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总裁攻略22
白灼华基本上不参加社交酒会,有记者招待会也是专人代替发言,他会出现的地方都是高官政要,即便是这样他也通常只会露露脸,屋内听过白家家主,白氏集团白灼华,可见过的很少,两个开武馆的家长完全不认识白灼华,甚至完全没有机会能见到面,见过知道他身份的也只有柴安父母了。
来知道还只是看过,柴安父母在海城是真的有点儿身份的,认识的人也多,白灼华这号人物,白氏集团的名声让他们一直想要认识白灼华,通过多方走关系,终于得了个能见到他人的机会,他的气场实在是太强大了,他只是带着商业性的微笑在酒会上出现了少许的时间就让柴安父母记忆深刻,可即便如此,他们也没有在那一次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上前去跟白灼华自我介绍跟他认识认识,那人就在酒会上消失不见了……
酒会上都是政要高官,对于白灼华这样提早离场大家似乎觉得很理所当然,没有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对,至今为止,柴氏夫妇一直觉得这个人神秘莫及,到现在都没有机会能够攀上,是他们一直想要攀附的关系。
见到他出现在这样的地方,想到他刚才的话,夫妇二人都楞在了原地,他刚才的是“朋友”,还是“我家朋友”吧?传中的白氏家主好像是三十二岁吧,他这张脸,完全没有任何年龄上的痕迹,至今没有结婚,唯一承认的白氏继承人不是白鹭明吗?他们调查过对面的人姓的是楚,至今都二十岁了,白灼华不可能在十岁的时候生下这个人吧?他们疑惑地看向白灼华和楚钰的方向,发现白灼华正在检查楚钰有没有受伤的模样,楚钰很乖巧的半蹲在他的旁边,白灼华的手指就放在他的脸上,捧着他的脸一脸的严肃:“哪疼?”
高个子父亲看到突然进来的男人和卸了气势的柴家夫妇,又听刚才白灼华的话那句我家朋友,瞬间明白,虽然他不知道来者是谁,但是当凭他的语气,还有柴氏夫妇的态度就心里有底,来的这位是来给楚钰撑腰而且还很有身份的人。
他把目光看向柴氏夫妇的方向,发现二人的目光并没有在他这边,而是恭敬地低着头有些不敢看男人的方向,就收敛了咄咄逼人的气势望向白灼华的方向问:“你是谁?他跟你什么关系?”
白灼华没有理他,倒是他的话让楚钰回了神,他抬起头,刚要话,白灼华起身将人拉了起来,楚钰比他矮,又站在他前头,下意识就往后仰,看向白灼华的方向,有些抱歉道:“白先生,不好意思,我是不是耽误了你的时间,给你添麻烦了?”
白灼华目光温和,他揉了揉他的脑袋,耐心又温柔道:“从未。”
且为了他宽心,白家主很是耐心的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笑,虽然只是勾了勾唇角,他道:“有我在。”
楚钰还未什么,白灼华就将人拉了过来,藏在自己的背后,随后看向那几个开武馆的馆长身上,最后越过他们的肩望向后头气势削弱的柴家夫妇跟柴家夫妇后面几个受了伤的学生,最后又回到柴家夫妇跟那几个馆长的身上眯着眼道:“早上公司有事我不能及时陪我家朋友过来,刚才我在外头听到柴夫人要我家朋友给你们家孩子下跪道歉?呵……”白灼华嗤笑,“柴家多大排面,给你家孩子下跪道歉,是我听错?还是你们几个觉得我白家的孩子好欺负?”
柴氏夫妇冷汗淋漓,他们赔笑道,特别是柴母,她本就是个八面玲珑的人,连忙解释道:“白先生,您误会了,真的误会了……孩子架而已不需要劳烦您亲自跑一趟,误会,误会都是误会而已,您听错了,不是你们孩子给我们家孩子下跪道歉,而是我们家孩子跟你家孩子下跪道歉,我们的错,我们的错,我们有眼不识泰山,这事完全是我们家孩子的错,跟少爷半点关系都没有……”
她着看向自家孩子的方向:“柴安,还傻坐着干什么?!还不过来跟楚少爷下跪道歉呢?平日里妈妈怎样教你的,都被你吃了吗?”
