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哇阿父好棒阿父冲鸭
“呜……”
忽然一阵冷风,仿佛头上秃了一块。
周围的气温突然下降,熊崽崽缩缩瑟瑟,把爪子揣进怀里,在肚子上暖暖。
还是冷。
又把脑袋埋进胸前的毛毛里,团成一个雪球,尾巴实在藏不进去了,战战兢兢,冻剥剥的缩瑟。
熊崽崽冷得发抖,迷迷糊糊地睁眼醒来,瞧见在一旁同样颤抖的狼崽崽,慢慢地爬过去,跟狼崽崽挨在一起。
“嗷呜……”狼崽崽感觉到暖源,一声轻哼,往熊崽崽那边蹭,脑袋挤在一处,还把尾巴盖在熊崽崽的屁股上。
总算暖和了。
熊崽崽迷迷瞪瞪地闭了眼,揣着爪子又睡着了。
然而没多久,空气的冷度骤升,就像无数的针尖直往熊崽崽的皮肤上扎,那层又厚又柔软的毛毛,仿佛一个装饰,没有丁点用处。
“啊呜……”熊崽崽瑟瑟发抖,冷得呜咽一声,忽然一只温暖的大手覆盖在自己的脑袋上,熊崽崽贪恋地直蹭,“啊呜……”好暖哦……
大手把熊崽崽捞起来,塞进厚厚的兽皮被子里。
兽皮被子毛茸茸的,里面暖和极了,而且满是阿父母父的味道,熊崽崽伸了伸腿,脑袋蹭蹭,贴着母父,想寻个舒服的姿势睡觉,又突然想到外面的阿弟,于是叫了一声:“啊呜……”阿弟还没进来呢……
“嗷……?”阿哥你叫我?
狼崽崽也被大手塞进来,听见熊崽崽的叫声,鼻子嗅着往熊崽崽哪里蹭,然后开开心心跟阿哥贴紧紧。
“啊呜。”
“嗷……”
熊崽崽听到回应,贴贴狼崽崽,终于安心地睡了过去。
–
“啊呜……”熊崽崽了个哈欠,抖抖腿伸了个懒腰,然后慢慢睁开眼睛,一片漆黑,只能隐隐约约看清阿弟的样子。
熊崽崽往四周瞧了瞧,寻着母父的味道蹭过去。
母父没穿衣服。
熊崽崽贴着母父的胸膛,脑袋蹭蹭,滑滑的,热乎乎的,还能清晰地听到一跳一跳的声音。
还有有一片深深浅浅的红色。
那是什么?
熊崽崽有点疑惑地歪了歪脑袋,他记得他人形的时候,没有那些红色的东西啊,阿弟人形也没有。
熊崽崽用鼻子嗅了嗅,甜甜的,又伸出舌头舔了舔,没有味道,只舔到了几根毛毛,长长的,好像是阿父的。
熊崽崽呸呸吐出来,又眯了一会儿,只有狼崽崽咂巴咂巴嘴,翻了个身,就没有其他动静了。
有点无聊。
熊崽崽贴着母父,慢慢爬出去,脑袋一伸,又被马上缩了回去。
好冷。
熊崽崽适应了一会儿,慢慢地露出一双蓝色的圆眼睛。
外面黑黑的,只有床头的月光石在发着一点亮光,勉强能看清母父和阿父的样子。
熊崽崽准备爬回去,狼崽崽却突然狗狗祟祟得探出头来,银色的眼睛在半黑不清里也是星光般闪亮。
“嗷呜……”狼崽崽奶声奶气地轻叫一声,一点都不怕冷似的,伸出粉色的肉垫,啪叽拍在阿父的脸上。
“别闹……”沈漱流嘟囔一句,抬手从腰上搂住玳的背,把人往自己怀里带了带,忽然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夹在了中间,沈漱流又皱了皱眉,把两个“障碍”拎了出去,然后心满意足地和老婆贴贴。
“呜?”父?
一脸懵逼的熊崽崽被冻得瑟瑟发抖,抬起爪子爬过去,贴着阿父的耳朵,软软地叫了一声,阿父没反应。
“啊呜?”阿父?
