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软禁
不等沈峤正色拒绝的时候,就听见阿姒轻轻开口道:“安排一间雅间,准备上好酒食,可别怠慢了客人。”
“明白明白!”
厮转身准备东西去了,只剩下阿姒和沈峤大眼瞪眼的。
“公子,随我来吧。”
柔弱无骨的手一抓沈峤的手,将她迎到顶楼处。
沈峤被她拉着手,又闻到她身上好闻的熏香,忍不住开口道:“你身上的柑橘香好香啊——”
闻言,阿姒动作一顿,接着她笑了起来:“公子这么懂香?”
“略知一二。”沈峤被她引入了一间雅间:“这里,怎么跟我以往知道的花楼不一样啊?”
阿姒带人落座,给她倒了一杯茶笑道:“看来公子是不太了解无花楼。”
“我们这无花楼跟其他地方不同,这里的姑娘们各个琴棋书画无一不精通,尤其是诗歌乐舞——简单点,就是只卖艺不卖身。”
“原来如此。”
沈峤这才恍然。
“公子要听曲儿,还是要谈什么?”阿姒路窗户甜美的笑容来,倚靠在沈峤身上问道。
“随意。”沈峤下意识挪了一下。
“是,那阿姒就献丑了。”阿姒站起来在屋内寻了一把琵琶,低头拨动琴弦,悦耳的乐曲便渐渐逸出。
沈峤自认见过不少美女,像阿姒这样明艳动人的还是头一回见。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阿姒脸上却带上了一抹忧愁,浓郁的化不开——
直到阿姒一曲完毕,沈峤便单手支棱起下巴道:“阿姒姑娘你这是有什么事情?”
阿姒抬起眉眼,看向沈峤:“奴家的心事了,怕污了公子的耳——”
“吧。”沈峤还想着多多拉近一下关系,正好顺藤摸瓜把苏祝的下落问出来。
“实在是不得,那位大人位高权重,了只怕公子会为难。”
阿姒笑着摇摇头,眼里一抹精光闪烁着,很快被她很好的掩饰下去:“公子,只管在这里待着就好。”
沈峤不禁一噎。
看来没有办法套近乎了,那只能换一个方式了。
“那我就问你了。”沈峤清了清嗓子道:“你知不知道无花楼今天来了一个叫苏祝的公子,年岁大约有十七,身高这般高?”
“见过。”阿姒巧笑倩兮地回答道。
面对如此没人,沈峤不禁觉得哪里很奇怪:“那他在哪——”
话音刚落,厢房门忽然被人推开,从外面涌进来一群长相十分凶恶的流氓们。
沈峤瞪大了眼睛,条件反射的站了起来,往窗户那边靠近过去。
那位美人笑呵呵地看向一群流氓道:“公子,您别被他们吓到了,那位大人只是想让您们在这里好生呆着,奴家无位无权的也不敢违逆那位大人。况且,您也不希望您那位好友缺胳膊少腿的吧?”
闻言,沈峤就僵住了。
这是一个局?
暗自懊恼自己居然就 这么入了局的沈峤,大脑一下子宕机,无法思考更多,她脸色铁青的开口:“我知道了。”
她表情紧绷着,被一群大汉团团围住。
阿姒见着沈峤这般严肃的表情,冶艳一笑:“公子别露出这么可怕的表情么。如果您跟那位大人一样要是个位高权重的官员,也许眼下的情况一切都不同,阿姒只能深表遗憾——有些事物,是无位无权的人无论如何都保护不了的。”
接着,沈峤就被关在这里。
幸运的是,她看见了坐在里面的苏祝。
“没想到会变成这样,对不起。”
苏祝一看见沈峤愣了一下,接着又无奈地开口道。
只是上街寻镖局把碎银子捎回家,没成想就这样了——
沈峤摇摇头表示无事,她先去拉开窗户往外面一看,不禁倒抽一口凉气,好家伙这么高,这跳窗出去不死也得残废。
好在那个东西已经提前送出去了,在一个她认为最安全的人手上。
不过她现在有种挫败感。
——一切变了有好像是没变。
不管是如愿逃离死亡结局,还是心不甘情不愿的顺着主线任务走到这里,怎么看都逃不过一个死字。
就在二人沉默无语的时候,顶楼的房门再次被推开。
一群流氓走了进来,将二人围起来,上上下下量着眼前身躯孱弱的鬼头。
“就是这两个鬼头吗?”
“听这俩鬼头,一个滴酒不沾,一个还是个女的——”
“哈,那还不简单,这个灌他酒,丫头就留着兄弟们……嘿嘿,反正都有那位大人帮我们兜着!”
几句话就让沈峤和苏祝脸色大变,对面几人都露出了一丝冷笑。
“学会喝酒,也是对大人的尊重哪!要是不喝,你这人生要怎么过啊……”
“但凡机灵点,你也不会找一个丫头当靠山啊,这丫头谁人不知道都是个冒牌货千金,哪天真正的大姐回来了,看她还能罩得住你不!”
“早知道这样,不如答应了那位大人,当他的女婿得了——有钱还能养你一辈子,这等好事上哪找去?”
“行了都别啰嗦了,我要留在这里陪陪这个丫头,反正这地方也就是假清高。”
一群流氓笑得无比邪恶。
沈峤听着对方的交谈,不禁激起浑身鸡皮疙瘩,她满脸嫌弃地拍掉对方伸出来的手:“呸,别碰我!”
看着眼前的丫头到这个时候一滴眼泪都不掉,也不会大喊大叫,其中一个流氓吹着口哨道:“我就喜欢你这样的,脸蛋长得这么好,性子也烈——我就喜欢征服烈马,呵呵呵!”
——啊,简直受不了。
对方笑着再次伸出手,完全不怕对面女人有什么动作。
现在的女人啊,随便一抓就乖乖的——很快,这个想法,被他给抹消了。
【突发事件:保护自己】
【事件成功奖励:战斗值+15点,敏捷值+10】
这新的突发事件什么时候不来,偏偏就要在这个时候来,沈峤不禁暗暗骂了一句,随手摸到什么东西就扔什么。
这无花楼,她非得就地拆了不可!
那个该死的人,她非得把他乌纱帽摘了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