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体力惊人
晏长安红着脸,支支吾吾半天,最后也只是一句:
“很......很快......”
其实他也不知,他经验尚浅薄,唯今也只有玉清风一人。
即便这般回答也不觉难堪,只以为是自己有问题。
玉清风闻言,又嘱咐道:“不可摘下蒙眼的腰带。”
少年闻言,用力点了点头。
感到玉清风不在钳制他,晏长安动了动酸软的手臂,终于拿到了主动权。
谁知片刻功夫,玉清风便用力推了推他。
晏长安不知这人是何表情,只闻耳畔喘息压抑。
年少之人体力充沛,经验尚浅毫无章法。
时不时的精准,险些令玉清风失控。
玉清风忍了又忍,修长的指节攥的泛白,险些撕破锦被。
少年紧咬牙关,依旧没有停下,壮着胆子想去亲吻,却被男人偏头避开。
第一次是意外,玉清风心里抗拒。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男人浑身止不住的发颤,才终于结束了一场修行。
玉清风浑身无力,却蹙着眉想去沐浴。
心内有些烦闷,晏长安什么都不懂,也不知这般随心所欲,会令他很不舒服。
少年不知他心思,将头埋进他的颈窝,呼吸有些沉重。
二人喘了半晌,晏长安依旧不敢解开腰带。
玉清风没发话,便是不想让自己去看他如今的模样。
虽心内不解,但他确实占了天大的便宜。
即便是现在,还可以同这人贴的这么近。
歇了许久,玉清风哑声道:“出去。”
少年闻言忽然意会,红着脸慢慢爬了起来。
手臂依旧酸软,好在他恢复力惊人,不至于太过无用。
玉清风强撑起身子,拾起一件衣衫,随手披在身上。
他望着少年,为他解开蒙眼的腰带,轻声着:
“劳烦少掌门,帮我准备热水。”
少年闻言急忙睁眼,见房内一片漆黑,方知已经入夜。
他瞧不清玉清风的脸,但听语气便知这人仍在生气。
晏长安心内忐忑,不敢接话,脚步踉跄的下了床榻。
他从不怕玉清风,也不知如今是怎地了?
被这人瞧上一眼,便心虚的厉害。
想问他为何这般做,踌躇间仍不敢开口。
刚要转身为玉清风水,忽然听到一阵脚步。
咚咚咚......
房门被敲响,晏长安一惊,急忙窜到榻上,下意识躲在玉清风身后。
门外传来魏梓琪的声音:“师兄,你睡了吗?”
玉清风没答话,虽极力维持镇定,指尖仍在发颤。
门扉虽锁着,但魏梓琪想进来,凭他之能轻而易举。
魏梓琪又道:“师兄,你睡了?”
玉清风依旧不语,若他此时开口,气息定是微弱的。
虽魏梓琪知情,但他也不想让旁人知晓,自己今日便同晏长安双修了。
见玉清风不答话,魏梓琪欲要推门。
他心内疑惑,玉清风从不睡这么早。
门扉传来响动,少年急忙钻进被子里,也不忘替玉清风盖住一些。
许是心情不好。
思及此处,魏梓琪忽然收回手,只是交代道:
“掌门发话了,三日后我便带着江儿他们下山。”
罢,转身出了院门,欲要去寻林晚江。
*
入夜,苍穹万里月朗星稀,屋内燃着烛火,通明骤亮。
林晚江半卧窗边软塌,难得耐下性子,欲要看完手中古籍。
今夜他不睡了。
段绝尘坐于他身旁,二人相隔不远。
少年身着中衣身披锦被,手中握着长情,正专心擦拭剑刃。
房内静默无声,倒也互不干扰。
擦了半晌,少年笑道:“师兄,长生也擦擦吧。”
林晚江不语,素手轻抬,长生现于掌中。
丢给段绝尘,继续垂眸看书。
这古籍内容晦涩难懂,其实并不好看,奈何他需寻个事做。
今晚段绝尘定然不会走,若是清醒之时与这人同床共枕,他做不到。
少年稳稳接住长生,握于掌中细细摩挲。
虽是玉清风送的,但瞧着是他段家出品,这般想想心里也舒服了些。
段绝尘边擦拭长生,眼角偷偷扫过林晚江。
这人还不理他。
少年勾唇一笑,身子一歪,躺在了林晚江腿上。
突如其来的亲昵,吓了林晚江一跳。
他下意识的举起书卷,对着少年的脸猛拍了一下。
怕的一声脆响,段绝尘一声痛呼,猛的翻身脸颊贴上了林晚江的腰。
林晚江一震,急忙薅住段绝尘的头发,将他往地上拖。
他想这人一顿,紧握的双拳蠢蠢欲动。
少年被扯的头疼,忽然张口狠咬一下。
“呃......”
