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四章 只因为你长得像她
凌霄身子打踉跄,没倒下,他站直,把傅之南从地上捞起来。
傅之南情绪越发不对劲,身子一直在抖,脸上生出不正常的潮红色,眼神越发迷离,搭在凳子两侧的指兀地收紧,寒冷的冬季,她的背、脸上涌出汗水。
她晃了晃脑袋,紧咬下唇,脸上神情痛苦。
“你怎么了?没事吧?”凌霄俯下身子,皱着眉看着面前这个神情痛苦的傅之南。
“凌霄,凌霄,你走远些。”她话声音有气无力,脸色越发红润,熏得整张脸泛出细汗,越发勾人。
傅之南身子抖得更厉害,指蜷缩得太厉害,像有痉挛之势。
凌霄刚想起身,脖颈被傅之南扯下,两个人挨得很近。
“你,松开,我去给你倒水,嘶——”
凌霄被扯进傅之南怀中,她狠狠咬住他的脖颈。
他想把她推开,伸出,终还是没有下,他把放在她的后背上,轻柔拍了拍。
“你属狗的是不是?以前咬指还不够,现在还要在我肩上添加你的印记吗?”
许是他的声音太过柔和,没有任何戾气,像邻家大男孩,傅之南的身子怔了下。
她缓缓松开牙齿。
凌霄也将她放开,“我去给你倒水,等着。”
他虽然话还是那么的霸道刚硬,但这已经是他最为温柔的一面。
傅之南怔怔看着凌霄转身,她鬼使神差伸出,紧紧握住他的,“凌霄。”
“嗯?”凌霄回头,没挣开她的,任凭她牵着,“很快就好。”
“凌霄。”她又唤他,一声更比一声魅。
“不要离开我,留下来,陪我。”
一滴眼泪从傅之南眼尾滑落,氤氲的眼、赤红的唇,让凌霄我见犹怜。
他嘴角勾出一抹似有似无的自嘲笑容,转身回到傅之南身边,伸擦拭她脸上的泪水。
晶莹的泪珠悬在他的指腹,顺着指头滴落到到地板上。
他低下头看怀中的女人,入了这场戏。
“我把你的话当真了。”
傅之南对上他的眼,点头。
“那你你喜欢我,今生最爱的人是我,永远永远都不会离开我。”
“我爱你,今生今世,永生永世,永远都不会离开你。”???????m
凌霄听完这些话,仰头看天花板,垂下头时,有眼泪从那双浅蓝色眼眸中滴落,落在傅之南脸上。
他怜爱地抚摸她的头发。
“我爱你,很爱很爱,这辈子,不会再有别的女人走进这里。”他指了指自己的心,“如果时间能重来,我一定要成为最温柔的人,爱你,呵护你,成为你的暖阳。”
那双眼眸纠织无尽的哀伤。
“我很高兴。”他用力抱着傅之南,“谢谢你。”
傅之南反抱住他,“亲亲我,好不好?”
凌霄将她拉出怀里,闭上眼睛,慢慢靠近她的唇瓣。
他背后那双嫩白的从他的后腰松开,不知何时,那只凭空多了一把银白色的枪体。
凌霄与傅之南的唇瓣挨得很近,近到彼此气息交融,他身子定住,没再往前一步。
“为什么?”傅之南睁开眼睛,泛水的眼眸自带柔弱,“为什么停下?我让你继续!”
傅之南的声音由柔转冷,“亲我!继续!”
凌霄的后心口被一个坚硬的物体顶住。
他就这么看着傅之南,松开抱住她的,伸出替她整理前额乱掉的头发。
“这样才像她。”
女人身子僵硬,持枪的越发用力,“什么时候发现的?”
凌霄想要站直身子,被女人喝住:“别动!再动我就开枪了!”
他保持原来的姿势,神色不慌不忙,淡定地的看着面前这个长相极其像傅之南的女人。
“这位姐,你贵姓?”
长得酷似傅之南的女人不可置信地望着他,神情受伤。
“凌霄,凌总,你不记得我了吗?”女人的嗓音转变,没有傅之南的清甜感,她把凌霄扯下,眼神撕裂,“你好好看看,为什么你总是不记得我的名字?我是时蔓!在你生命的最后时刻,请记住这个名字!”
“凌霄,我恨你!你太狠了!太狠了!你知道我在澄海过着什么样的生活吗?”
时蔓的眼泪疯狂涌出,“我把那些人拖进巷时,被吊起来殴打,被强迫时,你又在哪里?你答应过要保护我的!”
她用力擦拭泪水,凄凉一笑,“你到底有没有一点喜欢过我?哪怕一点点!”
凌霄神情淡漠地看着眼前神情激动的女人。
时蔓眼里闪过失望,“为了你,我整成这个模样,为了你,我跟家里闹掰,为了你,我家破人亡,到最后,你连我的名字都不记得,真是讽刺,呵呵,不过不要紧”
她哭着哭着便笑了。
房间里太安静,上膛的声音显得格外刺耳。
“凌霄,我不恨你了,最后,请记住时蔓这个名字,她是杀死你的人。”
凌霄轻笑,“原来是时姐,好久不见。”
时蔓咬了咬牙,眼泪连线而落,用力顶住他的后心口,“喜欢我,我可以下痛快些,快!”
两个人还保持半拥姿势。
时蔓看着近在咫尺的淡蓝色眼眸,那眼眸泛冷,他显然没把她的话当回事。
“再跟你一次会,快!”
凌霄欲要支起身体,被时蔓用力的顶着后心脏,“别动,你别动!不要逼我!”
他站直身子。
“咔哒——”是空枪。
时蔓神色惊恐,不可置信地看着凌霄,嘴里喃喃,“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她惊慌拆卸弹匣,里面的空无一物。
她的枪,什么时候被凌霄动过脚了?
“你的子弹,在这。”凌霄摊开掌,长着厚厚老茧的掌里躺了六枚子弹。
他把时蔓的枪拿到中,一颗一颗装载子弹。
“你整得再像她,终就不是她,她这个人啊,绝对不会躲在我身后,也不会爱我的话。”他持枪,指着跌坐在地上的时蔓眉心。
“我能容你演这么久的戏,是因为你顶着这张脸,而我也想跟她一闷在心底的话。”
凌霄蹲下身子与时蔓对视,笑道:“当我看到那张照片时,我就知道你不是她,但我不敢赌,不敢再拿她的性命去赌,不敢再让她有任何一丝一毫威胁,所以我来了。”
------题外话------
这是个假的傅之南哈,时蔓倾情扮演
凌总:我是不是还得感谢你给我会表白?
老卞:(假装听不懂)不用感谢,都是我应该做的,你要是良心过不去,可以再邀请我去你家别墅——参加宴会
凌总:滚!
老卞拍了拍屁股,麻溜跑远。
真凶!还立志成为最温柔的男人呢!我看你这辈子基本无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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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或者是有成为高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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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