沈漱流抬了抬手,把吵人的东西往里挪了挪,然后收回手往玳那边靠。
“啊呜……”熊崽崽又叫了一声,沈漱流没反应了,熊崽崽只好自己钻进兽皮被子里,给自己暖暖。
“嗷呜——”狼崽崽睡饱了倒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就算冷也要玩,瞧见阿父还在睡,狼崽崽跳棱着,踩着沈漱流的头发攀上他的脑袋,爪子拍拍,“嗷呜——”阿父醒醒!
“嗷呜嗷呜——”快起来玩!
沈漱流皱了皱眉,还是不想起,把狼崽子拿开,蹭了蹭,继续睡。
“嗷?”狼崽崽又跑回来,这次直接爬上沈漱流的脑袋,在他头上蹦迪,“嗷呜~嗷呜~”快起来~快起来~
“闭嘴,睡觉。”沈漱流把狼崽崽塞进被子里,摸索了下,又把熊崽崽塞进被子里。
“嗷~”狼崽崽抬起头,还要在爬出去,沈漱流直接抬手按住了狼崽崽,狼崽崽四只爪子都用上了,还是逃不出五指山,急得嗷嗷叫,“嗷嗷!嗷嗷嗷!”
沈漱流忍无可忍,终于睁了眼,捏着狼崽崽的后脖颈,跟他对视,嗓音低哑,“不睡觉乱叫什么?”
“嗷嗷——”狼崽崽四爪扑腾,像只扑棱蛾子,“嗷嗷!”陪我玩嘛!
“自己玩去。”着,沈漱流就把狼崽崽扔下了床。
地上兽皮很厚,狼崽崽摔得弹起来,蹦了两下,有点懵,“嗷?”
忽然眼前一黑,头上一重,狼崽崽又摔了个胖墩,嗷嗷叫着扒拉身上的兽皮出来,然后对着石床叫唤,“嗷嗷!嗷嗷嗷!”快起床!快起床!
沈漱流:“……”
百因必有果,我的报应就是你对吧?
“……阿随怎么在地上?”玳迷迷糊糊睁眼,伸手出来,把狼崽崽从地上拎起来,“……被踢下去的?”
沈漱流:“……我扔下去的。”
“……嗯?”玳脑子还有点不清醒,闻言顿了顿,“……扔下去干嘛?”
“太吵了。”
“嗷嗷嗷!”闹钟狼崽崽一看见母父醒了,就更兴奋了,摇着尾巴直叫唤,见母父跟阿父话不理他,踩在被子上转了两圈,又跑去蹭母父,跟他撒娇,“嗷呜~嗷呜~”母父~母父~
玳被蹭得痒痒,笑了笑,把狼崽崽往后推了推,挠挠他的下巴,“乖。”
“嗷嗷!”狼崽崽眼睛噌亮,兴高采烈地摇尾巴,“嗷呜~”
“乖崽崽。”玳抿唇笑了笑,抬眼看沈漱流,声音有点哑,“熊崽崽呢?”
“这里。”沈漱流从被子掏出熊崽崽,熊崽崽眼睛睁着,看见玳尾巴摇了摇,显然也是醒了很久。
“寒季到了,这两只崽子反而醒得更早,昨天寒节还一副睡不醒的样子,真闹腾。”沈漱流低声道,眉毛皱着,明显对狼崽崽不满。
“毕竟是幼崽嘛……”玳软声道,“还是第一次见雪呢,这么兴奋也正常。”
沈漱流啧了一声,问他,“还困不困?再睡一会儿?”
“不用,我带幼崽出去瞧瞧雪。”
–
穿戴整齐的玳抱着两只幼崽出了门,外面正下着鹅毛大雪,入目之处皆是一片银装素裹,白雪皑皑。
“嗷嗷!”狼崽崽兴奋地摇着尾巴,迫不及待地挣脱母父的怀抱,一溜烟儿地跑了出去。
冷冷的。
狼崽崽踩着雪,高高兴兴地撒丫子跑,跑出去一段,还回过头来叫母父和阿哥,“嗷呜!”快来呀!
“啊呜!”我来啦!
熊崽崽也从母父手里下去,爪子踩上白白的雪地,高高兴兴地咬着狼崽崽的耳朵,跟他在雪地上闹,“啊呜~”
“别玩太疯了。”玳了一句,狼崽崽头都不回,高高叫了一声,“嗷!”
