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7 理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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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长金的这处房子,地理位置相当好,是一幢漂亮的三层白色楼,位置是二楼,环静幽静,没什么闲杂人等,面积还挺大。

    本来是三居室,但周长金为了以后来这边方便一群男男女女,在一起吃喝玩乐

    所以装修在当时来十分新潮,三室被拆掉,改成了两居室,厨房开放式,还有吧台之类的调酒柜,方便一伙人喝酒聊天泡妹。

    因为拆了一居室,客厅面积更大,里面摆了大几组沙发,还有沙发床,可以在上面躺七,八个人。

    粉刷淡绿色的墙壁,看起来洁净无尘,十分有朝气,真皮米白色的沙发上,摆了些抱枕。

    墙上贴着五颜六色的水晶壁画,很是炫彩,大理石铺成的地板,明亮如瓷,头顶华丽的水晶垂钻吊灯,墙侧玻璃面进口的名牌家具,还弄个大的落地窗和转角的石砌。

    餐厅南北相通,室内室外情景交融。

    卧室在东面,主卧室的房还是磨砂门,隐隐约约能看到里面的人影。

    甚至能看到里面床上人的动作。

    主卧是非常大的,卧室的布置偏黑色,那张大床的床单,就是黑色的绸缎,这种颜色质地,皮肤白的人,若是躺在上面,被黑色绸缎面一衬,就如同剥了壳的荔枝一样,愈加莹白娇。

    因为客厅关了灯,只有壁灯透出昏黄的光,能清晰地从卧室的磨砂门里,看到里面正对着床,那一团模糊的人影。

    一阵声音之后,卧室的门被人打开了。

    楚瑜身上只围了条白浴巾在腰上,他的身材肌肉紧致,黄金比例身材,比模特看起来还要有力量感,更漂亮。

    只是他因为激动,胸口微红,后背还有抓痕。

    但他现在脸色阴郁,走到了客厅桌子前,取了装水的玻璃水壶,虞浓用矿泉水兑了参果百花水装好放在水壶里,方便口渴的时候可以喝,取过杯子倒了一杯后,仰头一口喝了进去。

    这才冷静了下来。

    浴巾还支愣他看了眼卧室,最后走进偌大客厅,在面朝窗户的那组沙发上,坐下来,一边看着对面郁葱的绿化带,一边拿过,拔了号码。

    不一会,号码接通了。

    那头响起ktv轰隆的音乐声,楚瑜蹙紧眉头,那头有人似乎正和女人笑闹一团,接着听到一声:“哎?是楚哥,等会等会别闹,别脱了,正事”

    接着似乎走到一个声音点的地方。

    一个听起来浪荡的声音,从里传来:“哎楚哥,我听你去了w市,在那边干什么呢?什么时候回来啊,我们哥们聚聚”

    楚瑜是楚家的独苗,从就接受精英教训,国外待了好几年,回国后被就老爷子重点培养,现在年纪轻轻就能在商界独挡一面,气势强盛且有话语权,当然,精英的身边不一定都围绕着精英,也有那么几个从一起玩,家庭背景也不错的废材二少爷之类。

    电话里就是这么一个,楚瑜的发,时候要好,国外时关系也没断,但两人又不是一个圈子,平时各玩各的,楚瑜每天都在商场应付老油条那一套,发家里还有个大哥,他就是躺着玩那种,每天不是在泡女人,就是在泡女人的路上。

    但两人也有交集,毕竟长辈都认识,聚会什么的也不少,只是楚瑜这个人很少去那些乱七八糟的环境,像ktv就不要提了。

    他明面上来w市谈生意,只带了两个助理,实际上,谁也不知道他周围楚家到底安排了多少人在保护他,这就是没有人敢动楚瑜的原因,楚家唯一的一根独苗苗啊,不能走到哪武装到牙齿,但那绝对不是普通人能冒犯的人。

