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撒旦叶:装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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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面前这个吸血鬼青年的解释中,坐在椅子上的尹拉和撒旦叶,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白了,就是话大喘气导致的后果吧?

    那个狼女“复仇哼,大概吧?不过,比起复仇来,我更愿意将那个称为质问”的时候,吸血鬼青年听到大概吧的时候,就直接发动了能力,让这个狼女睡着了。

    而在那之前,这个吸血鬼早已将致眠能力的玛娜,混进了红茶里让这个狼女喝下,会用在关键的时候将狼女催眠。

    而他也因为狼女沃尔芙话语的前半句,直接做出了沃尔芙要对尹拉大人不利的判断。

    “”

    “沃尔芙对魔王领的印象,可能会因为我的举动而变差所以非常抱歉,尹拉大人,我愿意为此接受惩罚。”

    听着这个吸血鬼男青年的话,尹拉认真的看了他一眼,捕捉到了他眼中那丝似有非无的狂热,他问着:“你认识我?”

    对于尹拉的话,吸血鬼青年点着头,他用一种怀念的语气着:“是的,尹拉大人,在你从天空穿梭而过,将血族部队歼灭的时候,我是和瑟娜塔族长一同幸存的血族之一。”

    “我在那之前,还参与了对玛丽拉艾尔卡拉斯的袭杀计划,然后也侥幸的和没被杀死的海妖们一同苟活了下来。”

    这么着的吸血鬼青年苦笑着,他着:“在那之后,我就一直活在惶恐不安里,每晚的噩梦里,都能看见尹拉大人你掠过天空,或者影鲨从地面袭来的场景,直到你加入魔王领!”

    很明显的可以看得出,对方真的爽到了。

    曾经极致的梦魔,成为了如今可以信赖的战友,那么曾经有多么的恐惧,现在就会有多么的狂喜满溢的安心感代替了绝望。

    崇拜是有上限的,但畏惧没有,从畏惧翻转而来的崇拜也没有,大起大落之间,将尹拉视作救世主与神明也是可能的事情。

    但其实,深刻的崇拜,在帝国也有许多,所以尹拉知道该怎么应对

    “虽然这么很尴尬,但是请不要用过厚的滤镜看我,我并非是无敌的,脖颈上的世界咒文被消耗完,我依旧讨不到好处除此以外,我无法继续解释什么。”

    应对方式是我明白了,此外全靠你们自觉的尹拉这样着,他看着安静的躺在床上,如同一具尸体的狼女。

    “你有着很不错的能力,或许你可以做些除了外交以外的工作。”

    尹拉这么着,他想到了有着离谱的能力却给他当着男仆的缇卡普,意识到魔王领里有着强大能力,却没有被发掘的魔物数量不少。

    “我的能力,用在我现在的工作上,也能派上很好的用处。”

    对此,这个吸血鬼这么回答着,他指了指昏睡的狼女,轻笑着道:“必要的时候,外交也可以演变成暴力外交,或索性直接成为一次刺杀,作为外交官这样也已经足够。”

    这样太足够了,如果这样的名声继续传播,那么很快魔王领的外交名声就会臭的。

    尹拉清楚这点,但是也清楚另一点——只要名声不传播,或是面前这个吸血鬼的能力不暴露,那么就可以做到许多事情。

    “她就是沃尔芙?听起来是个没有什么戒心的孩子”

    知道对方昏睡是因为饮下了经过特殊加工的红茶的尹拉这么着,他指示着这个吸血鬼,道“让她醒来吧,无需顾虑她之后的行为。”

    这句话的意思,毫无疑问就是在表示对方做什么都没有意义。

    “我早已知晓,一切自然如此。”

    这么着的吸血鬼没有任何的疑惑,他完全就不怀疑尹拉的战斗能力水平,他完全没有做任何防止狼女暴起的措施,就很简单的打了个响指:“啪”

    伴随着表现方式为响指的扳被扣动,沃尔芙的眼睫也随之颤了颤,随后便又没有了什么反应,似乎没有醒过来的样子。

    “诶?”

    撒旦叶发出了疑惑的声音,她看向了尹拉和吸血鬼青年的方向,想知道能力是不是没有发动成功,不过她却看见了面不改色的两人。

    “我是尹拉,尹拉艾尔卡拉斯。”

    尹拉直截了当的这么着,他看着瞬间睁开了眼睛的沃尔芙,道:“我的下,似乎误认为你要对我不利,行为有些过激,我对此感到很抱歉。”

    “”

    沃尔芙瞬间坐起了身,她将视线从与她对视着的、一脸惊奇的撒旦叶脸上移开,她看着尹拉,或者打量着尹拉。

    “尹拉艾尔卡拉斯你看起来很普通。”

    在这样的话语中,尹拉看了看自己,他拿不准沃尔芙这么的理由,他问着:“那么我应该感到庆幸,或者是因此感到抱歉?”

    “”

    对此,沃尔芙沉默了一下,她苦笑着道:“我原以为,让我母亲直到死去的时候都心心念念的尹拉,会是一个比太阳还要耀眼的人,我也不知道该不该感到失望。”

    这话,一般人还是挺难接的,但是对于尹拉来还凑合

    “那你应该感到庆幸,我不知道兽人国是否有听闻过,但我的确有时候会比太阳还要耀眼但是对于被照耀的人来,那并不是好事。”

    尹拉着,而沃尔芙明显是知道这一点的,她尴尬的摸了摸鼻子,道:“比太阳还要耀眼只是我的形容,我的意思是在我的想象中,尹拉应该更加特殊。”

    道这里,其实尹拉已经差不多理解了。

    “对于任何一个饱受折磨的被囚禁者而言,任何一个救了他们的人,都是最特殊的虽然很抱歉,但你的母亲能够活着回到这里,我还挺吃惊的。”

    尹拉这么着,他看着始终在端详着自己的沃尔芙,他道:“问了这么多,你是否也应该展示下自己的能力了?也顺便,你要寻求的那个答桉?”

    “还有你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