然后狼崽崽就玩疯了。
“嗷呜~”狼崽崽在雪地上蹦蹦跳跳,扑扑棱棱的,一下子跳进落满了雪的草丛里,扑簌簌染上一身雪。
“啊呜~”熊崽崽也跳进去,跟狼崽崽滚做一团。
“嗷嗷!”狼崽崽了个滚,又扑棱棱爬起来,突然想到什么,抬起脑袋没看见自家门口有东西,又跑到粉槐树底下,但只看见一片白色。
狼崽崽用鼻子嗅了嗅,又扒拉了一下雪地,还是找不到那个洞。
“啊呜?”找脑许?
熊崽崽也跑过来,跟他一起刨地,刨出了好几个坑,还是找不到那个脑许的洞,反而雪越下越大,完全掩盖住了脑许的气味。
“嗷……”狼崽崽耷拉着耳朵,垂头丧气。
吃不到坚果了,好伤心。
“啊呜。”熊崽崽拍拍狼崽崽的脑袋,我们家也有坚果。
对哦。
狼崽崽又高高兴兴地抬起头来,兴高采烈地去找母父,奶声奶气地跟他撒娇:“嗷呜~嗷呜~”想吃坚果~
“嗯?”玳摸摸他的脑袋,“你什么?”
“嗷呜~”坚果~
狼崽崽撒着娇,见母父一直不理解他的意思,直接撒丫子跑进屋子里,去扒拉藏了零食的柜子,盯着上面的罐子直叫,“嗷嗷!嗷嗷!”
“是饿了?”玳走进来,顺着狼崽崽的视线,拿出那个褐色的大木罐子,是沈漱流种的坚果,其他的都放在地窖里了,只有这一罐被特意剥了壳,炒得香香的存在里面,留给玳当零食的。
晃了晃,里头都是坚果互相碰撞的声音,这可比脑许送的坚果好吃多了。
狼崽崽咽了咽口水,讨好地蹭玳的脚,“嗷呜~嗷呜~”想吃~
熊崽崽也爬了过来,抱住玳的腿仰着脑袋看他,奶声奶气道:“啊呜~”阿和也想吃。
“还没吃早饭,不能吃零食,而且你阿父不准你俩多吃。”玳把坚果罐子放好,两只幼崽都露出了依依不舍的表情。
“嗷嗷~”狼崽崽不死心,还跟母父撒娇,“嗷呜~”就吃一点点嘛~
“不行。”玳铁面无私。
“呜……”狼崽崽声呜咽,可怜极了,忽然被拎起来,不是母父,狼崽崽转过脑袋一看,阿父正凶巴巴看着他,还训斥他,“少装可怜。上次带着你哥偷吃了我半罐子的蜂蜜,我还没找你算账呢,现在还来装?”
“嗷……”狼崽崽理亏,耷拉着耳朵不情不愿地低头。
“去吃饭。”沈漱流扔下狼崽崽。
“嗷嗷,嗷嗷……”就不能温柔一点吗?狼崽崽声哼哼,还是站起来,乖乖地走向自己的桌子。
“你还有理了?”沈漱流横眉,拍了拍浪崽崽的脑袋,狼崽崽嗷呜一声,还回头看他一眼,像极了敢怒不敢言。
“笨蛋。”沈漱流笑了一下,又对熊崽崽道,“去吃饭。”
“啊呜。”熊崽崽应了,乖乖巧巧地爬上桌子,自己吃肉糜,狼崽崽还凑近他,嗷嗷呜呜地跟熊崽崽委屈要安慰。
“真不知道像谁……”
–
雪下得虽然大,却下得不久,沈漱流一家吃完了饭后,这雪就停了下来,隐隐约约的,还露出一点阳光,散在雪上,折出微微的彩。
山下已经有崽子出来了,团起雪球,一言不合就朝其他半大兽人砸,还欠儿欠儿地哈哈大笑。
“可恶,你个阿罗,居然敢砸我!”
“有本事你来啊!”
“可恶——”
“咻——”
“啪!”
“别跑!”