    平时一些人多,比较乱的娱乐场所,他都不去的,加上周围从到大有人保护,他长这么大,实际上,没有真正接触过女人。

    这一点,被他这个发笑话了好几年。

    两人的关系更像是互损的损友,平时很少聚,电话里却能肆无忌惮的吐槽对方。

    “楚瑜,你也该出来玩玩了,天天跟那些老头聊,烦不烦,你来玩玩,我保证各种各样的漂亮妹妹,任你挑选,当晚就能破初,解除你那处男之身!保住你楚家大少爷的颜面,你一旦被人知道,你楚大少二十四年都没有碰过女人,那你还不瞬间成了商界里的笑话了,你总不会等到结婚洞房花烛的时候才开荤吧,到时候头顶灯光虽亮,可你能找着地儿吗?”

    电话那头,发又开始肆无忌惮地笑了。

    嘲讽!

    全方位输出。

    疯狂嘲讽!

    楚瑜额头的青筋都要迸出来了:“你这孙子!你闭嘴!”他脸色本来就不好了,现在更阴沉了,“你找死是不是!”

    那头的于俊杰见他恼了,嘿嘿了一声,适可而止了,毕竟楚瑜这个发比他有能力多了,也就男女这事上,他能来拿来开玩笑,调侃他。

    “所以楚哥,赶紧回来,我带你走进一个新的天地,你会发现新世界大门正朝你打开,女人啊,那就是男人终极的快乐”

    “对了,楚哥,这么晚,你找我什么事?”

    楚瑜听着卧室里偶尔轻轻的抽泣声。

    他按了按了额角,真是无奈地叹了口气:“我就是问问你,你包养的情儿,怎么包的?”

    “你这是在w市看上哪个了?也对,楚哥你的婚事,一时半会娶不了,还是包个情人比较方便,咱b市这边,给房给车喽,每月再给点零花钱,偶尔带出去吃吃饭,买买衣服和包,这有什么难?再楚哥你这优秀的外貌条件,倒贴的都有人干啊”

    沙发圆形茶几上有盒烟,估计是刘助理走的时候忘记拿了,他从里面抽出了一根,叼在嘴上,将烟点着。

    “我不是这些,我是,第一晚你是怎么做的?”

    “啊?第一晚?哈”对面发咧嘴笑成了傻逼。

    “那还用教啊楚哥,直接上啊!”

    楚瑜忍耐着发的憋笑,咬牙切齿地问:“那对方哭,怎么办?”

    没办法,这个发虽然嘴巴损,但守口如瓶,这种事,不可能随随便找人来问,只能找这孙子,他从成年到现在,光表面的女朋友都交不止二十多个,经验实在丰富,如果不是楚瑜的圈子里,找不到人可以问这么私人的问题,他多一刻都不带理这孙子的。

    “对方哭?有什么可哭的?疼哭的?”

    楚瑜:“不是,我还没有动她”

    “没有动她她不愿意啊?”

    楚瑜抽了口烟,犹豫了下,将大概情况跟发讲了讲。

    于俊生听完,吊浪荡地倚在了ktv走廊的墙上,时不时还跟路过的美人抛个媚眼:“我,你这也太保守了,大晚上还愿意和你待在一处屋子,这没有点意思,我不信,女人口是心非得很,你直接上就完了被。”

    “可她哭啊。”

    “你管她哭不哭,你高兴就行,完事后,给她买包,保证她不哭了!下次还干。”

    楚瑜用牙咬着烟,几口烟下去,周围烟雾缭绕,他沉默地眯着眼。

    “可她一哭,我下不了”看到她哭,心疼得厉害。

    楚瑜完,那边ktv声依旧,但是发的声音停了会。

    过了半天,他听到发在那边问了一句:“你不会是来真的吧?”

    “我们是玩女人,不是玩真心啊楚哥”

    楚瑜脸色难看地把电话挂了。

    他仰头倚在沙发背上,光洁的背后,接触着柔软的米色沙发套。

    看着窗外夜星点点的天空。

    他狠狠吸了口烟。

    这里上的灯亮了起来,他抬看一眼,然后冷肃着脸接通了。

    “问到了吗?照片在哪拍的?”他声音微冷,眯着眼睛,眼睛里极冷漠的神色。

    “还有,底片找到了吗?”

