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娇娘:全世界的男人都爱我
周瑞沉了脸:“既是告官,还不跪下!”
客又来掌柜听到此话,脸色大变,“大人,我可是娇娘的亲爹啊!哪有岳父跪女婿的?”
在他心里早就以知州岳父自居。
旁边的衙役没绷住,笑出声,这老头子哪来的自信?还大人的岳父,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周瑞沉了脸,“大胆,本官岂容你随意编排,还不跪下!”
这就是传中的官威,客又来掌柜膝盖一软,啪的一声跪到地上。
周瑞命人去宣林晓曼和富贵楼掌柜,看到堂下一身男装,跪得笔挺的林晓曼,他的思绪有些飘忽。
当日一别,再见已是经年,有些物是人非的感觉。
周瑞收回混乱的思绪,问她:“客又来掌柜的可是真的?”
林晓曼早就料到此事不会善了,“回大人的话,我是承诺过,不过我也没有卖成品给富贵楼,我只是将方子卖了。”
“什么!”客又来掌柜听闻林晓曼竟然将方子卖了,心口顿时一惊,恨不得冲上前生吞活剥了他。
富贵楼掌柜眼神得意,“就是,大人,林晓曼是将方子卖给了我,我们签的有字据。”
周瑞点头,“即使如此,她也不算是违背承诺,退堂吧。”
客又来掌柜带着两百来斤的身躯,跳了起来,“我不服,我不同意,谁让他卖的!”
“我俩的买卖,用得着你同意,你算哪颗葱?”富贵楼掌柜怼他。
客又来掌柜看到他,新仇旧恨涌上心头,扑向富贵楼掌柜,上演一出咬耳朵。
“啊!!!”
林晓曼目瞪口呆,看着富贵楼掌柜捂着满是鲜血的耳朵。
我的妈呀!她下意识摸了一下自己的耳朵,悄咪咪往后躲。
在一群衙役惊疑的目光中,他们一向冷淡的大人,竟然冲下太师椅,挡在那个名叫林晓曼的青年面前。
衙役们眼神又开始交流,大人这么久都不肯成亲,难不成是不喜欢女人?
周瑞掷出手上的令牌,“大胆,客又来掌柜堂上伤人,扰乱公堂,拉下去二十大板。”
古代的板子,二十板下去,可是要皮开肉绽,客又来掌柜清醒了,大声呼喊:“大人饶命,我可是娇娘的爹啊,我是你未来的岳父啊……”
“啊啊啊……啪啪啪……”
客又来掌柜被得哇哇叫,板子在皮肉上的声音,在寂静的公堂上显得尤为刺耳。
林晓曼叹了口气,只能冲动是魔鬼。
退堂后,林晓曼看着一瘸一拐的客又来掌柜,感叹一声,还是胖些好,耐抗造,要是寻常人,二十板子下来,别走路了,想站起来都难。
啧啧,正当她看的出神,耳边突然传来一道声音,“林姑娘,近来如何?”
林晓曼扭头,见周瑞不知何时跟了出来,“啊?我挺好的,听你升官了,恭喜啊。”
周瑞神色不明,“只是恭喜吗?”
林晓曼满脑子问号,不然嘞?难道他是问这次官司,他没有偏帮自己的老丈人?
林晓曼抖机灵,满嘴彩虹屁,“多谢大人,大人刚正不阿,大公无私,不帮亲,帮理,是百姓的好官。”
周瑞满头黑线,谁是他的亲?“我没有。”
“啊?”林晓曼不解,什么没有?
周瑞张嘴,话还没出口,看见客又来掌柜手里惦着板砖冲过,他一把扯过林晓曼把人护在怀里,抬腿一脚踹过去。
“哎呦,”客又来掌柜趴到地上,指着林晓曼,不甘心叫骂:“臭子,你给老子等着,老子不会放过你的。”
周瑞看向他满是仇恨的眼神,心里有了决断,叫来衙役,“此人袭击朝廷命官,把人关起来。”
此话正巧被赶来的娇娘听见,看见自己爹这副惨样儿,娇娘扑过来,但不是扑向她爹,而是扑向周瑞,口中喊着:“周郎~”
哎呀妈呀,这一声儿,叫得林晓曼鸡皮疙瘩掉一地。
周瑞一个闪身,躲开娇娘的虎扑,“姑娘还请自重。”
娇娘摔到地上,扭头看向抱着林晓曼的周瑞,心中悲愤,翘起兰花指,“你们俩竟然、竟然搞到一起,周郎你可对得起我?”
娇娘从地上爬起来,眼神幽怨地看向林晓曼,“为何?你这是在报复我吗?我不喜欢你,你就勾引周郎,故意伤害我?”
林晓曼……她这是造了什么大孽,“娇娘,你要不去看一下脑子,挺好的一人,脑子咋有问题?”
周瑞也是一脸无语,郑重道:“姑娘,我对你并无意,以后莫要再这么了,影响你的闺名。”
娇娘眼中含泪,脸色哀怨,活脱脱像是被始乱终弃的女子,“周郎,我知道你只是被他一时迷惑,你们两个男子是不会被世人认可的,我会一直等你的。”
完,娇娘捂脸哭着跑走,全然不顾身后哭天抹泪喊她的爹。
呃……
林晓曼一脸无语,要不她还是换回女装吧?咋老被人误会。
周瑞憋了半天,终于还是破功,“哈哈哈……”
林晓曼扭头看了他一眼,很好笑吗?“呵呵呵……”
周围的衙役,下巴都快惊掉下来,这还是自家冷漠寡淡的大人吗?竟然笑的如此、如此奔放。
周瑞笑了会儿,停下来,“林姑娘,我送你回去吧?”
林晓曼连忙摆手拒绝,拉倒吧,可别再出啥幺蛾子了。
明显周瑞并不听她的拒绝,硬是把人送到大杂院门口。
村子里的人,都爱蹲在门口聊天,看见林晓曼和一个陌生男子回来,那八卦的眼神,在两人身上来回扫。
等人走远了,就开始八卦,一个体型壮硕的妇女:“你看,女人就是不能有钱,你看林姑娘会赚钱吧,这不就红杏出墙了。”
旁边的人,胳膊撞了她一下,“你声点,心得罪林姑娘。”
壮硕妇女满脸不屑,“怕啥,现在她又不做大肠生意,我也不怕得罪她。”
胖婶是最恨林晓曼了,听见有人骂她,立马加入,“可不是嘛,你看她整天穿的不男不女,天天往男人里堆钻,一看就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你看给她男人戴绿帽子了吧,我看那两个孩子,也指不定是谁的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