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宁可做猪的江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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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客厅,牵着她。古暖暖给自己的抽走,他又攥过去。

    她起身去院子里清净,江尘御不到一分钟就跟出去,“暖。”

    古暖暖加速走,不让他跟上。

    江尘御笑着紧追而上。

    “你别跟着我!”暖脾气又要炸毛了。

    江尘御看着媳妇发火,在他眼中也是赏心悦目。

    真应了那句话,喜欢一个人,她做一切在自己看来都是顺眼的,包括发飙,骂人。

    江总觉得他家妻子就是个宝儿,骂人声音都那么好听,气的脸颊鼓鼓,怎么这么可爱?

    一躲一追,到了傍晚,躲不了了。

    古暖暖洗过澡后,早早躺在床上给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江尘御最后上床,开过荤的和尚,一晚根本就不够他塞牙缝。

    看着床上鼓起的一团,他笑着走过去。

    “暖,睡了没?”

    古暖暖闭上眼睛不话。

    江尘御过去撩拨妻子的衣服,昨晚的睡裙成了一块儿布,今晚她聪明了,穿的睡衣睡裤。

    那他就慢慢的解开衣服的纽扣。

    古暖暖立马捂住丈夫的,眼睛睁开,“昨晚来过了,今晚不许来。”

    江尘御:“夫妻生活房事不能断,隔一天,你明晚还会疼的哭。”

    古暖暖:“你骗我。”

    “不会,爱你还来不及。不信你今晚试试,明晚看疼不疼。”

    “少给你耍流氓找借口,江尘御,你们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江尘御代替广大男同胞承认了,“嗯,我们男人确实没好东西。”

    古暖暖无法装睡,一想到昨晚的疼就有些抵触,江尘御骗她,在她耳边诱导她,“闭眼,今晚真的不疼,疼了你打我。一会儿,你若是疼了,你停,我就停好不好?”

    江尘御的段了得,男人在这方面是无师自通的,古暖暖像只纯情的兔子,不一会儿功夫,她就浑身没了抵抗。

    激热的吻,让古暖暖的双臂主动环上他的脖子

    早上还有理智,夜晚就是理智睡觉的时候。

    古暖暖稀里糊涂的又从了江尘御。

    这一次,奇迹般的不疼了,但是感觉是她前所未有的。

    两个时后,她趴在床上累的喘气,江尘御将她翻过来,搂在怀中。

    和丈夫肌肤之亲,古暖暖的脸红的滴血。

    原来,这才是婚后的生活。

    “疼不疼?”

    古暖暖摇头。

    江尘御放在妻子的腰上摩擦,口中黄车遍地跑,“明晚你可以试试,更不疼,而且,比今晚还要舒服。”

    明晚还来??

    古暖暖刚才出汗,她口干舌燥,“老公,我渴了。”

    江尘御起身为她接水时都要忍不住的亲她一口。

    她身上的味道,让他如痴如醉。

    接过水,古暖暖从被窝中爬出来,她双抱着丈夫的水杯仰头咕咚咕咚的喝了起来。

    补充了体液,她也冷静了许多。忽然想起江苏第一面见她时对她的话,古暖暖想求证,“老公,你是不是不肾亏啊?”

    如果丈夫肾亏都能把她的身板折腾的浑身无力,那如果不肾亏的丈夫,是不是得要了她的命?

    江总:“??”

    他肾亏?

    “谁告诉你我肾亏的?”江尘御问。

    古暖暖是个“老实巴交”的孩子,她一下子就把江苏给供出来了。“我和苏在家里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把我拉到后院委婉的告诉我你那方面有点问题,当时他还心疼我以后要守寡来着。”

    可是,在她经历过这两晚后,饶是她没有经历过男人也知道,她家老公正常的不能再正常了。

    江尘御的脸黑了。

    “暖,你先睡,我出去一趟。”

    古暖暖:目测老公这架势,应该是去收拾人了!

    果不其然。

    翌日,去学校上课时,只有她自己一个人去了。“大嫂,苏呢?”

    “昨晚急病,尘御把他送医院了。”

    古暖暖:“”

    她好似知道了些什么。

    早上,江尘御要送她去学校,古暖暖:“我想先去医院看苏。”

    “没死。”

    古暖暖看着冷脸的丈夫,此刻,她竟然觉得丈夫凶狠残暴。“你打的吧?”

    “嗯。”

    “残了么?”

    “快了。”

    古暖暖:“你真恐怖,不就你了一句肾亏吗,至于嘛。”打人比她下还狠,心疼苏,旧伤未去,新伤又添。

    到了学校。

    古暖暖又看到了一瘸一拐的苏沫。

    “你咋了又?”她连忙过去搀着也残了的苏沫问。

    “别提了,前天崴到脚了。”苏沫气不打一处来。

    古暖暖:“咋回事儿?”

    “前天嘛,咱们几个分开,我哥带我去了医院的疤痕科,他想让医生用激光给我身上的伤疤去了。我看了那个激光束,还要打麻药,我觉得恐怖就不想做术。

    但是我哥毛病多,他非要我去。我逃的时候不心崴到脚了,喏,就成了这样。

    前天晚上我还给你打电话,想让你帮我请个假,结果刚打过去你电话还响铃,再打就直接关了,你在干嘛呢?”

    古暖暖的脑子捕捉到了什么,她脑电波一瞬间绷直,“胳膊上的疤痕对吗?”

    “嗯?谁告诉你的?”

    古暖暖的呼吸急促起来,她看着苏沫的眼睛,还有她的五官,联想到前天丈夫对她的话,“沫,你是o型血吗?”

    “好像,是吧,我也没记过,也没献过血,不知道。你怎么了?”苏沫见到惊恐的姐妹,推推她,“苏呢?”

    古暖暖脑海回忆重重,她坐在位置上,眼神空洞,脑子堵塞的那一段好像被血液冲开了。

    眼看,都要上课了。

    古暖暖从教室忽然站起来,“沫,苏昨天受了很严重的伤,我们现在去医院看他。”

    “啊?现在,我们该上课了。”

    古暖暖拉着苏沫的,“就现在,一刻都别耽搁,晚了我们就见不到苏最后一面了。”

    老师已经走到教室了,古暖暖拉着苏沫当着老师的面走出教室。

    老师:“我是透明人?”

    古暖暖进入没有开车,她在校外拦了个出租车,“师傅,去医院。”

    疼痛科。

    江苏躺在床上,仿佛要羽化升仙了,双眼毫无凝聚力,空旷的看着天花板。

    “如果我上辈子是个十恶不赦的坏人,这辈子请让我做牛做马,做猪也行,求别让我做江尘御的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