    那边模糊的声音传来:“找到了,少爷,已经销毁了,这个人拍了许多虞姐的照片,是个惯犯,虞姐是个乖乖女,从不跟男生乱来,只是家里的妈妈管得太严,不让她处男朋友,虞姐有点逆反心理,加上她同寝室的室友怂恿,这才做了冲动的事,她的那三个室友,都有男朋友,其中一个私生活混乱,半年换了三个”

    楚瑜蹙着眉头,指挟着烟,半天没话,她有没有跟人乱来,他刚才已经知道,那闭合如处子,怎么可能乱来呢。

    “少爷,你还有什么吩咐?”电话那边还等着楚瑜的指示。

    “好好招待招待他,偷拍女人,我都替他丢脸,最好让他记住这个教训,以后他才知道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

    “是,少爷,放心吧,我有分寸,保证让他老老实实,以后再不敢偷拍虞姐,呃偷拍任何人”

    “嗯。”

    “那,少爷,还有什么吩咐吗?我揍完他可就要下班了,你嫂子还在家待我回去呢,我不回去,她睡不着,呵呵”

    “没什么事了。”楚瑜蹙着眉头,洗过微干的头发,看起来有些毛绒绒的,平时会打上发胶,这样在人前很是成熟稳重的样子,洗过头后,私底下看,其实还是有几分年轻稚气的。

    听到嫂子,他仰着头自言自语地:“顺子哥,你结婚多少年了?”

    “八年了,儿子都七岁了,呵呵。”

    “那你和嫂子感情真不错。”楚瑜仿佛唠嗑一样,咬着烟卷。

    “那是。”电话里的人:“其实大家都笑话我妻管严,我才不是妻管严,哪有老爷们真害怕老婆的?我害怕她做什么,两只胳膊加一起还没有我腿粗,就会在我面前哭,我能怕她啥?”

    “我不过就是让着她而已,她一个女人家,不容易,我天天在外面跑,不在家,有时候还干点危险的活,她一个人在家,提心吊胆,一边担心我,一边又要照顾家里,还要看顾孩子,又要帮我关照老人,一家老,都是她在忙,我在外面就像个甩掌柜。”

    “你她凭什么为我这么辛苦,那还不是因为爱我吗,呵呵,对一个爱我的女人,我听点话怎么了?我就是心疼她,你跟她置气干什么,她什么就是什么吧,她舒心就行了我这不是怕老婆,我这是心疼老婆”

    “对,你这是心疼不是妻管严,心疼”楚瑜咬住烟卷怔住了。

    电话里的人兴致来了。

    “我跟少爷,我和你嫂子啊,当初是一见钟情,一见到她,我就心里欢喜,那时候天天就想娶她,她对我笑,我就开心,要对着我哭,我的心啊,都揪起来了,疼得要命,这辈子算栽她里了。”

    “哪怕现在结婚八年了,也是这感觉,你干我们这一行的,经常会遇到各种诱惑,他们总我怕老婆,不敢玩,我那是怕吗?我是不敢吗?我可以不怕,我可以玩,见到漂亮姑娘,我也有冲动,可是,只要一想到,她知道后,背着我默默的哭,我这个心啊,一想到她,我就什么念头也没有了,我还想守着她好好过日子呢,家里有老婆有儿子,扯那个蛋干啥呢”

    “哦。”楚瑜咬着烟,想到什么问了一句:“哥,那你和嫂子一开始就来真的?”

    “那当然了,我和你嫂子从没有玩玩过,我要玩的话,我还心疼她干嘛?”

    “心疼就,不能玩了吗?”

