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傅宸修晕倒
当初她胸上印记那么明显,可柳云清却她胸上什么也没有。
但是傅宸修竟然可以看见?!
傅宸修点头,视线落在那印记上却是一怔。
他昨晚看到的那个印记没有现在这个完整!
他拧眉:“我昨晚看到的那个,是你现在这个印记的上半截。”
柳云初纳闷地在上面搓了两下,不出意外的没有搓掉。
这东西果然还会自己长!
她回想着这印记两次出现的时间,然后发现了一个让她感觉十分尴尬的事。
这印记第一次出现时,是在她和傅宸修第一次险些擦枪走火的那一晚。
而这一次出现则是在昨晚,她和傅宸修的初夜……
她有些汗颜。
难道之前这印记在她参加节目的时候消失是因为……她很久没有和傅宸修有亲密接触?!
救命!这是什么色.情的鬼印记???
她尴尬地拨了拨头发。
她把睡衣拉上去,看着傅宸修,还是把关于这个凤凰印记的事给他听了。
完,她蹙了蹙眉:“这太奇怪了,怎么会凭空出现一个印记呢?”
但毕竟经历了重生这样更加不可思议的事情,所以柳云初除了感觉有些奇怪,倒是没有别的感觉。
她笑着开了个玩笑:“这印记两次出现都是和你亲密接触的时候,该不会你胸口上也长了一个吧?”
她着就伸手去扯傅宸修的领口。
傅宸修眉间捎着一丝无奈,倒也没有拦着她。
可当她扯开他的领口将胸膛露出来时,两人面色皆是一变!
柳云初看着傅宸修胸口上的红色印记,嘴唇有些发颤,伸出手指抚上去。
她抬头看着傅宸修:“你之前有这个吗?”
她虽然是这么问,可心里已经有肯定的答案。
她昨晚才和他赤.裸相对,他有没有这个印记她怎么会不知道!
“没有。”傅宸修紧抿薄唇道,“今早也没有。”
傅宸修早上起床冲澡的时候也没有。
也就是,这个印记是在他洗完澡到刚才这段时间里凭空长出来的。
柳云初仔细看着他的这个印记。
那是一个龙的形状,正好和她的这个凤凰对上了。
她把傅宸修的衣服整理好,拉住他的手,“要不然我们去老宅问问爷爷奶奶他们?他们不定会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傅宸修沉吟了一会儿,点头。
他把她扶着躺下,抚摸她柔嫩的脸颊:“这东西总归已经在这了,着急也没用,你再睡会儿。”
她觉得他得有道理,便点了点头。
下一刻就见傅宸修意味深长地勾了勾唇,道:“昨晚辛苦你了,你好好休息两天。”
柳云初立刻闹了个大红脸!
她锤着他的胸膛,又羞又怒地道:“你讨厌!你再这样的话我就不理你了!”
她原本以为自己脸皮已经够厚了,没想到她家傅哥哥骚起来……谁都比不过!
他低低笑起来,胸腔微微发颤。
“不逗你了,睡觉吧。”
她也勾勾唇,伸手抱住他的脖子,向他撒娇:“那你不许走!我要你陪着我!”
他顺着她的发丝,低声道:“好,我就在这。”
她这才安心地窝在他怀里睡去。
她昨晚确实被他折腾得累了,两人闹到后半夜。
她这会儿在他温暖的怀抱里,很快就陷入睡梦中。
……
在遥远的意国,一个黑衣人下了车,步履匆匆走进前面的豪华别墅。
别墅的客厅里,一个金发男人正坐在沙发上,手里轻摇着红酒杯。
那黑衣人走至沙发旁,向沙发上的男人弯下腰:“主人!”
男人黑色的瞳孔转向他,“怎么样?”
“对不起,主人,我们没能得手。”黑衣人,“傅宸修派了很多人暗中保护她,我们无法近身。”
“砰”的一声,金发黑眸的男人将手中的红酒杯砸到黑衣人脚边。
他的唇边勾起一抹嗜血的笑意:“他们婚礼那么好的机会,你告诉我你没得手?”
那是那个男人最放松警惕的时候,可是这些废物竟然能搞砸!
他闭上眼不再看黑衣人,手挥了挥。
立刻有人上前来将黑衣人拖走。
“不……主人!请您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会完成任务!主人……”
金发男人没有看他一眼,没有一丝心软。
良久,他才睁开眼。
呵……有意思!
当年父亲派人将她从柳家偷走扔掉,她不仅没有死,竟然还回到了傅宸修的身边!
不愧是生来就带凤命之人,命硬得很哪!
当年父亲就不该那么自信,若非他不够谨慎,当年派人去抓,而是直接掐死,哪里还有这后面的许多事?
佣人上前又倒了一杯酒,跪在地面奉上。
他接过酒杯,摇晃着优雅地轻啄一口。
忽而低低地笑起来。
“有趣……真是有趣!既然你这么命大,就由我亲自来会会你!”
他倒是真想看看这女人究竟有什么本事,能把商业帝国的王给迷得这般晕头转向。
……
婚礼后的第三天,柳云初总算感觉自己是休养好了。
第一时间便嚷着要傅宸修带她回傅家老宅,将印记的事情给问个清楚明白。
司机是另外派的人,因为傅宸修结婚将工作全部甩给了唐明,唐明还苦哈哈地在公司忙碌,可没时间来给傅宸修当司机。
因为有心事的原因,一路上柳云初一改往常的叽叽喳喳,一直很安静地坐着。
她一直都低着头沉思,没注意到傅宸修半路时突然紧紧拧起的眉心和满头的汗。
在快到傅家老宅时,傅宸修的左边胸口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起初他还能忍,到后面越来越疼,好似火燎一般,烧灼得他浑身冒汗。
他正准备叫旁边的柳云初,意识却突然抽离,毫无征兆地陷入昏迷。
肩膀上突然一沉,柳云初回神就见傅宸修闭眼将头靠在了自己肩膀上。
她微微勾唇。
因为她疼,所以这几天他都没有碰她,她可着劲儿地折腾他,他也百依百顺,她什么他就做什么。
难不成她太过分,把他给累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