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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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锦瑶微微摇了摇头,桓南笑了声,“还是惦记破身的人啊,谢珵这人不知被多少人惦记着,亦不知他负了多少人。”

    这话时锦瑶不知该如何接下去,她只默不作声地看着桓南,眼眸中还带着些许恐惧。

    桓南眉梢微挑,“你就不怕他日后不来了?”

    时锦瑶闻言反应极大,她手紧攥着衣角,紧张道:“不会的。”

    “谢珵总是处处留情,将你们这样的姑娘哄得一愣一愣的。”

    桓南托腮,一手指尖漫不经心地叩击桌面,“你过来,我教你留住谢珵。”

    时锦瑶站在原地不动,桓南笑了声,“我若是想要你,直接就抢了,何必跟你这么多?”

    时锦瑶将信将疑上前,桓南果真只附在她的耳边低语一番,并未有过逾矩的动作。

    一番话后,时锦瑶紧张道:“你为什么帮我?”

    在她的心里,这位桓二公子真心奇怪,从一开始就一直在帮她,一直到现在都在帮她,让她莫名心慌。

    桓南笑的云淡风轻,“记住哥哥的好,日后可是要好好报答哥哥的。”

    他垂眸,眼角眉梢挂着笑意,丰神俊朗的模样令人挪不开眼。他要不是为了谢珵的一百两黄金,要不是为了看谢珵吃瘪的样子,他才不这么费劲的折腾呢,真够累的。桓南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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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过几日,谢珵正摇着扇子在门口溜达,甫一回头就瞧见一个姑娘带着婢女堪堪跨过门槛朝着书阁的方向走来。

    谢珵收起折扇转身进了屋子,他走到宋扬面前吊儿郎当地了声,“你的尾巴来了。”

    一开始宋扬未曾反应过来,他抬头恰好看见那姑娘走到门口,宋扬瞪了眼谢珵,谢珵无奈摊摊手。

    “莫辞哥哥,早先就听爹爹你在国子监帮忙,今日可算是见到了。”

    谢珵看着王瑜脸上藏不住的笑意,不禁抽了抽唇角。

    这王瑜乃是王学士的独女,自娇养在阖府上下人的手里,偏生几年前的春季偷偷跟着王学士进了国子监,还好巧不巧的相中了宋扬,自那之后,王瑜逮着机会就往国子监钻,后来几人成年,鲜少来国子监了,王瑜又瞅准机会前往宋扬的府里,宋扬好几次都被王瑜追的只能宿在宫中,这才安稳了没多久,又巴巴地追了来。

    王瑜接过婢女手中的红漆描金食盒,碎碎念道:“要不是前些日子爹爹命人看着我,我早就来了,这几日莫辞哥哥都饿瘦了。”

    宋扬头也不抬道:“王姐请回吧。”

    宋扬待王瑜一向如此,时常冷脸相对,王瑜却一直不死心,巴不得让整个兰陵城的人都知道宋扬是她的心上人。

    王瑜笑着坐下,“莫辞哥哥不用管我,我保证不会扰你办公。”

    宋扬鼻息略沉一下,“谢珵。”

    谢珵忙转身,“我什么也不知道,你们忙,我走了哈。”

    他早都想找个由头离开了,这些日子一直没个好借口,今日王瑜来的正好,他在这里都要憋出毛病了。

    谢珵走了两步回头看了眼屋内,“你们俩还不走吗?”

    昌辰和广飞后知后觉地“啊”了一声,忙放下手头的活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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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街上,昌辰道:“主子,五殿下分明不喜欢王姐,您这样扔下他不好吧。”

    “管他呢,那是他的桃花,又不是本世子的。”

    谢珵的云淡风轻,宋扬那人看上去温润如玉的,实则心比谁的都冷,他瞧不上的人就算那人是个暖手炉都不能把他的心捂热。

    思此,谢珵不由得笑了笑,潇洒肆意地摇着折扇朝着教坊司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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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含烟阁内,时锦瑶正百无聊赖地趴在窗边看向外面,从前总是听兰陵城如何繁华,可她来了半年了,就跟凤娘出去了一次,什么也没逛就回来了,整日守着巴掌大的屋子,都要闷死了。

    时锦瑶轻叹一口气。

    倏地,含烟阁的屋门被人推开,时锦瑶甫一回头就瞧见一个暗紫色衣角,她忙起身迎上去,“世子爷。”

    谢珵量了她一眼,径直朝床榻走去。

    时锦瑶见谢珵不话,她的心也跟着七上八下的,她也没有什么惹人嫌的话,这位世子爷怎的就不高兴的样子?