    里的人道:“心疼一个人的话,还怎么玩她啊?那她难过,你不是也难过?她哭,你不也不开心,你要玩她,欺负她,那你这心,也不痛快啊,那怎么玩啊”

    楚瑜咬烟的嘴一怔。

    “我那时候状态就是你嫂子开心,我就开心,你嫂子给我做顿饭,冲我笑笑我就飘了,我还玩她呢?我看她是在玩我,她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我从不惹她哭,她欺负我欺负完了,她还哭了,呵呵”

    电话里的声音传来:“我心里喜欢她,所以她在我这里怎么都行”

    楚瑜吐掉嘴里的半截烟,要进卧室的时候,想到什么,又回玻璃水壶那里,倒了一杯水,将嘴里的烟味冲淡,别熏到那个卧室里通身雪白的娇气人。

    他打开磨砂门,一走进去,就见到那个卧躺在黑色绸缎面床单上,正拉着同色绸缎真丝被子的人儿,脸飞快地向后看。

    看到是他,立即把脸转过去了,将被子拉到了肩上,露出了一段如雪般凝脂的臂。

    在黑色绸缎衬托下,更加得白。

    楚瑜不动声色地走了过去,然后解开腰上的浴巾扔到了一边,拉开被子钻了进去。

    然后盯着缓慢往床边移的人。

    “啧!躲什么?不是不动了你了吗?”楚瑜看着那张刚才一时羞恼哭得梨花带雨的脸,他爱恨交织地磨了磨牙。

    “我不就是,闻了闻吗”至于哭成这样?

    虞浓本来不想话,可现在一听到,再想起刚才的事,脸颊瞬间红透了,她立即支起身,反驳他:“你不止,你还你!”不要脸!

    她从来没想到还会经历这样让人羞耻到恨不得晕过去的事情。

    见她终于有反应了,气得脸通红,被也落下来,露出如雪一样的皮肤,美得都带光晕。

    楚瑜郁闷了一个晚上,见到她这个样子,他翘起嘴角笑了,然后一伸长臂,将她搂了过来。

    熟悉的阳气,瞬间将她包围了,一下子熏得她眯了眯眼睛。

    楚瑜在她耳边半故意半哄道:“乖嗯,我闻闻怎么啦,谁叫你那么香,那么美,跟你唇瓣一个色,娇嗯我能忍住吗,我就亲亲”

    不要再了!虞浓一听,全身都泛起羞涩,羞得她整个人都不对劲了。

    “你出去”她回过身就要捂他的嘴,就推他,要将他推下去,可明亮的灯光,这样的灯,看什么都纤毫毕现,清清楚楚。

    她一想,不对,这里是他家,她又立即咬着唇低头哽咽道:“你就会欺负我”

    楚瑜一看到她开始冒泪光,就知道不好,立即移过去把她搂自己怀里,不断地揉着她雪白的肩膀哄道:“好了好了,不欺负你还不行吗?我什么也没干,就闻了闻亲了亲,你就受不了,你看把我后背挠的,长这么大我都没被人挠成这样不哭不哭,乖,我真是服你了,睡吧,睡吧啊”

    虞浓在他怀里简直羞愤欲死,没挠他脸,已经是最大的克制了。

    她当时还懵懂,只以为亲亲就好了,亲眼看着他

    这个榴芒!

    “你啊,我看你早晚得骑我头上!”这句话本来是她恃宠而骄。

    结果一出来,两人顿时一震。

    虞浓的脸蹭地又红了,连楚瑜都不自在的咳了一声。

    “不是骑,是早晚踩我脑袋上”

    结果这句话一完,他也一愣,可不是吗?挣扎的时候,她真就拿脚踩了下他的脑袋不让他碰

    不过这时候,不能计较这个了,因为怀里的人已经气急了羞愤的开始咬他了。

    他也不敢使劲抽回,而且他也不想抽,因为那咬的触感,都让他心神荡漾

    灯光下,一个气红了脸,在咬他,一个蹙着眉一动不动,痛并快乐着的让她咬。

    “累了吗?换一边咬?”

    最后把人又气哭了,透过外面的磨砂门,能看到他口中一阵发干,喉结上下滚动,却不得不耐着性子哄。

    他楚大少活这么大,都没这样哄过人,谁知她一闹,他竟觉得理亏,开始轻声细哄,安抚着怀里羞恼激动的人。

    哄着哄着她在就他怀里安然地睡着了,毫无防备,嘴微分,像婴儿一样粉嫩,睡得香甜。

    楚瑜则恶狠狠地盯着这个女人,最后喘着气,翻过身,望着头顶的天花板吊灯,眼睛微眯,早晚,早晚把她给办了!

