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吐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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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意思啊!我也好意思。”

    “为什么不能被女人养,从到大,养我的女人海了去了。”

    什么叫从到大,养他的女人海了去了?

    技能输出完毕。

    一旁维和观战旁听的楚然反应事情不对,紧急断陈喻然的话语。

    凑近他的耳畔,危险问道。

    “你被谁养了?”

    谁还敢先她一步,是她由美色迷昏了眼,没料到言言竟是这种人!

    这么没有底线的?

    “你见过。”

    轻飘飘的三个字,陈喻然发楚然。

    她见过,她见过。归位的坐下思忖,楚然忽地灵光乍现。

    哎,好吧!

    未来的婆婆和姑姑,的确是敢先她一步,情有可原,情有可原。

    假使二人狠心的不将养大。

    当下她也截然无被美色迷昏眼的机会啊!

    “海了去了呢?”楚然不放心,谁叫陈喻然是个招人喜爱的香饽饽呢!

    陈喻然,“我妈画漫画,其中……”

    “很多女读者。”

    这有什么关系?

    楚然上一秒懵逼,下一秒无奈。

    哦!婆婆赚女读者的钱,那便相当于用她们的钱养陈喻然。

    那想必也读者万千。

    呼~言言这新奇的脑回路。

    没点智商,跟不上啊!

    知晓错误的楚然安静,拭目以待。

    目瞪口呆的富二代们于震惊中回过神来,你望我,我望他的巡扫,暗戳戳的内心嘲讽,搞半天,原来是个白脸啊!

    看他人模人样的,险些真以为他有什么通天的本事了呢!

    然而下一刻。

    他们对陈喻然又有了新的认识。

    “我从胃不好,”陈喻然道,“我妈不需要什么本事,能吃软饭就够了。”

    楚然娇惯的配合鼓掌。

    “的好,能吃软饭,这也是本事!”

    陈喻然一次次的刷新富二代的不要脸观,称作面前的人,呆若木鸡,亦不为过。

    侧身,楚然道,“你胃不好?”

    陈喻然,“假的。”

    “我妈没。”预料挨拢的楚然下一问,陈喻然优先的漠然作答。

    二人耳朵与嘴畔侧挨着,肆无忌惮的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嚼着耳根窃窃私语。

    “你……”

    赵途的跟班指着陈喻然,刚想吞吐咒骂。

    寒光似的眼神冷扫他,陈喻然呵人的气场瞬间遏止他讲话的欲望。

    陈喻然道,“我没回答完。”

    漆黑的眸不携温度,他冷酷严峻的目光,隐含的潜台词的便是,做人要有礼貌,不要中途断别人的话。

    我都还没完,准你开口话了吗?

    陈喻然道,“我为什么不好意思,我的脸皮恐怕不及在坐的十分之一厚。”

    楚然,怎么办,又想鼓掌了?真不愧是她男神,不按套路出牌。

    克制下楚然蠢蠢欲抬的手,陈喻然无话。

    被契合联盟得惨不忍睹。

    赵途遽然拨了个电话,简洁的报了地名,片响,朝隐蔽的通道角落曲指招手,引来两名扮的花枝招展的女子。

    两人皆搽脂抹粉,精心装饰,一个鸟依人,一个光鲜亮丽,眼熟的,是楚然在洗手间遇见的两女子。

    “赵哥,楚大姐。”

    两女子恭敬喊人,神态自若的,好似在她们与楚然之间,攻击性的对话从未发生。

    得到赵途眼神示意,两女子被迫的威胁上前,没事找事的同陈喻然招呼。

    “帅哥你好,我叫李雪,我叫周倩。”

    她们有一搭没一搭的着,赵途粗重的眉头紧皱,显然不满意她们的表现。

    面对来自如火美女的热情。

    陈喻然置之不理。

    那张冷白无暇的冰封脸,萧萧然地,仍旧漠视的凛然霜冻,结冰湖似的,挂满玉面的朔风寒气,迟迟不见消散。

    暗骂赵途卑鄙。

    细查陈喻然的神色,与平时待她一般,又若似添了几分生人勿近的距离感。

    楚然遂心地点点头轻笑。

    静默,等待事情的下一步发展。

    “你们平时就是这么伺候人的?”赵途沉着黑黢黢的脸厉声。

    随他的穆语落下,两个女子颤抖的一震。

    伺候人?她们不敢啊!

