴乱,北海被围,孤穷无援,危在旦夕。以君有仁义之名,能救人之急,故北海区区,延颈恃仰,使慈冒白刃,突重围,从万死之中自讬于君,惟君所以存之。”备敛容答曰:“孔北海知世间有刘备邪!”即遣精兵三千人随慈。贼闻兵至,解围散走。
演义
管亥出马曰:“吾知北海粮广,可借一万石,即便退兵;不然,打破城池,老幼不留!”孔融叱曰:“吾乃大汉之臣,守大汉之地,岂有粮米与贼耶!”管亥大怒,拍马舞刀,直取孔融,融将宗宝挺枪出马;战不数合,被管亥一刀,砍宗宝于马下。孔融兵大乱,奔入城中。管亥分兵四面围城,孔融心中郁闷。糜竺怀愁,更不可言。次日,孔融登城遥望,贼势浩大,倍添忧恼。忽见城外一人挺枪跃马杀入贼阵,左冲右突,如入无人之境,直到城下,大叫“开门”。孔融不识其人,不敢开门。贼众赶到壕边,那人回身连搠十数人下马,贼众倒退,融急命开门引入。其人下马弃枪,径到城上,拜见孔融。融问其姓名,对曰:“某东来黄县人也,覆姓太史,名慈,字子义。老母重蒙恩顾。某昨自辽东回家省亲,知贼寇城。老母:‘屡受府君深恩,汝当往救。’某故单马而来。”孔融大喜。原来孔融与太史慈虽未识面,却晓得他是个英雄。因他远出,有老母住在离城二十里之外,融常使人遗以粟帛;母感融德,故特使慈来救。
当下孔融重待太史慈,赠与衣甲鞍马。慈曰:“某愿借精兵一千,出城杀贼。”融曰:“君虽英勇,然贼势甚盛,不可轻出。”慈曰:“老母感君厚德,特遣慈来;如不能解围,慈亦无颜见母矣。愿决一死战!”融曰:“吾闻刘玄德乃当世英雄,若请得他来相救,此围自解。只无人可使耳。”慈曰:“府君修书,某当急往。”融喜,修书付慈,慈擐甲上马,腰带弓失,持铁枪,饱食严装,城门开处,一骑飞出。近壕,贼将率众来战。慈连搠死数人,透围而出。管亥知有人出城,料必是请救兵的,便自引数百骑赶来,八面围定。慈倚住枪,拈弓搭箭,八面射之,无不应弦落马。贼众不敢来追。
太史慈得脱,星夜投平原来见刘玄德。施礼罢,具言孔北海被围求救之事,呈上书札。玄德看毕,问慈曰:“足下何人?”慈曰:“某太史慈,东海之鄙人也。与孔融亲非骨肉,比非乡党,特以气谊相投,有分忧共患之意。今管亥暴乱,北海被围,孤穷无告,危在旦夕。闻君仁义素着,能救人危急,故特令某冒锋突围,前来求救。”玄德敛容答曰:“孔北海知世间有刘备耶?”乃同云长、翼德点精兵三千,往北海郡进发。
管亥望见救军来到,亲自引兵迎敌;因见玄德兵少,不以为意。玄德与关、张、太史慈立马阵前,管亥忿怒直出。太史慈却待向前,云长早出,直取管亥。两马相交,众军大喊。量管亥怎敌得云长,数十合之间,青龙刀起,噼管亥于马下。太史慈、张飞两骑齐出,双枪并举,杀入贼阵。玄德驱兵掩杀。城上孔融望见太史慈与关、张赶杀贼众,如虎入羊群,纵横莫当,便驱兵出城。两下夹攻,大败群贼,降者无数,余党溃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