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 玉兰从哪里得知的消息?
玉兰愣了一下,他没料到玉林居然会是这个反应。
玉兰心里立即犯嘀咕:难道玉林不知道?不应该啊……
神座从缥缈台离开后难道并没有去见玉林?
这个他不敢确定,因为无论是自己还是星耀宫的那个仙君,都没有感应到玉林和神座的气息,不能妄下定论,所以他才来找玉林求证的。
不过他很快恢复正常,他怕自己失态反过来引起对方的怀疑,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不过为了以防玉林是假装不知道,还是要从旁再探一下,看看能不能套出点儿什么来。
倘若他真不知道内情,那就得想想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了。
那个药可是最烈的药物了,寻常人都抵抗不住,更别神座是兽类,体内还有凶息,根本就不可能的。
玉林看着他脸上不断变化着的表情,就知道事情果真如神座所料,就是他干的没得跑了。
他想上位是其次,最重要的是找出他的同伙,然后将他的恶行公布出来,如此,神座杀了星移宫仙娥一事才好交代。
所以不能给玉兰反应思考的时间。
玉林笑意盈盈地看着沉默中的人道:“玉兰这是怎么了?”
“我……”闻言玉兰连忙摆手:“我没有,没怎么。”
“你到星宿宫来所为何事呢?”
玉林懵了,因为他接下来的话:“我听星君今日要回来,所以问问星君神座那儿还需要我伺候不,倘若不需要,玉兰就先回那头儿去了。”
自己都不知道星君几时回来,他怎么会知道?他又是从何处得知的呢?
无数个疑问在玉林的脑海中冒了出来,但是他知道现在不是这个的时候,自己更不应该表露出来,但是不反过来向对方发问那对方反应过来一定会想自己是不是已经知道些什么了。
于是他皱着眉疑惑道:“星君今日回来?”
听到这句话,玉兰才反应过来自己一时嘴快,漏了嘴,当即尴尬了起来。
看着神情变得尤其不自然的玉兰,他并没有再发话,而是静立在原地等着对方给自己一个合理的答复。
“这个……”玉兰支吾着,很明显是在找借口。
无数个辩解在他脑海中浮现出来,最后终于找到了一个不好对证的,跟星宿宫不对盘的那位:“我来的路上听天相星君那头儿的仙君们在讨论。”
听完这个诡辩,他“嗯”了一声。
心道玉兰是真的有心机手段。
知道这头跟天相星君不对盘,本就不好相问,更何况神座还杀了星移宫的仙娥,那就更不好相问了。
而且,星移宫又跟星宿宫比邻,还真是个好借口。
可面上却若无其事地:“原来如此。”
并且还在脸上摆出了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再问了一句:“他们有无再讨论神座的事?”
他的这句话彻底让对方放松了警惕,甚至不出所料地故意把话题引向一边让他担忧:“自是有的,不过我赶着来星宿宫,没细听。”
“嗯。”
他点头,这事儿就算这么过去了。
“既然星君要回来了,我也便得了空了,如此你就回去,神座那边就由我去照料罢!”
方才一番交流得了这么重要一个线索,正好顺着玉兰自己提的做,还省得了自己寻借口过去缥缈台。
待去了之后与神座玉兰知道星君要回来一事。
然而玉兰显然是没料到玉林会借坡下驴的,当即愣住了,面露为难之色:“这……”
自己只是而已啊!怎么就发展成这个样子了?
但是现在自己再寻借口已经不合适了,毕竟自己了星君今儿要回来,玉林怕星君知道他支使自己去照顾神座被责罚……
“好了。”
玉林通过玉兰的表情判断出他并没有起疑,并不想多与他耗在此处,作势就要前往缥缈台:“我也先过去与神座话。”
玉兰没敢再支声儿:想来是要跟神座个好,求神座不要告知星君这件事?
看着玉林渐行渐远的身影,玉兰忖了忖,朝着某个方向走了去。
粗粗看过去是星宿宫们诸仙君住的方向,细看却又不像。
而这头,玉林刚一落到缥缈台就急匆匆地往那个院子里头走去。
刚一进门,就看到芙黎若有所思地站在海棠树下,于是快步朝着他那头走,口中喊到:“神座。”
芙黎正想方才玉兰故意试探药的事情,猛然听到这一声回过头看玉林的目光条件反射地有那么丝儿不耐烦。
但见来者是玉林,眼中又被柔和取代,并且迎面过去,同样喊对方的名字:“玉林。”
玉林一看这表情就知道一定是玉兰在神座面前并未露出什么马脚而导致他脸上的表情不好看。
走过去便将方才在星宿宫的事情事无巨细地告诉了芙黎。
“所以,这个玉兰背后应该有一个厉害角色了?”他也只能想到这个。
玉林摇了摇头:“不见得。”
又与芙黎分析起玉兰想与他发生点儿什么以此飞上枝头变凤凰一事由此可见对方也有可能身份并不是那么高贵,所以才妄想着攀附他。
这些解析头头是道,芙黎没法反驳,两人线索断掉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天空中突然出现一道金色的光,玉林立即扭头对着芙黎道:“星君回来了,我先去趟星宿宫。”
芙黎扬了扬眉,示意自己要和他一道前去。
看着略显得意的表情,玉林百思不得其解:这个神座在瞎乐呵个什么劲儿?
他不是芙黎肚子里的蛔虫,肯定不知道是因为方才那道光是金色,而自己直接就判断出金光不属于他而感到得意。
毕竟这位闷骚的神座的法力也是金色的……
倘若叫玉林知道了,大概率会羞臊不已。
还会觉得这种事有什么值得高兴的?
两人一路到了星宿宫,进入大殿就看到满身风尘的破军。
玉林率先大步走过去恭恭敬敬地叫了一声:“星君。”
芙黎皱了皱眉,跟着叫了一声。
这让破军一头雾水:神座这儿子怎么回事儿?怎么还有这副礼貌谦让的模样?