    就算不产生了洗手间的那一出,就是平安风顺的没有发生,光看楚然此刻,亲昵的坐在陈喻然的旁侧,给她们一万个胆子。

    她们也不敢谄媚嗲声地,当着楚然的面,不要命的,抢她看中的男孩吧!

    独木桥,后有狼,前有虎,进退两难。

    最终她们权衡利弊还是选择得罪了金主,逃跑地认怂,整齐合一的道。

    “赵公子,我们不太舒服,先走了。”

    没办法啊!

    你赵途只是赵家的一个无实权的公子哥,有名无实的,不抵权贵楚家。

    唯一的独孙女,楚大姐,管用啊!

    眼睁睁的瞧着素来以他为尊的女人们,趁他不备的仓皇逃离,赵途愤怒捶桌。

    锅底已不足以形容他的脸黑。

    血上泼热油似的,陈喻然毒舌道,“注意身体,少动怒,我看你火气旺却肾虚,稍有不慎,容易精尽人亡。”

    “噗呲”的笑,楚然实在是憋不住了。

    好些没笑喷出来。

    “咳咳”两声,楚然睹陈喻然眼眸,一丝不苟地郑重在。

    好吧,还是师傅厉害嘴毒,早已抵达炉火纯青的地步,她的功夫还太草率,不到家,得回炉深造的再练几年。

    楚然的脑子蓦然不听使唤地好奇,无时无刻能气死人噎死人的陈喻然,模仿着怯懦柔弱的绿茶话,学着软音,会是怎样的?

    赵途的跟班们也算敬业。

    看见赵途动怒。

    陈喻然又拉着楚然要走,似玩得不尽兴要退票离场,收缩成圈在并凑得排为一横列,挡住他们的去路。

    收到赵途扬手的愤恼指令。

    他们欲将围堵陈喻然。

    楚然展臂,细手撑长,震慑道,“干嘛!都不想同楚越合作啦?”

    僵持不动,赵途最终顾忌楚越的势力。

    让他们成功离开。

    为了谨防再被人搅扰,陈喻然这次直接性的租了个休息室。

    楚然一进屋便开始表忠心。

    “我知道他们在你面前都是花拳绣腿,但是为了你的人身安全着想。我们接下来就玩自己的,不和他们计较了吧!”

    陈喻然无情戳破,“你是怕闹大了,你们两家面子上不太好看。”

    楚然,“……”

    呃,这嘴巴,今天抹了砒霜,这么毒?

    陈喻然道,“所以……”

    楚然,“所以……”?

    陈喻然,“我控制收着的。”

    楚然,这都还收着的?

    那您不收着的是什么魔鬼模样。

    别人是键盘侠,言言是,枪炮达人。

    如珠的炮弹能把人给活活毒死,非洲沙漠里的眼镜蛇。呲呲呲——

    阴冷毒辣。

    哎,未曾想,陈喻然同学,雪松般帅气外表下的面孔,却是毒蛇的嘴。

    不过不话还是很让人舒心的。

    楚然道,“得好,就是以后,如果如此的谈话对象是我的话,便不必了。”

    “言言,你要相信我,那些人也就是我们俩感情道路上的可有可无的炮灰而已。

    我之所以到后面的话也只是为了反驳他而已,没什么别的意思的,你不要把它放在心上,他对我喜欢的人不客气。

    我自然没理由对他们客气。”

    “遇到事情,他个推女人上前地男的,根本才是什么本事没有,懦弱。”

    “我最爱的人就是你。”

    “不会因为其他人而改变的。”

    陈喻然,“那那些是……”

    楚然机灵,“我是指那些,妄图破坏我们感情的人。”

    陈喻然,“油嘴滑舌。”

    “我这叫嘴甜。”

    辩驳着。呼!楚然松气。

    她总算有一摩尔明白,陈暖昂对付他哥的感受,还好解释过去了。

    楚然倏然的问。

    “你就不怕他对我图谋不轨吗?”

    陈喻然半天不话,楚然怕他真不在乎,急忙道,“我很抢手的。”

    须臾,陈喻然道,“那又怎样?”

    什么叫那又怎样?

    难道不该拼命挽留?努力珍惜?

    楚然阖眸消火,算了,她还是换个话题,聊点开心的。

    展露笑脸,楚然问,“言言,你很喜欢滑雪吗?每年都来?”

    陈喻然,“偶尔,兴趣而已。”

    得,又恢复高冷人设了。

    不过,想想都真帅,到底什么时候能再看见言言的腹肌啊!

