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子里重新浮现出泽联之影，它带着同情的口气：“你这样子还真像个丑啊，现在你还是在用喜剧演员的那一套来当总统吗？”

    “闭嘴！”泽联把自己的鞋重重地摔到了镜子上。

    镜子上发出“铮”的一声，但没有碎裂。

    泽联之影阴恻恻地：“让我闭嘴也好，赶紧帮我恢复一下体力。”

    泽联总统恶狠狠地：“我还以为你们这些来自元宇宙的怪物有多厉害呢，怎么连恢复体力这点儿事都需要我们人类帮忙？”

    泽联之影耸了耸肩，：“这能怪我吗？你硬是让我分出那么多分身，还让他们每一个都有一定的决策能力，好代替你去各个地方进行工作。制造和控制每一个分身对我来都是巨大的负担。你之前就没有考虑过吗？”

    泽联叹了口气，：“好吧，咱们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帮助你就等于帮助我。你先告诉我，该怎么帮你恢复体力？”

    泽联之影舔了舔嘴唇，：“最好的方法就是向我献祭一个活人。我喜欢声音好听的女人，比如刚才那个在门外喊你的女人。”

    泽联的眉头皱了起来：“你是那个新来的女秘书？这不好吧？刚把她招进来，就让她莫名其妙地失踪，这传出去有损我的声誉。”

    “你们这些当总统的家伙，不是都喜欢跟女秘书发生点儿事情吗？比如克林顿和莱温斯基”

    “闭嘴！怎么能把我跟美国佬相提并论？！”

    泽联之影用嘲讽的口气：“对啊，你们确实不能相提并论，你比他们混账多了。”

    泽联猛地掏出枪，对准了镜子，他忿忿地：“如果你再这么胡八道，我就直接一枪把镜子打烂！”

    对方满不在乎地：“那你就开枪吧，只要镜子碎了，你也就完蛋了。这镜子是联系你和我的重要媒介，你不会是忘了这一点吧？”

    泽联总统与镜子里的影子吵了很久，直到双方都精疲力尽。

    忽然，影子的身上又出现了一道血痕，大量的血从那道血痕里呲了出来，整个镜面都因此变得雾蒙蒙的。

    影子痛苦地呻吟了一声，这下它连站都站不稳，直接跪倒在地上。

    泽联吓得脸都变白了，他问：“你又被杀掉了一个分身？”

    影子艰难地点了点头：“真倒霉那个普金娜是怎么回事？她那边的情报作战能力比你这边高出太多了！我每一个分身的具体位置都被她找到了！”

    “奇怪，就算是她用弹道导弹攻击，你剩下的所有分身也都有防空导弹部队来撑腰，不应该死得这么快啊！”

    影子咬牙切齿地：“普金娜应该是直接调用大量远程导弹导弹进行饱和式攻击的！这妞儿里到底有多少导弹？！她就不心疼啊？！”

    泽联的表情很复杂，他：“普金娜那边远程弹道导弹的数量是世界上数一数二的。尽管前苏联解体之后，我这边也接收了几个导弹生产厂，就连导弹设计局也接了几个。但生产导弹所需要的重要元器件还是被控制在普金娜那里。她想生产多少就生产多少”

    影子饱含悔恨地：“早知道会有今天这种情况，我当年该去找普金娜，而不是找你！”

    外面又传来了敲门声，那个女人又在外面喊：“总统先生，您在吗？”

    泽联长叹一声，吼道：“又有什么坏消息了？！”

    那女人似乎被吓到了，过了好一会儿，才：“这回是好消息，五角大楼方面愿意为我们增加新的军事援助。”

    “哦？！”泽联的脸色好了很多。他压低了嗓门，冲镜中的影子：“你先回避一下，我出去跟秘书聊两句。”

    影子并没有离开，相反，它歪着头，恶狠狠地蹬着泽联。

    泽联皱眉道：“你这是什么意思？对我很不满吗？”

    “给点儿吃的让我恢复身体，快点儿给我吃的！我现在已经被杀掉了两个分身，如果再杀掉一个，我就会进入极度饥饿状态，到时候你都无法想象我会做出什么。”影子眼里的红光越来越亮，鲜血沿着它的伤口滴滴答答往下淌，但它似乎一点儿都不在意。它将伸向泽联，镜子居然随着它的鼓起来一大块，在镜子外面凝成臂的形状。

    泽联吓得往后退了几步：“你冷静一点儿，不要乱来啊！我们之前可是好了，你不能杀我”

    “淡定一点儿，我的总统大人。我只是想让你知道，如果我进入极端饥饿状态，情况会变得无法控制，在那种状态下，我会本能地猎取身边一切有生命的物体，对我自己进行补充。”

    它故意让自己的脸凸出镜面之外，让那露出尖牙的血盆大口距离泽联总统更近了一些，然后它接着：“到时候，别你和你的部下，我会让你的整个国家没有一个活物。”

    泽联总统被吓住了，他缩在墙角里，后背紧贴着墙壁，连腿肚子都在哆嗦。

    影子看到他这幅样子，才慢慢缩回镜子里，：“如果你不想让那样的悲剧发生，就赶紧给我献祭一个活人。”

    泽联摇头道：“这么晚了，我去哪里找活人？你稍微等等，我让人去牢房里”

    “我等不及了！”影子的眼睛瞪得像苹果一样大，它指了指门外，：“外面不就站着一个女人吗？”

    “可可她是我刚刚才招来的女秘书，如果让她失踪”

    影子歇斯底里地吼道：“放屁，别给我找这种借口。你舍不得她的唯一理由是她长得非常漂亮，而你还没跟她上过床。”

    泽联总统的脸沉了下来。

    影子依然在喋喋不休：“刚把她招进来的时候，你那双贼溜溜的眼睛就盯着她的长腿不放。你命令她只能穿这里为她配发的衣服，然后你就偷偷让你的下为她安排了最薄最透的丝袜，还有最短的西装裙子——那裙子连她的pp都遮不住。红灯区的女人搞制服诱惑才会穿那种东西！这里气温这么低，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你就不怕她着凉么？你还故意只安排她一个人负责今晚的值班。今晚在这里只有你和她，你连卫兵都给调到外面去了，你想做什么？多一点儿跟她的两人共处时间，对吧？要不要我把你这点儿龌龊心思告诉你老婆啊？你老婆正在法国买奢侈品呢，你的这点儿心思肯定会让她无比开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