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鱼正深思着，就感受到一股微妙的触感从尾椎升起，让人轻而易举没了力气。

    洛衍眨了眨眼，神色有些呆萌。

    “你为什么摸我尾巴?”

    姑娘无辜眨眼。

    “不是你让我摸的嘛？”

    这么着，爪子又暗戳戳在某人尾巴上摸了一把。

    唔，果然很好摸。

    人鱼轻咬住唇，还是没忍住发出一道低低的呜咽声。

    他双抱着姑娘的腰，难耐似的偏开头，喉结上下滚动，原本冷白精致的脸上迅速浮起一层薄红。

    蓝色的发丝随着他的动作从身后滑落，遮盖住莹白如玉的身子，凌乱散开。

    洛衍微微蹙起眉，声音有点哑。

    “虎鲸，别摸了。”

    太奇怪了。

    感受着这股强烈的冲击，人鱼不自觉摆动鱼尾，躲开她的触碰。

    梨棠眨了眨眼，后知后觉发现他好像不对劲，于是乖乖收回自己的爪子。

    直到好一会后，洛衍才重新缓过神，这下是真的没心思想别的了。

    见姑娘已经吃完，人鱼迫不及待牵住她的。

    “我们走吧。”

    梨棠噢了声，一边用余光瞅着他的神色，一边乖乖被他牵着离开。

    大概是此刻都聚集在祭典那，别的地方并没有什么人鱼，两人一路顺利到达那座宫殿。

    看着站在自己对面的姑娘，洛衍微微歪头，脸上带着笑意。

    “不后悔吗？”

    梨棠眨巴眨巴眼睛，并没有回答他，只好奇拿过一旁的刀，在指尖划了一下。

    下一秒，看着血珠拼命往下滴，姑娘懵住了，下意识将指含在嘴里，委屈巴巴。

    “你，你怎么还不滴。”

    别等会又让她滴一次，可疼了。

    没想到她速度这么快，洛衍都没来得及阻止，某人就已经把自己指划开了。

    他默了默，想着自己要是告诉虎鲸，不用滴血会怎么样？

    只有诅咒才需要滴血，他的立下誓约，真的只是立下誓约而已。

    这么想着，人鱼还是跟着划开了指，多加了一步不需要的步骤。

    定下誓约的过程很简单，不到一会就结束了。

    只是人鱼没的是，这道誓约只会对人鱼起作用，而虎鲸，只会得到海神的庇护。

    他看向懒懒散散变回原型的虎鲸，抬摸了摸她滑溜溜的肚皮。

    “你想什么时候离开?”

    虎鲸翻了个身，朝他吐出一串泡泡，似乎在控诉他怎么能摸自己的肚子。

    不知道女孩子的肚子是不能随便乱摸的嘛？

    见她躲开，洛衍眯了眯眸，低声嘟囔。

    “我都给你摸尾巴了。”

    正往一边躲的虎鲸想了想，好像也有点道理，再一看某人一脸低落，于是勉强露出自己的肚皮，一脸大不了给你摸就是了的表情。

    唉，男孩子可真麻烦。

    这么想着，虎鲸再次吐出几个泡泡。

    人鱼这才满意弯起唇角，一边撸着自己的虎鲸，一边开口。

    “明天走吧？”

    然后早去早回，只有他们生活的那种，哪怕不是在这片海域。

    虎鲸觉得什么时候都一样，但听他这么，也就点了点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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