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被掳走
“哼,还不算太笨。”白宇把人扔到马背上,脚下一蹬,把人直接掳走。
赵虎起身去追,却被妹妹拉住,“哥,你去了也是个死,去找知县大人,兴许他有法子。”
兵分两路,妹妹留下来照看被得皮开肉绽的大饼,赵虎则是马不停蹄去找知县。
“咚咚咚……”
听到鸣冤鼓的声音,周瑞有些心神不宁,他走出来,瞧见衙门口跪着的男人,有些眼熟,却没想起来是谁。
赵虎一脸急切道:“大人,林姑娘被白家人绑走了,您救救她吧!”
哪个林姑娘?
周瑞有些不确定的问:“你是林晓曼被绑走了?”
赵虎都快哭了,“是白宇,骑着马就闯进来,了人,还把人绑走了。”
周瑞大怒,“混账!叫集府里的衙役跟我去白府。”
另一边,林晓曼被扔下马的时候,人已经晕了过去。
白宇捏着她的下巴,不屑道:“我还当是个厉害的,没想到是个老鼠胆子。”他拽着她的衣襟,算把人醒。
晃了一路,林晓曼的衣襟早就散了,经他这么一拽,露出里面雪白的肌肤。
白宇顺着看下去,隐约可见里面若隐若现,顿时口干舌燥,丫头还挺水灵的。
周瑞不顾白府下人阻拦,带人闯进去,看到令他眦目欲裂的一幕,大吼一声:“混账。”
然后一拳翻趴在林晓曼身上的白宇,卷起地上散落的衣裳给林晓曼披上。
被了个措手不及,白宇暴怒道:“周瑞,你竟然敢我!老子要杀了你。”
白宇拔出墙上的剑冲过来,被周瑞带来的衙役拦住。
周瑞无视身后叫嚣的白宇,用披风裹住林晓曼,把人带走。
林晓曼万万没想到,自己现代晕车,到了古代竟然会晕马,这一晕竟还差点失身。
醒来后的她,看着眼前表情严肃的周瑞,有些不好意思地道谢,只是他这眼神咋怪怪的。
“那个,我也没啥事儿了,要不我就先回去了。”
周瑞敛目,让人看不出他的情绪,只淡淡道:“白宇吃了亏,不会善罢甘休,你还是住在这里安全些。”
林晓曼想到大饼的伤,有些担心道:“可是我家里人……”
“这些你不必忧心,我会让衙役前去照看。”
这样也好,林晓曼放了心,安心住在这里。
不出周瑞所料,第二天,县丞就带着人杀过来。
“周大人,好大的官威啊,连我的舅子都,看来是真没把我放在眼里,我官比不得你,你我的脸不要紧,可我父亲,堂堂朝廷六品大员,可是要脸面的。”
周瑞面上不动声色,“县丞言重了,我为什么他,是事出有因,你不妨自己问他。”
白宇在一旁跳脚,“什么事出有因?你赶紧把林晓曼那个臭娘们儿交出来。”
周瑞:“不行。”
“看来知县大人是不给我面子了?”县丞阴测测地。
周瑞没有话。
县丞眼珠子一转:“知县大人扣押民女在自己的府上,怕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我这就去参你一本,看你吃不吃得消!”
白宇幸灾乐祸,“对对,参他。”
沉默片刻,周瑞沉稳的声音响起,“林姑娘是在下未过门的妻子,住在我府上有什么奇怪的。”
白宇:“不可能,你编的什么鬼话。”
县丞也不是好糊弄的,立马道:“对啊,你有什么证据?”
只见周瑞从怀里掏出一只,额……
肥胖的兔子玩偶。
“这是我二人的定情信物。”
古代有赠送荷包、香囊、玉佩做信物的,还是第一次见这么奇怪的信物。
县丞自是不信,“我是真没想到,你为了保这个女人,竟拿自己的婚事胡乱瞎编。”
周瑞冷着一张脸,在县丞耳边轻声:“白宇轻薄民女,为了生意毒害棺材铺老板,这桩桩件件,哪一条我告到大理寺,他都逃不了一个死。”
“你!”县丞喘着粗气,没想到他会为了个女人,和他撕撕破脸。
两人对峙半天,县丞见周瑞不肯退让,败下阵来,“行,你有种!”
门外,白宇十分不满意地:“姐夫,咱这就走了啊?”
县丞眼神凶狠,回头看了眼周府,“你且等着看,有他好果子吃的一天。”
门后的林晓曼,不知道在这里站了多久,等人都走了,才敢大声呼气,真没想到,周瑞还挺能扯的。
“出来吧。”
林晓曼蹑手蹑脚从门后走出来,有些不好意思的:“那个,我不是故意偷听的,还有,还有……”
周瑞:“还有什么?”
林晓曼闭着眼,一股脑出来,“我会尽快离开扬州,大人随便找个理由退亲,时间久了,就不会影响大人娶亲,大恩不言谢,我……”
“我是认真的,你考虑下,嫁给我也不错。”
“什、什么?”林晓曼瞪大眼睛,确认到自己不是幻听后,在周瑞认真的视线下,慌不择路地跑走。
林晓曼你是傻缺吗?跑什么?
林晓曼垂头丧气,一个人揪着手里的,额……一朵菊花摧残。
不行,此地不宜久留,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下人进门,就瞧见自家主子站在窗边发呆,手里揪着一只丑胖的兔子。
“主子,林姐从后门跑了。”
周瑞眼神里有了焦距,“你什么?”
主子眼神好可怕,下人心地:“林姐,林姐从后门走了。”
周瑞站起身,似乎是想去追,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算了,由她去吧。”
白宇知道林晓曼是他的未婚妻,便不会乱来。他的求亲是唐突了些,等过几日,他亲自登门拜访,再提亲事,庄重些。
另一边,林晓曼溜回家,妹妹直接扑上去,来了熊抱,“林姐姐,你吓死我了,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呜呜呜……”
“我这不是好好回来了,大饼呢?他怎么样了?”林晓曼想起大饼身上的鞭伤,心里难受的紧。
“大饼哥在屋子里,大夫开了药,要静养一段时间。”妹妹脸上挂着泪珠,嘴扒拉扒拉个不停。
林晓曼推开屋门,闻到屋子里浓郁的药味,走到床边,瞧见大饼身上的伤,鼻子一酸,眼泪就掉了下来。
大饼笨拙地伸出手,抹掉她脸上的眼泪,“不哭,我不疼,真的一点都不疼。”
林晓曼哭着笑了,“真是个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