    先留着她两天适应适应。

    窗户旁边有一株散发着清香气的兰花,正悄然绽放着。

    早上楚瑜起得晚了些,昨晚一夜没睡好,怀里抱着个通身雪白的娇人,哪个男人能睡得着?

    偏偏她睡得倒是香,还紧紧搂着他。

    好不容易,天亮的时候眯了一会。

    电话一响就醒了,今天上午有个交流会。

    他在主卧卫生间洗漱完,穿好衣服,推开磨砂门走出来的时候,外面有光照射进来,客厅泛起阳光的色彩。

    正因为睡的不好,他的目光阴沉好似阴霾密布里隐隐的闪电。

    到处在找那个恃宠而骄的女孩身影。

    结果就看到她正穿着裙子,扎起马尾,露出光洁雪白的额头,身上围着围裙,正在厨房忙碌。

    窗口对面餐厅的桌子上,已经摆放着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现磨的,因为这里东西基本是全的,还找到咖啡豆,虞浓知道,楚瑜睡不好,或者工作忙的时候,都会喝一杯。

    她是在楚家跟徐嫂学的,艺还不错,她主要想让楚瑜赶紧喝了,快工作去,不要老盯着她。

    还有一瓷罐酸奶油,桌上已经有蛋黄酱和各种果酱,可以沾着面包吃,口感是清爽的微酸与香甜。

    桌上的盘子里已经摆放着各种颜色,切成三角的面包片。

    还有金黄色煎好的煎蛋,煲得入味的海鲜粥,海鲜是冰箱里拿的,粥里还有切得丁,撒在上面的火腿肉,每一粒米都熬煮得糜烂,有着海鲜和火腿的清香。

    还有两杯红色清澈的枣茶,虽里面没有一颗枣,却枣香浓郁,早已经熬化在里面。

    虞浓还撕了鸡腿肉丝,拌了一个清爽的凉菜,甜点是草莓奶冻做的鲜榨奶昔,红红白白,还有种果冻的感觉,上面是冰箱里芒果切成丁,装到两个杯子里,特别有食欲。

    她其实很喜欢这种将美味一点点精致摆盘的感觉,是热爱生活的样子,做出来的菜都似有灵魂。

    伴着早上的阳光,她高兴地将装着奶昔的玻璃杯,放到了桌子上。

    回头看见楚瑜,还不好意思地红了脸,不过还是对他笑了下。

    她告诉自己,三天而已,先哄住他,让他对自己放松警惕,尽量让他不要捣乱,争取解决第一轮危,回到现实。

    “你起来啦,饭好了,快来吃吧。”

    楚瑜这时的脸色好看了些,他穿着衬衫西裤,床上和床下,他的气质判若两人,这时候,他只嗯了一声,没有和她多话。

    他将腕衣扣,扣的整齐,然后走到了桌前,拉开椅子,坐了下来,先拿起咖啡淡定自若地喝了一口。

    修长的指握着杯柄,喝咖啡的一举一动,连眼神都拿捏得恰到好处,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贵公子的范儿。

    和昨天床上的人,那个跪着看到虞浓嘴眼发绿光的人,完全不像是一个人。

    他将咖啡放下来,看了眼桌子的菜色,香味扑鼻,枣茶装在拉金丝的茶碗里,如朱如蜜,散发着枣香味,喝一口,嘴里回味无穷。

    他目光开始不经意的往厨房那边扫。

    看着她给他准备早餐,那动人的背影。

    他竟然觉得全身上下每个毛孔都舒服,怪不得,大家都想成家立业,以前他不是很理解,现在突然发现,家里有个女人在,感觉真的不一样,那种温馨感,一下子就渗透到心里,很满足。

    楚瑜目光不断追着她,如果她能在家里,他估计,也会像杨顺那样,天天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