白灼华冷笑,没话。
柴安则是一脸的冷汗,脸上皆是惊恐,青黄交错的脸色好不精彩,他从来都没想过楚钰有这样的后台,怎么会是白家?!他怎么又惹到白家身上,来应该没有人比他更清楚白家在海城的势力了,不要白家家主被外头传的有多冷漠无情多可怕,就是白鹭明本身就不是个东西,他是真心不清楚楚钰跟白灼华的关系,不然也不至于让他爸妈过来闹,即便是当初在以为他是肖南月的情况下,他也只不过是想玩玩肖南月,报自己的“被抛弃”的仇恨,让白鹭明难过罢了,更何况当初他动手的时候还有考虑过一个原因,在海城他顶头上还有一个夏伟成给他撑腰,他是怎么都没想到惹错人,还惹到了白家家主的身上。
真是倒霉又草率了,他杵在那里,柴母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连忙吼道:“傻孩子还傻站那边做什么,不知道过来跟人道歉吗?”
“来了来了,”柴安有点慌,连忙拖着挂着绷带的手和挪动着石膏的腿一晃一晃来到楚钰跟白灼华的面前,白灼华面无表情,手搭在楚钰的肩上,护犊子意味十分明显,柴安咕咚一声跪在了楚钰的面前,随后双手撑着地,脑袋在地板上磕得砰砰响:“楚少爷,白先生,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一般计较,我就是纨绔不懂事,无知又愚蠢,对不起,我不该以多欺少,不该没事找事,挨完全是我该,您教训的对,请您大人有大量绕我一回。”
柴母听着磕头声,看着孩子受伤却仍旧在努力弯下的腰,心疼又愤恨,奈何无奈又不敢话还得赔笑跟赔罪求着原谅。
白灼华没什么,自始至终都保持沉默,他觉得他家朋友受委屈了,就是人了他也受委屈了,在他没来之前都不知道听了些什么不好的话,多磕几次他都觉得不够解气。
楚钰却不一样,对于柴安这种能屈能伸,忍辱负重还能识时务者为俊杰的人只觉得由心而发的佩服跟惊叹,他觉得自己受不得柴安这样的大礼,就不着痕迹的带着他家白先生避开了他的那声泪俱下的悔意和砰砰响的磕头,他平静道:“之前你找我我还觉得莫名其妙,想着估计是我无意中得罪了你,所以你要报复……现在看来,那是我善良,把你们想的也天真,所谓的报复只是我想往好的方面想而已。”
柴安不愧是出生在高官之家,虽然跋扈专横可不得不在人情世故这点上非常聪明,能屈能伸,在聚众挑事这一件事情上,他们虽然是挑事者可到最后吃亏的是他们,看着把自己伤残的人还能这样自然的弯腰屈膝给对方磕头赔礼道歉,就能看出这人有多么隐忍,在他家白先生没来之前对方可不是这个态度的,轻易地在众人面前要自己消失,自己可能会无缘无故消失在众人面前,这种赤裸裸的恐吓,欺软怕硬,受害者也不知道有多少人……
他转头看了一眼他家白先生道:“我不是圣人,所以做不到他跟我道歉我就要好,况且,我不喜欢有人欺负到我的头上还是随时对我生命有威胁的人我还要赔笑没关系,白先生我很生气,你该怎么办?”
