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容征突现
大灵寺坐落在章城的大灵山上,旁边还有众多山峰相连。
它风景秀美,气候凉爽宜人,是夏季避暑的好地方。
不得不,这大灵寺的方丈会选地方,这章城众多山峰,高低各不相同,风景独特,可是也有一个致命的缺点:瘴气毒虫众多。
如果不是有备而来的人,在大灵寺旁的山峰上,怕也是呆不了几刻钟。
就因为这样,这大灵寺才显得尤其的重要,周围城镇的人,才最喜欢来这里上香拜佛。
马车咕噜咕噜的转了大半天的时间,才在大灵寺的山脚停了下来。
“表姐,到山脚了!”车夫停下马车道。
“姐,我们到了!”露珠低声在闭目休息的玉乔旁边道。
玉乔缓缓睁开双眼,刚醒来的她,眼睛里还带着几丝悲戚。
就在刚刚憩的一会儿,她竟然梦见了前世许多不曾记得的事情,只是那些事情,太过遥远悲苦,她重生这些日子来,竟然一直没有想起。
“阿姐,你怎么了?”杨学文睁着迷茫的双眼,一脸担忧的看着玉乔。
玉乔回神:这才惊觉:不过一些回忆,竟然让他们替自己担忧起来,实在是不该啊!
她吐出胸腔里的浊气,冷清的双眼带上浅浅的笑意:“阿姐睡迷糊了。”
她轻轻一笑,露珠和杨学文才同时露出一个如释重负的声音来。
“阿姐,容征是谁啊?”突然杨学文问。
玉乔心一咯噔,突然有一种秘密被暴露了的窘迫。
“你怎么问他?”玉乔握紧了手,强自镇定的问。
“阿姐刚才梦话了,一直重复:容征,你给我滚远点!阿姐,容征是谁啊,他惹你生气了,阿文帮你揍他好了!”
听杨学文一,玉乔的心才稍稍放松下来。
可是一看自家弟弟的样,再想到梦中成年后容征萧萧肃肃,爽朗清举的样子,就自家弟弟,恐怕连他一根手指都干不过。
一想到容征,玉乔莫名的发觉自己突然有一种心跳加速的感觉,她握紧了手,面上显出几分不虞来:那个坏蛋,怎么可能在我心里有这么高的评价!
“阿姐,你怎么又不高兴了?”杨学文的话将玉乔拉回了现实。
玉乔尴尬的脸色一红,忙岔开话题:“阿文现在这么瘦,想人,可得多吃点才行。”
“阿姐放心,阿文现在还,等再过几年,我肯定会长得又高又壮,一定可以保护好姐姐。”杨学文信誓旦旦的,眼里闪现着不屈的目光。
“阿姐信你,我们家阿文以后一定是个顶天立地如同父亲一样伟大的人。”玉乔双眼柔和了目光,伸手摸了摸杨学文的头。
露珠已经下车好了车帘,放好了脚蹬,玉乔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帷帽,带在了头上。
男子都爱貌美的女子,她这一副容颜,上辈子可带了不少麻烦,索性还是遮起来好。
不然,这出门在外,又没有个长辈跟着,若是传出了什么,有损的还是她自己。
“阿姐,你心点。”
杨学文已经先玉乔一步跳出了马车,他等在车外,伸手扶着玉乔下了马车。
这四轮的高头大马车,一停在下来,就接受到了周围注视的目光。
等到玉乔下车,看过来的人就更多了。
她今天穿了一件月白的长裙,样式简单,可是却是上好的流光锦缎所做,每走一步,布料上便仿佛有倾泻的月光洒下。
在白天已经是如此引人注目,如若是在夜晚,更加的夺人耳目。
玉乔叹了口气,这长裙已经半新不旧,却还能引起众人的注目,她也是很无奈。
她父亲在衣食住行上,从来都是捡最好的给他们姐弟四个,她想地调,有时候都无从下手啊!
她想:这也是为什么上辈子舅母不喜欢她的缘故之一吧!
不远处的茶馆中,两个少年握剑而坐,气氛微妙,大有一言不合便开的趋势。
突然,环佩叮当的清脆声音传来,其中一个少年握剑的手一紧,双眼闪过一丝兴奋。
另一名少年,气质高贵冷漠,顺着先前少年的目光看去,却见一个衣袂飘飘的女子步态轻盈有度,年纪已经显出女子的灵动和风情来。
“今天不了,你赶紧走吧!”容征把剑一握,语气轻慢。
“哦?老相好?”轩辕冥抬起微翘的丹凤眼,眼里的冷清,带着几分凌厉!
“如果我今天偏要跟你呢!”
一句老相好,自己让容征恼羞成怒,后面的话更是成功的激起了他的怒气。
他容征虎落平阳,可也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欺负的!
“那我容征便奉陪到底!”容征的声音铿锵有力,带着少年的不羁与傲慢。
两人,一言不合,便拔刀相向。
“佛祖坐下不见血光,我们还是走远点好!。”轩辕冥抱着剑,脸上带着几分调笑。
明明知道对面的人是故意的,容征却是半点也无法反驳。
“那你索性丢了剑同我赤手空拳一场!”容征冷笑。
“不行,我修习的是剑术,不是拳术!”轩辕冥十分认真的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
他此行目的,可不是真的来架哦!
“我也不是什么阿猫阿狗找上门,就要发一顿的人!”容征有力的反驳。
因为心里急着验证一件事情,他不等轩辕冥反应,便纵身飞了出去。
就在两个少年飞走后,玉乔突然踩到裙脚,身体一个踉跄,差点跌一跤。
“姐!”
“阿姐!”
露珠和杨学文一左一右的扶住了她。
“我没事,我们赶紧上山吧!”杨玉乔摆摆手。
帷帽下,没人知道,她脸上的震惊与怨怼。
露珠赶紧跟随行的下人吩咐了一番,便带着两个丫鬟婆子并两个厮上山。
在山上住三天,东西肯定不是一会儿就能规整好的。
至于随行的护卫,露珠为了安全,也点了一个。
到时候忙不过来,跑跑腿还是可以的。
一行人,就这样朝着大灵寺走了去!
而在他们身后,一场斗,还没有开始多久,就已然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