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没有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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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翁施紧张,回了家要洗澡,在浴室里磨蹭了一个多时还不出来。

    宋尧性急,该备的东西都备全了,就差一个呆瓜。

    浴室里不断传来哗哗的流水声,雾面玻璃上映出一个瘦高身影,双腿笔直。

    一向自控力了得的宋科长喉结攒动,忽然觉得浑身燥热,不耐烦地扯了扯衣领。

    水流声停下,宋科长从床沿猛然起身,总算要出来了。

    透过磨砂玻璃映出的影子,宋尧看见翁施取了一条干毛巾揉搓脑袋,然而影子走到门边又停住了,顿了两秒,再转身,又开了淋浴喷头。

    “哗——”

    水流声再次响起,宋尧莫名焦躁,终于耐心告罄,上前去抬手敲了敲门,喊道:“好了没?”

    “还、还没,”翁施声音紧巴巴的,“我、我我我、我再洗洗!”

    洗澡磨磨唧唧,话磕磕巴巴,估计是害羞又紧张。

    宋尧低笑一声,双手环抱胸前,倚在门边:“快快快,再不出来,这月水费你全交了。”

    水流声立即停了。

    翁施慢吞吞地穿好衣服,对着镜子做了几个深呼吸,又重重握了握拳头,在心里翁啊翁,这是你迈向人生新阶段的重要一步,这标志着你与宋科长灵与肉的结合即将完成,不要害怕,去吧!

    浴室门在关上一个半时后总算开了,翁施心翼翼地伸出一只脚,又飞快蹭回去,低着头不敢看宋科长:“要不我还是再洗洗吧我最喜欢洗澡了,这个月水费就由我来交吧,身为这个家的主人为家庭分忧也是应该的嘛,而且我现在工资有四千多呢年终奖也要发了交水费就是洒洒水嘛哈哈——”

    语速越来越快,耳根也肉眼可见的越变越红。

    宋尧眼疾手快,伸出脚掌抵着门,挑眉:“还洗?再洗你这瓜皮就脱没了。”

    翁施手上使了把劲儿,想合上门,宋尧抵着门不动弹。

    “宋科长,我要洗,让我洗澡!”翁施巴着门。

    “不许洗。”宋科长一根根掰开他的手指头。

    “洗!”翁施踩宋科长的脚掌。

    “裤子脱了,我给你洗。”

    宋科长仗着力量优势,整个人挤到门里,又仗着身高优势,反身将翁施按在了浴室门上。

    “砰!”

    浴室门如愿以偿关上了,只是宋科长也跟着进来了。

    狭的空间中,湿热的水汽不断氤氲,翁施觉得无所适从,手掌紧张地按在身后的玻璃门上,印下两个湿漉漉的掌印。

    “还洗吗?”宋尧俯身在他耳边问。

    翁施只觉得耳廓比此时浴室里的温度还要高,他慌忙摇了摇头,偏头想躲开宋科长灼人的唇息,鼻尖却又撞上了宋科长横亘在他另一侧的手臂。

    宋尧两只手撑在他耳畔,将他困在一个无比逼仄的领域内。

    翁施心跳如擂鼓,沾着水汽的睫毛像被雨水湿的蝴蝶翅膀,慌张的蝴蝶不知道该落在哪里,仓惶抬眼,正对上一片轮廓分明的精壮胸膛。

    宋尧的衬衣扣子松开了两颗,领口松松垮垮,一直开到了腹。

    翁施面红眼热,脚后跟紧紧顶着玻璃门,才发现已经没有退路了。

    他咽了咽唾沫,轻声:“宋老师,你、你衣服没穿好。”

    “脱了正好,我还没洗澡。”

    宋尧死死盯着他,极具侵略性的眼神让翁施觉得莫名危险。

    “那你洗着,我先出去了。”翁施后背贴着门,缓缓下滑,想从宋尧的臂弯底下钻出去。

    宋尧一把揽住他的腰,将他整个人往自己身上带,两个人的身体瞬间严丝合缝地贴在了一起。

    “你不是也没洗够吗,”宋尧声音低沉,“正好,一起洗,省水了。”

    浴室里的温度逐渐升高,翁施后脖颈一阵“突突”地跳,他闻见宋科长的味道,Alpha的信息素铺天盖地袭来,他被笼罩其中,忽然觉得好难受。

    好痒,又好麻,就像有细的电流在身体里蔓延。

    怎么会这样,我不是个Beta吗?

    翁施头晕目眩。

    “我还是先出去吧,”翁施绷紧脚趾,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变得有些不对劲了,怎么黏糊糊的,“我不洗了,非洲有好多国家都用不上水,我要深刻反省自己爱洗澡的陋习,我再也不洗澡了,以后都少洗。”

    宋尧听他在怀里咕咕哝哝,霎那间心软的一塌糊涂。

    呆瓜就是呆瓜,真是呆的可以啊,也不只是呆瓜,还是他的宝贝瓜。

    宋尧愉悦地笑出了声,更用力地搂紧翁施,坏笑道:“要不然你亲我一下,我就让你出去。”

    翁施红着脸问:“真的?”

    宋尧点头:“真的。”

    翁施抿了抿嘴唇,双手揪着宋尧的衬衣下摆,仰起头,踮起脚,在宋尧嘴唇上轻轻碰了一下。

    他刚要撤开,宋尧的手掌忽然按住了他的后脑勺,用力将他扣向自己。

    翁施被浓烈的信息素轰炸的脑中炸开一片白光,他心跳快到了极点,有什么东西仿佛要冲破胸膛汹涌而出。

    宋尧的吻比平时更加急切,翁施觉得整个人都是濡湿的,也不知道是被浴室里的水汽晕湿,还是被这个极富侵略性的吻湿了。

    他像一片被露水拍的花瓣,承载不住如此猛烈的进攻,而后花瓣变得越来越软、越来越软,到最后翁施觉得自己也被浸透成了一滩水。

    宋尧恋恋不舍地舔了舔他的唇珠,恋恋不舍地撤出,在翁施唇角勾出暧昧的银丝。

    翁施胸膛剧烈起伏,喘着气:“宋老师,我的嘴唇是不是流血了。”

    宋尧微凉的手掌扣紧他的后腰,指尖顺着睡裤宽松的边沿一点点往下试探。

    “我摸摸。”

    翁施浑身发抖,把脸埋在宋尧肩窝,边摇头边呜咽着:“肯定是流血了,被你咬的,是流血了......”

    宋尧的指尖像一只捣乱的蝴蝶,触碰到一片柔软,而后逡巡着找到了最娇艳欲滴的那朵花。

    “没有流血,”他嗓音喑哑,眸光中闪烁着毫不掩饰的情|欲,“是流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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