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微笑表赞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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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睹望着楚然灵动清丽的眸。

    聆听她娇声娇气的一本正经,胡言乱语,陈喻然唇边的弧度,再也克制的压抑不住。

    嘴角无声上扬,侃侃的问。

    “我为什么要英年早婚啊?乐乐这么确定我们毕业能顺利的在一起,走到最后?”

    听着陈喻然宠笑的嗓音。

    楚然丝毫不生他质问的气,反而奋力的站到他身边,凑拢向他解释。

    “当然啦!”

    “我们多合适嘛!一个言言,一个乐乐,简直就是月老牵线,天生的一对,那个词怎么的来着?”楚然一时脑袋抽搐,想不起来。

    陈喻然笑着提醒,“佳偶天成。”

    楚然,“对,佳偶天成,言言,我们就是这种情况,而且也形象的明另外一句话,心动的喜欢与相宜的合适,撞个满怀。”

    “就像……”楚然有点编不下去了,她的词汇不佳,似乎找不到形容的句子。

    “就像烈日的朝阳艳丽而又灿烂,无意却又莽撞的马马虎虎,偷溜钻进冰山南风怀中,那霜埋的雪松好像一下便化了。”

    “从此春暖花开,阳光明媚。”

    “鲜花与芳草遍地,孔雀与雪松和谐。”

    不及楚然可怜巴巴的惨兮兮望着陈喻然,

    她的言言已纵容的递笔,把笔杆子送到她的手心,细致地教授她如何稳准的拿捏着。

    共同绘写美好篇章。

    陈喻然一下子了一大堆,即便场景生动描绘形象,语句优美,致使她听的陶醉入迷,可楚然仍是有点失忆的记不住。

    但是她总觉得,言言了那么多,又帮她又教她其实很不容易,挺辛苦的。

    她想讲一遍给他听,却大出她所料地磕磕绊绊的结巴,一顿一的,像七秒钟的鱼,遗忘的迅速,惨烈的狼狈。

    此刻的楚然就像学生背课文。

    “就像……烈日的,朝阳艳丽而又灿烂,无意却又……却又……”

    想不起来了,楚然偷瞄陈喻然一眼。

    陈老师提醒,“莽撞。”

    “却又莽撞的……”楚然本来想的是,她怎么嘛也要在这刻。

    进化为高中生背文言文嘛!

    虽然背得不眨地,讲得也不是优美动听,但她至少气势要有,底气要足。

    展露出一种我不会但是我努力的姿态。

    可她真没想到,不到两秒钟。

    她就破功了。

    “……马马虎虎偷溜钻进冰山南风怀中,那霜埋的雪松好像一下便化了。”

    “从此春暖花开,阳光明媚。”

    “鲜花与芳草遍地,孔雀与雪松和谐。”

    潺潺溪流水声清清冷冷,和柔低沉地述,历来严苛的陈老师放下肃穆与冽然,万般纵容的帮乐乐朋友,接下后面的所有内容。

    陈喻然又帮她重复了一遍,就当作她自己亲口给他听的。

    助她完成她的希望。

    楚然挪过板凳,趴在陈喻然的课桌上凝,瞩着他潇俊翩然的轮廓,赏心悦目清隽容貌,她寻声的问,“言言。”

    “你可不可以再念一遍啊?”

    实话,不怪他忽然变成声控,实在是她家言言低泠的嗓音太好听了,如一泓沉寂穆寥的清泉,透而明澈,雅而淡容。

    放任地顺从楚然的话,心向她。

    不是死板的僵硬课文朗诵,陈喻然轻缓地低声诉着,配合窗外穿透的零碎温暖阳光,像是一架带有磁性的象牙白钢琴。

    余音绕梁的渐渐浅柔将人包围。

    轻重缓急时宜的悄然弹奏,一块一块的,黑白相隔琴键松按演绎,烘托的给人拂面凉风般的舒适,宛若宁夜的洞箫典雅淡然。

    陈喻然再一次的叙完,楚然好奇问。

    “为什么是孔雀啊?”

    她知道陈喻然是将最后两者比作他们俩,他是雪松,剩下的孔雀便是她了。

    可为什么是这个呢?

    陈喻然绚烂的笑,望着她,“因为……”

    “乐乐像啊!”

    高傲艳丽的肆意,却又不失柔情的温然。

    在陈喻然的心目中。

    楚然便如一只冷艳傲骨的似锦孔雀,需要喂食者的精心惯养,不愉快了得纵,不高兴了得惯,不舒服了得哄,活似一朵娇艳花。

    不过娇纵点也无妨。

    反正一生一世认定就她一位,他养得起,宠着些亦无碍。

    “好吧!”

    楚然懵懂的点点头。

    陈喻然,“那我之前的你听清了吗?”

    楚然,“听懂啦!当然听懂啦!”

    “我记都得差不多了呢!”

    楚然呵呵的傻笑着,道出她的理解。

    “反正,陈喻然同学了那么多,就是为了表达我是你生命中一束惊艳的光,一下子,璀璨了言言的整个平淡的……”

    “青葱岁月和少年时光。”

    话毕,不等陈喻然肯定与否,楚然自动的自我坚笃回答,“嗯,对的,就是这样。”

    为表忠心的,楚然就要把陈喻然了几遍的话重述,陈喻然似觉她殷切的可爱。

    失笑的连忙拦住她。

    “好啦!”

    “不用重复了,又不是让你背课文。”

    虽其他的学科,在做题和公式套用上,对她要求严格了些,语文的古诗也有需要督促她背诵,但这又不考的便没必要了。

    他这监督主考官什么时候没给她放过水?试卷底稿及答案全都早交给她了!

    瞥到黑板顶上悬挂的时钟显示时间还早。

    陈喻然跟楚然悠闲聊着天。

    他浅笑道,“既然啊都这么美好幸福了,那这可是乐乐应该追求的希翼和明媚,以后可不许咒自己了,玩笑也不行。”

    他不喜欢她自己不好。

    刚刚她戏着提了两次,他不想跟她实实的计较,但生病和感冒任何一个不行。

    更不能……

    若这是那个时候,他会陪她的。

    “乐乐。”

    叫唤着楚然名。

    陈喻然试图用轻松的语气让她理解,也不给她压力,但是交流的谈话中,郑重其事的认真态度是让人不可忽视地。

    陈喻然对楚然讲道,“在我这里你不用装可怜不是也能讨到好嘛?你什么时候求我做事情,我没帮你?”

    楚然,“所以?”

    陈喻然,“所以话要有分寸,不许口无遮拦,你咒的不是别人,是你自己。”

    讲述着,陈喻然好好的与她谈论。

    “好。”分寸嘛!她懂。

    楚然听话同意,“以后我谨慎发言。”会斟酌什么该什么不该的。

    陈喻然“嗯”声,微笑表赞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