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辱她之人,随时可杀
院子里立刻聚集了大堆吏,青焰指指地上的成林:“奉玉,这可是考功司的掌使,你居然他?”
李奉玉拍拍袍子一脸天真:“没有啊,成林大人不知为什么突然扑过来要抱我,我就往后退嘛,他不心绊到石头摔晕的。”
众人面面相觑,谁这么能耐,绊个石头硬是把自己给摔晕?
等等,成林大人居然去抱人家?他为什么要去抱人家?成林大人怎么会做出如此荒唐之事?
青焰屏退众人寻了郎中,成林很快便醒来。
李奉玉示意青焰离远一些,她静静地坐到榻边看成林睁开眼睛,转瞬便欣喜地要抓她的手,李奉玉躲得快只让他捏了个袖口:“如玉,你不要生气,今日踢我一脚算是解气了吧?今夜我定去寻你,你不知道我夜夜都念着你那销魂榻——”
青焰一个昏诀点过去,成林立即闭眼昏了。
这要是不拦着,谁知道他会出什么更辣耳朵的话来。
李奉玉拽出袖子摊摊手:“大哥你信了吧,我不是乱人,实在是这个成林古怪得很,见了我就像发情一般地拉拉扯扯,毫无理智。我本想着套他一点话呢,但也不能舍着我自个儿上啊。”
青焰也觉得这里头有事儿,先将成林绑了起来,亲自去刑狱司将月流魄叫了过来,毕竟考功司一直都由月流魄掌管,她更熟悉这些掌使的性子。
听闻李奉玉被成林轻薄了,英武和疏星云也跟着月流魄一道过来。
进门的时候便听见成林已经醒来,正在喋喋不休地求着李奉玉给他松绑,话里还夹杂着许多浪言浪语。
李奉玉就坐在他对面,拿着鸡毛掸子咬牙切齿地抽他!
这成林真是让人开了眼界,挨了几下抽居然更兴奋,嚷嚷着回了宅子以后脱了衣裳跪在地上让她抽,还要……啊……啊——
谁他妈想知道他还要干啥?
李奉玉一拳过去脱了他的下巴,我特么让你再满嘴胡吣!
众人皱眉,成林中邪了?
月流魄挥挥手将李奉玉关到了门外,一会儿便听见里面鬼哭狼嚎起来,一会儿又传出来一些不可描述的声音,一会儿又是嗷嗷哭喊……
众人等到夜色漆黑,李奉玉被冻得瑟瑟发抖。
月流魄推门出来擦了擦手上的血:“没想到成林还是个硬骨头,居然挺过了两个时辰。”
“你杀了他?”李奉玉一时吃惊,杀得有点草率了吧?
月流魄擦着手粲然一笑:“怎么会,杀了他岂不是草惊蛇。这还得连夜瞧伤呢,晚了容易落残疾。”
李奉玉瞧见那屋里遍地是血,犹豫一下还是进去看了一眼。
嗯……成林大概还剩个人模样吧,身上的皮已经被揭了大半,不过套上衣服的话,也是看不出来的。
她了个哆嗦,暗暗想着她可不敢做出背叛无化境的事情来,流魄君这等手段,她一秒都遭不住!
回程路上,月流魄将成林的情况讲了个大概。
原是有人送了成林一个美人叫如玉,他将她养在外面,时常私会。
那如玉与奉玉极其相似,若是细看的话,倒不如奉玉灵动。
他最近忙碌许久不曾去,见了奉玉竟不知是自己认错人,所以忍不住邪火上头。
英武好奇得很:“邪火再旺也不至于分不清场合。成林今日分明已经失了理智,与那路边交合的野狗有什么区别?”
野狗:你特么礼貌吗?
月流魄轻咳一声:“就是问这话差点累死我。成林他自己也不知为何一见到如玉那女人就失了心智,满心满眼地只想与她交欢。今日见了奉玉,那种心思更加旺盛。”
咦,恶心。
“但这些都是次要的,重要的是成林每次都是带着信报与那女人私会的。”
众人心惊,这是个圈套,中计的怕不止成林一个。
这到底是什么人的手笔?
与奉玉相熟,却又以如此下作的手段侮辱她,难道是云千叠那个致力于给君上找不痛快的死变态?
南面的女杀也很熟悉奉玉,盗取信报倒更像他们的作为。
不论是谁,他们都在挑衅君上。
因着这桩恶心事儿,李奉玉饭都没吃几口,洗澡的时候差点呛水,练字的时候都有些心不在焉,写错了好几个。
灼无咎推门进来直接坐到她身后将她环在怀中:“怎么了,一脸不开心。还在为下午的事难受呢?”
她写完最后几个字收了笔纸怏怏地靠着他:“被人算计的感觉能好么,更何况还是这种桃色事端。如果那个女人在外面光天化日地勾引男人,岂不是坏了我的名声?这也是在羞辱主君大人,可恶。”
灼无咎微微一笑,他见的脏事更多,这算什么?
可恨的是有的人他杀不了,但今日欺辱李奉玉的人,他随时都可杀。
他搂着怀里的人柔声劝她:“不要为这些宵贼人乱了心绪,本君可不想你为了别人伤神伤心。”嘴里着话,手上却不安分地四处游走。
李奉玉被他温热的气息熏得肩膀发麻,「嗖」地一下坐起来转过身子推他:“你怎么跑到我屋里来了?”
灼无咎突然将她圈起,凑近她耳边提醒她:“娘子忘记了,为夫午间过的,夜里来怜惜怜惜你。难道你方才不是在求安慰?”
“我哪里求……唔……安慰……唔——”
他一边急急地索吻一边扯松了她的领口,剥出她玉似的肩头,越发觉得心绪起伏不定。
李奉玉仍顽强地推着他的胸膛,却抵不住他阵阵胡闹,逐渐难以自持。
他只低声在她耳边一遍又一遍的催她心肝:“娘子方才不是在求为夫安慰吗?”
李奉玉呜呜咽咽地只觉得好羞耻:“唔……主君大人,昨夜闹了人家一夜……呃,不要——”
“为何不要?”他已起身将她横抱起。
李奉玉慌乱地揪扯着衣裳:“嗯……不要,会撞见人的。”
灼无咎扔她在榻上,脱下外裳便扑了上去:“放心,为夫施了结界,谁也进不来。”
他勾脚放了帐子,一把拿开她揪着衣裳的手:“娘子春潮涨溢,情水淹心,为夫恰好渴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