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陆时倾以为提醒身边人不要随意把脑袋闷被子就不会出什么事情,结果半夜身边的人居然踹起了被子。
“……”陆时倾耐心的将某人踹在地上的被褥捡起,盖在身上。
而后又躺会自己的位置,刚准备闭眼,身边的人又一次的把被褥给踹了起来。
“……”陆时倾看着隆起的地方,伸手将身边人给抱在了怀里,防止在踹被窝。
温染半夜睡的不怎么好,总觉得被什么东西勒着,但是那勒自己的东西又像是个火炉子,以至于他眷恋着不忍心踹。
如此一来,导致他被闷坏了,第二天醒来时头昏脑胀,完全没了力气,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
Alpha已经洗漱完了,身上已经穿上了修剪得体的西装,手腕处戴上了喜欢的表。
“起来了?”他正在对着镜子整理仪容,瞥见床上的人正在伸懒腰,问道。
“嗯。”温染回答的声音软软的,还带着一些起床气。
陆时倾纳闷,看着Omega,走了上去,坐在床边:“怎么了这是?感觉今天不太对劲啊。”
“不知道,唔,你别挡着我了。”温染只觉得现在自己只是伸懒腰都差些要了半条命,他磕着眼睛睁不开,半眯的状态正寻找着自己的鞋子,坐在床边的人挡住了自己,他轻轻的踢了踢陆时倾的裤腿。
陆时倾:“……”
温染发现自己找不到鞋子,伸出的两条腿又伸回了床上。陆时倾眼疾手快,一把将快要缩回被窝的左脚脚踝给抓了个正着。
Omega的腿细,又白的晃眼,温染昨晚上只穿了一件短裤睡,两条腿就像是筷子一样。
“你干嘛呢?”温染被抓的不自在,脚趾稍卷,要是放在地上,估计得抠出个别墅。
他睡觉没有穿袜子的习惯,脚趾修的圆润,再加上就只是一件短裤,被陆时倾这样一抓,莫名的有些色色的。
陆时倾不知道温染是怎么当的医生,抓着脚踝的手将靠在里侧的男人拖了出来。温染一看,只觉得陆时倾这精力实在旺盛,大早上的都可以那个啥。
自我反应脱口而出就是:“陆时倾你淡定点!今天我还要去上班,你别乱来。”
Alpha好像没听到Omega的话,身子压了过来。
温染:“……”
这还不带商量的嘛?做贼似的看着某人的反应:“……”
然而他满脑子的黄色染料,都已经做好了视死如归的心理了,却不想抓着脚踝的Alpha只是左手覆到他的额头!
“有些发烧了。”陆时倾极为淡定的回着。
“……”温染只觉得无地自容。
自己刚刚想到了什么?
哦,想到了大清早的色色。
“……”温染只觉得一阵无语,自己刚刚为什么就会想到那些玩意了呢?
陆时倾摸了温染额头,清楚的知道这人是生病了,先是把人的被窝四角给压好,于是又从联系人中找到了贺鹤。
温染被摸出发了烧,整个人都不舒服,刚刚还没有堵鼻子的症状,现如今倒是一股脑的来了。
整个人都不好受,所以也就忍不住有些抱怨:“陆时倾,你在干嘛呢?”
“我把医生叫过来,你先好好躺着。”陆时倾皱着眉。
“好吧。”温染被褥盖住了下半张脸,只冒出了一双快要闭上的眼睛。
温染烧糊涂了,忘记了自己还是医生这个茬,陆时倾因为温染这突如其来的烧,也给唬住了,将人是医生早已经抛之脑后。
私人医生是个很舒服的职业,特别是当陆时倾这种不怎么生病的Alpha的私人医生,一年四季不见几次面的,但是工资照给。
此时的贺鹤正在参加来自于以前大学同学邀请的游轮派对,正同其中的一位Omega吹着牛。
“对啊,我现在就是挺闲的,一个月吗?收入一个月三四万,嗯无聊当当的嘛。”他手中端着红酒,抿了口继续道:“唉是,要联系方式啊?好的好的。”
贺鹤从裤兜掏出手机,切换到二维码界面:“你扫我就可以。”
那Omega拿着手机正想扫码,却不想二维码被来电给挡住了,紧接着就是尴尬无比的手机铃声:“儿子,儿子,我是你爸爸……”
Omega不动声色的把手缩了回来,贺鹤极为尴尬的看着来电显示。
“卧槽……”贺鹤没控制住,脱口而出就是国粹,这来电人不是别人,正是他的老板——陆时倾。
这个电话一来,刚刚还要微信的贺鹤早就将身边的Omega给扔在了脑后,接听得知大概情况后,连招呼都不和人,放下手中的高脚杯就走人。
游轮派对人还没到齐,所以还没有发船,贺鹤从船上下来后直奔停车场,发动引擎就是向要去的地方赶。
到地方的时候,差些惊掉了下巴,他看着正大光明睡在陆时倾床上的Omega,问:“卧槽,你什么时候有……有了的?”
要知道Alpha,可是最注重领地的!
上一次可以是巧合吧,把人安排到了客房,这很正常,朋友嘛。
但是现在?特么睡在主卧,怎么可能是单纯的朋友!
贺鹤觉得自己错过太多了,居然落伍了这样多!
陆时倾看着床上的人,“我信息素匹配的时候,正好匹配到了。”
陆时倾这样一,贺鹤立即来了兴致,调侃道:“上次让你和他匹配信息素,你不去,好啊居然偷偷的去匹配了。”
到最后却是在感叹:“别,你们两个还真的有缘分。”
信息素匹配是全国范围,能够匹配到简直就是奇迹中的奇迹!
“是挺有缘分的。”陆时倾想到自从自己发烧见到了一次温染外,之后的生活似乎都和他紧密相连了起来。
变成了一串珠子。
“唉不是,我陆总,你们两个……”
陆时倾开口:“你还要不要工资了?”
能屈能伸的贺鹤:“要啊,怎么可能不要?”
“闭嘴。”陆时倾咬牙。
“……”贺鹤八卦的心被压了下来,只得心不甘情不愿的给生病的人准备了药,还同残酷的资本家了用药:“一天两次。”
温染精神不太好,除开中途被陆时倾叫醒喝药外,基本上一天就没有醒过来。
等在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间了,烧退的差不多了,他全身粘稠,身为医生的他想起洗个澡。
却被人拦住了,身边的人丝毫不在意他是否全身是汗,将人抱在了怀里:“别去洗澡了,烧刚退。”
“嗯。”男人烧刚退,还带着厚厚的鼻音,竟然陆时倾不嫌弃他,那就明天在洗吧。
全身疲惫的在某人的怀里睡了过去。
【作者有话:我有时间,会开一篇短文,关于谦谦的故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