一来二往的,很快就变成无差别攻击的混战。
狼崽崽在家门口看得眼馋,也想下去玩,于是撺掇熊崽崽一起去扒拉着母父的腿,嗷呜嗷呜地撒娇。
玳还没话,沈漱流就道:“来,阿父带你们出去玩雪。”
“嗷呜!”狼崽崽兴高采烈,正想往山下跑呢,就被沈漱流抓起来,狼崽崽疑惑地抬头,“嗷?”
“阿父带你们下去。”着,沈漱流一手拎着一只幼崽,三下五除二跑到山下,狼崽崽还没来得及挣脱呢,就被沈漱流手里一晃,扔了出去,砸出两个雪坑。
玳追下去,就看见狼崽崽懵懵得从雪坑里抬起脑袋,顿时哭笑不得,“怎么连熊崽崽都扔了,这么记仇?”
“谁叫这崽子吵我睡觉,阿和是帮凶,一起罚。”沈漱流语气幽幽,“大冬天的,哪个有伴侣的不是在家里睡觉?至于跟这群崽子在这冷。”
突然被diss的半大子们:“???”
玳脸上一红,拍了一下沈漱流的手臂,却被沈漱流捉住手亲了一口,“也不能睡一个寒季啊……”
“怎么不能?”沈漱流横眉,捏玳的脸,“你敢瞧我,信不信我把崽子扔到祈那里,一个寒季不出门。”
“……我又不是这个意思。”玳咽了咽口水,撇开他的手,沈漱流紧追不舍,“那你什么意思?”
“……”玳抿了抿唇,“不跟你,你崽子叫你呢。”
狼崽崽叫了一大声:“嗷!”父!
沈漱流掀开眼皮看过去,狼崽崽更高兴了,冲着他嗷嗷叫,摇着尾巴从雪坑里爬出来,围着沈漱流兴奋地转圈圈,“嗷嗷!”阿父再来一次!
沈漱流拎起狼崽崽,手上用力一抛,一道完美的抛物线,和一个噗通大雪坑。
“嗷!”
雪坑里传来一声狗叫,一个狗崽子爬了出来,乐颠颠朝着沈漱流跑。
沈漱流:“……”就不应该这么早生孩子。
“嗷嗷!”狗崽崽,啊不,狼崽崽绕着沈漱流兴奋地摇尾巴,“嗷嗷!”再来一次!
沈漱流蹲下来,从身后拿出一个木球,对着狼崽崽晃悠,“乖阿随,去把这个捡回来。”
狼崽崽眼睛亮了,跳起来:“嗷!”
“去。”沈漱流用力一抛,木球比狼崽崽轻多了,瞬间就飞出去不见,狼崽崽眼睛盯着,跟着木球,咻地一下也飞了出去。
“嗷!”
玳看着这场面,莫名有点一言难尽:“你是在……训狼?”
不,我是在训狗。
沈漱流狠起来连自己都骂。
“锻炼锻炼幼崽嘛,免得他们有精力没处使。”然后坏我好事。
沈漱流笑了笑,又拿出一个木球,对熊崽崽道,“阿和乖,把这个捡回来。”
“啊呜。”熊崽崽应了一声,乖乖地去捡球。
“好了。”沈漱流站起来,对玳道,“要不要去堆雪人?”
“……要。”
雪人堆没堆成,狼崽崽不知道,他回来的时候,只看见他阿父摁着母父亲。
“嗷!”我回来啦!
狼崽崽叼着球,高高兴兴地跑过去,却被自家阿父拿过木球,又扔了出去,“乖,捡回来。”
“嗷!”狼崽崽又飞了出去。
再次叼着球回来的时候,狼崽崽就看见阿哥在一旁孤独地玩球,而阿父母父在另一边开开心心地堆雪人。
“嗷?”狼崽崽叫了一声,嘴里的木球啪嗒掉到了地上,也顾不上管,去问阿哥,“嗷呜嗷呜?”阿哥你在干嘛?
“啊呜,啊呜啊呜。”阿父要堆一个我,叫我在这里呆着。
“嗷?”狼崽崽眼睛亮了,“嗷呜!”我也要!
着,狼崽崽高高兴兴地跑过去,围着沈漱流和玳嗷嗷叫,“嗷呜~嗷呜嗷呜~”阿父母父,我也要~
“乖,跟你阿哥好好呆着,阿父给你们堆。”沈漱流笑着把狼崽崽扔出去,狼崽崽摔出了一个雪坑,还高高兴兴的跑去和阿哥贴贴。
“嗷嗷!”阿父也堆一个阿随!
