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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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清,暖阳过风哨,祁北盘起来的长发早就散了,露在外面的头发正好被红色一闪一闪藏起来的摄像头录进去。紧接着,一只手抓住了长发,随之一扯,祁北原被棉被盖着的头也完完全全露了出来,睡眼朦胧的睁眼。

    棉被被人夺了过去,光着的上半身也暴露在空气中,他侧过头看还在熟睡的少年赠予了个轻口勿。宽肩窄腰的很让人垂涎,若是被粉丝看见估计都能疯个三天三夜。长期运动的他腹肌明显,锁骨也印上了某人的痕迹。

    还赖在床上不起的俞添此刻嘴里哼哼唧唧着腰酸背痛,完全起不来。祁北只能横着抱起俞添洗漱,两人早已习惯了这种相处模式,也不再觉得尴尬。对于俞添来他们的关系就是翻天覆海而已,其余的一切免谈。

    穿戴整齐后一并出了房门,碰巧遇到了被黑眼圈缠着的李子骁,三人对面了招呼,就一起下楼了。李子骁属于不能失眠,一失眠黑眼圈就离不开他,所以他现在的黑眼圈应该很可怕。但奈何昨晚的动静非常骇人,他有必要告诉陈文加强隔音。

    之前还以为队长是个铁直的人,没想到遇上祁北都能弯成蚊香了,声音判断来看他家队长十分有可能是下面那个。不对,他怎么懂得也那么多?无师自通?不行不行,他要保持队内直男的形象,绝不能弯了。

    身为队长的俞添全然没发现自己脖颈侧有颗很深的草莓印,都有点发紫了。他坐等早餐,也不吃坐上陈师傅准备的早餐,就等着后面刚开始忙碌的身影准备的。陈师傅的指导下,祁北也很快就做特意让俞添吃的。

    如此贴心的一个人谁能不喜欢呢?俞添动了心,忍不住想靠近却又因为一个叫程湛的人算远离,他可不想做什么替身。他全然没想过自己早已落入了陷阱,难以自拔。温柔的陷阱是他会错意还是只对他,他想问可自尊心却不准他开口。

    共进早餐的时候祁北就觉得浑身不自在,像是被什么东西监视了一样,他观察了会儿,肉眼捕抓到了细微的红光,斟酌片刻无视了红光,勾起嘴角十分贴心的差点把食物喂到俞添嘴边。

    手机在这热闹的气氛响起,俞添接通了后沉默半响,“等会训练取消,俞辞远和于烜会来。老贺放开的玩,今天休息。”

    众人都还在错愕中欢呼,只有祁北心里了个算盘,眸对上了微Y/ X\i光一笑,刻意拉扯了俞添的衣领,将草莓完完全全暴露出来。其他人见怪不怪,陈师傅一把年纪了只能闭上眼睛:罪过罪过,少爷还真的节制,传出去有损名誉啊。

    “亲爱的,你老贺是不是不安好心?”祁北闻言盯着那草莓,满意看着自己的杰作继续:“不管什么心,来者是客对吧?亲爱的,要不要我再喊几个朋友热闹热闹?保证可以开个Party,费用我出。”

    朋友?又是程湛?俞添冷冷的瞪了祁北一眼,“败家子。”

    祁北愣了愣,反应过来意思笑得可欢了,他右手搭在俞添的肩:“亲爱的,别心疼我的钱啊。我呢好歹也是个富二代,自从高考结束后我就很富裕了,一个月零花钱少点也有个五万左右吧,所以看看别省了。要不我带你回家,可能你还会有零花钱哦?”

    在场的众人:“......”

    陈师傅念起了大悲咒,为祁家公子祈福。

    “闭嘴。”俞添咬牙切齿,下一刻一顿反问:“他也见过你父母?”,问完他才觉得自己有多幼稚,他有什么资格问呢?

    精明的祁北又怎能不知道俞添想表达什么呢,他按了按俞添的肩颈,收拾碗筷后才缓缓道:“见过啊。我们仨可是发,若是没见过哥哥你信吗?你挂电话没有?家物事不可外传,听见没?”,那三字他还特意加重了语气。

    电话早就挂断,俞添这几日反复无常的心情提不上劲,白袜提得很高盖住了脚踝,蹙眉微微一挑,眉眼依旧冷冰冰。他知道肯定见过,但他就是想从祁北嘴里出来才甘心,一出来的甘心转换成了妒忌。

    祁北把碗筷放到后面后,贴近俞添耳边轻声道:“嘘,甜甜哥哥有摄像头哦,请保持卖腐哦。”,他指着某处让俞添瞧,“亲爱的,我只告诉你一个人而已哦。晚上能有奖励吗?可以多增加一次吗?你也知道为了你我可是没尽兴。”

    不能保证其他人有没有听见,俞添迅速踩了祁北的脚,果不其然他也看见了摄像头,心知肯定是贺嘉旭出的什么馊主意,不然俞辞远和于烜会好端端的来?还让他们休息?