    谢珵坐定后,一手撑着膝盖,一手摇着折扇,“金万堂的药确实名不虚传,这么短的时间就全好了。”

    时锦瑶双手交叠在腰间屈腿行礼,“多谢世子爷挂念,瑶瑶的伤已然好了。”

    谢珵“嗯”了声,抬手示意时锦瑶起身,时锦瑶起身后也不知该做些什么,只干巴巴的站在原地。

    谢珵眉梢微挑看着时锦瑶,时锦瑶只觉得头顶炙热,也不敢抬头看。

    “这些日子嬷嬷给你教了什么?”

    时锦瑶声道:“凤娘世子爷会教我,这些日子没让我跟着她们学。”

    谢珵摇着扇子笑了声,教坊司的人还真是听话的很,什么都要他来教,要那些管事的做什么,看门吗?

    谢珵收起折扇,痞里痞气地了声:“行,本世子教,定然将你教的好好的。”

    时锦瑶听着谢珵的话下意识地了个激灵,谢珵这话的意味深长的很,她有些琢磨不透。

    谢珵也从未想过让人猜透他话里的意思,只起身道:“更衣。”

    时锦瑶颤巍巍地伸出手,为谢珵宽衣解带。

    谢珵垂眸看着时锦瑶紧张地手哂笑一声,时锦瑶又了个激灵,只听谢珵嘲讽般道:“到底是未伺候过人,青涩的很呢。”

    谢珵似是在时锦瑶这里找到了乐趣,每每来她这里总想着欺负她一下,从前那些姑娘上去是雏儿,可是经过调|教还是少了雏儿的青涩与乐趣,不像时锦瑶这样像只笼中的家雀,什么也不会,有趣。

    时锦瑶红着脸解开腰封,将谢珵的衣衫挂在木施上,怯怯地走来。

    谢珵睨了眼时锦瑶,“还愣着做什么,脱啊。”

    天色已暗,含烟阁的丫鬟进屋掌灯,入目便是时锦瑶吹弹可破的肌肤,那丫鬟忙放下手中的油灯,低着头红着脸走出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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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锦瑶躺在床榻上,谢珵扫了眼,目光最终在时锦瑶的脚踝处停下。他伸手去扯时锦瑶脚踝处的红绳子,时锦瑶瑟缩一下,低声:“世子爷,瑶瑶想带着它。”

    “什么都没有带着做甚。”谢珵一把扯断了那跟红绳,时锦瑶红了眼,硬生生的忍着泪水未曾留下。

    欢愉时,时锦瑶微微蹙眉闭了眼,谢珵抬手将她的脸掰正,“还疼?”

    时锦瑶不敢答话,这次也只是第二次,那种疼痛钻心又刺骨,从前话本子里常行这事时令人舒服不已,舒不舒服只有自己尝试了才知道。

    “光线有些刺眼。”

    谢珵隐约记得时锦瑶第一次时也过这话。谢珵起身从木施上取下腰封覆在时锦瑶的眼睛上,时锦瑶看不见谢珵,心里却有了安全感。

    片刻后,时锦瑶身下瑟缩了一下,谢珵笑了声,“果真没有伺候过别人。”

    “王琛可再来过?”

    时锦瑶听见王琛的名字时,她的手倏地握紧谢珵的手臂,谢珵垂眸看了眼她的指尖泛着青白色。

    “来……来过。”

    谢珵使了劲,言语带着怒意,“怕吗?”

    时锦瑶“嗯”了一声。

    谢珵垂眸,时锦瑶面带潮红,檀口微张,时不时还发出“哼唧”声,谢珵勾起唇角,不多时便歇了。

    时锦瑶躺在谢珵的身边许久,身上没那么疼的时候她起身看着谢珵,又想了想桓南告诉她的话,她鼓起勇气附身朝着谢珵的唇瓣吻去。

    谢珵猛然惊醒,他伸手掐着时锦瑶的脖子,眉眼处泛着猩红,时锦瑶双手掰着谢珵的手,“世子……”

    谢珵缓缓松手,“原以为是个青涩的雏儿,竟然还会献媚这种把戏,谁教你的?”

    时锦瑶咬唇不语。

    “不?”谢珵挑眉,“那改日让王琛来?”

    时锦瑶倏地抬头看向谢珵,“是、是桓二公子。”

    时锦瑶完就后悔了,桓南给她教留住谢珵的办法,她却出卖了桓南。

    谢珵笑了声,就算时锦瑶不他也能想得到是谁。他从未亲过姑娘的嘴这件事儿只有桓南和王琛知晓,王琛断不会给时锦瑶讲这个,唯有桓南了,也确实像他的作风,自己吃不到还要去祸害旁人。

    思此,谢珵将时锦瑶拉至身下又云雨了一番,最后时锦瑶几近求饶,谢珵才放过她。

    “既然这么会,下次本世子来的时候主动些。”

    言毕,谢珵穿衣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