“啊呜。”好棒。
熊崽崽把木球拿出来,“啊呜?”玩球么?
“嗷!”玩!
木球滴滴溜溜的,从狼崽崽的爪子底下滚到熊崽崽的爪子底下,又滚回来,滚过去,然后突然一个大力,从嘴里飞了出去。
“嗷!”狼崽崽连忙飞出去追,没想到木球啪嗒一声,砸到了一只大白|熊头上,狼崽崽目光艳羡,耳朵都立了起来。
哇,他好大一只啊。
大白 熊抓着球,怒气冲冲地转过头来,恶熊咆哮,“啊呜——”可恶,谁砸的我?给我站出来!
“嗷!”奶里奶气。
大白 熊低下头,才看到一只银色的奶狼,牙都没长起,就蹦蹦跳跳龇牙咧嘴冲着他笑,“啊呜?”奶狼?
“嗷!”狼崽崽看见大白|熊跟自己话,开心地跳起来摇尾巴,“嗷嗷!嗷嗷嗷!”你好呀!你吃什么长大的?怎么长这么大啊?
“嗷呜!”大白 熊不想跟一只奶狼见识,冲他吼了一声,把球扔回去就算了,没想到奶狼却来劲了,围着他嗷呜嗷呜地叫。
“嗷嗷嗷!”你叫什么?我叫阿随!
“嗷!嗷嗷嗷!”你好高啊!好厉害!
“嗷呜?嗷嗷嗷呜~”你和谁玩啊?我在和阿哥玩~
“嗷嗷~”你的爪子好锋利哦~
“嗷呜~嗷呜~”你也在堆雪人啊?好厉害哦~
狼崽崽看着大白 熊,满眼都是羡慕,围着他奶声奶气地夸夸,大白 熊才不吃这套,把木球塞回去,懒声道:“找你阿哥去,别烦我。”
“嗷~”好吧,那我待会儿再来~
狼崽崽叼起木球,开开心心地跑了回去,大黑狼眼皮子掀都没掀,懒懒地躺了回去,继续做大雪人。
–
“嗷呜~”阿哥~
狼崽崽兴冲冲地扑向熊崽崽,飞快地摇着尾巴,“嗷嗷!嗷嗷嗷!”我看到一只好大的熊!他和母父一样大!
“啊呜?”他是谁?
“嗷嗷……”我不知道,他没……
狼崽崽耷拉下耳朵,又满血复活,“嗷嗷嗷!嗷呜!”不过我记住他的味道啦!他好好闻的!
“啊呜,啊呜~”不定母父知道他是谁。
“嗷!”对哦!
狼崽崽醍醐灌顶,高高兴兴地跑向母父,但一看见阿父和母父面前的大雪人,又被吸引了注意,“嗷嗷!”大雪人!
狼崽崽围着雪人看,尖尖的大耳朵,威武的牙齿,高高的体型,锋利的爪爪,狼崽崽眼睛一亮。
“嗷!”这不是阿随嘛!
狼崽崽开心坏了,原地了个圈,又仔仔细细地瞧旁边的雪人,的耳朵,圆圆的眼睛,大|大的体型,短短的尾巴,狼崽崽跳起来。
“嗷!”这不是阿哥嘛!
狼崽崽高高兴兴地跑去和熊崽崽分享这个好消息,“嗷嗷!”阿哥!好大一个你啊!
“嗷呜嗷呜!”还有阿随!好大的阿随!
“啊呜?”熊崽崽跟着狼崽崽跑过去看,睁着圆圆的眼睛,仔细地看了好一会儿,摸摸自己的耳朵,的,摸摸自己的尾巴,短短的,最后做出了决定。
“啊呜!”阿和好大啊!
熊崽崽很开心,跑去跟阿父母父贴贴,“啊呜~啊呜~”阿父母父好会啊,和阿和真像~
“乖。”沈漱流揉揉两只幼崽的脑袋,心安理得地接受了幼崽们的夸夸。
玳看着那两个“大雪人”底下,那两坨扭扭歪歪的雪堆,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