    嘻嘻,上次他换衣服时她悄悄看见的。

    啧啧啧,言言那冷白的肌肤,精窄的腹部,优美的曲线,回忆一下都……

    “控制一下自己口水。”

    陈喻然的冷清声线包裹耳畔。

    与他萧肃又清澈的眸对上,楚然讪讪的嘿嘿笑,无伤大雅,看出她流口水没事,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便对了。

    “下次敲门才能进屋。”

    留下这句话,以及忖量着呆顿的楚然,陈喻然迈跨欣长的腿出休息室。

    朝固定的存放滑雪装备区去往。

    “誒,言言,你等等我啊!”楚然揣摩清,对着陈喻然挺拔背影叫喊。

    另一边被赤裸裸的残酷现实败,毫无招架之力的赵途一杯红酒下肚,问。

    “要是你们会选谁?”

    胆战心惊的,赵途的跟班们着草稿,谨慎的道出他们的回答。

    “抱歉赵哥,我们选……楚大姐。”肯定得是楚大姐啊!不得不实话,下次见面真让他们选怎么办?

    到那时被两位察觉他们两面三刀。

    那不得刀山火海的煎炸。

    为今之计,先消赵途报复的念头,剩下的只能等被收拾了再。

    “那我和那个寡父呢?”

    “寡父?”

    一个跟班疑问,“长挺帅,备受楚大姐重视,但是话极少的那个男的?”

    另一个道,“仅仅十五岁,个子冲得快比您要高,清瘦,却能一只手制服您的那个?”

    ……

    古人,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

    赵途的“好”跟班们,七八个人,个个话不过脑袋样的,表面上是在疑问寡父是谁,却深层的把陈喻然里里外外的夸了遍。

    又是他外貌昳丽,玉树临风。

    又是他扮猪吃老虎,聪明绝顶,又是他武艺精巧,能够保护心爱女孩。

    好的让陈喻然得了,坏得落到赵途身上。

    不是知道他们傻,赵途都以为他们是在他这儿受了气,拐弯抹角的骂他。

    最后一个争驳道,“他话不少,是嘴巴太过狠毒,强浓度硫酸似的,浇淋得咱们赵哥一愣一愣的,腐蚀的面目全非,人都傻了!”

    没头脑的“哈哈”的笑。

    起始赵途还听得合意,暗夸他是个察言观色,见机行事的。

    难料他才是个笨嘴拙舌,不知好坏的,话越越难听,甚至笑话他疮痍全脸。

    赵途不爽的瞪他一眼,他仍沉浸于自我欢庆的世界,没有意识到大事不妙,还是旁边的兄弟见死急救的踩了他一脚。

    他才痴傻的反应过来。

    跟班们挨望着鞋尖立正,赵途怒吼。

    “滚。”

    “哎”,“好的”,“是”。

    群魔乱舞的回答各异,他们唯独统一的便是听见赵途的责骂,快速的鞠躬麻溜跑。

    众人散去,赵途捏着高脚杯恶狠狠地道。

    “陈喻然,你给我等着。”

    由于陈喻然裹得太过严实,防护的装备再一套一包,楚然倒是省了流口水的功夫,一个下午叹为观止的,只有他的滑雪技艺。

    不得不,只要陈喻然想学,他学了的,从来不会比别人差。

    因为喜欢雪,楚然四岁学习滑雪。

    家里又有这个专门的滑雪场地,楚老爷子为她找得专门的金牌教练,楚然可以是在滑雪方面,集天时地利人和于一身。

    可即便是这样优越的条件,楚然跟陈喻然比赛,她依旧是稍逊一色。

    立在山顶远眺。

    楚然疯狂无束缚地大胆的想。

    若是把整个楚越的大权交到陈喻然手里,三年,五年后,会是如何的风景?

    会如同这纯白笼罩,晶莹轻柔的童话雪镇般凉冰沁人,安然无恙吗?

    “在这儿吃?”

    听陈喻然他预定了晚餐,楚然愕然。

    雪场的吃食都很贵的。

    普通的康家庭吃一顿也会肉疼。

    宣传的噱头,什么今朝若是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头,陪你度过一段良辰美景,享用一道晚餐,让时光永远定格此刻。

    陪你,是爱你的表现。

    难道,她不和言言一起淋雪,就不能共白头了?她不赏良辰美景,不吃晚餐,言言不陪伴她,便不算爱她了?

    瞟着广告楚然向陈喻然吐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