白先生顿时就笑了,他没给出任何建议,只了三个字:“你有我。”
楚钰瞬间就感觉无比的踏实,他家白先生在有我任他闹呢,就像以前一样,他有些时候都怀疑,所谓白先生没有以往记忆在这个世界历劫其实是不是司命编排而已,白先生其实跟以前一样,某些时候他们默契得就像相处很久很久的老夫妻一样……
两人眉眼交流,可就苦了那一只跪着磕头的柴家独生子,柴母看得心疼就哀怨的看了她丈夫一眼,她丈夫看了下他儿子又朝着柴母点了点头,两人瞬间心照不宣朝着自家儿子的方向走去,一人一边,夹着他的腋下,将人半扶半撑着起来,平日里都不叫他这样受委屈,觉得他儿子这样已经很给白先生面子了。
他们将询问的目光看向白先生的方向,白先生却没有任何表情,完全看不出他在想什么,平静的模样,紧抿又威严的嘴唇对于他们二人扶孩子的动作完全没有任何表示,也不清楚是可以还是不可以,他们心想,估计是白先生也在衡量,衡量他们的身份能不能闹的太僵,毕竟他们虽然没有白先生有钱,可是在海城也是有些地位的,而且还牵扯众多,白先生不看僧面看佛面,总该是要给他们面子的,他们牵起自己的孩子白先生应该是在心里默许的,毕竟他也没什么。
白灼华不话,柴家夫妇就觉得自己想的是对的,而且为了挽回些许的面子,柴母又豪横的跟白灼华:“白先生,得饶人处且饶人,我们孩子受了委屈还这样给你面子已经够可以了,今天的事我想也差不多可以告一段落了,您既然找到这里来,就应该清楚我在海城是怎样的一个人,的难听点那就是一狗皮膏药,还是块粘人不好惹的牛皮糖,如果您不见好就收,还没完没了,把我惹毛了,咱们鱼死网破谁都别想好过,只要我没下台,总是要拖着您一起下地狱的,毕竟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白灼华本来想着要给楚钰处理事情的绝对自由与尊重,所以从始至终他只了他该的,就没开口,听到柴父这样的话,白灼华瞬间就笑了,他的目光从楚钰的身上“移驾”到柴父身上,好心好意的赏了他一眼,血红色的双眸像是能吞噬恶鬼的无底深潭,深邃又阴冷,凌厉得柴父全身冒起了冷汗,白灼华轻笑:“柴主任,我想你应该是误会了一件事,我给我家朋友处理事情的空间不代表我不跟你计较,我家朋友的决定是我家朋友的决定那可不代表我的,想来你是不是听多了外界对我太多美化的传言以为我这人吃素还信神,所以就以为我对人对事温和有礼不会计较,你错了……”
他扫了一眼朝他耍横的柴父跟那边护着柴安的柴母整了整衣袖,淡淡道:“不管别人什么,但是我这人护短。”
柴父:“……”
柴父见他软硬不吃,还出这样的话,到底是身份摆那里,刚才还横的不行的柴父想着估计是刚才自己的话太过强硬惹着人心烦了,就赔笑道:“白先生误会了,我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想着咱们同样是在海城,现在可能没有利益上的牵扯,可以后不一样,不定白先生有需要我的地方,孩子的问题咱们点到即止,以后有事找我,我一定忙前忙后,绝不推托,咱们也算是因为孩子的原因不不相识,咱们互惠互利,互相帮助,多一个朋友多一份保障不是。”
白灼华没应,而是淡淡地笑了声,对于柴父的话他做出的反应是看着楚钰,笑得宠溺,他淡淡笑道:“所以我刚才就了,柴主任你别太相信谣传,我这人护短,而且想跟我合作,以您的气度和身份,”他扫了他一眼,眼里的讥讽毫不掩饰:“你不配。”
他冷漠地看着柴父道:“我家朋友,是我宠在心尖的宝贝,在家里我都不舍得对他一句狠话,我放在心尖的宝贝在外头竟然被人欺负成这样,我还要跟你和气生财?笑呢?”
他完,并不管柴氏夫妇,而是将目光扫在那几个高个子的父母身上,特别是刚才三番两次对楚钰动手的张父身上:“张馆长,你在海城也算是重量级的人物了,当然,你这样的重量不是身份,而是身量跟体重上,在身材跟武术方面对我家朋友碾压要将他残,你们几个这样欺负我家朋友,我要是不来不话,出点事,那可真不是心疼能解决的了。”
柴氏夫妇:“……”
张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