林晚江身子一抖,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这下彻底被段绝尘激怒了。
谁知他刚要动手,少年隔着衣料又是一口,大有他敢就继续用力的意思。
林晚江又羞又怒,只得薅着这人头发,颤声骂了一句:
“段绝尘!你下流!”
这般招数实属下作,也不知这畜生跟谁学的。
段绝尘毫不在意,他本就喜欢咬林晚江。
似本能一般,根本无法控制。
他这师兄皮肉细嫩,印上几个齿痕甚是好看。
少年挑衅道:“阿尘上次做的如何?师兄可欢愉?可想再来一次?”
听这话,林晚江心内猛跳,也不清是气的还是臊的。
见段绝尘还要继续,终是压不住火气,忽然伸手用力一拧。
那便同归于尽,看看谁才是真男儿。
段绝尘疼的发抖,又是一口下去,这下险些疼哭了林晚江。
二人僵持不下,忽然交叠在一起,相互厮。
段绝尘不敢动手,只是紧紧护着重要部位。
林晚江才不管那么多,薅住少年的头发就是一顿猛揍。
房内热火朝天,由一场挑衅化作战火硝烟。
“段绝尘!你找死!”
林晚江坐于少年身上,拿出晏长安的力气,欲要去卸他的手臂。
段绝尘毫不畏惧,感到这姿势甚好,下作的顶了顶腰身。
少年低语:“阿尘只想累死在师兄身上。”
又一拳落下,少年吐出一口血,笑容未减半分。
继续挑衅:“师兄可愿一试?且看阿尘有何本事?”
林晚江越是气,他便越觉得有趣。
他只要这人把注意放在自己身上,而不是去看那本该死的古籍。
这少年极其下流,不怕不怕骂,毫无愧疚和廉耻。
林晚江被气的浑身发抖,咯嘣一声,卸了一条手臂。
段绝尘疼的浑身猛颤,唇边依旧带着笑意。
他这手臂被林晚江折了,又可以光明正大的住师兄房里。
林晚江‘杀’红了眼,一把握住另一条,刚要卸忽然听到了敲门声。
咚咚咚......
魏梓琪喊道:“江儿是我,快开门!”
林晚江一慌,急忙爬了起来,再一看段绝尘已经被自己的遍体鳞伤。
少年双颊泛白,忽然扯开发带,浓密的墨发倾洒。
继而扯开衣襟,衣衫半褪虚弱的躺在地上。
抬眸看了林晚江一眼,神情隐忍至极,眼眶竟然都红了......
林晚江猛然瞪眼,他知这畜生想陷害他。
房门再次被敲响:“江儿,快开门!我有事和你!”
这房内明明燃着烛火,林晚江定然没睡。
来也奇怪,这青囊峰一个两个都不开门?
林晚江一阵心慌,只能答道:“魏长老稍等,江儿刚躺下。”
罢,急忙蹲下身子,去给段绝尘接骨。
少年没有反抗,只是低声着:“师兄,阿尘疼。”
嘎嘣一声,手臂利落的接上,少年浑身一震,应是真的疼。
刚要为这人穿好衣衫,段绝尘忽然伸出手,一把握住林晚江的手腕。
他笑道:“阿尘这模样不好看吗?”
林晚江急的额头渗汗,只得先安抚:“师兄不该你,是师兄冲动了。”
少年抿了抿唇,又道:“那师兄亲阿尘一口。”
罢,缓缓靠近林晚江。
林晚江一怔,刚要甩一巴掌,忽然想起魏梓琪在门外。
双眼一闭,对着少年的脸颊吻了一下,又急忙起身。
林晚江心内猛跳,心里想的是,待魏梓琪走了便好生收拾一顿这畜生!
虽是脸颊,但少年心满意足,起身上了床榻。
盖上锦被又翻了个身,不让青紫的脸颊暴露。
林晚江见他这般,一颗心终于放下,稳了稳心绪缓缓开了房门。
魏梓琪笑道:“江儿,我们三日后就出发。”
林晚江知他意思,随手关上门扉,带着魏梓琪去了院中凉亭。
他解释道:“阿尘病了,他今夜睡我房里。”
魏梓琪毫不在意,想什么却欲言又止。
林晚江不急,心内猜测是那晚之事。
过了片刻,魏梓琪试探道:“江儿,那天没吓到你吧?”
林晚江摇了摇头,状似无意的道:
“江儿还未看清,切磋而已有何可怕?”
魏梓琪听他这么,也笑着附和道:
“对,切磋而已,有些激烈罢了。”
话音刚落,周遭温度骤降,又是一阵诡异的沉寂。
林晚江尴尬一笑,也不知该什么附和。
魏梓琪挠了挠头,他知自己又错话了。
但即便尴尬,他今晚也不想走。
魏梓琪抬手间,手腕淤痕遍布,林晚江一抬眸便瞧了个真切。
他蹙着眉,忽然问道:“北冥长老,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