    “闭嘴。”俞添:“你想得倒美,绝对不可能多加一次。”他体力可没那么好,三次就已经用了上半夜了,他还想睡觉的。真不知道祁北到底吃了什么长大的,精力那么好,还比他持久。

    “哥哥你好狠的心啊,我弟弟可是难耐啊。你不也挺舒服的吗?哦,我懂了!哥哥以后天天做就适应了,可以日渐增多了,我们要精益求精嘛。”祁北在桌子底下将手放在俞添的腿上来回蹭,次次靠近大腿内侧:“这孤独的夜没有你可怎么办?要回房间奖励我吗?”

    俞添掐着祁北的手背,“滚。我吃不消,你也别想太多。”

    他们嘀咕着,他人也不好奇他们在什么,反正一看俞添气得踩人就知道祁北定再什么没营养的话题。做人不能太过于好奇,免得日后怎么死都不知道,这句名言来自于李子骁。在营地里他们的行为大家悄然默认习惯了,也不会有人什么。

    接近十二点,俞辞远和于烜敲响了钟铃,带了点自己代言的东西赠送给大家。白辛先是翻个底看看有没有零食,查看没有伤心的随意拿个东西就坐下。倒是俞添挑了个桃子味的沐浴露,祁北抵住了那双手,那占有欲简直不要太可怕。

    祁北莞尔:“别拿他的,我给你买。亲爱的,你真的不适合桃子。”

    沐浴露是俞辞远的代言,他太能明白一个占有欲强的人表现了,还好祁北还是会控制自己的,看上去也不会犯错。目前见了几次面觉得祁北一定是个好老攻,看表弟的情况来看二人是‘情投意合’啊。

    好歹他也是个过来人,再看看祁北和墨尧,祁北完胜好不好?人啊,谁还没经历过几个渣男,除了俞添例外。俞辞远忽然看见了那熟悉的草莓印,他万分感叹了,依俞添的性格肯定不会做出破格的事情,到底是被强迫的呢,还是自愿的呢?

    看来俞添反攻无望,他们老俞家难道就不能反攻么?能!反复被攻!

    “你发什么神经?”俞添扫开了祁北的手,拿了不客气拿了一沐浴露,指示着祁北帮忙放他房间。祁北虽然不愿,但也不能不听俞添的话,乖乖上楼放东西去了。

    俞辞远抓着俞添来到个角落,看了四周声道:“你是自愿的吗?”

    本能的想到草莓印上,俞添沉默了下来,随后重重点头,耳尖染上了红晕,有些羞耻难以开口。他不知不觉中那眸中的冷淡柔了下来,望着俞辞远半刻张了张嘴,最后没能什么。他指腹下意识触碰草莓印,一阵酥麻袭来,该死的祁北究竟用了多大的力度啊。

    从楼上下来的祁北马上分开了表兄弟,把俞添护在自己身后,“你已经有有陆少了,别对我家亲爱的动手动脚。看到这里没有?”,他指了指那发紫的草莓印:“我吸的。我可不像陆少将你遮遮掩掩的,我要让全世界都知道甜甜哥哥是我的。”

    俞辞远抬起双手表示自己什么也没干,“下嘴挺狠啊。你知道要是吸错地方会致死吗?”

    “那自然知道。”祁北道:“身为退役后就该上法医专业的我来,我还能不知道?没看我吸的地方那么偏吗?”

    俞添虽然也有一米八,但是祁北挡在前面真的看不见俞辞远,他挪了步伐将半个身体露了出来,闻言祁北的话咬咬牙在祁北后背上使劲一掐。若是祁北掀开衣服看,准会被认为是家暴。他用手阻止了祁北的话,“不作死就不会死。”

    他们还没呆上半刻钟,就有人闯了进来,一见到祁北就挥动了拳头。力度之大也来不及做出反应,祁北被得几欲头昏,薄唇也渐渐溢出了血,眼睛发白了好几秒差点站不住脚。是俞添有些手忙脚乱扶着了他,才没能屁股着地。

    众人一阵窒息,只有于烜白着连脸,先去看看伤者的情况。他的手触碰到祁北的嘴唇时候就被拽着了,两道不善的目光一一盯着他,尤其是身后那股无穷的目光让他渗得发慌。

    “哥,你到底还要我怎么做才肯回来?我他妈的是不是要把你绑起来才可以?是他勾搭你,还是你主动的?”墨尧来势汹汹,另只手拽着墨尧的衣领:“别以为你是祁家少爷我就能放过你!毛都没长齐掺和什么?”

    从就学习过散的祁北此刻真想动手人,他脑子一直浮现出合同上的字‘禁止殴他人,否则禁赛一个月’。但他是任挨的人吗?不,他不似。他漫不经心拭去嘴角上甘甜的血,指腹沾上的血还用舌尖轻轻一石忝,挑衅着墨尧。

    墨尧被彻底激怒,怒吼着:“你算什么东西?”

    “我当然算个人啊,是不是?难道你看不到我?还是你心里有鬼?”祁北笑着。

    俞添冷冷的握着那揪着祁北领子的墨尧,像是较了劲:“放手。你若有他一半好,烜哥还会离开你?”

    这句话刺疼了于烜,他紧闭唇不谈。

    作者有话:北北:为毛挨的总是我??

    糖糖:要不我换个人挨?俞……

    北北:别别别,我挨!我心甘情愿挨!

    甜甜:……揍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